明明是虐文女主卻過分沙雕 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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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瞬間,整個大廳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臥槽,我沒理解錯吧。顧言庭居然還干過這種事情?】 【太離譜了,這可是強(qiáng)/jian,他居然還敢在大庭廣眾下說出來。】 【哈哈哈哈顧言庭這波算是自爆吧?】 【全都對上了!顧言庭剛才說的話,對應(yīng)了悔過書中提到的內(nèi)容,我倒要看看律師這下怎么狡辯?!?/br> 法庭上,姜毅的聲音終于打破了這陣可怕的沉默:“顧總……你、你這是在說什么?” 他嘴唇顫了顫,已經(jīng)被巨大的震驚沖昏了頭腦,甚至忘了此時還不是自己發(fā)言的時候。 顧言庭這是瘋了嗎! 只要黎輕顏拿不出證據(jù),他們完全可以否認(rèn)她關(guān)于強(qiáng)/jian的指控。 他怎么敢在這種情況下,爆出這樣一個猛料。 顧言庭這話一出口,就意味著姜毅先前的所有努力全部白費了。 所有人都明白過來,顧言庭并非沒有傷害黎輕顏,恰恰相反,他對黎輕顏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傷害。 法院會判定為顧言庭作證的兩個傭人是在作偽證,經(jīng)此一役,他們的其他證詞都不再可信。 想到這里,姜毅只覺得眼前一黑。 他的耳邊響起顧言庭沉沉的聲音,音量很小,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 “抱歉姜律師,我剛才有點緊張,一不小心說錯話了?!?/br> 顧言庭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錯話,按理來說,他的心理素質(zhì)不該怎么差才對。 然而面對審判長的詢問,那句話沒有經(jīng)過任何思考,就下意識脫口而出。 姜毅:“……” 姜毅其實很想罵人,但如今是在法庭上,這個想法注定不能實施。 何況,他的當(dāng)事人心理素質(zhì)不太好,律師就更要穩(wěn)住情緒,不能讓當(dāng)事人感到更多的壓力。 所以最后,姜毅只能努力擠出一個笑容,略帶咬牙切齒地開口:“沒關(guān)系,問題不是很大,我能處理?!?/br> 不就是強(qiáng)/jian嗎? 沒什么大不了的,他又不是沒有處理過類似的案件。 姜毅的思緒飛速運(yùn)轉(zhuǎn)起來,思考著接下來的應(yīng)對辦法。 無罪辯護(hù)是不太可能了。從顧言庭親口承認(rèn)自己強(qiáng)上黎輕顏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得去坐牢。 現(xiàn)在,他只能想辦法,盡可能讓顧言庭少判幾年。 審判長也沉默了好一陣,才問顧言庭:“所以,你把黎輕顏關(guān)在房間里,是打算違背婦女意愿實施強(qiáng)/jian?” “咳、咳——” 姜毅沒有說話,只是清了清嗓子,用眼神瘋狂示意顧言庭。 希望顧言庭這次說話注意分寸,千萬不要透露任何不利于他的信息了。 好在,顧言庭似乎理解了他的意思,這次終于上道了。 他垂下眸子,為自己剛才的話找補(bǔ):“那時我們還彼此相愛,又是未婚夫妻關(guān)系,我行事的確有些沖動……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后悔了,當(dāng)初對她造成了傷害,我感到很抱歉。” 姜毅聽著這番話,緩緩松了口氣,僵硬的身體也放松了下來。 這么說話就對了。 他們的目的是給顧言庭脫罪,可不是要讓他的罪名越來越多。 顧言庭的這個思路是對的。他們得繼續(xù)強(qiáng)調(diào)雙方的感情關(guān)系,盡可能讓顧言庭得到減刑。 然而下一秒,顧言庭就抬眸看向了坐在對面的黎輕顏,再次開口了。 顧言庭:“實不相瞞,我找的小姐都不能讓我動情,只有她……只有她才能做到。我是真的很愛她,從來沒有真正碰過別的女人?!?/br> 姜毅:“?” 等等,什么叫做“找的小姐”? 顧言庭這話說得好聽,表面上是在挽回黎輕顏,其實不就是暴露了他嫖/娼的事實嗎! 姜毅大腦一片空白,一個沒有拿穩(wěn),手里握著的筆“啪嗒”一聲掉在桌子上。 他有些懷疑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所以才會碰到這么離譜的情況。 【我……我有些迷茫了,顧言庭這是什么cao作,人家自首他自爆?】 【他這是嫌自己被判得不夠多,要加點量吧。】 【有了未婚妻還劈腿找小三,找了小三還不夠,要去找小姐——這男人爛得可真徹底?!?