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躺平了(美食) 第4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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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首發(fā)◎ 第二天, 賜婚的旨意便到了蕭家。 雖說已經(jīng)人盡皆知,但到底蕭樂章曾是御王世子的未婚妻, 這邊婚約還在, 那邊卻要嫁入東宮,傳出去總歸不太好看,面子總還是要做一做的。 是以, 便先解除了聶峘和蕭樂章的婚約,作為對蕭家的彌補, 另選一位蕭家女為世子妃。 可以說, 今日蕭家是兩門‘喜事’。 一女入東宮為側(cè)妃, 一女入御王府為世子妃。 怎么瞧著都是潑天的富貴。 當(dāng)然了名聲眼下確實是不好聽,可長久來看, 蕭家受益最大。 等太子登基,世子襲爵,一妃一王妃, 蕭家更是尊貴不過。 再加上圣旨一下, 宮里意思再明顯不過,明面上倒也沒什么人在這個時候與圣意相悖,與蕭家難堪。 圣旨下了后,皇后娘娘又下了一道懿旨, 年節(jié)臨近, 既是喜事, 就在年前辦了, 也算是雙喜臨門。 除卻太子納側(cè)妃,年前還有件喜事, 就是駐守云貴三年, 功績赫赫的宸王回京。 宸王率親衛(wèi), 舉家于臘月十一,太子納側(cè)妃前一日,抵達(dá)京城。 因著又下了一場雪,天寒地凍,由太子率百官迎接宸王功成回京。 天氣雖酷寒,但宸王回京這樣的大事,還是不少百姓趕赴城門口看熱鬧。 穆昭朝自然沒有去湊這個熱鬧,城門口的事都是小猴子帶回來繪聲繪色講給她聽的。 據(jù)小猴子說,宸王爺先是跪謝了父皇的恩典,而后便是當(dāng)著百官和百姓的面,恭祝太子又得佳人,還直言明日定要好生同太子慶賀慶賀。 太子當(dāng)時的臉色,聽小猴子轉(zhuǎn)述,不是特別好看。 反倒是其他幾位王爺,神色別有深意。 當(dāng)然,除了御王爺。 一直以來御王爺雖只專注于縱情享樂,可這次的事,到底是他御王府丟了大臉,他今日本不想來的,又怕皇上覺得他還在記恨之前的事,不遵圣意,只得不情不愿也去了城門口。 一聽二哥這話,御王爺當(dāng)即臉色就拉了下來。 但宸王壓根沒把御王爺?shù)南才旁谛纳稀?/br> 他說的實話而已,御王府吃虧,是御王爺自己無能,與他何干? 于是,關(guān)于諸王之間的關(guān)系,經(jīng)次一事,滿京城都有了更清晰的認(rèn)知,私下討論的人也不少,只是都沒放到明面上。 但,第二日,太子納側(cè)妃的喜宴上,宸王更是沒有給太子留面子。 御王爺借口昨日迎接宸王吹風(fēng)著涼沒去喜宴,其他幾位王爺,便只旁觀著,更有菱王殿下暗中搓火。 這日起,太子與宸王的關(guān)系,驟然緊張起來。 就連臘月二十的宮宴,百官都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的小心應(yīng)對。 宸王當(dāng)年領(lǐng)兵去云貴,便有與太子不睦的緣由在,此番領(lǐng)兵回京,又在駐軍期間,功績赫赫,無論是軍中還是民間,威望都極重,反觀太子,風(fēng)評越來越差,又恰逢御王世子妃事件,聲望上宸王明顯壓了太子一頭。 太子本就丟了個大臉,又如何能再咽下這口氣。 于是兩人之間越發(fā)的劍拔弩張。 宸王和太子關(guān)系突然這般緊張,也是超出了穆昭朝預(yù)料。 原本書里,宸王和太子的關(guān)系是在明年夏天才擺到明面上,也即是開始爭位。 但好在一切都還沒有太過偏離原來的軌道。 想來是蕭樂章一事,給了太子沉痛一擊,讓宸王看到了希望,才導(dǎo)致激化提前。 哪怕是除夕前夕,宸王黨和太子黨,都還在互相彈劾傾軋。 穆昭朝給聶峋和哥哥早早就提了醒,不參與其中,先靜觀其變。 除夕這日,本該家家戶戶守歲迎新年,聶峋卻并沒有留在御王府,而是在進(jìn)宮同皇上皇后拜了禮,便直奔有家山莊。 別說留在御王府闔家團(tuán)圓,他連御王府都沒回。 御王爺本就與這個兒子感情不深,再加上他也知道兩個兒子之間有些矛盾,便也沒強求,反正他現(xiàn)在有媛夫人。 穆昭朝聽聶峋說,他要留在莊子上,陪她一起守歲時,滿臉驚訝。 就這么來了? “無妨,”聶峋道:“我本來就沒有親人,阿棠和穆大少爺早就是我的親人了,和親人一起守歲,不是應(yīng)當(dāng)?shù)拿矗俊?/br> 穆昭朝臉有些紅,下意識看了哥哥一眼。 