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躺平了(美食)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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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若看了看擰著眉頭給她沖手的大小姐,心里美滋滋的。 大小姐果然是最好的! 又沖了好一會兒,穆昭朝這才把瓢塞到丹若手中:“燙到的地方在涼水里浸著?!?/br> 丹若剛想說不疼,就被穆昭朝瞪了一眼:“聽話!” 丹若:“……”雖然有點(diǎn)兇,但她怎么還挺開心的? 見她乖乖聽話,穆昭朝這才抬頭朝院中看去。 這一眼,冷沉沉的。 院子里其他人聽到動靜,看清楚什么情況后,本想看熱鬧的,但看到穆昭朝這個眼神,所有人面色都僵了一瞬。 這跟她平日里忍氣吞聲唯唯諾諾的樣子不太一樣。 平日里他們這位大小姐可是很會裝的,是那種瞧著憨厚,心腸卻是又黑又毒,蔫壞的主。 今日居然連裝都不裝了? 也是,都做出把二小姐推下水差點(diǎn)害死二小姐的事來,再裝也騙不到任何人了,還有什么可裝的? 穆昭朝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水,視線在院子里掃了一圈后,落到了剛剛那個端沸水撞她的小丫鬟身上。 十二三歲的樣子,瞧著倒是機(jī)靈,闖了這么大的禍竟還一臉不懼地站在那兒。 穆昭朝在心里冷笑了聲。 別說她不打算當(dāng)炮灰了,就算她繼續(xù)當(dāng)炮灰,這會兒也輪不到這些人欺到她頭上。 “你叫什么名字?”她冷聲問。 小丫鬟看了她一眼,料定她不敢把自己怎么樣,雖然沒能不小心潑到她,但也算有點(diǎn)收獲,至少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她這個‘大小姐’可是很沒臉的!也算是給二小姐出了一口氣! 是以,她一臉得逞的亢奮:“梅招。” 穆昭朝挑眉,原來是為穆朝陽報仇呢。 視線又掃了一圈,全是些看她笑話的鄙夷目光,有幾人倒是稍稍知道收斂些。 但有些人,那可就差騎到她臉上了! 她嘴角勾了勾,輕輕點(diǎn)頭。 就在眾人以為這件事她果然沒法子發(fā)作,終于為人美心善的二小姐出了口惡氣,讓這個粗鄙又惡毒的大小姐丟臉沒面子時…… 穆昭朝快步走到那個叫梅招的小丫鬟面前,抬手就是一耳光。 雖然她身體還未有完全恢復(fù),但靈泉畢竟是系統(tǒng)給的外掛,養(yǎng)了這大半天身體也恢復(fù)了許多,這用了全身力氣的一耳光也不容小覷。 啪一聲。 直接就把一臉挑釁且毫無防備的梅招打翻在地。 這一巴掌的威力遠(yuǎn)不止如此,更是直接就見了血。 梅招顯然被打懵了,連哭喊都忘了,只捂著臉趴在地上。 別說梅招,廚房院里其他人也全都被穆昭朝這一舉動驚住了,一時間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開口,只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 好片刻梅招才抬起腫的老高的臉,要質(zhì)問穆昭朝這是在做什么。 然而,沒等她開口,穆昭朝又一耳光甩過去。 她可不是什么在世的菩薩。 那一鍋沸水可是沖著她來的,就算她提前注意到了,有把握能躲開,但萬一沒躲開呢? 一鍋沸水潑過來,以這個時代的醫(yī)療手段,她就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別人都想要她的命了,她還乖乖站著挨打? 她是想安生過自己的日子的,但別人都踩到她頭上了,她也會放過! 這第二耳光,梅招終于沒再那么硬氣,直接倒在地上起不來了,好一會兒才趴在地上嗚嗚嗚哭了起來。 兩個耳光,還有梅招的哭聲,終于讓院子里其他人從震驚中回神。 眾人回過神來,忙沖過來要攔在穆昭朝面前免得她再繼續(xù)打人,更有人伸手想要把穆昭朝拉開,嘴里更是吵吵嚷嚷個不停…… “大小姐這是作甚?” “怎地?zé)o端打人???” “這把人打……” 穆昭朝撩起眼皮朝那些沖過來要拉扯她的婆子丫鬟冷冷掃過去,厲聲道:“敢碰我?誰給你們的膽子!是要造反嗎!” 就算炮灰不當(dāng)了,她現(xiàn)在也是伯爵府的大小姐呢! 連平昌伯爺和伯夫人現(xiàn)在對外都還自詡對她這個親生女兒極好,她還真不信這群丫鬟婆子敢對她明著動手! 許是這一眼氣勢太足,也許是剛剛那兩耳光已足夠讓眾人警醒。 被她這么一瞪一喝,婆子丫鬟們,一時間竟是不敢上前。 見她們遲疑,穆昭朝心里就更有數(shù)了,她絲毫不客氣,冷喝道:“都給我滾開!” 丫鬟婆子互相看了看,遲疑了片刻,有一個約摸著是仗著自己年歲大有幾分體面的婆子,略訕訕道:“不是要碰大小姐,是大小姐平白無故突然動手打人,這……” 話未說完,穆昭朝就抬眼直勾勾盯著她:“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平白無故打人?” 