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偏執(zhí)大佬的藥癮 第5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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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喬安壓低的聲音中,帶著別有深意的笑。 “嘖嘖,這得累到什么程度,才能睡到這個時候?大佬不愧是大佬,身體素質(zhì)就是好啊?!?/br> 時晚:…… 不是好,是太好了。 她揉著自己酸澀無比的腰,完全無法反駁好友的調(diào)侃。 明明長得一副禁欲冷淡的樣子,做起那事來卻比誰都要放肆,真是……太可惡了。 到底是自己老公,時晚舍不得把話說重了。 見好友沒有說話,喬安知道自己說對了,又隔著電話毫不掩飾的笑了起來。 時晚眼底閃過抹狡黠,柔聲開口打斷了好友的笑聲。 “喬安同志,請問赫延在你旁邊嗎?” “赫延?” 喬安回答的毫不猶豫。 “在啊,你要找他嗎,我把電話給他。” “我不找他,” 時晚含著笑意的眸子瞇起,緩緩開口,溫柔的聲音別有深意。 “只是作為好朋友,我必須得友善的提醒你,沒有哪個男人喜歡聽自己的女朋友夸其他男人身體素質(zhì)好的,這和你當(dāng)著他的面夸其他男人厲害沒什么差別。” 家有醋夫,她太了解了。 “不會吧?” 喬安下意識的看向赫延,卻對上男人那雙似笑非笑的黑眸,嘴角的笑意瞬間頓住。 還真會! 笑容不會消失,只會轉(zhuǎn)移。 聽到電話里安靜了下來,時晚唇角眉間都是笑意,開口的時候也毫不掩飾。 “你們回京都了嗎?” “……回了,” 喬安心虛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我打電話就是為了告訴你這件事的。” 時晚嘴角的笑意加深,自動接上了后半句話。 “結(jié)果光顧著調(diào)侃我,忘記了?” 喬安知道自己不是好友的對手,直接忽略了這句話。 “行了行了,不和你說了,我在京都養(yǎng)好傷等你回來,記得給我?guī)ФY物啊。” 話落間,直接掛斷了電話。 說不過,跑還不行嘛? “掛了?” “嗯嗯,” 喬安點(diǎn)頭,悄悄觀察著男人那張精致到妖孽的臉,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心底微微松了口氣。 看來剛剛那個眼神,是自己誤解了。 不是所有男人,都像傅大佬一樣‘小氣’嘛。 “溫度差不多了,” 赫延端著特意放到溫度適宜的紅棗桃膠燕窩羹,坐在了喬安身邊,將勺子遞到她的唇邊。 雖然確定了關(guān)系,但喬安還是有點(diǎn)不習(xí)慣,或者說害羞與這種親密的動作。 她臉頰微紅,伸手就要接過赫延手中的碗。 “我自己來就好。” “你手上有傷,乖乖別動,” 赫延避開了喬安的手,將勺子微微碾壓著紅唇緩緩送了進(jìn)去,含著笑意的桃花眼定定的看著喬安,緩緩開口。 “我的身體素質(zhì)雖然沒有霆琛好,但一個碗還是端得住的?!?/br> 打臉來的太突然了。 喬安:…… 她收回剛才的話。 “赫延,我錯了?!?/br> 管他三七二十一,無關(guān)痛癢的事先低頭總是沒錯。 赫延挑眉,手中喂食的動作沒停。 “錯哪了?” 喬安想到好友的話,立即開口。 “我不該當(dāng)著你的面,夸傅大佬身體素質(zhì)好。” 赫延勾唇,神色和語氣卻沒有多少變化。 “霆琛的身體素質(zhì)的確好,你沒夸錯?!?/br> 男人吃起醋來,還真是難哄啊。 喬安心中腹誹,手卻直接抓住了赫延的衣袖。 “我真的錯了,” 她清麗秀美的臉上,寫滿了認(rèn)真。 “傅大佬身體素質(zhì)再好,也絕對沒有你好,不僅是他,在我心中,誰都沒有你厲害,你最厲害,” 為了表達(dá)自己的真誠,喬安還在后面加了兩個字。 “真的?!?/br> 道歉沒用,吹捧總是有用的吧。 此時的喬安只想著哄好自己的男朋友,忘記了‘身體素質(zhì)好’中在這件事情中蘊(yùn)含的深意。 赫延的手頓住,看著喬安努力作出的認(rèn)真樣子,嘴角的笑意驀然加深。 “安安真是這樣想的嗎?” 她表現(xiàn)的,還不夠真誠嗎? 喬安連連點(diǎn)頭。 “當(dāng)然?!?/br> “我還以為自己上次的而表現(xiàn),讓安安失望了,” 赫延嘴角的笑意蔓延到眼底,上揚(yáng)的桃花眼中宛若盛開了灼灼桃花,艷色逼人。 “既然不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 喬安被眼前的美色所震懾,沒有注意到他話中的意思,還跟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 “你不生氣就好?!?/br> 等她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么,聽在赫延耳中又是什么意思的時候,整個人恨不得在地上找個縫鉆進(jìn)去。 她真不是那個意思,誰來救救她?。?/br> —— 另一邊。 時晚在喬安掛掉電話后,看了看時間。 這個點(diǎn),剛好來得及和陸衍約個晚餐,問問爺爺?shù)木€索。 不過在這之前,得找楊熠把陸衍的號碼要來才行。 時晚找出楊熠的號碼,剛準(zhǔn)備按撥通鍵,就停住了動作。 還是那句話——家有醋夫。 為了不必要的麻煩,她當(dāng)即轉(zhuǎn)換目標(biāo),給自家老公打去了電話。 彼時,嚴(yán)肅空曠的會議室內(nèi)。 面色淡漠俊美的男人神色從容的端坐在主位,兩側(cè)坐的是霍隨安和幾個e國人。 明明是外來客,卻一副東道主的姿態(tài)。 偏偏沒有人覺得不對。 其中的兩個e國的中年人一唱一和,用e語說著自己的要求。 隨行的翻譯,實(shí)時翻譯著。 其他人則打量著傅霆琛的神色,想要試探他的底線。 當(dāng)然,這也是談判桌上最常用的伎倆。 只是那張臉從始至終都沒有露出任何表情,讓他們完全捉摸不透。 這個華夏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說話的兩個e國人眉頭越皺越緊,只好求助的看向霍隨安。 霍隨安很清楚。 表面上看是這些人在試探傅霆琛的底線,實(shí)則卻是完全相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