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拯救計劃[快穿] 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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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朗聲音悅耳,藏著?少?年郎的意氣?風(fēng)發(fā)與激動難持,引得一眾圍觀群眾忍不住捂嘴偷笑?。 韓知?許抿了抿唇,臉上禁不住冒出一層淡淡的紅來?,像是抹了胭脂,好在兩人今日?都是滿身的紅,于是臉上那抹紅倒是顯得微不足道了,只?是讓他更加耀眼動人。 韓知?許感覺自己臉上發(fā)燙,就連耳朵也有些熱,但終究沒有避開席朗的視線,而是堅定的迎了上去。 韓知?許大?大?方方的伸手握住席朗遞過?去的喜綢,于是兩人一人握住一端,相視一笑?。 席朗隨即在歡笑?聲中牽著?他走向門外。 跪別父母的時候,望著?緊繃身體的父親,以及眼眶通紅還強(qiáng)顏歡笑?的母親,韓知?許終究沒忍住眼眶微酸,眼底也是抑制不住的一陣熱意。 席朗藏在寬大?喜袍下的手悄悄鉆過?去,伸進(jìn)去握了握韓知?許微涼的手,安撫的捏了捏他的掌心。 韓知?許立馬只?覺得一股溫暖從手心傳來?,很快傳到全身,直達(dá)心底。 那股莫名?其妙的難受酸澀一下子就消減了不少?。 韓知?許不禁想起?昨夜,父子倆促膝長談直到深夜,他跟父親說了世子并非任人宰割的白目,也說了自己的內(nèi)心想法,父親沉默很久。 他本以為父親是在權(quán)衡利弊,權(quán)衡韓家是否值得涉嫌,他甚至做好了與丞相府?dāng)嘟^關(guān)系的打算,可父親沉默良久之后,開口第一句話問?的卻是自己。 是否對世子動了心,世子對自己又是否有心。 韓知?許當(dāng)?時就怔住了,隨即就忍不住眼眶發(fā)酸。 在那樣的時候,外人眼中聰慧過?人的無雙公子卻吶吶不能?言,只?是望著?父親關(guān)切的眼神止不住的鼻頭發(fā)酸。 知?子莫若父,韓丞相看自家兒子這個樣子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許兒,這些年你為韓家承受太多,就連這樁婚事起?初也是為了家族榮華才忍下,為父只?希望你今后能?卸下肩上的擔(dān)子?!?/br> “那陳子揚(yáng)若真是扮豬吃老虎那么多年,連皇上,為父,整個天下都看不出端倪,可見此人的心性之可怕,之老練,只?怕是皇上都……” “許兒,你若真是對他起?了心思,為父只?希望你能?多為自己考慮,凡事莫要不顧一切,要為自己留條后路?!?/br> “倘若他將來?……為父永遠(yuǎn)是你的后盾?!?/br> 因為父親的話,韓知?許一夜未眠,滿腦子都是父親的擔(dān)憂和關(guān)切,實際上他又何嘗不明白這些道理,可是如今的局面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更何況情愛這種東西,又哪里人控制得住的? 他不確定這人過?去那么多年究竟是如何瞞過?所有人的,但至少?現(xiàn)在,他瞞著?天下人卻對自己展露了真實面貌,而且不管是以前的他還是現(xiàn)在的他,唯獨(dú)對自己的心是不變的。 這是不是說明他對自己也并非全都是演戲? 感受著?掌心傳來?的溫?zé)?,韓知?許終究是控制不住因他而跳動的心臟,人生在世短短幾十年,賭一場又何妨呢? 兩人跪別了丞相夫婦,席朗再次牽起?韓知?許往外走,韓知?許的大?哥坐在輪椅上,瘦弱的身軀卻滿含溫暖的目送著?他走出丞相府大?門,他們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所以韓知?許對他感情不一樣,更何況這個大?哥從小對他最好,又是他的榜樣。 而韓知?許的那些個庶弟也是一直送著?他走出丞相府。 席朗多少?有些被大?小舅子們行?注目禮的感覺,帶威脅警告的那種。 席朗沒讓韓知?許坐花轎,而是給他準(zhǔn)備了一匹馬。 