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滿即安 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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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滿也笑:“確實很愉快?!?/br> “那就……”青年的桃花眼在夜色路燈下閃爍著微光,“下次見?” “如果您對房子的裝修還有什么要求和想法, 隨時和我溝通?!绷簼M笑著點點頭。 對方又問她需不需要送她回去, 梁滿婉拒:“代駕已經(jīng)到了, 就不麻煩楊先生了?!?/br> “好的,那你路上小心?!睏钕壬勓粤⒖厅c頭, 視線越過梁滿的肩膀, 看向她的身后,提醒道, “那是你的代駕嗎?下次還是叫女代駕吧, 更安全?!?/br> 梁滿一愣, “我叫的就是……” 她邊說邊回頭去看,代駕沒見到,倒是見到了喻即安。 她不由得愣住,隨即反應過來,楊先生這是把他當成了她叫的代駕。 不過梁滿也沒有多解釋的意思,改口道謝:“多謝您提醒,下次我會小心的?!?/br> 楊先生點點頭,認真地打量了一下喻即安,像是要把他的長相記住,然后和梁滿又說了聲下次見。 這才轉身離開了。 等他一走,梁滿就立刻一把拉住喻即安,問道:“你怎么在這兒,也在這邊吃飯?” 喻即安看著男人走遠的背影,沒回答梁滿的問題,而是問:“他是誰?” “客戶啊,他找我設計房子,下午去看了一下,出來的時候有點晚了,他就請我吃個飯。” 梁滿解釋完,又問了一遍:“你還沒說呢,你怎么在這兒的,是來這邊吃飯,還是……嗯?” 一個疑問的嗯,就代表了她的另一個猜測。 喻即安這回老實回答了:“特地來接你的。” “我就知道?!绷簼M無奈地嘀咕,“來干嘛呀,我都叫了代駕了?!?/br> 喻即安抿著唇不吭聲,因為不知道怎么回答。 說什么呢,說他怕她出事?還是說他怕她玩得忘記了回家時間? 好像都不是,他就是想來接她。 緊接著他想到剛才那個男人看她的眼神,仔細說起來也沒什么特殊,但就是給他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這是第一次,他如此明顯地感覺到危機要降臨。 梁滿叫的代駕來了,把車交給對方,她上了喻即安的車。 回去的路上,喻即安試探著問梁滿:“你這次的客戶好像……和你很聊得來?” 梁滿嗯了聲:“是啊,聊得還不錯,他是搞攝影的,人也挺健談,對房子也很有自己的想法,哦,對了,他還邀請我去看他的攝影展呢,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就當是出門約會。” 喻即安聞言再次不吭聲,半晌才慢吞吞地拒絕:“不了吧,這個學期教學任務有點重,我要做課件?!?/br> 梁滿眉頭一挑,心說你少騙我,真以為我沒上過大學?誰不知道大學老師的課件很多都是用教研室的課件改的,或者同一個老師,一個課件用好幾屆,你又不是第一年帶學生,做課件能用多久。 而且,“你都不問問是哪天,就說沒空?” 喻即安抿住了嘴唇:“哪天都沒空。” 聲音已經(jīng)是不高興的那種了,臉也往下拉了一點。 你看這個人,他不高興,他不會直說的,總是要梁滿去猜。 梁滿偏不肯如他意,哦了聲,裝作什么都沒看出來,道:“那就我自己去咯,或者我問問糖糖有沒有空,我和她們一起去,我們姐妹下午茶,你呢,就在家好好工作喲,喻老師。” 話音剛落,就見到他握住方向盤的手猛地一緊,那雙手骨節(jié)分明,手指修長,指甲修得整齊,此刻關節(jié)部位卻有些發(fā)白。 梁滿心里呵呵兩聲,罵了聲,該! 喻即安再次不吭聲,梁滿也沒太在意,低著頭挑歌,最后放了一首《k歌之王》。 歌詞開頭就是:“我唱得不夠動人,你別皺眉,我愿意和你約定至死……”[1] 梁滿跟著小聲哼唱,似乎已經(jīng)把剛才說的什么攝影展拋到了腦后。 只有喻即安一個人還在在意。 車子都快回到荔憬花園了,他忽然又問了句:“剛才吃飯……是只有你們兩個人?” 梁滿沒想到他還惦記這事,扭頭看向他。 他正側頭看著側前方的路況,脖頸微微別著,肌rou的線條凸顯出來,下頜線輪廓分明,車里光線明明暗暗,落在他臉上,有種朦朧不清的曖昧不清。 梁滿心里一頓,若無其事地收回目光,嗯了聲:“本來還有小丁的,但是小丁臨時被她mama叫回去咯,可不就我倆唄?!?/br> 喻即安哦了聲,又不吭聲了。 只是梁滿的余光飄過去,可以發(fā)現(xiàn)這人的嘴角又抿得緊了點。 親吻起來觸覺柔軟的嘴唇,此時此刻用力抿成了一條直線,顯示出主人的心情有多不平靜。 她微微笑了一下。 就這樣沉默著進了家門,喻即安跟著她到她那邊,進門就見麥子跑過來,看一眼喻即安,然后去蹭蹭梁滿。 它真的是個很聰明的小家伙,知道對什么人用什么套路。 