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躺平了(美食) 第4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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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穆初元有事外出,花廳只剩聶峋和穆昭朝時…… 聶峋突然指著剛剛桃枝給他們端進來的珍珠圓子:“要不要吃點東西?!?/br> 晚飯阿棠都沒怎么吃。 “你餓了?”穆昭朝看著手里的信報,抬頭看他一眼。 聶峋點頭:“嗯?!?/br> 晚飯他也沒怎么吃。 穆昭朝:“那你吃罷,我等會兒再吃?!?/br> 她這會兒正在頭腦風暴,還顧不上…… 沒等她思緒落地,嘴邊就遞過來一個勺子。 穆昭朝抬眼,就看到聶峋正目光殷殷盯著她。 穆昭朝:“?” 她一張嘴,這勺珍珠圓子就被喂進了嘴里。 聶峋又舀了一勺遞過去,時刻準備著喂第二勺——阿棠沒有喂過自己吃東西,沒有關系,他喂阿棠好了,一樣的。 心里雖是這么安慰自己,聶峋還是覺得有些酸。 他就是嫉妒了。 連著吃了五勺珍珠圓子后,穆昭朝終于后知后覺意識到不對勁。 “等你等……唔!”穆昭朝只能使勁向后躲:“我不吃了。” 聶峋遺憾地看了還剩半碗的珍珠圓子:“哦?!?/br> 穆昭朝哭笑不得:“你怎么了???” “不是餓了么?”話落她坐回來:“怎么一直在喂我吃,你怎么不吃???” 聶峋欲言又止地看她一眼,沒說話。 他還是想讓她喂。 但說出來不就露餡了么? 不說,又過不了這個坎。 見他不說話,還偷偷看自己,穆昭朝更不解了湊過來一些:“到底怎么了?” 聶峋沉默片刻:“你很關心宴庭深。” 穆昭朝覺得這話問題很大,她必須得給他糾正回來:“是,我是關心宴大哥的安危,但我更關心你,更擔心你,今天的事擺明了是沖著你來的,我怎么可能不擔心?!?/br> 聶峋心情好了一些:“哦。” 穆昭朝敏銳道:“你不信?” 聶峋搖頭,他沒有不信,他只是嫉妒。 穆昭朝又湊過來一些,聶峋抬眼,兩人四目相接,呼吸都快糾纏在一起。 穆昭朝親了他一下,忍著笑道:“還說你沒有在吃醋。” 乍然被親的聶峋:“………………” 他一張臉爆紅,眼底又是壓抑不住的歡喜。 片刻后,他直接把手里那半碗珍珠圓子塞進穆昭朝手里:“你喂我吃?!?/br> 穆昭朝:“?” 喂他吃個珍珠圓子,也不算什么,穆昭朝自然由著他。 喂著喂著,她突然想起來今日在國子監(jiān)喂宴庭深喝參湯時抬頭看到聶峋那復雜的表情。 這會兒她才反應過來當時是怎么回事。 穆昭朝又好笑,又說不上來的歡喜。 她忍著沒拆穿他,等把碗里的珍珠圓子喂完,便添了些茶水進去,把碗涮了涮,繼續(xù)喂。 得償所愿開心不已的聶峋頓時一怔,抬頭看過來。 結(jié)果一抬頭就對上穆昭朝揶揄的笑眼。 聶峋:“……” 他遲疑片刻,而后張嘴把這勺涮碗水喝下,并一口咬住勺子。 穆昭朝還想再喂,結(jié)果抽了下,勺子抽不動。 她看著他,聶峋也靜靜看著,但勺子還是不松。 穆昭朝又動了下手,還是沒能抽動。 聶峋嘴角緩緩勾起。 僵持片刻,對視的兩人,臉突然火燒一樣紅起來。 屋里氣氛也驀然燥動起來。 某一時刻,聶峋松口。 穆昭朝剛把勺子放回碗里,聶峋就湊了過來。 看著近在遲尺的這張臉,尤其是他唇上還殘留著剛剛喂他喝湯留下的水光。 紅紅的,還泛著光澤,看著就很好親。 尤其是想到他剛剛吃醋時的樣子,讓她心癢癢的。 于是,她低頭在他唇上啄了下。 聶峋下意識傾身要親回去…… “我剛剛得到消息,說是世子他……” 聽到腳步聲和穆初元的嗓音,聶峋觸電般登時彈開。 “……世子前兩日有和寧王單獨見過,秦躍說他親眼所見?!?