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偏執(zhí)大佬的藥癮 第7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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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娜沉聲開口。 “給我把門打開?!?/br> “是,” 跟在盧娜身后一起進來的守衛(wèi)當即上前,就要開門。 “等等!” 哈維突然上前,擋在守衛(wèi)和門之間。 盧娜的眉頭微蹙,看著哈維的眼中滿是冷肅寒意。 “哈維,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艾達也驚愕的看著哈維。 這個老頭,是想造反? “抱歉長公主,臣也是不得已,” 哈維臉上寫滿了苦澀和無奈。 “只是里面正進行到關(guān)鍵時候,現(xiàn)在打擾怕是會前功盡棄,還請長公主再等幾分鐘。” 進行到關(guān)鍵時候? 盧娜敏銳的捕捉到了哈維話中的關(guān)鍵詞,眼底劃過一抹幽色。 “我怎么知道,里面那個來歷不明的華夏醫(yī)生,是不是你請來謀害母親的?” 她冰冷的視線轉(zhuǎn)向身后的守衛(wèi)。 “還愣著干什么?把他給我拉開?!?/br> “長公主——” 哈維還想反抗,但他的力道自然遠遠比不上經(jīng)受過專業(yè)訓練的守衛(wèi),狼狽的被拉到了一邊。 “你最好祈禱母親不要有事,否則,你和你背后的坎貝爾家族都逃不了責罰?。 ?/br> 盧娜神色冰冷森寒,上位者獨有的威壓讓周圍的氣溫都跟著下降,令人顫栗。 她上前幾步,伸手準備開門。 誰知,緊閉的房門在她之前從里面打開了。 一個戴著口罩,穿著西服套裝裙身材窈窕得女人從里面走了出來,不卑不亢的對著盧娜和艾達頷首。 “長公主?!?/br> “郡主?!?/br> 哈維看著時晚,神色更加緊張,眸子朝她的身后看去,卻什么都看不到。 盧娜皺眉,看著面前的女人。 她,此時不是應該在希爾莊園嗎? 艾達卻直接瞪大了眼睛,驚訝出聲。 “時晚,怎么是你?!” 時晚? 聽到這個名字,盧娜的眸子驟然凝起,冷肅端莊的神色有了絲絲皸裂。 “郡主記憶不錯,” 時晚拿下了臉上的口罩,臉上帶著淡然從容的笑意。 “是我?!?/br> 比照片上,還像。 盧娜透過時晚的眉眼,瞬間好像看到了另外一張俊朗的臉,眼底冰冷復雜。 她怎么會在這里? 哈維他們,知道她的身份了? 時晚也直視著盧娜,黑白分明的眸子掩飾的很好,沒有帶任何其他的情緒。 艾達沒有察覺到異常,不悅的看著時晚,語氣驕縱。 “你就是哈維口中的華夏醫(yī)生?” 時晚從容點頭。 “沒錯?!?/br> “我怎么不知道你會什么醫(yī)術(shù)?” 艾達眸子看向房間內(nèi)的方向,語氣中滿是質(zhì)疑。 “你不會是想幫著傅家和王室攀上關(guān)系,才故意在這弄虛作假的吧?” 第955章 女王蘇醒 “郡主,” 哈維皺眉,及時開口為時晚證明。 “臣調(diào)查過,這位傅夫人的確擅長華夏醫(yī)術(shù),霍隨安的那雙腿就是經(jīng)過傅夫人的治療,才能重新站起來的?!?/br> 經(jīng)歷過霍家的事,霍隨安這個新任家主,也算一躍成為e國上流社會的風云人物。 關(guān)注他的人,也比之前多了不少。 他那雙因為車禍,癱瘓了幾年的腿重新有知覺,并且能重新站起來的事,自然也被不少人看在眼里。 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女人治好的? 艾達看著時晚,眸中盡是質(zhì)疑。 盧娜通過哈維的態(tài)度和語氣,確定他并不知道時晚真正的身份,眼底的神色松了松。 也是,拿不出確切證據(jù),她就算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 當然,過了今天,她也不會再有機會開口。 也算是送上門來了。 “霍家那小子求醫(yī)問藥這么多年,積累下來的一些治療方法,到現(xiàn)在才奏效也未可知,” 盧娜看著時晚冷冷開口,語氣中帶著嚴厲的斥責意味。 “就因為這么件還無法定性的事,竟然就敢讓異國人靠近母親,哈維,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br> 時晚看著盧娜,眼底劃過抹寒涼的笑意,臉上卻沒有神色變化。 “臣……” 哈維看向時晚。 他的確無法確定時晚的治療方法有沒有效,能不能讓女王蘇醒,也無法反駁。 “來人,” 盧娜幽幽的開口。 “把他們幾個先給我押下去,至于怎么處理,” 她眼底深處飛速劃過抹殺意。 “等確認過母親的身體情況,再定奪?!?/br> 活該。 艾達頗有點幸災樂禍的意味。 反正不管是哈維這個老頭子還是時晚,都是她討厭的人。 “是,” 身后的親衛(wèi)朝哈維和時晚還有拉斯奇走去。 糟了?。?/br> 他們要是被盧娜帶走,絕對沒好果子吃。 說不定,還會被趁機扣上什么帽子。 “等等,” 哈維神色凝重到了極致。 “長公主殿下,我們并沒有觸犯法律,您無權(quán)這么做??!” 無權(quán)? 她最討厭的,就是這兩個字。 盧娜精致的眉頭微挑,語氣也越發(fā)冰冷。 “如果母親的身體出了什么問題,那你就是企圖聯(lián)合異國人,企圖謀害女王,這樣大的罪行早已經(jīng)不是法律可以定奪的,” 她陰沉的視線落在時晚身上。 “帶走?!?/br> 時晚依舊沒有任何表情的站在原地,仿佛被嚇到了一樣。 親衛(wèi)不再耽誤,走到時晚身邊,伸手就要鉗制住她。 就在這時,一道虛弱卻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 “住手——” 一瞬間,整個內(nèi)殿都安靜了下來。 沒有解藥,母親怎么會在這個時候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