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躺平了(美食) 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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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初元和聶峋都道不用謝,本就是應該的。 穆昭朝繼續(xù)刻第三個對牌,一邊刻一邊接著他們的話道:“上了戰(zhàn)場,背后就交給了軍中的兄弟,你保護我,我保護你,所謂過命的交情,不外如是,讓人羨慕,也令人欽佩?!?/br> 若是個行伍出身,或者有家學淵源的,這般說,本書尋常,但從穆昭朝嘴里說出來,就帶了點別樣的神圣感。 三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當然,聶峋并沒有和穆初元還有陳覺‘做兄弟’的念頭,只是在這一瞬間,想起那日火光沖天的山林,有些觸動。 但也只是一瞬,很快他就收回了視線,直勾勾盯著手里的對牌。 對牌只有兩個字: 阿嶺 穆大小姐剛剛親手寫的,而后又用刀子一刀一刀刻的,他拇指輕輕在自己的名字上摩挲了下,有點砂礫的觸感,這觸感他非常喜歡,忍不住又摩挲了幾下,有點微微的,酥麻從指腹傳來。 他歡喜地揚起了嘴角,低著頭,一眨不眨盯著掌心的對牌。 穆初元和陳覺也被穆昭朝剛剛的話觸動到,兩人打小就混跡于軍營里,更清楚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至少對于這個時刻的陳覺來說,讓他靈臺稍稍清明了些,不再那么悲痛頹喪。 相比著而言,穆初元反應比他們兩人就小多了,因為他全部心思都放到了meimei手里正在刻的對牌上。 阿嶺和明元都有了,第三個是不是就該給他了? 他美滋滋地想著,然后就看到meimei手里的對牌上刻得似乎是個溫。 溫小姐? 穆初元稍稍一怔,但很快就安撫自己,溫小姐是meimei最好的朋友,這個給她也是應該的。 他不著急,可以等。 然后眼看著溫小姐的對牌刻好,meimei又刻了第四個,第四個是‘羅沁’,啊……這是溫少夫人。 嗯……meimei和溫少夫人關(guān)系也不錯,又是溫小姐的嫂子,給她一個也是應該的。 等溫少夫人的對牌也刻好后,meimei又拿了兩個繼續(xù)刻。 在他期許的目光下,就看到了‘念兒’‘遠兒’兩個名字。 穆初元稍稍有些驚訝,怎么還沒有輪到他? 就在他要繼續(xù)等時,就看到meimei放下了手里的雕刻刀,把這四個對牌清理掉碎屑,吩咐丹若道:“分別裝兩份糕點盒子,每份一碟青團,一碟炸湯圓,和這四個對牌一起,這是送去溫府,這是送去郡主府的,現(xiàn)在就去罷……哦,對了,春筍也分別送去五六棵?!?/br> 丹若已經(jīng)識字了,看清楚對牌上的名字后,馬上應下裝好了去找桃枝分裝點心還有春筍。 做完這些,穆昭朝把案子上的碎屑拂下,心道,又有好些天沒去看外祖母了,雖然每日她都有讓人給外祖母送菜送魚蝦還有新做的各式點心,外祖母也會讓人帶話給她,但總歸不是親眼看到,還是要記掛。 正好花圃的花開了,等賞花小路鋪好,就可以去接外祖母過來賞花了。 小火車的車軌得趕緊開始動工,到時候外祖母就可以坐在車里,讓馬兒拉著走,就不用那么累了。 小火車到時候也可以收費,到時候竹林小筑做幾個觀賞臺,進去也要收費……增收項目這不就來了么? 穆昭朝美滋滋地盤算著,壓根沒注意到哥哥正滿臉著急地盯著自己。 眼看著meimei把雕刻刀也收了起來,穆初元是真的急了。 他還有沒有對牌的??! meimei怎么不刻了? 把他給忘了么? “meimei,”他猶豫再三,主動道:“明日莊子上謝客的話,哥哥帶你去騎馬罷?” 穆昭朝眼睛一亮:“好??!” 原本好久之前哥哥就說帶自己去騎馬,因為各種事情耽擱到了現(xiàn)在。 不過也還好,現(xiàn)在更暖和了些,也適合騎馬。 穆初元看了看meimei,又看了看她手邊那些沒用完的對牌,想要以此提醒meimei,他還沒有自己的特制對牌。 穆昭朝正在想著明日去騎馬她穿哪套衣服合適,并沒有注意到哥哥的表情。 反倒是聽到要騎馬,第一時間把目光從掌心的對牌上撕開抬眼看過來的聶峋,發(fā)現(xiàn)了。 他看了看穆大少爺又看了看穆大小姐,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穆大少爺這么在意一個對牌??? 不過確實,他握著掌心的對牌,滿心歡喜地想,穆大小姐親手做的,總歸意義不一樣,誰不想要呢? 還好,穆大小姐第二個就想到了他。 見meimei還是沒有反應,穆初元又急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只能繼續(xù)找話題:“明元,明日你也帶著陳家meimei一塊去罷,昭朝還不會騎馬,有陳家meimei在,她也學得更快一些?!