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偏執(zhí)大佬的藥癮 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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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中散發(fā)的強勢和冷厲讓江家下人一愣,腳步也隨之頓住。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楊熠已經(jīng)帶著幾名雇傭兵上前。 江老爺子瞳孔驟縮,帶著質(zhì)問的眼神看向傅霆琛。 “霆???!” “抱歉,江老,” 傅霆琛靠在椅背上看著時晚,俊美的臉上帶著淺薄的笑意。 “我懼內(nèi)。” 懼內(nèi)?! 這話一出,時晚看著傅霆琛眼底閃過一抹真切的笑意。 其他眾人則神色各異。 赫延和溫謹成則一臉無語。 不過來看個戲,也能被強行喂狗糧? 江老氣結(jié),轉(zhuǎn)頭看向傅老爺子。 “傅老哥,你也由著她當著我們的面欺負清桐?” “年輕人之間的矛盾,” 傅老爺子低頭,若無其事的喝茶。 “就讓他們年輕人自己解決吧?!?/br> 顯然,他不準備插手也不準備阻止時晚。 溫怡冷笑露出一抹冷笑。 都是嫁進傅家的女人,態(tài)度還真是天差地別。 傅家這祖孫倆,竟然為了個女人駁他的面子?! 簡直欺人太甚了! 江老爺子的臉色由白轉(zhuǎn)青,又由青轉(zhuǎn)白。 “我這第一巴掌,打的是她不知廉恥,當眾搶別人的丈夫。” 時晚紅唇微勾,抬腳上前踩在了江清桐的背上讓她爬不起來。 “第二巴掌,打的是她心機陰毒,手段下作,屢教不改?!?/br> 話落間,她緩緩抬頭,冷寒的視線直逼江老爺子的眼中。 “所以江老,這可不是欺負,是她咎由自取。” 第223章 她要的,就是這句話 “你?。 ?/br> 江老爺子被時晚毫不留情面的話氣的噎在原地,咬牙道。 “我們這里長輩還在場,就算清桐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方,也輪不到你來動手教訓?!?/br> 他眼底那股陰沉的怒意,幾乎要化成實質(zhì)。 “時晚,你未免有點太目無尊長了!” “沒錯!” 江清桐緩過勁來,想要掙扎。 “時晚你有什么資格來……” 時晚腳下用力,在江清桐某處xue道用力一碾。 “啊??!” 江清桐瞬間感到渾身一陣刺痛,半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我要真的是目無尊長,就應該直接動手殺了江清桐,” 時晚紅唇彎了彎,冷笑道。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慢慢和你們講道理?!?/br> 講道理? 傅霆川看著被時晚踩在腳底,動彈不得的江清桐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什么?” 江老爺子瞇著眼睛看著時晚,視線猶如刀刃般鋒利。 “你竟然還想殺了清桐?!誰給你的膽子?” “江清桐在我的禮服上動手腳,又提前安排來路不明的男人躲進我專用休息室,想要趁毒發(fā)的時候侵犯我,” 時晚絲毫不懼江老爺子周身的威壓的,直視那雙蒼老深邃的眼睛逐字逐句道。 “如果她的計劃成功的話,現(xiàn)在我的名聲和人都已經(jīng)全被毀了,霆琛和整個傅家也會徹底淪為京都的笑話,” 她眼角微微上挑,語氣中帶著徹骨的寒意。 “江清桐敢這么做,又是誰給她的膽子?江老爺子您嗎?” 江清桐想反駁,卻發(fā)現(xiàn)自己痛的連頭都抬不起來,喉嚨也發(fā)不出聲音,眼底滿是驚恐。 可惜,沒有人能看到。 江清桐的陰謀雖然沒有得逞。 但光是想想,就足讓他怒意難平。 傅霆琛墨眸微瞇,順著時晚的目光看向江清桐。 那幽深冰冷的視線宛若利刃般,要將其千刀萬剮,骨rou分離。 “你,” 江老爺子的瞳孔猛然瞪大,又驟然緊縮。 “你胡說八道什么?!” 時晚的話宛若驚雷一般,炸得傅霆琛外的所有人都忍不住面露驚駭。 傅老爺子看傅霆琛和時晚的臉色,就知道確有其事,看著江老爺子的眼神猛然沉到了極寒。 額頭和手背暴起的青筋,足以看出他的憤怒。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 時晚唇角弧度沒變,臉上沒有絲毫溫度。 “您很快就會知道了?!?/br> 她轉(zhuǎn)頭看向楊熠。 “把人和那件東西,都帶進來吧?!?/br> “是,夫人!” 楊熠看了江老爺子一眼,隨后對著門口的雇傭兵點了點頭。 很快,四個半死不活的男人和一件香檳色的禮服被帶了進來。 見到這四個男人臉得時候,傅霆川瞳孔微顫。 這幾個正是時晚放進房間,和江清桐當著他的面發(fā)生關(guān)系的男人。 原來是江清桐自己找來,準備對付時晚的。 四個? 溫怡瞇了瞇眸子,眼底閃過一抹失望。 這江清桐的手段雖然不入流,但的確狠。 如果得手,那該多好。 “這幾個,就是江小姐安排在我休息室的人,他們已經(jīng)全部交代了,” 時晚嫣紅的唇瓣噙著寒涼的笑意。 “當然,江老要是不信的話,大可以自己問問。” 不,不?。?/br> 江清桐的指甲死死的摳著地面,宛若瀕臨絕望卻又無法反抗的獵物。 睚眥目裂,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光是幾個人的話當不了真,” 江老爺子垂在身側(cè)的手握成拳,臉色蒼白道。 “說不定他們是受了什么和江家不對付人的收買,故意來污蔑清桐的,挑撥江家和傅家的關(guān)系。” “呵,” 時晚冷笑著打斷了江老爺子自圓其說的話,美眸微轉(zhuǎn)看向門口。 “那這個人呢?” 又是一個血rou模糊,唯獨臉上沒有任何傷疤的男人被提了進來。 正是呆江清桐身邊很多年的保鏢,幾乎是形影不離。 這張臉整個京都認識的人不在少數(shù),傅家也有不少人見過。 江老爺子想抵賴都沒有辦法。 他臉色上的血色仿佛被瞬間抽走,身體晃了晃幾欲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