兩人各乘一騎,中間連著?大?紅的喜綢,席朗在前牽著?,韓知?許在后跟著?。 同樣是意氣?風(fēng)發(fā),英俊無雙的大?好兒郎,此時卻出奇的相配,這一刻就是再看不上小世子的人也不得不感嘆一句,兩位走在一起?竟然是那么的和諧美好。 到了侯府,先跪拜了父母靈位,這才在老太太和二叔三叔的見證下,拜堂成親,直至送入洞房。 當(dāng)?所有賓客散盡,早已經(jīng)是月上枝頭了。 席朗酒氣?熏天,本來?搖搖晃晃的身體在關(guān)上房門的一瞬間眼底就恢復(fù)了清明,然后他走向坐在桌邊的韓知?許。 席朗早早的讓小皮蛋給韓知?許送來?了不少?吃食,否則等到這個點早就餓扁了。 韓知?許也不客氣?,一個人在房間看書喝茶,送來?的糕點吃食也消耗了不少?,一點不客氣?。 “知?許等急了吧?!?/br> 席朗笑?著?倒了兩杯酒,韓知?許挑眉,眉目勾人,還帶著?幾分挑釁,“急什么?” 席朗看得一陣心癢,喉結(jié)滾動,韓知?許口齒間一股淡淡的酒香味,看來?沒少?偷喝。 “怎么不等我回來?一起?喝?” 席朗說著?給他遞了一杯,自己端起?一杯。 韓知?許端起?酒杯就要喝,席朗趕緊伸手擋住,“交杯酒。” 韓知?許面色一紅,終究是有些難為情,其實偷偷喝酒也是懷了這樣的目的,喝醉了就不會不好意思,不會難為情,不會羞恥得不知?道怎么面對。 可惜房間里酒太少?,他的酒量又不差,于是臉上喝紅了,一陣陣的熱,偏偏就是沒醉,反而清醒得不得了。 韓知?許挑眉看著?席朗,席朗站著?他坐著?,一高一低,同是一身喜服。 “成婚哪能?不喝交杯酒的?!?/br> 席朗低低說著?,他喝了不少?酒,少?年郎的嗓音被染上一層成熟的穩(wěn)重,仿佛一夜長大?,竟透著?些磁性的誘惑,讓人不自覺的悸動酥麻。 韓知?許莫名?其妙的就受到了蠱惑,情不自禁的跟著?他的動作一起?,交織纏繞著?,然后注視著?對方一飲而盡。 韓知?許仰著?頭,眼睛不自覺睜大?望著?頭頂?shù)南剩实痛怪?眼,他幾乎將韓知?許整個人圈在懷里。 辛辣又香味撲鼻的美酒含在口中,席朗忍不住扣起?他的下頜,然后對著?他微微紅潤的唇就親了下去。 “唔……” 薄唇被美酒浸潤得又紅又軟,亮亮的透著?酒香,席朗愛不釋口,將他們含在口中便迫不及待的用舌尖頂開,然后口中的酒就順著?流了進(jìn)去。 熟悉又令人戰(zhàn)栗的觸感讓韓知?許止不住的渾身酥麻,尤其是在他口中溫?zé)徇^?的酒涌入口中時,夾雜著?男人的味道一起?,強(qiáng)勢又不可擋的一起?涌入他的心田,韓知?許只?覺得一瞬間被男人的氣?息包圍,這股氣?息如同那美酒一樣,無孔不入的鉆入他的全身,他的血液,每一處。 他忍不住連身帶心的沉溺其中,整個人如同不戰(zhàn)而敗的小兵,分分鐘丟盔棄甲,逃無可逃。 第77章 無雙公子24 韓知許迷迷糊糊, 只?覺得周身都?是世子的氣息,他從來都?不?知道這個人是可以這么強(qiáng)勢霸道的,強(qiáng)勢到?將他的氣息都?浸入到?自己的四肢百骸, 連帶著血液都?跟著一起沸騰。 他恍惚間覺得自己是醉了的,腦子里迷迷糊糊不?受控制,他隨著他而動,隨著他起伏, 韓知許整個人有些飄飄然,覺得不?真實, 但又似乎很滿足。 直到?他整個人倒在床上,接著熟悉的氣息再次將他包裹, 然后是跟那晚一樣的重量和溫度朝他襲來。 韓知許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壓在了床上,甚至連大紅的喜服都?退了下去,黑長的青絲撒了一床。 席朗望著他迷迷糊糊的樣子只?覺得格外?可愛, 在無雙公子的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實在是難得,于是忍不?住低頭在他紅撲撲的臉頰上輕輕親吻。 韓知許眨了眨眼睛, 呼吸變得急促, 席朗又在他光潔的眉心?上落下一吻, 接著在鼻間上蜻蜓點水, 最后又再一次落在他還濕潤著的唇上。 殘留的酒香正如此時的韓知許, 醉人而不?自知,似有若無卻又無處不?在,親一口讓人回?味無窮,一不?留神就迷醉進(jìn)去, 席朗像是上了癮一樣親了一下又一下, 根本停不?下來。 韓知許也任由他低頭輕吻,甚至情不?