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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后,我成了偏執(zhí)大佬的藥癮在線閱讀 - 重生后,我成了偏執(zhí)大佬的藥癮 第345節(jié)

重生后,我成了偏執(zhí)大佬的藥癮 第345節(jié)

    傅老爺子拿著黑色的棋子,隨手放在了棋盤后方的某一處。

    “老楊,你怎么看?”

    楊叔知道,老爺子問的不是棋局。

    少夫人對老爺子的身體情況十分看重,凡事都親力親為。

    如果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少夫人絕對不會將給老爺子扎針的事交給其他人。

    對少夫人來說,特別重要的事。

    想到這里,楊叔的眸子沉了沉。

    少爺?!

    傅老爺子將楊叔的神色變化盡收眼底,緩緩開口。

    “看來咱們是想到一起去了,”

    他看著面前的棋盤,深邃睿智的眸子微微瞇起。

    “去查查,那臭小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br>
    “是!”

    楊叔頷首,剛準備離開。

    老爺子的聲音再次響起。

    “等等。”

    楊叔頷首。

    “老爺子您還有什么吩咐?”

    傅老爺子的聲音中,帶著深不可測的寒意。

    “加強老宅周圍的暗處防護。”

    聞言,楊叔神色一凝。

    “您是覺得,有人會趁機對老宅不利?”

    他想不到,整個京都誰能這樣做,誰敢這樣做。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傅老爺子凝眸,神色平淡道。

    “不管怎么樣,我都不允許有人拿我這條不值錢的老命,拖兩個孩子的后腿?!?/br>
    “是——”

    楊叔了然,鄭重的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傅老爺子拿起手邊的黑色棋子,放到了白旗的后方。

    隨后起身,朝休息室走去。

    院內(nèi)的桌面上,只剩下黑白分明的棋局。

    黑子看似隨意散漫,但縱觀大局就會發(fā)現(xiàn)其根本是步步為營。

    白子一旦有所行動,就會陷入困局。

    ——

    另一邊。

    傅霆琛穿著浴袍,將滿臉?gòu)缮臅r晚放回了床上。

    “現(xiàn)在晚晚還覺得,”

    他拿著浴巾幫時晚擦拭身上的水珠,聲音暗啞。

    “我的身體不行嗎?”

    時晚迷蒙的水眸瞪著男人俊美的臉,細白的齒重重的咬著自己的唇不肯開口服軟。

    被惹怒的阿琛,就像是一只要將她的壓榨干凈的魔鬼。

    哭著求饒也不肯放過她。

    真是可惡極了??!

    時晚不知道,她現(xiàn)在這副樣子頗有說不出的柔弱味道,讓人忍不住想要蹂躪。

    “不說話?”

    傅霆琛看著緩緩勾唇,修長白皙的手輕輕碾過不盈一握的腰身,眸中晦暗。

    “看來晚晚還是不滿意?!?/br>
    “滿意!”

    “很滿意!”

    “非常滿意!”

    時晚怕傅霆琛再折騰她,連忙抱住他的手服軟。

    “阿琛,我們該去辦正事了。”

    從今天起,她要銘記一個深刻的真理。

    ——永遠不要說男人不行。

    第453章 一網(wǎng)打盡

    議事廳內(nèi)。

    “阿琛,”

    時晚看著傅霆琛,臉上滿是甜蜜和無奈。

    “夠了?!?/br>
    她面前的餐盤上,已然放著好幾只剝好的蝦。

    傅霆琛低著頭,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正在慢條斯理的處理著手中的蝦,簡單的動作由他做起來卻十分賞心悅目。

    “不夠,”

    他掀眸看向時晚,薄唇漾起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的身體太嬌弱了,得多吃點才行?!?/br>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語氣,再正常不過的話,但時晚在對上傅霆琛那雙的深不見底的墨眸時卻不由美眸微顫。

    腦中不由自主浮現(xiàn)出在房間時她哭著求饒,男人伏在她耳邊說的話。

    “這就受不了了?寶寶的身體也太嬌弱了?!?/br>
    再然后,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是更加肆無忌憚的掠奪和失控。

    想到這里,時晚慌忙移開視線,端起手邊的牛奶喝了兩口,壓下自己腦中的胡思亂想。

    只是那張白皙嬌美的臉上,控制不住的浮起了淡淡的緋色。

    傅霆琛嘴角的弧度,深了兩分。

    此時,角落處。

    嘴角帶著淤青的鄭浩和眼角帶著淤青的高勛二人對視一眼,又不約而同的低下頭,盡職盡責的充當背景板。

    這年頭,錢是越來越不好賺了。

    又剝好了幾只蝦后,傅霆琛拿起手帕仔仔細細的擦拭干凈自己的手指。

    隨后拿起筷子,開始給時晚喂起桌上的其他食物。

    期間自己吃的次數(shù),少之又少。

    仿佛喂時晚吃飯,更能令他饜足。

    直到時晚明確的表示自己真的一口吃不下去了,他才放下筷子,依依不舍的結(jié)束了自己的飼養(yǎng)員工作。

    “阿琛,”

    時晚放下手帕柔聲開口,看著傅霆琛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認真。

    “現(xiàn)在該告訴我,你們在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了吧?”

    她得知道,外面那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嗯,”

    傅霆琛狹長幽深的眸子淡淡瞥向高勛,薄唇輕啟。

    “高勛?!?/br>
    他的手習慣性的去拿煙,卻又驀然停住,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的把玩起手邊的杯子。

    這是,讓他告訴夫人?

    高勛看著傅霆琛,確定那雙墨眸中沒有其他深意后,才開口。

    他將傅文杰和京都其他勢力屢次派人謀殺傅霆琛的事情,簡單明了告訴時晚。

    短短兩天,阿琛竟然遭遇了這么多次危險?!

    好在沒事,不然她的重生也就沒有了意義。

    時晚安靜了片刻后,冷然凜冽的視線轉(zhuǎn)向鄭浩。

    “跟蹤我們來苗疆的那些人交代了嗎,也是傅家旁系派來的?”

    “除了個別的確不知道身后雇主,只拿錢辦事的外籍殺手外,”

    鄭浩頷首,神色冷肅。

    “其他幾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