那婆子被穆昭朝這樣冷冰冰的目光直勾勾盯著,頭皮驀然有些發(fā)麻。 她話音頓住,不知道該接什么。 大小姐到底也大小姐,她以前能仗著大小姐不善言辭在言語上占上幾分巧,但若大小姐真撒起潑來,她還真的怕。 說起來也奇怪,平日里大小姐雖言行舉止粗鄙了些,但大多數(shù)時候還總是記著做著伯爵府千金大小姐的樣子,不與下人們爭論太多,有時吃了暗虧,都是默默忍下,沒有這么混不吝啊。 今兒,這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這么厲害起來? 穆昭朝壓根也沒等她開口,便繼續(xù)道:“梅招故意用沸水潑我,傷了我的貼身婢女,別告訴我說你、你們都沒看見!” 話落她又道:“沒看見那就都是睜眼瞎,眼眶里的眼珠子也全都不用要了,我這就親自動手全剜掉!都誰沒看到?說,我這就成全你們!” 這話聽著就讓人心生惡寒。 若是放到平日,怕是都覺得大小姐是色厲內(nèi)荏,但梅招都還在地上躺著呢,那兩耳光可是猶在耳邊,她們真的信她敢這么做。 更別說,她前兩日還差點(diǎn)害死二小姐的人,自然是喪心病狂什么都做得出來,是以更沒人當(dāng)她這話是在開玩笑,一時間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就連剛剛自詡有體面的婆子都低下了頭,不再吭聲,生怕喪心病狂的大小姐會拿她出氣。 “既然沒人反駁,”穆昭朝冷笑了聲又道:“那就是都看到了梅招蓄意害我,還用沸水潑傷了我的貼身婢女?!?/br> 院子里,鴉雀無聲。 就連趴在地上嗚嗚嗚哭得梅招,也止住了哭聲,不敢再發(fā)出聲音來。 沒人說話也不打緊,穆昭朝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真以為她是原來的那個穆昭朝,任她們搓扁捏圓? 丹若端著瓢終于從外面擠進(jìn)來警惕地看著院子里的人。 見丹若如此,穆昭朝心里熨帖不少。 “都給我滾開!”穆昭朝又冷嗤了一聲。 剛剛圍上來想要拉她攔她的眾人,沒有再遲疑,聽到話,紛紛退開。 至于還趴在地上起不來的梅招,也沒有人敢上前扶了。 人群這一退開,便顯得梅招格外突兀,原本還嗚嗚嗚哭的梅招,哭聲猛然一頓,而后邊哭邊往后縮,生怕大小姐再過來打她。 見她們還算識相,穆昭朝臉色這才稍稍好看了些。 “管事的在哪兒?”她理了理衣袖,冷聲問道。 半晌,一個瞧著有些體面的婦人上前,警惕地看了穆昭朝一眼,而后忙低下頭:“廚房管事劉mama被夫人喊去回話了,大小姐有事,同老、老奴說也是一樣的?!?/br> 梅招剛剛的行為,很多人都知道,他們不敢明目張膽地對府上大小姐動手,但有人動手,他們自然也不會阻攔。 誰讓她心腸這么惡毒,竟然對仙女一樣的二小姐下那么狠的毒手。 大小姐禁足中來這廚房邊本就理虧,再者,他們廚房向來團(tuán)結(jié),大小姐在這邊壓根不好使,他們也并不怕。 只是萬萬沒想到,大小姐居然會這般喪心病狂,與往日的處事態(tài)度截然不同。 當(dāng)眾打人就罷了,還如此有氣勢,連她都被震住了。 下手還那么狠,梅招那張臉,怕是要破相了。 也是,能對二小姐那樣神仙一樣的人下毒手,心本來就是黑的,月mama在心里嘀咕著,又有些怕大小姐發(fā)起瘋來找她麻煩。 院子里安靜極了,生怕大小姐再發(fā)瘋,頭都快低到地上去了,哪里還有人敢看她笑話。 因?yàn)樗齻儾虏怀瞿抡殉酉聛硪鍪裁础?/br> 更怕那聽著就痛的耳光落到自己臉上,更怕被剜眼睛——梅招現(xiàn)在都還沒爬起來呢。 穆昭朝也不生氣。 聽到月mama這話,只點(diǎn)了點(diǎn)頭:“行,既然你現(xiàn)在是廚房的臨時管事,那我找便找你好了……” 月mama氣息登時窒住。 緊接著,就聽到大小姐涼涼道:“梅招以下犯上意圖謀害本大小姐未遂,燙傷本大小姐貼身婢女,掌嘴三十,打完去回了母親,就說這丫鬟以下犯上意圖不軌,伯爵府容不下這般沒規(guī)矩的,攆出去。” 這下不止梅招,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尤其是回話的月mama,抬頭吃驚地看著她。 這樣的事平日里常發(fā)生,但大小姐多是訓(xùn)斥一番,用她大小姐的身份壓人,就算真吃了虧,也不敢去找伯爺夫人撐腰,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不了了之。 怎地今日搬出了伯府的規(guī)矩和夫人,她們可以不把大小姐當(dāng)回事,可真鬧到夫人面前,夫人必定會為著府中規(guī)矩和體面處置下人的啊…… 眾人都有些沒想到。 尤其是回話的月mama,嘴角的笑僵在臉上,表情甚是震驚。 穆昭朝冷笑了聲:“怎么,我說的話,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