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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偏執(zhí)大佬的藥癮 第318節(jié)

    第417章 抑制蠱蟲

    “沒有,”

    男人看著遠(yuǎn)處的莊園,雙眸微沉。

    “目標(biāo)改變了路線,我們的計劃也只能推遲?!?/br>
    改變了路線?

    江清桐眉心跳了跳,眸中露出質(zhì)疑和警惕。

    “你們不會是露出了什么馬腳,被發(fā)現(xiàn)了吧?”

    老狼扯了扯嘴角,粗啞的聲音中帶著一抹不以為然的笑意。

    “如果真是這樣,你覺得我還能在這和你打電話嗎?”

    也是。

    江清桐美眸閃了閃,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不管怎么樣,別忘了你們承諾的,”

    她咬牙,加重了語氣。

    “今天結(jié)束之前,我必須要得到那個女人慘死的消息,否則尾款一分沒有?。 ?/br>
    “放心,”

    男人的眼神凝起。

    “你只負(fù)責(zé)把錢準(zhǔn)備好就行。”

    話落間,電話掛斷。

    江清桐坐在車內(nèi),緊緊抓著方向盤滿目陰沉。

    只要時晚死了,以后就沒有人和她作對了。

    所有的一切,都會重新轉(zhuǎn)好。

    ——

    此時,赫氏莊園。

    “受不了了?”

    時晚看著男人痛苦到極致的神色,紅唇勾起一抹冷寒的弧度。

    “這不過剛剛開始?!?/br>
    說話間,她繼續(xù)調(diào)高電力。

    電流聲響起的同時,男人的四肢百骸瞬間被劇痛侵蝕,整個人拼命掙扎起來。

    隔著瘦弱的皮rou,能清晰的看到他體內(nèi)的蠱蟲也在劇烈的蠕動著。

    那雙瞪大的渾濁雙眸,更是仿佛要瞪出來一樣。

    顯然,已經(jīng)到承受的極致。

    然而時晚卻依舊沒有收手的,修長白皙的手再次按下了加大的開關(guān)。

    不到最后,這人是絕對不會松口的。

    她很清楚,這里的電壓設(shè)定是不會致命的。

    啪?。?/br>
    男人口中的皮rou,瞬間被燒焦了一塊。

    全身更像是被人劇烈抽打,瘋狂的顫動。

    蠱蟲也仿佛要沖破皮rou,鉆出來一樣。

    劉松聞著空氣中的烤rou味,神色復(fù)雜。

    短時間內(nèi),他絕對不會再吃這種食物了。

    掙扎了片刻后,男人昏死了過去。

    體內(nèi)的蠱蟲,卻還在劇烈的掙扎著。

    隱隱約約能看出,是條小蛇的模樣。

    赫家屬下中的是蛇毒,所以她懷疑這人體內(nèi)的是蛇蠱。

    現(xiàn)在看來,果然猜對了。

    時晚美眸閃過一抹了然,拿出之前讓劉松派人調(diào)配的藥。

    “把這個,喂給他吃下去?!?/br>
    赫延凝眉。

    “這是?”

    “抑制住他體內(nèi)蠱蟲的藥物,”

    時晚沉聲回答。

    “如果有效的話,你們的人也能安全得多?!?/br>
    赫延頷首。

    劉松立即讓人全副武裝的走到男人身邊,掰著他的嘴強行喂了下去。

    房間重新恢復(fù)了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男人皮下蠕動的蠱蟲上。

    幾分鐘后,蠱蟲蠕動的速度慢了下來,沒多久更是直接不動了。

    見狀,劉松神色一喜。

    “傅夫人,您的藥果有效果??!”

    “為了保險起見,這藥每過兩個小時喂一次,”

    時晚心底微微松了口氣,囑咐道。

    “現(xiàn)在把他叫醒吧?!?/br>
    她不懂怎么徹底消滅蠱蟲,只能用這種方法暫時抑制。

    “是,”

    劉松點頭,朝一旁的雇傭兵揮了揮手。

    “用冰水,澆醒。”

    得到示意的雇傭兵當(dāng)即提起兩桶滿是冰塊的水,從男人的頭上猛然澆了下去。

    第418章 折磨人的方法,還有很多

    “咳咳……咳咳……”

    伴隨著一陣劇烈的咳嗽聲,男人緩緩睜開了那雙渾濁的眼睛。

    再次看到時晚那張精致完美的臉,他陰沉的眼底生出一抹驚慌。

    然而更令他恐懼的是,體內(nèi)的蠱蟲沒有了反應(yīng)。

    這可是,他花費了無數(shù)心血才培養(yǎng)出來的依仗??!

    時晚將男人的神色,盡收眼底,美眸中閃過一抹幽色。

    “你,你們到底做了什么?!”

    因為口中被燙焦的緣故,他的話含糊不清。

    “做了什么,你應(yīng)該感覺到了不是嗎?”

    時晚紅唇輕啟,語氣輕慢冷冽。

    “再問你最后一次,同命蠱怎么解?”

    她把玩起手邊的刑具和利器,最后選了把散發(fā)著寒光的尖刀,在男人身上比劃著。

    “忘了告訴你,我折磨人的方法還有很多,比如凌遲,肢解,車裂……“

    時晚頓了頓,一字一句道。

    “所以,想好了再開口。”

    凌遲?

    肢解?

    車裂?!

    男人看著時晚,神色慘白無比。

    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會不會殘忍到這種地步。

    但經(jīng)過剛才的事情,他不敢賭。

    “我,我可以告訴你們,”

    男人看著時晚和赫延,口齒不清道。

    “但你們必須答應(yīng)放了我?!?/br>
    赫延眉眼輕挑,沒有開口。

    顯然,他是將決定權(quán)完全交給了時晚。

    男人咽了咽口水,也看向時晚。

    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對于他來說,卻像是過了幾個世紀(j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