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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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王舒禾發(fā)了熱,王青榆守了一夜,一晚上眼睛也沒合上過。 “等下還有一碗藥,把藥喝了,睡一覺,把汗散出來了,身體就好了??什豢?,喝點水要不要?” 王青榆將體溫計收好,自說自話了許久,也沒聽見床上的人回答,轉(zhuǎn)身后,只看見王舒禾病怏怏地靠著床頭,面頰紅紅的,半閉著眼,懷里抱著個洋娃娃。 她自己便生得像個洋娃娃,偏偏懷里又抱著一只。王青榆不由失笑,坐在了床榻旁,拿了剛打濕的毛巾給meimei擦臉,“城西那有個專給娃娃做衣服的店,等你身體好了,我們再過去看看,到時要么再買新的娃娃,你喜歡什么樣的?” 女孩垂著眼不吭聲,偏過臉靠在了王青榆的懷里,好像要睡去了。 生了病都是不舒服的,王舒禾頭疼手腳又酸 就連骨頭也好像是壞的,渾身軟綿綿沒力氣。她不舒服,于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將脾氣都發(fā)在照顧她的哥哥身上,又哭又鬧,折騰一晚,兄妹兩人都沒休息好。只是王青榆自己倒沒什么,重要的還是他meimei王舒禾。 “一會喝了藥,睡一覺,等你好了,我們再出去玩。” 如同哄小時候的舒禾一樣,王青榆側(cè)著身子將meimei圈在自己的臂彎里,輕輕拍著她的背。 “那我睡不著怎么辦?” 仿佛存心抬杠,王舒禾睜開眼,兩人面對著面,四目相對。 “睡不著就不睡。” 少年將meimei額頭上的退燒貼撕下來重新?lián)Q了一張。 他熬了一晚上的夜,明明也是很疲憊的。 王舒禾有些難受,她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回家時候是帶著情緒回來的,她同宋凜吵了一架。 王青榆是無辜的,他是舒禾情緒的牽連者。 “青榆哥哥,我們會永遠都在一起嗎?” 鬼使神差的,女孩問他:“如果,如果有一天,我們分開了,那我還是你的meimei嗎?” 她更想問的是,如果她被接回了港城,何家不再允許兩人見面,那是不是現(xiàn)在的所有一切都會消失不見。 宋凜是她的孿生哥哥,兩人留著一樣的血,一起出生,睡在一張小床。 縱使被人為因素分開那么多年,可再次見面,終究還是會被彼此所吸引。 那王青榆呢?這個陪著她一起長大的哥哥,舒禾愛他,將他視為自己的所有物,依賴并想占有他。 分開。 是王舒禾從沒想過的事情。 “哭什么,不是說自己已經(jīng)長大了不用人管了么?”王青榆好笑地抽了紙巾給她擦眼淚,“舒禾,我是你哥哥,你是我meimei,這是任何人都改變不了的事情。無論你到了哪里,我都會找到你帶你回家的。” “那,你不要騙我……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她慢慢放下懸掛著的心,可握著哥哥的手還是緊緊沒松開。 “舒禾,我永遠都不會騙你的?!彼p輕捏了捏王舒禾的手,像是保證一樣,“我們永遠都在一起,樓下的藥要煎好了,我去看看,你有沒有想吃的東西?” 燒還沒退的,王青榆見她也沒什么胃口,便讓人做些好消化的東西吃。 許是受臺風(fēng)影響,外面的雨還沒停,大有越下越猛的趨勢。 王舒蘊的幼兒園也停了課在家。 在電梯里,王青榆便聽見樓下傳來的動靜,像是玩瘋了,尖叫夾雜著咔咔咔地笑聲。 門一開,那孩子也看見自己哥哥從電梯里出來,馬上扭著身子要人放她下來,只是臉上的笑容還未消失,很開心地喊哥哥。 “阿蘊你先回房間,哥哥有重要事情要做?!?/br> 王青榆想自己的表情應(yīng)該很難看,以至于原本還笑著的meimei怯怯地縮在保姆身后,而始作俑者,那個不要臉的東西竟還有臉坐在沙發(fā),宛若他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你的meimei很可愛,跟我的meimei一樣。” 宋凜笑吟吟地站起身,蒼白的臉上帶著幾分挑釁意味,漆黑的眸子閃著異樣的神采,是壓抑不住的興奮與nongnong的惡意,“不過你的meimei太小,還是小孩,而我的meimei同我一樣,我們一樣的年紀(jì),身上自然流著一樣的血,我們是孿生兄妹,這世上在沒人比我們更親了!” 那戴著鉑金戒指的手,明晃晃的,就是故意要讓王青榆看見,停在了他肩頭,“假的就是假的,假的東西永遠都是假的,就是做得再好,也不過是個冒牌貨,上不得臺面!” 宋凜目光怨毒,他恨不得即刻就把這賤人弄死,好帶著他meimei回家。 然而不行,理智告訴他,如果真這樣做了,王舒禾那可不好交代。 真是不要臉的狐貍精,又sao又賤,明明是勾引了他meimei還整日裝一副清高樣端著,怎么還不去死! 才一臉陰沉戾氣的少年忽地笑了,落在王青榆肩上的手大力地拍了兩下,“你最好小心點,青榆哥哥,你一定一定要小心,小心哪天死了,也沒人知道你被埋在哪??!” 而王青榆亦是笑,不似宋凜虛虛做樣的偽裝,他是真切地發(fā)自內(nèi)心在笑,“那我可真是期待,不過宋凜啊,有沒有告訴過你親兄妹是不能在一起的,那叫l(wèi)uanlun,永遠永遠見不得光!你不要臉你不怕,可你的meimei——親兄妹又怎么樣,你有的籌碼也不過如此!見不得光的才是偷,而我,正大光明,我們確實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