/br> 【打個賭,我懷疑顧言庭的辯護(hù)律師已經(jīng)要崩潰了?!?/br> 姜毅的確要崩潰了。 但他還是強(qiáng)打起精神,轉(zhuǎn)頭看向顧言庭:“顧總,你還嫖/娼?!” 顧言庭表情有一瞬間的凝固,似乎這才意識到自己在無意間暴露了什么。 他道:“我……只是和朋友一起去試試,但并沒有真正進(jìn)行到那一步。而且,我把黎輕顏關(guān)在房間里是因為和她起了爭執(zhí),并不是因為別的原因?!?/br> 審判長敏銳地抓住了關(guān)鍵詞:“你和朋友一起的?” 姜毅聞言心中一緊,立刻就意識到審判長這話背后的含義。他猛地轉(zhuǎn)頭看向顧言庭,努力用眼神示意對方。 然而,顧言庭并沒有意識到情況不對。 在姜毅絕望的目光中,他點了點頭:“嗯,是的?!?/br> 審判長沉默了好一陣。 【看來顧言庭不僅嫖/娼,還聚眾/yin/亂……】 【笑死我,罪名越審越多,顧總越來越刑了是吧?】 【法官表示:你這么主動地全部交代清楚了,反而讓我有點懵了啊?!?/br> 【徹查一下吧,務(wù)必讓顧言庭死得其所/狗頭/】 審判長的心情十分復(fù)雜。 案子審到這里,顯然已經(jīng)超出了他們的預(yù)期。 想要了解到顧言庭口中的“朋友”身份,查封他們的據(jù)點,那就得需要更多信息。 這已經(jīng)不是今天的庭審能夠完成的任務(wù)了。 多年的職業(yè)素養(yǎng)還是讓審判長保持了鎮(zhèn)定。但面對此情此景,他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么。 是以,他一邊翻看文件、整理思緒,一邊隨口詢問道:“你剛才說,你和黎輕顏起爭執(zhí)的原因不是因為嫖/娼。那么,你們通常是因為什么事情起爭執(zhí)?” 顧言庭眼里浮現(xiàn)出幾分回憶的神色。 過往的種種經(jīng)歷在他眼前一晃而過,與其說是雙方起了爭執(zhí),倒不如說是他因為黎輕顏違逆他而感到惱怒。 只是,時間隔得久遠(yuǎn),很多記憶已經(jīng)變得模糊不清。 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他記得比較清楚的,大概就只剩下黎輕顏剛剛搬進(jìn)顧家、得知顧氏集團(tuán)機(jī)密的那一次。 “對于以前的那些爭執(zhí),我早就已經(jīng)后悔了?!?/br> 顧言庭雖然表面上是在和法官說話,但他的目光始終望著黎輕顏,眼神里包含了太多情緒。 他道:“如果時光能倒流,我當(dāng)初絕不會外出行賄惹她生氣?!?/br> “那你也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囚禁人家啊。”審判長下意識道。 此刻他的思緒還停留在得知顧言庭嫖/娼的震撼中。然而很快,他又意識到了有什么不對。 他拿著文件的手指輕顫,再也無法保持淡定:“你……還去行賄了?” 【臥槽,顧氏集團(tuán)總裁行賄,這消息更勁爆?!?/br> 【?顧言庭他知道他在說什么嗎,他代表的可是顧氏集團(tuán),不會是錢權(quán)勾結(jié)之類的事情吧?!?/br> 【萬萬沒想到走向會這么離譜,讓我們送顧總一首涼涼?!?/br>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那姜律師整張臉都黑了,我懷疑他要當(dāng)場暈過去?!?/br> 【誰能想到呢?一個普普通通的家暴案會上升到國家層面,笑死。】 審判長也陷入巨大的震驚中。 他見顧言庭坐在那兒沒有反應(yīng),于是將目光投向顧言庭的辯護(hù)律師——姜毅。 姜毅:“……” 面對審判長詢問的視線,姜毅簡直欲哭無淚。 他呆呆地看著顧言庭,像是在看一種自己無法理解的生物。 要知道,顧言庭的身份可不是普通人。他是顧氏集團(tuán)總裁,身價早已達(dá)到普通人無法想象的高度。 需要他去行賄的,那得是什么級別的事件? 如此重要的事情,他居然在法庭上直接講出來,仿佛唯恐旁人不知道似的。 ——他是不要命了嗎! 姜毅想不通,他和顧言庭分明無冤無仇。顧言庭想要破罐子破摔了,又何必花重金把律師拉下水呢! 這人不想活了,這不要緊,但他姜毅還想多活幾年啊。 顧言庭猛然一驚:“等等,我……” 直到此刻,他才驚覺自己剛才說了什么。他的聲音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他似乎又犯了一個無法挽回的錯誤。 最后,顧言庭只能轉(zhuǎn)過頭看向姜毅,聲音干澀的試圖求助:“姜律師?” 姜毅是他花重金請來的,是經(jīng)驗豐富的頂尖律師。 雖然案件發(fā)展偏離了預(yù)期,但這種情況……他應(yīng)該也能幫忙處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