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宮女婢升職記/我靠演技攻略N個大佬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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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dāng)中可疑之人僅三人,一位是皇上身側(cè)的大宮女,在散朝之后,不知皇上交代了什么,她去永壽宮見了宸妃,約摸不到一刻鐘,便就出來了?!?/br> “還有一位是尚宮局女官,據(jù)記載那幾日氣溫驟降,宸妃身子虛弱,覺得寢屋中還不夠暖,女官便前去商議屋中燒碳一事?!?/br> “再就是趙嬤嬤。”連修說至此,看向宋楚靈。 那日眾妃嬪去坤寧宮請安之后,嫻貴妃將自己給小皇子縫制的衣裳留在了坤寧宮,皇后沒有派人去送,而是先叫來太醫(yī)與張尚服,將那些衣裳仔細(xì)查驗(yàn)了一番,確認(rèn)無誤后,登記在冊,這才讓趙嬤嬤將衣裳送去了永壽宮。 皇上下旨,后宮不論宮人或是妃嬪,沒他旨意,皆不能踏足永壽宮。 自從皇上下旨后,后宮妃嬪再是私下抱怨,也從未招惹過,甚至連永壽宮的大門前都不會經(jīng)過,皇后也是如此,只那一次,她差趙嬤嬤去送衣裳。 “守門的宮人原本不允趙嬤嬤進(jìn)去,要將東西收下后再去與宸妃稟報(bào),可趙嬤嬤卻說衣裳的事可大可小,不能借手他人,要宸妃身側(cè)的近婢來拿?!?/br> 到底是皇后身前的大嬤嬤,她也言之有理,宮人便讓她先在外面等候,差人又去尋宸妃身前的婢女。 如此一來,宸妃便知是皇后差人來給小皇子送衣裳,天寒地凍的就在宮門外候著,顧及皇后的身份,宸妃索性就將趙嬤嬤請了進(jìn)去。 “趙嬤嬤在里面也是待了一刻鐘的時(shí)辰,便離開了?!边B修說完,蹙眉道,“如果當(dāng)真有送訊之人,便是在這三人當(dāng)中?!?/br> “應(yīng)不是皇上身側(cè)的宮女,”宋楚靈推測道,“皇上這般護(hù)著永壽宮,能替他出入之人,定是他極為親信之人?!?/br> 連修也覺得應(yīng)當(dāng)如此。 “至于尚服局那位女官,”宋楚靈蹙眉道,“她如今在何處?” 連修道:“她去年剛出宮,如今在上京邊上購置了一處宅子?!?/br> “那必定不會是她,背后之人不會留下活口的?!彼纬`尤為篤定。 說完,她看向連修,將昨日李硯查到的事全部與他道出。 “我原本對趙嬤嬤只是心存疑慮,如今看來,我已然不需要在有所顧忌?!彼纬`深深吸氣道,“今日我出來太久,必須得回寧清殿了,你能幫我尋一趟賀白么,我有事想交于他去做。” 連修應(yīng)下。 宋楚靈起身來到他身后,在他耳旁一陣低語。 等宋楚靈回到寧清殿時(shí),李硯正在與皇后一道用午膳,原本李硯昨日未來參加皇后的生辰宴,讓皇后多少心中感到失落,今日他來后,三言兩語又將皇后逗得直笑。 宋楚靈進(jìn)去回了話時(shí),與李硯不動聲色地對視了一眼,等她離開寧清殿,去含涼殿尋李研時(shí),李硯又跟了上來。 含涼殿與甘泉殿是一個方向,所以兩人同路倒也不算稀奇。 辛祥知道兩人有話要說,故意尋那宋楚靈身側(cè)的宮婢問話,不知不覺,就與后面慢慢踱步的宋楚靈和李硯拉開了一段距離。 宋楚靈道:“昨日與你說的事,你暫且不要出手,我來做?!?/br> 李硯蹙眉道:“為何?” 