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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配認錯男主后 第61節(jié)

    這、這這這……

    不就是貓薄荷嗎??

    寧枝看懂了, 但大為震撼。

    她捏著琉璃鏡,愣在門外。

    這么說,應遲宴果然是……狐貍?

    還是毛茸茸的白狐貍!

    不對,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好像反應很大的樣子。

    圖鑒上面是說會對狐貍有刺激性來著……

    看到門上倒映的那道影子, 少年頭頂倏然冒出來的那對獸耳, 寧枝沉默了很久。

    良心上終究還是沒能過得去, 她關心道:“對不起應師弟, 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門內遲遲沒有回應,寧枝恍然意識到,男主肯定不愿意讓人看到他這幅樣子, 她訥訥道:“抱歉……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昂?!?/br>
    寧枝說完,又等待了一會兒, 沒聽到他回答。

    這算是默認了吧?

    “寧枝枝!”游陽的聲音伴隨著腳步聲, 忽的由遠及近。

    “你在干嘛呢,送個藥送半天, 我跟你說我發(fā)現(xiàn)個好玩的事……”

    她轉身欲離開,剛背過身,下意識應了一聲,“我在這, 有……”

    身后木門忽的一聲響,微風裹挾著干凈的清冽氣息拂過她的身側。

    溫熱指節(jié)圈住了她的手腕, 沒用多大力氣,只是虛虛扣著,卻成功制止了寧枝的腳步。

    寧枝到嘴的“什么好玩的”就倏地變成了“哎哎, 怎么了?”

    寧枝邊問邊轉過身, 如期看到少年烏發(fā)間的白絨狐耳, 視線還是晃了一下。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這么近看到漂亮絨絨的獸耳,還是會讓她忍不住產(chǎn)生驚異感。

    不對,現(xiàn)在不是在意這個的時候。

    游陽要過來了!

    ……應遲宴好像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是妖這件事。

    游陽腳步愈來愈近,邊走還止不住邊說自己的新奇發(fā)現(xiàn):

    “劍修平時御劍飛行這個你都知道,前些天我們看梵音宗的弟子大多也是御法器飛行,但你猜我剛剛看到隔壁小和尚圓清用什么飛回來的?”

    他走進院子里,一抬頭,空空蕩蕩。

    欸……?

    人呢??

    轉頭一看,應遲宴的房門也是緊閉著的,里面沒有光亮,不知道是睡了還是不在。

    他上去敲了敲,叫了聲:“應兄,寧枝在你這嗎?”

    屋內沒有回應,估摸著是人不在。

    游陽撓頭,他剛剛好像是聽到了寧枝的聲音???

    難不成幻聽了?

    聽著游陽咕噥了兩句后離開,直到外面腳步聲走遠,房間內的寧枝靠著門板,松了口氣。

    還好她反應快,不然就差點被發(fā)現(xiàn)了。

    “你很在意他?”少年的嗓音微冷。

    什么在意不在意的……這是什么問題?

    寧枝不解地轉過頭來,借著月光看清眼前的人,呼吸一滯。

    應遲宴一直很好看她是知道的,皮膚白而薄,五官精致。

    尤其是那雙猶如黑琉璃般的眼眸,像是沉沉的黑夜,看不透徹,卻更加引人注目。

    不過總體來說是一種合乎于人類的,幾近秾麗的好看。

    但偏偏他現(xiàn)在長了對毛茸茸的狐耳。

    簡直……要命。

    狐貍精。

    寧枝暗道了句,努力把目光從那對尖尖上挪開,對上他的眼睛。

    她微微怔住。

    少年眼尾泛紅,那雙烏沉沉的眼睛現(xiàn)在像隔了一層霧氣般,更加脆弱易碎,就這么沉靜注視著她。

    而后攥著她細腕的指骨用了幾分力,握緊了些。

    原本清越的少年嗓音也染上幾分啞,帶著夜的涼,聽起來有幾分繾綣的味道。

    但偏偏說出來的話就有點嚇人了。

    “若是他今晚死了,是不是就不會再看……”

    寧枝:“……?。俊?/br>
    這是什么危險發(fā)言!

    她另一只手一巴掌呼在他腦門上,打斷了他的話。

    少年:“……”

    寧枝摸了摸手下皮膚的溫度,果然熱的燙手。

    嘶。

    完蛋,這狐蓿草藥效有點猛啊。

    都給男主燒傻了,連自家隊友都認不出來,亂說胡話了。

    寧枝拉著他坐到長軟榻上,“我暫時沒弄明白這個狐蓿草有什么辦法解除,但是看說明上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副作用,你先歇一會兒。”

    “嗯?!鄙倌贻p輕應了一聲。

    寧枝試探問道:“你現(xiàn)在還清醒嗎?”

    “嗯?!?/br>
    “你還記得自己叫什么嗎?”

    “記得?!?/br>
    “那我呢?你知道我叫什么嗎?”

    “寧枝?!?/br>
    居然問一句就回一句,明顯是神智不清了啊。

    正常情況下以他的高冷性格怎么可能會這么順從,基本上都是懶得搭理人好吧。

    這種奇奇怪怪的反差。

    寧枝心忽的被撓了一下,有點癢癢的。

    “你先松開我好嗎?”她像哄小朋友一樣,聲音也軟了下來,“我去給你找找藥效怎么解除?!?/br>
    她打算騙他松開后立刻跑路。

    不然她真的頂不住了啊啊啊,那對白生生的狐耳就在她眼前亂晃,她已經(jīng)用了畢生耐力去忍,才一直沒有動手的!

    應遲宴卻執(zhí)拗的圈得更緊了些,抬起鴉睫,一語道破她的想法:“若是我松開了,你現(xiàn)在便會關上門跑掉?!?/br>
    寧枝:“……”

    說好的神智不清呢?

    怎么一點都不好騙?。?!

    寧枝很無奈,秉持著只要不看就不會被勾引到的原則,垂下眼皮。

    結果這一往下看到了更不得了的東西。

    ——一大團惹眼的雪白。

    毛茸茸、軟乎乎。

    正輕輕晃動著。

    寧枝:“……”

    救命。

    這么可愛的尾巴生來就是要給人rua的好吧?。?/br>
    寧枝抬頭,吸氧.jpg

    她一生行善積德,為什么要讓她承受這種痛苦。

    寧枝索性緊閉雙眼,體驗一把盲人的感覺,語氣無奈。

    “那你想怎么樣?應應公主?”

    ……這又是什么亂七八糟的稱呼。

    空氣沉默半晌,寧枝感受到一直在腿邊輕晃的尾巴似乎停了下來,少年語氣也有些困惑。

    “……不知道?!?/br>
    這不就是典型的燒迷糊了唄。

    生病的時候人總是很脆弱,會忍不住想讓人陪著,至少寧枝就是這樣的。

    她想了想,“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睡覺好嗎?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br>
    他只不過是聞了一下香味而已,沒有吃掉,再怎么也不可能藥效持續(xù)很久吧。

    應遲宴這種時候好像格外的好說話,霧沉沉的黑眸一瞬不瞬注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