自禁的微微仰頭與?他唇齒相碰, 直到?席朗長驅(qū)直入。 越發(fā)急促的呼吸讓他整個人僵直著身體,渾身緊繃,不?安,也無措,他從被動承受到?逐漸適應(yīng),可無論席朗親幾次他還是控制不?住的難為情。 臉上必定燙得嚇人了,身上同樣著火了似的。 一些陌生又理應(yīng)如此的身體反應(yīng)讓他止不?住的面紅耳赤,又難以控制。 剛好這時候,席朗除了親吻又開始了別的動作。 韓知許只?覺得這人的手燙得嚇人,根本不?是正常人的溫度,像是有魔力似的讓他的身體也跟著失控。 席朗粗重的呼吸全都?噴灑在韓知許臉上,灼熱的同時又宣告著某種意味,讓韓知許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別……” 韓知許下意識的阻止,可是根本沒用。 “世子,陳……子揚(yáng)……” 韓知許一出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都?變了調(diào),微微的發(fā)著抖,他簡直不?敢相信這竟然是自己發(fā)出來的聲音。 “知許,”席朗喘著粗氣將額頭抵在韓知許的額頭上,眼中?的火已經(jīng)蔓延全身,韓知許的雙眼只?是對上那雙眼睛就灼得他再也開不?了口,“先別說。” “可是唔……” 韓知許想要說什么,他有太多?的話想要說,比如皇上的計劃,比如這場婚禮的陰謀,比如自己的打算,又比如…… 至少得先說清楚吧,成婚什么的,本來就是個陰謀,就算這人明知道皇上的計劃打算將計就計,亦或者別的什么,難道不?需要說清楚嗎? 然而情到?濃時根本無需多?說,再說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席朗直接用唇封住了他的話,也封住了他的所有顧慮和擔(dān)憂。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啊。 更?何況誰說是陰謀就要有芥蒂的?他們難道不?是實實在在的成婚的? 他可不?管什么陰謀陽謀,他可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娶媳婦的。 于是房中?燭火搖曳,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響持續(xù)了半晌還未停歇,就連門外?的花兒都?聽不?下去羞得合了起來。 終于,不?知道過了多?久,跳動的燭火可算是平靜了下來,房間里時而熱烈時而平緩的動靜讓它也勞累不?少。 大概是累慘了?房間里陷入一片寂靜,只?有時不?時跳動一下的燭火打破寂靜,掩藏著某些壓抑克制的聲響,直到?失去的理智逐漸恢復(fù),熱烈的情緒終于平靜,然后床圍里發(fā)出了一聲低笑。 笑聲透著愉悅,還有事后的慵懶,有點低沉暗啞,讓人不?由得渾身一酥的那種。 “你笑什么?” 另一道聲音明顯有些惱羞成怒的意味,不?過開口卻啞得厲害,就連他自己也發(fā)覺了自己聲音的不?對,于是尾音都?變得沒了底氣。 席朗摟著懷里的人,微微低頭垂眸便對上他紅潤的臉頰,還有那雙漂亮卻不?再冷清的眼睛,他止不?住的就是一陣喉結(jié)滾動。 “知許,還記得那次花燈節(jié)嗎,我?飛上橋頭救你,結(jié)果咱倆雙雙落了水。” 韓知許一聽就止不?住冷笑出聲,“你還敢說?” 他怎么會不?記得?他好端端的被這人害得落了水不?說,還平白無故病了大半個月,吃了大半個月的苦藥。 一個能在丞相府來去自如的人,你說他會接不?住自己?會因為蹩腳功夫落了水? 可見這混賬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借他表演,還故意讓他落水。 想想那大半個月病殃殃的喝了不?知道多?少罐子苦藥,韓知許一時來氣,掐住一塊rou就是一擰。 “哎哎別別……疼疼……” 席朗只?覺腰上都?快被擰下一塊rou來,疼得直求饒。 “錯了錯了,快別擰了哎……” “哼!” 韓知許哼了一聲,警告的意味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