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躺平了(美食) 第4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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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xiàn)在,這個潛意識里的認(rèn)知,被打破了。 聶峋上輩子雖然上戰(zhàn)場的時間比現(xiàn)在晚了幾年,但保家衛(wèi)國戰(zhàn)功赫赫,也是被百姓封過戰(zhàn)神的。 相比著而言,光明磊落身先士卒的戰(zhàn)神,自然要比手段陰毒不堪的‘世子’要優(yōu)秀且更讓人愿意追隨得多。 更別說上輩子,他就察覺到了發(fā)生在聶峋身上的那些事。 只是那個時候,太后,也就是現(xiàn)在的御王妃全都擔(dān)了,他也天真的以為聶峘沒有參與。 后來,聶峋死了,他無心權(quán)位,就隱姓埋名離開了京城,并沒有再深究。 但現(xiàn)在,他看得比誰都清楚。 聶峘不是參與不參與,他是后來的主導(dǎo)者。 他才是最不擇手段的那一個。 真若是像上輩子那樣,只與聶峋爭斗,他也不會覺得哪里不對,利益之爭,還是皇位之爭,人之本性。 但,眼下并沒有任何跡象表明御王爺會當(dāng)皇帝,聶峘單單只是為了打壓聶峋,就用這種手段對付穆大小姐,實在令人唾棄。 從東華門出來,一眼就看到了莫青盞,穆昭朝沖他笑了下。 看著和聶峋一起走出來還在看到他時沖他笑的穆昭朝,莫青盞眼眸輕輕閃了閃。 若聶峘還像上輩子那樣,登基為帝。 今日的事,他一定不會放過穆大小姐。 唯有…… 他視線落到聶峋身上時,眉心下意識緊了緊。 唯有聶峋登基,才能徹底解決這一后患。 也不知道穆大小姐對上輩子的事知道多少,知不知道聶峋的結(jié)局。 “阿盞,”同聶峋示意了下后,穆昭朝徑直朝莫青盞走過來,看了下他身后的幾人后說道:“哥哥還沒回去,再麻煩你一下,在這里等一下哥哥?!?/br> 莫青盞看了聶峋一眼,行了禮后,認(rèn)真道:“穆大小姐客氣,穆大少爺于我有師徒之情,在這里等一會兒是應(yīng)該的?!?/br> 見穆昭朝往他身后看,莫青盞又道:“郡主有安排。” 穆昭朝沖他笑笑:“今天謝謝你?!?/br> 莫青盞忙道:“穆大小姐客氣?!?/br> 同莫青盞分開后,要上馬車時,聶峋輕聲道:“阿棠怎么這么信任莫青盞?” 對他格外關(guān)照,允他在莊子上同穆初元學(xué)藝,今日這樣的大事更是讓他帶著信物去求援。 也就是他和穆大少爺今日做好了準(zhǔn)備。 若是真沒有防備,莫青盞說不定就是他們的依仗。 阿棠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他去做,這信任已經(jīng)超出了常理。 “阿盞和別人不一樣,”穆昭朝聽出了聶峋話里的疑惑,解釋道:“他很聰明,也很光正?!?/br> 是的,莫青盞身上其實有一股被忽略的品質(zhì)。 他想光風(fēng)霽月地活著,只是原書里沒給他這個機(jī)會。 他骨子里一直很剛毅,只是造化弄人。 聽阿棠說,莫青盞和別人不一樣,聶峋下意識蹙眉。 她也說過,他和別人不一樣。 “我覺得,”穆昭朝未有察覺,繼續(xù)道:“你可以試著提攜下他,為你所用。” 聶峋:“?”為他所用? 沒聽到聶峋的回應(yīng),穆昭朝轉(zhuǎn)頭看過來。 見他正蹙著眉頭驚疑地看著自己,穆昭朝喊他:“阿嶺?” 聶峋:“……嗯?!?/br> 穆昭朝反問:“嗯是什么意思?考慮我剛剛的提議了?” 聶峋眸色輕動,而后點頭:“嗯?!?/br> 穆昭朝沒再多解釋,直接上了馬車。 “阿棠……” 聶峋開口,喊住要進(jìn)車廂的穆昭朝。 穆昭朝一手扶著車廂,一手撩著簾子,詫異看著他:“怎么了?” 聶峋遲疑片刻,還是問出了心中疑惑:“你是因為覺得莫青盞能為我所用,才對他與旁人不同嗎?” 還是因為,他在你眼里就是與旁人不同? 后面這句,聶峋沒問出口,但穆昭朝聽懂了。 