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偏執(zhí)大佬的藥癮 第7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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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都是極其隱晦的進(jìn)行,屬于絕對不能見光的事。 吉安娜沒想到,自己體內(nèi)被檢測出來的毒性,竟然是這個,還被人當(dāng)場揭露了出來。 “胡說??!” 她猛然從座位起身,走到說話的醫(yī)生面前,抓著他的領(lǐng)子怒斥道。 “你們幾個庸醫(yī)絕對是弄錯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腎上腺素紅,再給我好好檢查檢查!” 自己的女兒,自己最了解。 安德看著吉安娜的臉色,就知道確有其事,眼神猛然沉到了極寒。 額頭和手背暴起的青筋,足以看出他的憤怒。 “吉安娜小姐,請您先冷靜,” 醫(yī)生接住了自己掉下去的眼鏡,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口。 “我們已經(jīng)再三檢查過了,絕對不可能有錯?!?/br> “不可能,” 吉安娜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承認(rèn),情急之下將怒火重新轉(zhuǎn)到了時晚身上。 “我知道了,是你這個賤人買通了他們,想要倒打一耙?!?/br> 狗急跳墻。 時晚唇角弧度沒變,臉上沒有絲毫溫度,剛準(zhǔn)備開口,卻被一道低沉磁惑的聲音打斷。 “你剛才,” 傅霆琛低斂著的墨眸突然淡淡的掀起,看向吉安娜。 “稱呼我夫人什么?” 輕慢平緩的語氣中似乎帶著徹骨的寒意,讓整個議事廳的溫度都跟著冷了下來。 “我……” 吉安娜和傅霆琛對視的瞬間,涌上頭的怒火瞬間被靈魂深處傳出的顫栗澆滅,張了張嘴卻沒有發(fā)出聲音。 在眾人的注視下,那張臉由白轉(zhuǎn)青,又由青轉(zhuǎn)紅。 傅霆琛瞇了瞇眸子,看向安德。 “安德先生還真是教了個好女兒。” 安德放在桌面上的手下意識的握成拳,不想讓被傅霆琛從話語間抓到把柄,只能鐵青著臉開口。 “小女也是一時激動才會口不擇言,還請傅總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br> “若是我非要放在心上呢?” 第905章 情況驟轉(zhuǎn) “若是我非要放在心上,” 傅霆琛看著臉色鐵青的安德,薄唇微勾緩緩重復(fù)道。 “安德先生準(zhǔn)備怎么做?” 這個男人,是要借勢發(fā)揮? 安德咬牙轉(zhuǎn)頭看向艾斯頓。 艾斯頓正低頭,端著咖啡輕抿。 該死的老狐貍!! 安德知道了艾斯頓的意思,放在腿上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眼底堆積著層層怒意。 艾達(dá)的注意點卻不在安德的反應(yīng),而在傅霆琛對時晚護(hù)短的態(tài)度上。 什么時候,周辭哥也能對自己這樣? 她的眸子不由看向周辭,心底止不住的失落。 在場的其他幾個女人,在這個時候也是同樣的想法。 氣氛瞬間僵持,短短兩分鐘卻漫長的好像是跨過了一個世紀(jì)。 “傅霆琛,你也太自以為是了,你別忘了,這里是e國?。 ?/br> 吉安娜卻在這樣的氣氛中徹底爆發(fā),怒火燃燒了理智。 “你有什么資格在這……” “吉安娜,給我閉嘴!” 安德在吉安娜開口的時候,突然變了臉色,從座位上起身大步走了過去。 “啪——” 重重的巴掌,不僅將吉安娜剩下的話都堵了回去,還將她整個人都甩在地上。 顯然,是卯足了力氣。 時晚黑白分明的眸子微微瞇起,安靜的看著。 傅霆琛唇角微勾,俊美清雋的面容更顯得冷峻危險。 吉安娜的半邊臉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腫了起來,她捂著臉痛到麻木的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安德。 “父親——” “閉嘴,” 安德咬牙開口,語氣中滿是警告。 “再胡說八道,我饒不了你?。 ?/br> 吉安娜的委屈又飆漲到另一個境界,呼吸急促到不成節(jié)奏,卻咬緊了唇什么都不敢說。 西妮幾個人看到這一幕,都跟著心驚rou跳。 艾達(dá)的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曲清黎卻不覺得有什么。 吉安娜性格驕縱,說話從來不經(jīng)過大腦,安德再不阻止,只會讓事情越變越糟。 安德下顎繃緊到了極致,臉色難看的轉(zhuǎn)向傅霆琛。 “不知道傅總滿意了嗎?” 聲音暗啞緩慢,顯然在壓抑著怒火。 傅霆琛眉眼淡然,沒有回答,側(cè)眸看向時晚。 “可以繼續(xù)了?!?/br> 同樣沒有多少起伏的聲音,語氣卻比剛才不知道溫脈了多少。 竟然完全不將自己放在眼里,欺人太甚?。?/br> 安德緊緊抿唇,額頭和手背跳動的青筋,足以看出他的憤怒。 艾斯頓和徐風(fēng)也對傅霆琛的為人,有了新的認(rèn)知。 不過徐風(fēng)顯然想的更多,臉色也更為難看。 “在今天之前我沒有了解過,請問,” 時晚之前被吉安娜質(zhì)問過的年輕醫(yī)生。 “腎上腺素紅的攝入方法是什么?” 年輕醫(yī)生沒有猶豫,如實回答。 “注射。” “只有注射么?” 時晚點了點頭,朝眼神怨毒盯著自己的吉安娜看了眼繼續(xù)問道。 “有沒有可能,制成藥丸?” 徐浩銘知道時晚這么問的目的,緊緊抿著唇。 原本就沉下去的臉更加難看,臉上絲毫不見剛才的得意。 吉安娜更是臉色慘白,死死的瞪著幾人。 年輕醫(yī)生搖了搖頭。 “腎上腺素紅最珍貴也最容易失活,就現(xiàn)代醫(yī)學(xué)來說,還做不到這一點。” 他身后的兩個醫(yī)生,也跟著點頭。 不可能制成藥丸,也就說明,吉安娜在這一點上說了謊。 在場的幾人都不是傻子,自然都想到了這一點,質(zhì)疑的看著看著吉安娜。 尤其是艾達(dá)。 難道說,吉安娜這個蠢貨從頭到尾都是在耍自己? “還有最后一個問題,我是替吉安娜小姐問的,” 時晚嫣紅的唇瓣噙著寒涼的笑意。 “吉安娜小姐體內(nèi),還有沒有任何其他毒,哪怕是一絲一毫?” 年輕醫(yī)生看著吉安娜,數(shù)秒后,搖了搖頭。 “我們仔細(xì)檢查過了,可以肯定,沒有?!?/br> 傅霆琛沒有什么神色變化,似乎絲毫不意外。 “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