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躺平了(美食) 第43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她是大佬的短命白月光[年代]、創(chuàng)業(yè)從離婚開始[八零]、七零海島夫妻、二嫁新帝、攻略殿下成功之后、讀書為了睡愛豆(gl純百、邊界準則(ABO)、灼燒玫瑰、你乖一點、逃亡路上撿到了一只瘋批
他不僅不累,看著已經(jīng)嫁給他,成為他的妻子的阿棠,他無比亢奮無比開心。 他甚至都想這么一直看下去,又怎么會覺得累? 時辰不早了,穆昭朝吃了些清粥小菜,便停下了筷子。 丹若在一旁準備著伺候:“熱水備好了,郡王妃現(xiàn)在沐浴么?” 穆昭朝點了點頭:“現(xiàn)在罷?!?/br> 話落,她起身,還沒動,就被聶峋喊?。骸跋鹊鹊取?/br> 穆昭朝看著他,以眼神詢問。 聶峋則快步走到案子邊,端過一個托盤:“還有儀式?jīng)]做?!?/br> 穆昭朝看了一眼,托盤上是一桿秤,和兩杯合巹酒。 她笑了笑,配合地走到床邊,把蓋頭蓋上后,等著聶峋來揭蓋頭。 屋里伺候用餐的丫鬟們,瞧著這一幕,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低著頭偷笑,偷笑完,又覺得她們也應(yīng)該配合兩個主子。 丹若大著膽子過來,充當氛圍組。 聶峋拿著秤桿,挑開蓋頭一角。 最先露出的是下巴,然后是殷紅的雙唇,然后是挺翹的鼻子,而后是一雙含笑的眼睛。 丹若她們一起歡呼: “郡王郡王妃稱心如意!百年好合!該喝合巹酒了!” 說著便把合巹酒端到兩個新人跟前。 穆昭朝接過聶峋遞來的酒杯。 手臂交疊,上身傾向?qū)Ψ健?/br> 合巹酒喝完,丹若她們又開始歡呼。 聶峋把她手里的酒杯接過放回去:“好了。” 穆昭朝這才去沐浴更衣。 等沐浴完回來的時候,聶峋已經(jīng)沐浴完也換上了睡衣,正坐在床邊,乖巧地等她。 在聽到腳步聲時抬頭朝她看過來時,目光熠熠,眉梢眼角更是一瞬間蕩開笑。 穆昭朝也笑了,先爬上這個甚大的拔步床,笑著看著他:“快睡吧,你這些天可比我還累?!?/br> 聶峋心中突然生出一種不真實感,他點了點頭:“嗯?!?/br> 便僵硬著四肢,也上了床。 然后—— 兩人就蓋著被子,靜靜躺著。 外頭紅帳貝阿守夜的丫鬟放下來,龍鳳燭還在安靜地燃燒著,內(nèi)里是一片朦朧的紅光。 穆昭朝才睡醒,其實并不怎么困。 她只是有點奇怪,聶峋這么急慌慌的要娶她,怎么這會兒,睡得這么規(guī)規(guī)矩矩? 還是說,太累了,已經(jīng)睡著了? 這般想著,她輕輕轉(zhuǎn)頭,而后睜開一只眼睛偷看。 剛偷看到一半,聶峋便轉(zhuǎn)過頭看著她:“睡不著么?” 聽他嗓音有些澀,穆昭朝突然想逗逗他:“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聶峋突然緊張起來,以為自己是忘了什么重要儀式,忙道:“忘了什么?” 可不能在這么重要的日子,讓阿棠覺得自己不夠盡心。 穆昭朝:“……” 她沒回答,只是直勾勾看著他,在聶峋要喊人進來詢問時,她湊過去,在他嘴角輕輕親了下,而后挑眉看著他:“你說什么?” 本就緊張萬分糾結(jié)萬分的聶峋,腦中一直繃著的那根弦,在這一吻下,轟然繃斷。 幾乎是一瞬間,他便翻身虛壓在了阿棠身上。 呼吸更是急促,就連心跳都在這安靜的夜里,撲通撲通清晰如擂鼓。 他額頭也開始冒汗,但還是克制著,啞聲問道:“阿棠累不累?” 若是累的話,今夜就好好休息,他也沒有那么著急。 穆昭朝輕輕搖頭:“不累?!?/br> 說著,又仰頭在他下巴上親了下。 這下聶峋最后的理智也盡數(shù)被淹沒,追著她剛收回的唇就吻了上去。 夏夜寧靜又不寧靜。 