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女配認(rèn)錯男主后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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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過去了,離淵劍尊沒來。 兩個時辰過去了,離淵劍尊還沒來。 三個時辰剛過,寧枝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看向窗外天亮邊泛起的魚肚白,陷入了沉思。 ……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現(xiàn)了問題? 寧枝現(xiàn)在只慶幸自己當(dāng)時怕劇情出什么意外,又考慮到反正本質(zhì)都是幫男主疏通筋脈,煉丹時就改進(jìn)了藥方,把負(fù)面效果祛除了,表面看起來藥力兇猛,但實(shí)際上并不會造成什么損傷。 淦,為什么等了一宿離淵劍尊都不來救男主?。?! 說好的特別在意男主這個劍道天才弟子呢?敢情只是嘴上說說給男主畫大餅的是吧?? 渣男! 寧枝不知道哪根筋沒搭對,還是酒還沒醒,忽然憤憤拿出琉璃鏡,給離淵直扣問號:【????】 然后她繼續(xù)陷入沉思。 離淵劍尊不來救男主走,這劇情該咋整,總不能就讓男主一直待在她這吧? 思索片刻,寧枝決定再給離淵劍尊一個機(jī)會,再等等,說不定他只是有事在忙沒看到消息呢。 琉璃鏡忽然叮叮一聲。 寧枝翻過來看,發(fā)現(xiàn)是游陽的消息。 游陽:【寧小枝同學(xué),我覺得我現(xiàn)在的心情,可以用以下六點(diǎn)來形容】 寧枝緩緩給他扣了個問號:【?哪六點(diǎn)】 游陽:【……】 寧枝:【噗,你這什么爛梗,發(fā)生什么了?】 游陽渾身虛脫的扶著桌沿,緩緩坐下,只不過這么簡單的動作他腿都在抖,【昨天有個傻叉往我外賣里下了瀉藥,哥拉了一宿肚子,好不容易才緩過來,想死.jpg】 寧枝不解:【你得罪誰了這是?】 游陽說起來就欲哭無淚:【我天天又不惹事我能得罪誰啊,下藥的那傻叉被我逮出來了,是前兩個月被男主揍了一頓的那個新生,他以為外賣是給男主吃的才往里面下的藥!】 寧枝沉默了一下,忽然道:【現(xiàn)在你知道跟男主同住一個宿舍有多危險了吧】 游陽:【……淦】 他緩緩嘆氣,這可能就是炮灰的命吧,還好王大狗覺得郝睿執(zhí)可能想害人就沒賣給他毒藥只是瀉藥,不然今天他就得涼涼了。 游陽緩了片刻,問起她那邊的情況:【你把應(yīng)遲宴帶走后怎么樣了?沒出什么意外吧?】 寧枝緩緩?fù)驋昝摿耸`朝她走來的陰郁少年,瞬間想起來昨晚自己干的好事,一些難以形容的捆綁play什么的,干巴巴咽了下口水,不斷往后退步。 【目前,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劇情走的很順利,接下來只需要離淵劍尊過來救走男主就行了?!?/br> 游陽:【那壞消息是……?】 【我可能堅(jiān)持不到離淵過來救我了】 游陽:? 什么形式大逆轉(zhuǎn)??? 作者有話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寶:椿予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寶:椿予 10瓶;餅桃 9瓶 第30章 ◎qwq◎ 寧枝步步后退, 直到后背抵在冰涼的墻面上,冷意透過衣服傳來,退無可退。 她幾乎是絕望地給游陽發(fā)了最后一條消息:【救命啊嗚嗚】 淦, 男主是什么時候解了定身訣的! 本來她就是菜狗金丹,之前記得有一次被他抓住都掙脫不開。這下好了, 他筋脈疏通, 眼瞅著修為就上升了一大截, 連她的定身訣都給解了, 肯定更打不過了。 說好的她隨便拿捏前期的廢柴男主呢!坑爹嗎這不是! 因?yàn)榫o張,寧枝不小心磕了一下胳膊,手里的琉璃鏡沒拿穩(wěn)掉落在地, 發(fā)出“啪”的一聲響。 聲音不大,卻打破了這還未結(jié)束的夜的寂靜, 驚擾窗外影影綽綽枝椏上停飛的雀兒, 振翅扇動空氣的聲音紛紛亂亂。 寧枝眼看著少年朝她走來,越來越慫, 臉色難看的要死,面如苦瓜,就在少年在她面前站定,緩緩朝她伸出手時, 寧枝終于忍不住出聲。 “揍我可以,但是能不能別打臉?我今天還要出門見人呢。” 打人不打臉, 打臉傷自尊?。?/br> 應(yīng)遲宴忽的沉默了一下,冷靜道:“我為什么要揍你?” 寧枝愣了一下,“欸、欸?” 她對他做了那種事, 又捆綁又喂丹藥折磨的, 雖然那丹藥祛除了負(fù)面效果, 但是以男主的修為肯定不知道,只覺得自己遭受了難以承受的痛苦才對??! 所以現(xiàn)在的男主不應(yīng)該是覺得受到了羞辱和虐待,憤怒、氣惱,對她懷恨在心,想狠狠揍她一頓嗎?? 寧枝偷偷對上他的視線,少年烏沉沉的瞳眸冷如冰霜,但是眼中卻沒有她所料想的恨意,他這么平靜是怎么回事? “……我那樣對你,捆綁play欸,這你都不生氣的嗎?!” 