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yin蕩引發(fā)的忠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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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西在半個小時后重新摸回了停車場,他收到仲南的消息,說他們已經(jīng)回到車上等他。 車窗都開著,但仍有輕微的氣息在車內(nèi)回旋。 仲南開車,仲西自覺坐到副駕,他系好安全帶,抬眼時目光掃過右車鏡,剛好看到沉枝竹趴在窗邊朝外看。 她臉上的妝還在,只口紅沒有了,頭發(fā)散在身后蓋住肩頭和后頸,整個人有種素凈的美麗。 仲西瞇起眼睛又看了兩眼,表情微微發(fā)生變化。 仲西不像仲南,他幾乎從出生起就在中國生活,也沒有宗教的信仰。性經(jīng)驗的豐富讓仲西一眼辨認(rèn)出沉枝竹身上情欲的痕跡,這種痕跡從她的表情和眼神里掙出來,像脫籠的須浮鷗鳥。 仲西收回視線,轉(zhuǎn)頭向仲南道:“哥,我還不回家,你送我去‘遇境’吧?!?/br> “遇境”是市中心森茂大廈中層的一家酒吧,可能是因為裝修產(chǎn)生文化認(rèn)同,常有外國人選擇在那里聚會。 仲南嗯了一聲。 仲西的視線從哥哥的臉上收回,他注意到仲南右手上習(xí)慣性佩戴的戒指不見了,他拇指上常年戴著一枚指戒,款式不固定,但總是戴的。 但是現(xiàn)在他的手指上空空如也。 仲西開始想究竟要做什么,才會讓仲南摘掉它。 車窗開著,晚風(fēng)透進(jìn)來,仲西的頭發(fā)打著卷被刮到暗色的玻璃窗外。他大概已經(jīng)知道了。 身體有點熱,仲西雖然無所謂沉枝竹喜歡仲南,但這幾年他們基本都在mama那里過年,加之母親對沉枝竹的喜歡,讓仲西幾乎已經(jīng)把她當(dāng)成自己親屬關(guān)系上的meimei。 所以在意識到在剛才支開自己的時間里,他們可能發(fā)生了一些親密的事情時,仲西有種luanlun的錯覺。 他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真正zuoai,但他想應(yīng)該沒有。因為仲南現(xiàn)在還是一個信仰東正教的基督徒。 常人的兩性接觸對于仲南來說,任何一件在婚前做了都要立刻下地獄。他常去教堂,仲西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他總是一呆就是一天。 混血兒常有改變信仰的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算稀奇。仲西在想仲南會不會這樣做,脫教可以讓他解脫,但必然會影響到公司。 仲西替仲南感到進(jìn)退兩難的憂愁。 到了森茂樓下,仲西立刻下車離開。 仲南把車停在角落,夜晚的燈火落在車前,他下車來到后座,手上拿著方才的紗帶。 沉枝竹安靜地讓他給自己把紗帶系在后腰,仲南吻了吻她的眼睛,眼睫毛刮過下巴,有點癢。 “你的眼睫毛很長?!彼馈?/br> 沉枝竹無精打采地回答他:“謝謝……不過其實是假睫毛。” 仲南笑了笑,低下頭,眼睛抵著沉枝竹柔軟的嘴唇輕輕磨蹭。 沉枝竹感覺到他的眼睫毛在下唇掃來掃去,她伸出手摸著,視線里仲南半張臉隱在陰影里,他的鼻梁抵在 她的鎖骨中間,嘴巴觸碰到她胸口的裙子布料。 仲南微微退開,食指、中指、無名指叁指并在一起,在她的胸口輕輕畫著十字,而后低聲說著什么。 沉枝竹聽了半天,才意識到他在說俄語,他說得緩慢,時常停頓,即便聽不懂,沉枝竹也能聽出仲南語氣的謙微。 他低聲說了很久,半晌才停息下來。沉枝竹偏頭觀察仲南的表情:“你還好嗎?” 仲南點點頭,他直起身,從西褲兜里摸出個東西。沉枝竹湊過去,認(rèn)出是那條羊脂白玉佛墜子。 她問仲南:“為什么不戴?”剛說罷她就反應(yīng)過來,探出指尖在仲南胸口畫了個十字架:“噢……你應(yīng)該戴這個。” 仲南抓住她的手:“事實上,我在想是否要脫教?!?/br> “原來…還可以脫教嗎?為什么?” “理論上可以,現(xiàn)在我在考慮是否要這樣做。東正教并不提倡婚前性行為,非婚姻制度下的性交被認(rèn)為有罪?!?/br> 仲西如果在,一定會感嘆兄弟間心有靈犀。 仲南撫摸著沉枝竹的頭發(fā),低聲道: “說實話,我從前沒有這樣過,就像《仲夏夜之夢》里仙王的花汁……這種突然產(chǎn)生的著迷讓我不像從前的自己,我的性欲始終被你指引著,仿佛產(chǎn)生了一種……由yin蕩引發(fā)的忠貞?!?/br> 仲南沒有明說,他只看著她的眼睛道:“我想進(jìn)行下一步,但首先,我需要背叛上帝?!?/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