敝饕悄芏鄮讉€女孩子可以陪著meimei。 陳覺原本想說他明日懶怠動,但看著手里昭朝meimei親手給他做的對牌還是點了頭:“好。” 穆初元隨意地道:“我看看你的對牌?!?/br> 這話題轉(zhuǎn)的委實有些突兀,若是平時,陳覺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好友的心思,但他現(xiàn)在情緒低落,思緒也有些渙散,并沒有聽出來,還哦了一聲,主動把對牌遞過去給好友看。 穆初元接過對牌,翻來覆去看了好一會兒,才夸道:“好看!” 說著又偷偷瞄了meimei一眼,見meimei還在沉思,并沒有察覺出少了他的,他便又對聶峋道:“阿嶺,你的呢,拿來我看看?!?/br> 聶峋:“……” 他頓了片刻,道:“我也想去騎馬。” 穆初元這會兒關(guān)注點都在對牌上,直接一口應下:“可以。” 聶峋便把自己的對牌遞給了穆大少爺。 穆初元愛不釋手的對著兩塊對牌看啊看,看啊看…… 穆昭朝想來想去,她的衣服都不太適合騎馬穿,現(xiàn)在臨時做騎裝也來不及了,不如把那套羽白色套裝的袖口和裙擺改一下,不耽誤明日出行。 說做就做,在穆初元幽深的目光中,穆昭朝喊住要出去的月照,讓她把那套衣服拿去找裁縫修改。 吩咐完,在一轉(zhuǎn)頭,就對上哥哥略有些幽怨的眼神。 穆昭朝怔了片刻,樂了:“哥哥怎么了?” 穆初元把手里的對牌還給陳覺和聶峋,幽幽道:“meimei還沒給我做對牌?!?/br> 穆昭朝神色很明顯的一愣,而后笑了:“哥哥要對牌做什么?你來莊子上刷臉就行,根本用不到對牌的??!” 穆初元還是覺得有對牌是件神圣的事:“若門房一時沒認出來我呢?” “怎么可能,”穆昭朝哭笑不得:“你是我哥哥,他們怎么會認不出來你!” 話落,她便敏銳地察覺到了什么,笑著把抽屜打開,取出雕刻刀,又道:“既然哥哥喜歡,那就給哥哥也做一個?!?/br> 穆初元本想說,刻他的字就好,比名字好刻一些。 但很快他就從meimei在對牌上寫的比劃看出了她要刻的是什么字! meimei刻的是——哥哥! 穆初元剛剛心底的那點點失落瞬間化為烏有。 穆昭朝把給哥哥的對牌做好后,清理干凈遞給他:“喏,這下就不會有門房認不出你來了?!?/br> 穆初元開心地接過來。 穆昭朝又道:“對牌是給朋友用的,哥哥是家人,雖然給了對牌,就算不拿也可以進來的?!?/br> 言外之意,哥哥和剛剛那些送了對牌的朋友不一樣! 穆初元心臟瞬間被擊中。 他剛剛還以為meimei是把他給忘了。 原來是這樣子。 穆初元心緒分外激動。 尤其是想到昨日跟家里鬧翻的事情,穆初元心緒就更加復雜了。 穆昭朝還以為哥哥是為著這個對牌這么激動,又好笑,又有點自責,她是對哥哥忽視太多了么? 怎么一個普通的對牌都能讓他這么激動??? 瞧著哥哥泛紅的眼睛,穆昭朝在心里唏噓了下,哥哥這心思,分明還是個敏感的小孩子心態(tài),那她日后就再多多關(guān)注他一些,精神上給他‘富養(yǎng)’,免得日后碰到那個敵國公主,人家三兩句話就把他給俘獲了,還因為一時的激動,被人家設(shè)圈套給強取豪奪了。 就在她要把雕刻刀再次收回去時,突然想到什么,又拿了一個對牌,過來刻。 給姚小姐也刻一個好了,都許諾了人家可以隨意進出,多個對牌也更鄭重些。 刻好后,她直接收進案子下的抽屜里放著,姚小姐今日來過了,就不單獨派人去送了,等她下次過來直接給她就是。 正五味雜陳盯著自己對牌的穆初元,眼風里瞥到meimei把剛刻好的對牌收了起來,好奇道:“怎么收起來了?” 剛剛的幾個不都送出去了么? “給姚小姐的,”穆昭朝隨口道:“等她下次來直接給她就好了?!?/br> 姚小姐? 穆初元想了想,就是白日里跑太快撞到他身上還跌坐在地的那個小女孩? 想到她撞到自己身后,被彈地直接摔坐在地上的樣子,穆初元沒忍住笑了下:“哦,是那個小孩啊。” 穆昭朝看了哥哥一眼,也笑了:“你還笑,都是你把人家撞地那么狼狽。” 穆初元一臉無辜:“我都停下來了,是她自己不小心撞上來的。” 穆昭朝沒再跟他繼續(xù)說這個話題,而是示意了下哥哥看小陳將軍。 陳覺拿回對牌后,就又陷入了新一輪的沉默。 “小陳將軍,”穆昭朝想了想,道:“這會兒剛好沒事,一塊去菜地里幫忙包菘菜罷,等會兒給你……你們做個新點心。” “什么點心?。俊标愑X抬眼,好奇地問。 穆昭朝心道,找到安慰他的法子了,早知道吃的這么管用,就不說什么包菘菜了。 “炸個奶油罷,”穆昭朝隨口道:“就是等會兒需要小陳將軍的幫忙?!?/br> 雖然知道穆大小姐是為了轉(zhuǎn)移小陳將軍的注意力,才會事事都請小陳將軍來幫忙,請他參與,聶峋還是有些微的酸。 要不他也表現(xiàn)的低沉一些,這樣穆大小姐是不是就能多關(guān)注關(guān)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