穆昭朝頓了頓,并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道:“因為你?!?/br> 莫青盞會被拉攏,算是意外與蓄意對半開。 若是不為著聶峋,她不會對莫青盞這么上心。 不過聶峋會這么問,她也清楚。 那樣的成長經(jīng)歷,被所有人唾棄,在滿是惡意中長大,不信有人真的這么為他打算,人之常情。 渴望,卻又畏懼。 她明白。 也心疼他。 尤其是在聽到她說出‘因為你’三個字后,眼睛發(fā)亮的樣子,穆昭朝就更心疼了。 只是在東宮外,尤其現(xiàn)在人來人往,宮里還來了人,不好說太多。 “先回莊子罷。”她道。 聶峋抿著嘴角,歡喜溢滿眼底:“嗯。” 等阿棠上車,聶峋這才翻身上馬,要走的時候,瞧見蕭家的馬車匆匆趕來,蕭大人慘白著臉從馬車上下來。 他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這事,怕是有的鬧呢。 不過聶峋現(xiàn)在并不在意他們到底要怎么解決,反正來來回回,不過就那幾條方案,鬧一鬧,他更樂見其成。 相比而言,阿棠剛剛的話,才更讓他在意,一路上,聶峋心情都出奇的好。 莫青盞確實夠聰明,還有股子說不上來的狠勁,也很靠得住。 既然阿棠說了,可以為他所用,他自然信阿棠看人的眼光。 等回到莊子,因著大長公主還在等著他去回話,再加上探子來報,現(xiàn)在各方都情緒激動,沒個滿意的解決之法,就連他那個平日里最不靠譜的父王,御王爺,這次難得為兒子出頭了一次,已經(jīng)鬧到了皇上面前,現(xiàn)在都在御書房,亂成了一團(tuán),聶峋確實也要過去,不能在莊子久待。 “你在莊子上好好歇著,”聶峋看著她:“這幾日京城會有些不太平,不是我和穆大少爺陪著,不要獨自出莊子。”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太平是不可能太平的。 更別說始作俑者聶峘,現(xiàn)在肯定報應(yīng)到自己身上,肯定不會甘心,不定又會做出什么惡毒的事情來,他會對付他,但阿棠這邊也是要嚴(yán)加防備的。 哪怕聶峋不叮囑,穆昭朝也已經(jīng)把聶峘列為危險系數(shù)極高的那一個。 在她看來,聶峘現(xiàn)在就是個不受控且有主角光環(huán)的瘋批。 危險就算了,還又瘋又毒。 當(dāng)然,他越瘋,人設(shè)越崩,聶峋破局的機(jī)會就越大。 也不算壞事。 只是隨之而來,聶峋面臨的危險也會越大。 “嗯,”穆昭朝點頭:“我知道?!?/br> 聶峋又看了她一會兒,這才不舍道:“外面冷,快進(jìn)去罷,我得走了?!?/br> 穆昭朝遲疑片刻,這才應(yīng)道:“好?!?/br> 聶峋以眼神示意她快進(jìn)去,她進(jìn)去了他就走。 穆昭朝轉(zhuǎn)身。 剛抬腳走了一步,便猛然轉(zhuǎn)身,一個箭步上前,直接抱住了聶峋。 正盤算著借這次直接除掉聶峘的聶峋:“…………” 穆昭朝腦袋埋在他胸前,甕聲道:“你也小心些,一定要小心聶峘?!?/br> 能想出這種惡毒的手段對付她,只會用更惡毒的手段對付聶峋。 雖然知道他肯定會特備小心聶峘,但她還是想再叮囑他一遍。 聶峋整個人如同雷擊,愣了好片刻,這才抬手,回抱住懷中的人。 什么叮囑,什么關(guān)心,統(tǒng)統(tǒng)都拋到九霄云外,他只記得,阿棠抱他了,他、他也終于把阿棠抱在了懷里,好半晌,他才壓著滿腔歡喜,啞聲道:“好?!?/br> 又過了好一會兒,穆昭朝這才松開他——怕耽擱他回去見大長公主。 但,她才一松手,想退開些,聶峋便又把她往懷里抱了抱。 穆昭朝:“……” 她猶豫了片刻,沒再動,任由他抱著自己。 最后還是丹若和桃枝聽說大小姐回來了,從莊子里跑出來,撞上了這么一幕,聶峋這才不情愿地松手。 丹若和桃枝愣了一下后,已經(jīng)紅著臉又退了回去,倒也沒人盯著他們兩人瞧,但聶峋和穆昭朝兩人臉都有些紅。 “快去罷,”穆昭朝緩了緩,先開了口:“多小心。” 聶峋看著她:“嗯?!?/br> 等他準(zhǔn)備要走時,穆昭朝又想起一件事,她上前一步,墊起腳尖,抬手便摟住了聶峋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