梁滿彎腰揉揉它腦袋,問它吃沒吃飯,今天開不開心,小家伙喵嗚喵嗚應著。 喻即安低頭換鞋,視線一撇,就看見她在自己面前彎著腰。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一把摟住了那被裙子掐得凹凸有致的腰線。 梁滿一怔,忙直起身,還沒來得及開口問他要干什么,就被他一把抱起,抵在鞋柜上。 “……喂!” 雙腳突然凌空的感覺讓她不由得驚呼,下意識推搡了兩下他的肩膀。 梁滿的掙扎似乎讓喻即安感覺到了她對自己的抗拒,他立刻就往前一壓,將她緊緊壓在柜子上。 然后仰著頭,定定地望著她。 他的眼神是溫和的,和平時一樣,但卻藏著一股子執(zhí)拗的勁頭,讓梁滿有些錯愕。 她一手扶在他肩膀上,一手去摸他的臉,問道:“怎么了,喻即安?” 喻即安看著她,想說你別去看什么攝影展,別跟那個男人見面,可是卻說不出口。 因為知道自己不占理。 于是他說:“阿滿,你可不可以……親親我?” 隨著他這句話,梁滿看到他眼里浮現(xiàn)出來的一抹哀求。 她心里忽然沒來由的一酸,心里因為他有話不好好說,非要她去猜的氣,頃刻間就散了。 她嗯了聲,低頭去親他,先親他的眼睛,又親他的鼻梁和臉,還親他下巴,但就是不親他的嘴。 喻即安有點懵,又很著急,于是把梁滿放了下來,她腳剛落地,就被他按著脖子咬住了嘴巴。 他們一路從玄關親到了客廳,跌坐進寬大柔軟的沙發(fā)里,麥子見到他們打架,有點想過來湊熱鬧,但猶豫再三還是沒來,反而遠遠跑開,跳到了陽臺的搖椅上,趴著看他們在做什么。 兩個大人根本想不起它來,梁滿跨坐在喻即安身上,比他高了半個頭,仿佛要掌握些主動權似的,喻即安緊緊握著她的腰,使勁把她往自己懷里拉。 梁滿啃咬著他的嘴唇,手臂環(huán)抱住他的脖頸,手掌在他結實的背上摸索,感覺到他后背地肌rou正隨著她的動作,微微繃緊又放松。 他的手掌干燥溫熱,掌心貼在她脖頸后面,捂得那塊皮膚guntang得像是要燒起來。 唇齒相依的時候,梁滿覺得有點癢,忍不住從鼻子里哼出一聲,他們糾纏在一起,漸漸地,呼吸聲和心跳聲似乎蓋過了一切聲音。 一直到梁滿覺得有點喘不過氣,喻即安才結束這個由她開始的漫長的吻,稍稍后撤,手掌從脖頸離開,滑到她的后背,然后把臉埋在她肩膀上。 梁滿低頭,捋了兩把他的頭發(fā),叫他:“喻即安。” 他抬起頭,她看到他眼中清晰的欲/望。 梁滿抬手摸了摸他的眉毛,又抱住他的脖頸。 喻即安接收到她的暗示,托住她的大腿,把人抱了起來。 回到臥室,梁滿說要先去洗澡,喻即安抱著她,小聲地道:“我再抱一會兒吧,成不成?” 梁滿不掙扎了,靜靜地讓他抱著。 倆人都覺得對方有話要說,可誰都沒有出聲,就這么安靜著。 過了十來分鐘,梁滿覺得自己站得腿都麻了,這才嘆口氣道:“洗了澡再抱吧?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喻即安依依不舍地松手,看她進了浴室,跟到門口,問她:“不能讓我一起嗎?” 梁滿哭笑不得,一口拒絕:“謝邀,今天沒有洗鴛鴦浴的打算哦?!?/br> 他低下頭,像只被主人遺棄的大狗,怏怏地哦了聲。 “啪——” 浴室門關上了,喻即安站了一會,抬手抓抓頭發(fā),皺著眉離開。 梁滿從浴室出來,喻即安已經(jīng)洗完澡,穿著睡衣坐在床邊看手機。 手機聽筒還播放著微信語音,梁滿聽了幾句,應該是病人家屬在向他詢問自己母親是不是應該去醫(yī)院做個全面的檢查,看是不是有復發(fā)。 喻即安聽見浴室門開了,立刻抬頭,見她頭上包著干發(fā)帽出來,便趕緊回了信息,然后起身:“阿滿,我?guī)湍愦殿^發(fā)?!?/br> 他似乎很喜歡這項工作,只要梁滿洗頭,不管他正在做什么,都會放下手頭的事,要來幫他吹頭發(fā)。 梁滿把電吹風遞給他,在床邊坐下,習慣性地盤起腿。 頭頂是電吹風呼呼的聲音,他的手指穿過她的發(fā)絲,輕觸她的頭皮,動作輕柔得像是害怕她掉一根頭發(fā)。 梁滿一邊捏著電吹風的線,一邊同他講話,都是些明天吃什么呀、麥子的貓糧快沒了得買、她買的基金又跌了真是不爭氣之類互不關聯(lián)的事。 喻即安這個時候就會比平時還有更有耐心,她說一句他就應一句,像跟她一唱一和似的。 吹完頭發(fā)就睡了,續(xù)上洗澡前沒做完的事。 喻即安的學習能力很強,這才多久,他就已經(jīng)完全摸清楚她的喜好,知道怎么樣的姿勢她最喜歡,也知道怎么樣才能讓她快樂。 梁滿攀著他的肩膀,聽見他說:“阿滿,你摸摸我好不好?!?/br> 她在昏暗的夜燈光線里迎向他的眼,意外地沒有看見太多欲望,反倒是有很多的期盼和小心翼翼。 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有些想哭。 “……好,摸摸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