穆初元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了,倒也早就把聶峋當(dāng)妹夫來看,雖然他是想著今年,他陪著meimei守歲的,但明顯聶峋一塊meimei更開心,他自然不會拂了meimei的意。 反正在穆初元心中就是——只要meimei開心就好! 聶峋在,莫說穆昭朝開心,就是丹若和桃枝都跟著開心。 她們倆到底知道的事情少,不曉得現(xiàn)在京城局勢的緊張,但平遠(yuǎn)郡王對她家大小姐好,她們可都是看得真真的。 這樣的大日子,平遠(yuǎn)郡王不在王府巴巴地跑來她們莊子上陪著大小姐,可不是把她們大小姐放在心尖尖上么? 這怎么能不讓她們開心。 更是一掃兩日前林家大少爺前去探望穆朝陽的不忿。 她們大小姐,現(xiàn)在可是有平遠(yuǎn)郡王這樣的如意郎君,林大少爺算什么?。?/br> 是以,兩人從下午就開始忙活,準(zhǔn)備了一大桌子點心果子,預(yù)備著守歲時吃用。 “也行,”穆初元知道m(xù)eimei的心思,便直接道:“也是有日子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靜坐著喝茶聊天了?!?/br> 難得的不談朝事,只論風(fēng)月,再加上過年氣氛的烘托,哪怕只有他們?nèi)?,卻也是其樂融融,更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熱鬧。 一開始還只是喝茶,慢慢的,穆初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或者是被聶峋話里的深意觸動,后面兩人開始喝酒。 雖是穆昭朝秋日里釀的果酒,但喝多了也是有些醉人。 喝到后半夜,穆初元和聶峋臉上都帶上了醉意。 “好了好了,”穆昭朝打斷兩人:“喝點蜂蜜水醒醒酒,等會兒還要放開門炮呢?!?/br> 穆初元頭一次不聽meimei的勸:“不用,我沒醉,阿嶺也沒醉罷?不耽誤放開門炮?!?/br> 說著便又給聶峋滿上。 聶峋只是有些上臉,腦袋確實十分清明。 他沖穆昭朝笑了笑:“沒事,我陪穆將軍再喝一會兒?!?/br> 穆昭朝沒辦法只得由著他們。 她就坐在一旁,靜靜聽哥哥滔滔不絕,和聶峋時不時的應(yīng)和。 聽著聽著,別說,還真聽出些許意趣來。 于是她也時不時被逗笑。 尤其是在哥哥哐哐哐說了一籮筐話后,聶峋點頭應(yīng)道:“嗯,確實?!?/br> 穆昭朝更是樂不可支。 她從來都不知道,他們兩人聊天時會這么好玩。 正笑著笑著,放在案子下幽幽捏荷包上瓔珞節(jié)的手被另一只手抓住,而后握在掌心。 穆昭朝一愣。 抬頭看向這只手的主人。 始作俑者聶峋,一張微醺的臉,在燭光下好看極了。 嘴角還輕輕上揚著。 也不知道是因為跟哥哥聊得酣,還是因為偷偷抓住了她的手。 察覺到她的目光,聶峋也沒有扭捏,偏頭看過來,沖她盈盈一笑。 本就如畫的眉眼,帶著醉意和滿眼的歡喜后,好看的不得了。 哪怕這張臉?biāo)呀?jīng)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穆昭朝還是忍不住心臟狂跳。 好一會兒,她才回了他個笑。 聶峋rou眼可見的開心。 他把她的手又往掌心攥了攥,兩人就這么在案子下,背著哥哥,偷偷牽手。 這種禁忌,讓原本已經(jīng)有了困意的穆昭朝,驀然精神了不少。 時不時偷偷看哥哥發(fā)沒發(fā)現(xiàn),見哥哥還在長篇大論,她就低頭兀自開心會兒。 過了一會兒,心情穩(wěn)定些許,她看了眼一臉正經(jīng)的聶峋,突然想逗逗他,便在他掌心輕輕撓了撓。 聶峋:“……” 聶峋整個人都僵了一瞬。 他轉(zhuǎn)頭,十分克制地看著她:“困不困?困了就去睡會兒?” 穆昭朝笑著搖頭:“不困?!?/br> 話落,直視他的雙眼,又撓了撓他掌心。 聶峋呼吸窒住,但他依然不動聲色,一把握住她作亂的手,緊緊攥在掌心,不讓她動了。 穆昭朝試著掙了一下,沒掙開,便沒再掙扎,任由他這么緊緊攥著自己——反正她也不覺得哪里不舒服。 第一聲炮竹聲響從山野間傳來,伴隨著丹若和桃枝她們的歡呼—— 新年,到了。 聶峋還沒反應(yīng)過來,穆昭朝便也跟著外頭的歡呼喊了一聲:“過年啦!” 說著便去拿她早就準(zhǔn)備好的紅封,給了聶峋和哥哥一人一個:“新的一年,愿哥哥和阿嶺,萬事順?biāo)?,平安喜樂!?/br> 穆初元也給meimei準(zhǔn)備了新年禮物,倒是沒想到meimei居然一到時辰就先拿了出來。 他放下酒杯,笑著把禮物拿出來遞給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