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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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墨開始自我檢討:“我以前纏著你你不樂意,現(xiàn)在我說我放下了你還是不高興。哥,你到底要我怎樣???要不我回美國算了,你眼不見心不煩?!?/br> 這下顧玦沒辦法再保持沉默了,他深吸一口氣,沉聲回答:“我沒有不高興。只是不知該說什么?!?/br> “哦,我明白了。”柯墨煞有其事地點點頭。 顧玦還以為他要接著說明白了什么,然而他卻只是說了這一句話就沒了下文。 車里安靜了一會兒,顧玦還是沒忍?。骸澳忝靼资裁??” 柯墨轉(zhuǎn)過頭去看著他:“我在美國的心理醫(yī)生說過,東亞式家庭教育只要求小孩聽話,不關(guān)心孩子的真實想法,導(dǎo)致孩子在一個壓抑自我的狀態(tài)下長大,成年以后依然無法表達內(nèi)心的感情。哥,你真是個典型案例啊?!?/br> * 作者有話說: 中國心理醫(yī)生:(扶額) 美國心理醫(yī)生:(攤手) 墨: 這就叫久病成醫(yī),and 中西結(jié)合療效好。 第42章 高燒 這個夏天,柯墨身兼數(shù)職,每天過的忙忙碌碌,連生物鐘都變得規(guī)律起來。 每天清晨,他只比顧玦晚起床半小時,在顧玦晨跑完回來吃早餐時積極出現(xiàn)在餐桌旁,以寶貴的二十分鐘相處時間開啟一天的好心情。 上午畫畫,午休后就陪小羽去馬場訓(xùn)練。大部分時候他會帶著繪畫工具去寫生,偶爾也換上騎馬裝,找個教練帶著自己上馬跑兩圈過過癮,還讓小羽幫自己拍照片發(fā)給顧玦看。 而到了晚上,他則充分利用小孩睡覺后、大人睡覺前的黃金一小時,對顧玦搞起心理醫(yī)生戰(zhàn)術(shù),變著花樣地試圖翻越那堵心墻: “哥,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自從我承認自己有病,放下了心理負擔(dān),狀態(tài)反而逐漸變好了。我以過來人的經(jīng)驗告訴你,坦誠真的是治愈心靈的最佳良藥。” “哥,你知道嗎,當(dāng)一個人心里有事壓抑太久,超出了心理容受水平,他的身體就會出現(xiàn)軀體化反應(yīng)。我不是說你啊,是說我自己,我的胃病就是這么來的?!?/br> “哥,說實話,我覺得小羽已經(jīng)從陰影中走了出來,反倒是你,越來越封閉內(nèi)心,有心事都不肯跟我們說,這樣下去我真的很擔(dān)心你?!?/br> “哥,你真的不打算和我說點什么嗎?” 可是無論他怎么說,顧玦始終拒絕被洗腦:“你是不是打算創(chuàng)立什么邪教,拿我做實驗?zāi)???/br> 然而,或許老天爺專治逞強,沒過多久,邪教頭子的話居然應(yīng)驗了,一向體質(zhì)很好的顧玦在大夏天里發(fā)起了高燒。 他在公司吃了退燒藥,撐到忙完當(dāng)天的工作才回家,一進門就被鄭伯看出臉色發(fā)白不對勁,趕緊給他量了體溫:39度2。 鄭伯要叫醫(yī)生過來被顧玦拒絕,說發(fā)個燒而已睡一覺就好,柯墨和小羽還沒從馬場回來,他也沒什么胃口,又吃了兩粒退燒藥就回房間休息了。 兩個小時后,柯墨和小羽回來了,聽說顧玦發(fā)了燒,就去房間看他。 顧玦已經(jīng)睡著了,雖然吃過退燒藥,但身上依然在發(fā)燙??履匀颂鄷驍_哥哥休息為由把小羽打發(fā)走,自己從鄭伯那里要來酒精棉,幫顧玦輕輕擦拭額頭、耳朵、脖頸等裸露在外的皮膚,借助酒精揮發(fā)來降溫。 他動作很輕,但顧玦還是醒了,睜開眼睛,看到柯墨坐在床邊一臉凝重,好像自己病得有多重似的。 看到病人睜開眼睛,柯墨停止手上的動作:“哥,我吵醒你了?” 顧玦搖頭:“沒有。謝謝?!?/br> 既然他醒了,柯墨也就不再小心翼翼,又幫他擦了一遍額頭,然后伸手去解他的睡衣紐扣。 顧玦下意識擋開他的手,面露尷尬。 柯墨委屈臉:“幫你擦擦身上,又不會占你便宜。” 顧玦想拒絕,可又不想辜負柯墨的好意。 他收回擋在身前的手,又說了一聲謝謝。 “跟我這么客氣干嘛。”柯墨解開他胸前的扣子,扒掉睡衣,幫他擦胸口。 酒精棉撫過胸口那一大片洗掉紋身留下的淺色疤痕,柯墨垂著眼睛,輕聲問:“疼么?” 顧玦笑笑:“發(fā)個燒而已?!?/br> “不是,我是說這里。”柯墨加重了一點力道在皮膚上來回擦拭,仿佛只要力度夠大就能把這些疤痕都抹除掉。 聽懂了他問的是什么,顧玦喉結(jié)微動,低聲回答:“還好?!?/br> “渴了?”柯墨問,放下酒精棉端起放在一邊的水杯遞給他。 顧玦坐起來接過水杯,將一整杯水一口氣喝光,把杯子放回床頭。 柯墨丟下一句“稍等一下”就起身離開房間,再回來時拿了三瓶礦泉水放在床頭:“多喝水,代謝快?!?/br> 然后他又坐回床邊,拿起一塊新的酒精棉繼續(xù)給顧玦擦拭身體。 空氣里散發(fā)著淡淡的酒精味,柯墨機械地重復(fù)著手上的動作,思緒逐漸進入一種無意識游走狀態(tài),回想起那次在樓下和顧玦一起喝紅酒,自己主動吻了他,而他第二天卻斷了片。 眼前的顧玦,脫掉了睡衣,裸露著上半身,guntang的皮膚觸感甚至比平時還要誘人,柯墨手中的酒精棉在他身上劃來劃去,原本是像掃地機器人一樣很有規(guī)律的軌跡,不知怎么的,不自覺地變成了曖昧的打圈圈。 顧玦忍了一次,一次,又一次,直到終于忍不了了,抬手抓住柯墨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