宋楚靈望著前面二人,低道:“沒時(shí)間與你細(xì)細(xì)解釋……” “你方才去了內(nèi)侍省,可是見了連修?”李硯見她不打算說,便直接問道。 “你輕點(diǎn)聲啊。”宋楚靈連忙看他,才發(fā)覺他臉色陰沉,一副泡進(jìn)醋壇的模樣。 “我是見了他,所說之事待這兩日與你私見再細(xì)說。”宋楚靈聲音極低,語氣也帶著幾分哄他的意思。 李硯沒有說話,但那神情沒有絲毫轉(zhuǎn)變。 宋楚靈四下打量,見周圍無人,便用指尖在他身側(cè)垂落的掌中輕輕撓了一下。 李硯還是沒有反應(yīng),且那神情似乎又冷了幾分,他也不知道為何,便是見宋楚靈和李研在一處,都不會這般心里別扭。 宋楚靈又用小指勾了勾他,見他還是不為所動,不由嘆了口氣,就在她準(zhǔn)備將手移開時(shí),李硯卻忽然將她手緊緊握在掌中。 宋楚靈雙眸倏然睜大,連忙又去打量四周,蹙眉低道:“快放開……” 李硯不僅沒放開,反而握得更緊,更牢。 宋楚靈掙脫不過,又不敢鬧出太大動靜,一路上就這樣提心吊膽的被他拉著,直到看見那含涼殿三個大字,他才將她手松開,回了甘泉殿。 含涼殿的寢屋內(nèi),李研已經(jīng)準(zhǔn)備午憩,知道宋楚靈來了,便將她叫進(jìn)屋中。 李研面色有些不好,見到她尚未開口,便咳嗽起來,宋楚靈忙上前倒水給他,“可看過太醫(yī)了?” 李研點(diǎn)了點(diǎn)頭,緩過片刻后,嗓音帶著幾分沉啞道:“無妨的,老毛病了,歇息幾日便好。” 說著,他慢慢躺在枕頭上,側(cè)身望著她道:“昨日睡得可還安穩(wěn)?” 他記得她換了地方,便會睡不踏實(shí),昨日剛搬去寧清殿,也不知她可否休息好。 “嗯?!彼纬`朝他露出兩朵梨渦,轉(zhuǎn)身去拿小木杌,打算午憩的時(shí)候就在他身側(cè)守著。 李研卻是抬手將她衣袖拉住,語氣輕緩地道:“可我睡不安穩(wěn),一想到你離我那般遠(yuǎn),便覺得心里不夠踏實(shí)?!?/br> 宋楚靈順勢就坐在床邊,圓圓的小臉上也浮出一抹惆悵,“那我白日里多來陪陪你,好不好?” 李研也不知為何,心中總是會莫名的忐忑,不過他什么也沒說,只是朝里面挪了兩下,將面前的位置空出,對她道:“與我一起,可好?” 宋楚靈白皙的臉頰慢慢紅了,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點(diǎn)了頭,她起身將外衫脫去,又脫掉鞋子,躺在李研身側(cè),與他面對面,互相望著對方。 李研將薄被蓋在她身上,隨后只在被中輕柔地握著她的手,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再做其他動作,就只是這樣望著她。 最終是宋楚靈先合了眼皮,待片刻后,面前男人呼吸聲越來越沉緩,她才將眼睛睜開。 在與李研同床的整個午憩里,她什么也沒做,只是這樣一直怔怔地望著睡熟中的他。 一連半月皆是如此,宋楚靈上午在寧清殿履行鳳儀女官該有的職責(zé),待午膳之后,便會趕來含涼殿,陪著李研一道午憩,直到即將入夜,又會趕在下鑰前回到寧清殿中。 直到有一日晨起時(shí),宋楚靈來與皇后請安,一旁的趙嬤嬤額上一直在冒汗,在皇后與宋楚靈吩咐事宜時(shí),她好似精神有些渙散,望著一處一直在怔神,等皇后叫她好幾聲,她才猛然回過神來,然往前走時(shí),腳步虛浮,踉踉蹌蹌險(xiǎn)些一頭載下去。 趙嬤嬤是皇后身邊最得臉的嬤嬤,她一病倒,自也是能請來太醫(yī)的,且還是賀白親自來幫她診脈。 