紅燭搖曳著,時不時爆出一聲噼啵聲,直至后半夜,聶峋看了眼懷中因為疲累睡得昏沉的阿棠,怕燭光影響她休息,讓人滅了兩盞…… 作者有話說: 偏頭痛犯了,吃了藥后睡著了,結(jié)局章只寫出來了一半,先放上來 第190章 晉江首發(fā) ◎大結(jié)局(下)◎ 有人金榜題名, 有人洞房花燭。 穆昭朝和聶峋這場盛大的婚禮,直是被滿京城議論了三天。 而穆朝陽則是慪了三天。 尤其是成婚當天, 她一整晚都沒睡著。 之前因著定婚期和下聘禮的事, 穆朝陽就生生掰斷了自己精心留著的兩根指甲,這下更是直接把余下的指甲全都給掰斷了。 原本婚約解除,但正清哥哥心里只有她, 還為了她和家里抗衡,她其實是很得意的。 穆昭朝再怎么樣也無法得到正清哥哥的心。 尤其是正清哥哥還跟她保證, 一定會高中狀元風光娶她進門。 哪怕是被平昌伯夫婦趕出伯爵府, 她都沒有特別沮喪, 因為她還有正清哥哥,她早晚都會是狀元娘子, 風光和尊榮她以后都會有的。 是以她心態(tài)一直還算平穩(wěn),沒了父親母親,沒了伯爵府的光環(huán), 哪怕是沒了哥哥, 她都沒有對生活失去最后的信心。 一直到正清哥哥鄉(xiāng)試中舉,雖然不是她以為的能讓她先風光一把的解元,但名次很高,沒有特別風光, 但至少她還是讓人羨慕的。 有個視她為一切, 家世好相貌好, 又有才學, 有望中狀元的心上人,怎么會不讓人羨慕呢? 這是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如意郎君??! 那會兒, 她還是瞧不上穆昭朝的。 她的莊子辦的紅火, 不過就是掙了幾個臭錢罷了, 她以后可是狀元娘子,身份尊貴! 只是后來,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一切突然就變了。 那個小廝,突然成了御王府流落在外的公子,又突然成了戰(zhàn)神,入了皇上的眼。 再到后面封郡王,賜婚。 穆昭朝一躍成了最得寵的郡王未過門的郡王妃,她突然就得意不起來了。 哪怕正清哥哥中了狀元,她也沒辦法和郡王妃相提并論。 當然,她只是無法得意,并不氣餒,只要正清哥哥中了狀元,娶她進門,她依然是驕傲尊貴的。 就算不能狠狠壓穆昭朝一頭,但她依然是體面,還是被人羨慕的。 然而現(xiàn)在…… 一切就又變了。 正清哥哥沒中狀元。 這就罷了,甚至連三鼎甲都不是。 更讓她面上無光的是,狀元居然是穆昭朝那個曾經(jīng)的未婚夫。 那個她從未從正眼放在眼里的窮書生。 尤其是這個書生,還對穆昭朝余情未了,還在滿京城鬧得沸沸揚揚。 在別人看來這沸沸揚揚是笑話,但卻是讓穆朝陽十分眼熱的。 因為宴庭深是解元,是正清哥哥沒得到的解元。 穆昭朝有什么好的,因為運氣好,意外幫了微末時的平遠郡王一把,讓平遠郡王對她情根深種就算了,居然還讓這個宴庭深念她至此。 她很不甘心,不想被穆昭朝壓著。 所以她一門心思,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春闈上,只待正清哥哥一朝化龍,有平遠郡王在,她是不能再壓穆昭朝了,但至少,她也不會比穆昭朝差! 然后,正清哥哥居然錯失了狀元,甚至連三鼎甲都沒中。 中狀元的,是對穆昭朝余情未了的宴庭深! 她的所有希望都沒了不說,穆昭朝無論是下聘還是成親,都讓她,不,都讓絕大多數(shù)人望塵莫及。 別說并肩,就是望其項背都難。 她徹底敗了。 更讓她不甘心的是,正清哥哥托人給她帶了話,娶她是肯定的,怕是不能像當初誓言那般給她一個風光萬丈的大婚。 狀元娘子做不成了,風光大嫁沒了。 如今,穆昭朝的大婚,還這般令人矚目,她徹徹底底被襯托成了塵埃。 所有原本唾手可得的一切,如今都成了泡影,她沾沾自喜的洋洋得意,到頭來全都是笑話,就連她自己都成了笑話,這讓她如何能平心靜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