難不成其實(shí)男主有那方面的小癖好? 少女眼中情緒太過復(fù)雜,震驚、懷疑和難以置信相互交織,像是在懷疑人生。 應(yīng)遲宴:“……” 沉沉視線看了她半晌,少年繼續(xù)伸手,從寧枝身側(cè)的墻上取下那把裝飾的匕首,抽掉刀鞘。 寒光一閃,寧枝身體也跟著一哆嗦。 寧枝:?。。?/br> 淦,怪不得男主說不揍她,原來是想直接直接殺人滅口?。?! 系統(tǒng)鐵鐵沉睡之前告訴過她如果沒有原原本本按照劇情走,出了差錯的話,她是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的。 所以她才會在上次陷入云破月的血炁陣時那么害怕,平時也盡量不出門惹事,連觀察男主動向她都派給了游陽去做。 可是為什么劇情總是跟她想的不一樣,毫無征兆的跑偏掉?。⌒睦?。 在少年拔出匕首的一瞬間,寧枝轉(zhuǎn)身就跑,這邊才調(diào)動體力法力掐了個訣,結(jié)果一下被人揪住了衣領(lǐng),動都動不了。 清冽如泉的少年音在身后清清淡淡響起,“跑什么?” 寧枝:不跑這不就是等死嗎! 她奮力掙脫,結(jié)果掙脫不開,反而被少年修長指節(jié)圈住了細(xì)腕固定住,輕輕松松一下給拉了回來。 寧枝:“……” 她發(fā)誓如果今天還能活下來的話,她往后一定刻苦修煉再也不當(dāng)咸魚了??! 寧枝決定滑跪認(rèn)錯,只要態(tài)度良好的話男主肯定能放過她的對吧! 她低著頭看腳尖,一字一句態(tài)度誠懇,“我錯了,我不該綁你過來,不該喂你丹藥,不該拿軟鞭挑你,不該讓你喊我?guī)煛?/br> 說著說著寧枝忽然卡了殼,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剛想拋過這一句說別的,少年忽然慢條斯理接了話。 “師姐?” 兩個字不輕不重,慢生生碾碎在齒間,離得很近就在頭頂,氣息拂過耳畔的時候帶過一陣酥癢。 聽過很多人叫她寧師姐了,本該對師姐兩個字習(xí)以為常,偏生這一次寧枝覺得有些怪怪的,但要說哪里怪,她還真形容不出來。 就是忍不住有種想揪衣角的感覺。 寧枝也真就這么做了,指尖捏緊,抬眼看他,略有些猶豫道:“是的。不過雖然我們是同門,但是也可以不用這么喊的……” 就像原著里的男主就沒有喊過一聲原主大師姐。 “你不喜歡這個稱呼?”少年忽問。 寧枝愣了愣,這是什么問題?只是一個同門之間的稱呼而已,有什么喜歡不喜歡的。 少年周身的氣息很淡,像是介于冰與水之間的干凈氣息,許是在她房間里待了一晚,染上了一絲輕淡藥草味,此刻一直籠罩著她。 寧枝和他離得有些近,隨著不斷呼吸,總覺得被抓住的腕間熱意翻涌,整個人也跟著昏昏漲漲的。 她晃晃腦袋清醒一下,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回復(fù)道:“就……還行?我們是同門,按理來說你應(yīng)該喊我大師姐來著,不過這個稱呼總覺得把人叫老了……唔,女孩子就是永遠(yuǎn)年輕,永遠(yuǎn)十八歲!” 寧枝說完自己也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時一下捂臉,阿西,她在男主面前亂說什么東西啊。 她繼續(xù)找回最初的話題,指指他手里的匕首,慫唧唧道:“所以,看在我認(rèn)錯態(tài)度良好的份上,咱能不能放我一馬?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應(yīng)遲宴似是怔愣了下,而后倏然低低笑了一聲,笑的長睫微顫。 此時此刻,終于理解了她不同尋常的腦回路,一會兒跑一會兒跳的上下折騰,竟是以為他氣于她昨晚做的事,覺得他會打擊報復(fù)。 真是笨死了。 寧枝眨巴眨巴眼,應(yīng)遲宴忽然笑什么?奇奇怪怪的,她還沒想明白,聽到少年清冽的嗓音。 “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渾身燥熱,十分想喝水?” 寧枝震驚:“你怎么知道?” 難不成男主是神醫(yī)在世,只抓了個手腕就能知道她的身體狀況? 她繼續(xù)問:“不僅渾身燥熱,連腦袋都昏昏的,難道我得了什么絕癥?!不會吧,你快看看我還有救嗎?” 應(yīng)遲宴:“……我不是大夫?!?/br> 本來就有些懷疑她忘記了自己身中情絲纏的事,現(xiàn)在更加確信了,他略有些無奈,“絕不絕癥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情絲纏再不解開,今日是出不了門了?!?/br> 寧枝愣住,??? 情絲纏不是葉遲遲給融星下的藥嗎,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等等,她忽然想起來鐵鐵two給她的科普: 【情絲纏,合歡宗自主研發(fā)的獨(dú)有特殊藥物,這種藥物不僅作用于身體,更作用于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