皇后沒有入內(nèi),只在堂中候著,待片刻后,賀白才急匆匆趕來回話。 他臉色沉凝,上前行禮道:“趙嬤嬤所患背疽,此病可大可小,且還有一定的傳染性,必須立即從寧清殿搬出?!?/br> “傳染?”聽到傳染二字,皇后臉色陡然大變,連同堂中其他宮人,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見此狀況,賀白又與皇后解釋道:“此病只要不接觸病者血液,以及背疽生出的地方,通常不會傳染旁人。” 趙嬤嬤的背疽就生在后腰的位置,向來并沒有被旁人接觸過,皇后暗暗松了口氣,聽從賀白的建議,立即差人將趙嬤嬤屋中一應(yīng)東西,全部焚燒。 而為了保險(xiǎn)起見,平日里常與趙嬤嬤接觸的人,在十日內(nèi),都不得外出,需要太醫(yī)來診脈,確保再無人感染,這才能徹底放下戒備,這當(dāng)中自然有皇后與桂嬤嬤。 好在趙嬤嬤不待見宋楚靈,私下里兩人并無往來,而宋楚靈每日晨起來尋皇后的時(shí)候,也不會與她接觸,只是互望兩眼。 一時(shí)間寧清殿大小事宜,都落在了宋楚靈身上。 而趙嬤嬤也被內(nèi)侍省安排了其他住所,如今她住在行宮最靠西側(cè)的一處小院里。 這日,宋楚靈來到小院中,代皇后探望趙嬤嬤。 屋中趴在床上休息的趙嬤嬤,迷迷糊糊聽到院里傳來皇后二字,連忙就將眼睛睜開,強(qiáng)撐著坐起身來,瞇著一雙泛著渾濁的眼睛,望著門口的方向。 門被推開,看到來人是宋楚靈時(shí),她神情中閃過一絲失望,不過還是端著幾分架子,對宋楚靈道:“是娘娘讓你來接我回去的嗎?” 宋楚靈走進(jìn)房中,身后跟著的賀白,手中提著一個食盒。 見到賀白也在,趙嬤嬤也顧不得和宋楚靈擺架子,忙就沖他問道:“賀院判啊,我已經(jīng)喝了五日的藥了,我身后早就不疼了,我到底什么時(shí)候才能回去?” 兩人都沒有回答她,賀白轉(zhuǎn)身將門合上,宋楚靈則拎起一把椅子,在距離她一米之處坐下。 “能不能回去,得看你說不說實(shí)話。”宋楚靈面上帶著一絲笑意,聲音卻是趙嬤嬤從未聽到過的清冷。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畢竟這幾日夜里她不斷夢魘,幾乎夜不能寐,只要一合眼,就見那厲鬼尋她索命。 她瞇眼細(xì)細(xì)去打量宋楚靈,在望向那雙帶著幾分嫵媚的眸子時(shí),猛然打了個冷顫,忙朝床榻里側(cè)縮去。 “不不不,不要過來,不關(guān)我的事!害你的是他們,不是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宋楚靈深深吸氣,最后的那絲疑慮在聽到這番話后,徹底消散。 第七十八章 自趙嬤嬤住進(jìn)來以后, 她每日的湯藥中都會加入洋金花,此藥又緩解疼痛的作用,可若是服用過量, 便會致幻。 趙嬤嬤恍恍惚惚了好幾日, 她以為身后不疼,便是已經(jīng)好了, 晌午的那碗湯藥,說什么也不肯再服用。 可她灰白的臉色,以及她眼下的烏青可以看出, 她一臉數(shù)日都未曾好好休息過, 儼然已經(jīng)到了精神瀕臨崩潰的地步, 想要突破她心底的防線, 便會比正常情況下容易許多。 趙嬤嬤驚懼的眸光再度掃到賀白時(shí),眼睛倏然一亮,連滾帶爬就朝他而去, 可由于動作太大, 再加上沒有好好喝藥, 撕扯到背后傷口,便引來一陣劇痛, “賀大人啊,院判大人救我啊……” 可她因?yàn)榉盟幬锏木壒? 