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偏執(zhí)大佬的藥癮 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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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晚抬頭,看著傅霆琛。 “阿琛,我也要去。” 她能察覺到阿琛對這個叫司南的人,有一種極度厭惡的情緒。 能讓阿琛有特殊情緒的人可不多,哪怕是厭惡。 所以,她更要弄清楚情況。 溫謹(jǐn)成移開目光,端著手中的茶抿了抿。 他覺得,傅霆琛不會答應(yīng)時晚的。 畢竟 ,司南這件事有點隱晦的意味在。 傅霆琛垂眸看向時晚的時候,眼底的暴虐散了幾分。 “好?!?/br> 看來,他還是低估了霆琛對時晚的寵愛程度。 溫謹(jǐn)成端著杯子的手微頓,嘴角露出一抹揶揄的笑意。 感情和婚姻這兩樣?xùn)|西,他這輩子大概率是不會有了。 不過看看別人的,也很有意思。 這時,楊熠快步走了進(jìn)來。 “傅總,車備好了?!?/br> “嗯,” 傅霆琛抱著時晚,就要起身。 “等等,” 當(dāng)著溫謹(jǐn)成的面,時晚是說什么都不讓傅霆琛抱著自己上車了。 “我自己走。” 說話間,她快速的從男人的懷中掙扎了下來。 懷里空了,傅霆琛原本就滿是寒光的眸子變得更加冷冽。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跟著壓抑了起來。 時晚將手鉆進(jìn)了傅霆琛修長有力的手掌中,和他十指相扣,柔聲道。 “阿琛,走吧。” 掌心的溫?zé)?,透過手掌傳來。 傅霆琛沒有說什么,只是緊皺的眉頭松了些許,牽著時晚朝外走去。 “楊熠,” 溫謹(jǐn)成將手中的茶杯放到了桌上,看著楊熠笑道。 “你們傅家這茶該換了,齁得慌?!?/br> “齁嗎?” 楊熠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一臉認(rèn)真的回答。 “屬下已經(jīng)習(xí)慣了,并不覺得?!?/br> —— 傅家老宅。 “傅爺……” 司南的話剛開口,卻又頓住,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傅老爺子,” 他漆黑的眸中,滿是關(guān)心。 “五年沒見,您身體還好嗎?” “為什么要回來?” 傅老爺子看著司南,深邃蒼老的眸中帶著復(fù)雜的情緒。 司南在傅家,在他身邊養(yǎng)了十幾年 要說完全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但感情之間,也分親疏遠(yuǎn)近。 他絕對不能容忍,司南做出任何傷害霆琛的事情。 “今天是您的七十大壽,我趕回來,剛好可以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壽禮送給您?!?/br> 司南的臉上,始終帶著那抹淡淡的笑意。 “畢竟沒有您,就沒有現(xiàn)在的我?!?/br> 他微微側(cè)頭。 “余叔?!?/br> “是,” 余叔將拿在手里的雕花長盒,雙手捧到了傅老爺子的面前。 傅老爺子凝眸看了司南片刻,才緩緩開口。 “老楊,收下吧。” 楊叔當(dāng)即會意,從余叔手里將長盒接了過來。 隨即,取出里面的東西。 是王羲之的書法真跡。 傅老爺子十分鐘愛書法,尤其是行書。 對王羲之的作品,更是頗有研究。 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這份禮物的價值。 見狀,一直沒有說話,作壁上觀的赫延挑了挑眉。 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瞇起,似笑非笑的看著司南。 “謹(jǐn)成說的沒錯,司南的確很擅長揣度人心?!?/br> 如果不是五年前的事情,他很有可能會成為傅家僅次于霆琛的人物。 可惜,錯了就是錯了。 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如果這個選項。 赫延收回了目光。 “心意我收下了,” 傅老爺子看著司南,沉聲道。 “你走吧,傅家的門以后你不要再來了?!?/br> 這是對司南最后的警告。 當(dāng)然,也是給他的唯一機(jī)會。 “老爺子,” 司南手臂用力,吃力的撐著虛弱的身體想要離開輪椅。 “我這次回來,就沒有打算走?!?/br> “先生,” 余叔要上前幫忙。 “不許碰我,” 司南低沉呵斥。 余叔只好停住腳步。 “老爺子,” 司南整個人從輪椅上跌下來,跪在傅老爺子面前,清俊的臉上滿是細(xì)汗。 “五年前的事情,是我錯了,” 他臉色蒼白,跪著的身形卻依舊挺拔。 “我辜負(fù)了傅家的養(yǎng)育,辜負(fù)了您的栽培,辜負(fù)了霆琛的信任,” 司南頓了頓,嘴角的笑意越發(fā)苦澀。 “這五年前的日日夜夜,我無時無刻不在悔恨自己犯的錯,如果不當(dāng)面和您還有霆琛道歉,我死都不能瞑目?!?/br> 傅老爺子臉色沉沉的審視著司南,深邃的眼底滿是銳利。 他剛準(zhǔn)備開口 ,一道低沉冷冽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jìn)來。 “道歉沒用,” 傅霆琛俊美無儔的臉上一片淡漠,狹長的墨眸中帶著令人窒息的寒意。 “得以死謝罪才行?!?/br> 終于來了。 司南看著傅霆琛,嘴角帶著意味不明的淺笑。 時晚美眸微瞇。 打量著跪在地上面帶病態(tài)的青年,心底有一絲怪異。 她就站在霆琛身邊,但這個叫司南的男人,卻好像完全沒看到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