/br> 打簾進來,見廳里正襟危坐,離得遠遠,但臉紅紅,氣氛極其詭異的兩人的穆初元:“……?” 第185章 晉江 ◎晉江首發(fā)◎ 宴庭深意外落水這件事原本并沒有引起特別大的注意, 畢竟年前年后的發(fā)生了這么多事,相比而言, 穆昭朝、聶峋、宴庭深三人之間的‘情感糾葛’已經(jīng)不夠分量。 再加上這幾個月來, 穆昭朝一直注意同宴庭深保持距離,宴庭深也從來都很低調(diào),是以盯著宴庭深的人自然也不多。 只是, 穆昭朝聶峋兩個焦點人物浩浩蕩蕩趕往國子監(jiān),尤其是聶峋還帶了太醫(yī)過去, 這話題度可就不一般了。 更別說他們兩人從國子監(jiān)離開的時候, 還把宴庭深母子從國子監(jiān)接出來, 一起回到了有家山莊。 而后就把宴庭深安置在了有家山莊。 重點是,平遠郡王聶峋, 也搬回了莊子上住。 這一下滿京城可是沸騰了,紛紛都在打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到底怎么了, 怎么突然這三個人要齊聚在一處? 自然, 宴庭深意外落水的事便在京城傳開了。 若是沒有聶峋和穆昭朝的所為,眾人怕也只當這是個意外,但能讓穆昭朝和聶峋一起都這么緊張,那這個意外, 怕就不是意外了。 于是不少人開始猜測。 有猜測是平遠郡王和穆大小姐被圣上賜婚后, 便更容不下宴庭深這個曾經(jīng)的‘未婚夫’, 便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他, 但事情敗漏,沒有成功, 便只能大張旗鼓的把人保護起來, 這叫做另類的‘惡人先告狀’。 也有猜測, 是有人想要對宴庭深動手,以此陷害平遠郡王。 畢竟宴庭深現(xiàn)在也是舉子,還是他們本地的解元,不算白身,又是在春闈之前,皇城根下,一個頗有才學前途的舉子被皇孫謀害,做出這種事,怕是會引發(fā)眾怒,到時候平遠郡王一定會倒大霉,平遠郡王和穆大小姐察覺到陰謀,就趕緊把人接回莊子上住著保護起來。 也有人猜測說,是宴庭深自導自演…… 眾說紛紜。 尤其是在‘有目擊證人’說,宴庭深事發(fā)當時看到似乎是平遠郡王身邊的侍衛(wèi)時,相信第一種猜測的人越來越多。 聶峋沒有第一時間澄清。 他在等,等著看背后的人,到底是想干什么。 他做得越多,漏的馬腳就越多。 不就是污名? 他何曾懼過? 最主要的是,春闈在即,阿棠這么看重宴家曾經(jīng)的恩情,這么看重宴庭深和宴母,他現(xiàn)在身子還未完全恢復,他也不想這件事分了他的心。 只是有些擔心阿棠聽到這些流言會不開心。 “我沒關系的,”聽聶峋這般說,穆昭朝不在意道:“什么臟水我沒被潑過,要真在意別人說什么,我早就活不成了,放心好了,倒是你,可千萬不要在意別人說什么?!?/br> 那晚之后,兩人稍稍克制了些。 饒是如此,每每單獨和阿棠在一起,聶峋還是會有些忍不住…… “明日就要趕赴考場,”看著阿棠泛著紅潤的臉頰,聶峋眉眼不自覺彎起,但為了避免之前的事情,他克制地移開目光:“阿棠要去看看宴公子么?我可以陪你一塊?!?/br> 因著在國子監(jiān)時,宴庭深問她的那個她是不是小禾的問題,打從把人接到莊子上后,穆昭朝雖每日里都很關心宴庭深的恢復和宴母是否適應莊子的生活,宴庭深和宴母的一切,都是穆昭朝親自打點,但她并沒有出現(xiàn)在宴庭深面前過。 怕他刺激到他,更怕他難過。 還有就是,穆昭朝也不知道自己該以什么身份再面對宴庭深。 一想到他那雙清澈透亮的眼睛,透過她去看另一個人,穆昭朝就說不上來的唏噓。 倒不如這樣好了。 反正她對他們是否上心,宴庭深和宴母都十分清楚,倒也不用非得面對面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