剛爬了兩下, 便體力不支趴在了床榻上, 只那手還在朝賀白面前伸著。 “趙嬤嬤?!?/br> 聽到宋楚靈的聲音, 趙嬤嬤怔怔地朝她看去, 由于這次距離更近,她瞇著眼看了片刻, 終于將宋楚靈認(rèn)出,忙又是對她道:“楚靈?你怎么來了,是娘娘要你接我回去么?” 宋楚靈冷冷地望著她,道:“娘娘說,碂兒不是剛喝過奶么,怎么又哭了,可是沒有喝夠?” “碂兒?”趙嬤嬤一時(shí)意識又開始恍惚,她眉心緊蹙,盯著一處出神,口中喃喃道,“奴婢這就找王氏過來……” 宋楚靈仔細(xì)辨認(rèn)著她的話,遂又問:“王氏的奶水不如劉氏充足,何不叫劉氏過來?” “不不,王氏的好,小殿下得多喝王氏的……”趙嬤嬤繼續(xù)喃喃。 宋楚靈又問:“為何?” “她……”趙嬤嬤猛地一頓,抬眼又朝宋楚靈看去,在與她視線交錯的瞬間,幡然醒神,她語氣立即就變了,揚(yáng)聲就道:“你到底是誰?你問這些做什么,你怎敢提及當(dāng)年之事,到底是誰叫你來的?” 面對趙嬤嬤一連串的質(zhì)問,宋楚靈神情沒有絲毫變化,她望著她,一字一句道:“我是宸妃的meimei,我是來替她報(bào)仇的?!?/br> 她冰冷的聲音猶如一塊巨大的石頭,狠狠砸在了趙嬤嬤的心口上,將她砸的似要喘不過氣了,張著嘴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不、不可能……”她又驚又怕地看著宋楚靈。 當(dāng)年榮家不是滿門皆為問斬了么,怎么可能還有一個女兒在世,趙嬤嬤不信,可腦中一提起宸妃,那張?bào)@艷絕美的五官不由自主就浮現(xiàn)在了眼前,的確是與宋楚靈面容極像,尤其是宋楚靈忽然沖她變了變神情之后,兩人的那雙眉眼,宛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意識到這一點(diǎn),趙嬤嬤便是再不信,也由不得她了,她嚇得連忙又朝床榻里側(cè)縮去,“冤有頭債有主,你要報(bào)仇去找害她之人啊,找我做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沒做過……” 精神的渙散讓趙嬤嬤慌不擇言下,說漏了嘴,她顯然也意識到了,連忙將嘴捂住,用那雙老眼偷偷去看宋楚靈臉色。 宋楚靈依然氣定神閑,只那眉梢微微蹙起,“宸妃當(dāng)年不是服毒自盡么,為何你要我找害她之人呢?” “對對對,”趙嬤嬤連連應(yīng)聲,“她是服毒自盡,沒有人害她,我、我老糊涂了?!?/br> “不對?!彼纬`道,“她雖是服毒,可絕非自盡,是有人將那番木鱉強(qiáng)灌給她的?!?/br> 聽到這句話,趙嬤嬤又是一驚,她沒想過宋楚靈連這些都知道,她明明已經(jīng)無路可退,卻還是在不住向后挪,一邊搖頭一邊又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沒關(guān)系,你不愿意說,那我?guī)湍銇碚f,”宋楚靈也不急躁,她有的是耐心,畢竟,她等這一日已經(jīng)等了足有八年之久,“當(dāng)年宸妃去世后,李碂被送入坤寧宮,他身邊的奶娘王氏,每日會服用朱砂,所以皮膚異常白皙,且時(shí)常脫發(fā),李碂在喝了她的奶后,因身體不適而時(shí)??摁[,長期以往,他身子盈虧,最終亡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