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你隨時都可以標(biāo)記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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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納黛特心想,到底自己cao的是很乖的女兒呢,還是一汪水呢。克蕾曼絲渾身都軟極了,摟著臂膀,搖搖晃晃地掛在她身上。使她錯覺,如果不環(huán)著克蕾曼絲的腰臀,把她帶著往自己身上靠,女兒就會化成軟趴趴的一團(tuán),淌鋪在餐桌上,啪嗒啪嗒從桌邊滑下去。 很無奈地托著些大腿,示意再夾緊一點自己的腰也沒關(guān)系。下身埋進(jìn)的地方也溫暖潮濕極了,濕淋淋水乎乎,肌理溫順地被撐到不可思議的程度。腔道如同水災(zāi)泛濫的現(xiàn)場,海綿似的擠壓含吮,應(yīng)激性地分泌太多汁液,生怕別人滑入得不夠深一樣。 克蕾曼絲哭得臉蛋紅撲撲的,有一小會,伯納黛特聽到她沒聲了,停下來,掰過她的臉頰查看:眼睛閉著,嘴角微張。伯納黛特摸摸她的臉,低聲喊:“克蕾曼絲?” 暈頭暈?zāi)X地貼上女王的手背,小鳥一樣,下巴主動蹭到手心里。宛如重新學(xué)說話一般,克蕾曼絲含著涎液,舌頭卷著,口齒不清地答應(yīng)著她,濕潤的嘴唇莽撞地要去親啄指尖。她喊“女王”這一串單詞,只能發(fā)出四五個模糊的音節(jié),始終連貫不了,念得都著急了。 伯納黛特拍拍她的頭,說:“我在呢?!?/br> 放下了某種擔(dān)憂,按著恥骨,更為分開她的腿心,送自己的roubang到綿軟yindao的幽處。宮頸也下降了,克蕾曼絲坐著的姿勢使那里不太容易被頂?shù)?,偶有幾次抽插撞著富有彈性的腔口,都繃緊了脊背,而后更無力地伏在她的胸口。某些重力的作用,rouxue不可避免地將yinjing吞深了。 伯納黛特很難分清女兒是在嗚咽還是呻吟,或是沒什么作用的求饒,想要她輕一點、淺一點,不要很快很重地cao自己,于是在牙齒緊咬著衣領(lǐng)的哀泣中——克蕾曼絲只會咬她那里,很愉快地反復(fù)碾過敏感部位的軟rou。甜膩的yin水澆在yinjing上,身后的短靴因腳背的繃直和腳趾的蜷縮而互相磕絆,小腿纏在腰上的感覺非常好,十足依賴模樣。 克蕾曼絲松開了她的衣領(lǐng),硬挺的布料鮮明地留著一圈牙痕,吐息紊亂,呼吸不勻。哪里都流著水,像是要把所有甘美的滋味都從軀體里榨出來。那處敏感點柔媚地迎合著性器的熱度,輕輕被刮擦過,便徒勞地發(fā)燙,不由自主地往里吞吃??偸沁@樣的事:她的本能要比言語先一步示愛到透徹。 roubang微微從身體里抽出時,攪動的水聲太過黏稠發(fā)響,xue口的咬合處滲著水,壞掉一般源源地外流;而重又插深了時,沉悶的rou體拍擊聲比任何事都彰顯存在感。克蕾曼絲聞到越來越重的白松香味道,這更多被點燃用作熏香在神職教堂中,極為端重的教壇、禮拜堂……她每年隨伯納黛特作客隨訪圣教團(tuán),但從未知曉女王的信息素也是如此平和潔凈,也從未體驗過這種氣息混雜濃重情欲時,是多么令人沉醉呀。 有一瞬間,頭腦徹底空白,像是被攥緊了內(nèi)臟般的窒息,伯納黛特湊到她的后頸,alpha的尖牙抵在腫脹的腺體處。即將被標(biāo)記般的生理性恐懼壓過了一切,克蕾曼絲嗚咽著,不知道自己是在搖頭抗拒,還是在把腺體送過去,xue道吞吞吐吐地吮緊了,哆嗦地高潮。 伯納黛特很低地輕哼著,手指順著脊椎下捋,如同撫摸精神緊張的小貓,吐著氣,說:“別怕?!敝腹?jié)在尾椎處停住了,按著后腰,使結(jié)合處極為緊密地相連,便于用jingye浸潤圓彈的腔口。 長裙的正面也濕了,金貴的布料上暈出一片痕跡來。其內(nèi)隱約透著挺立的性器,前端抵在織物面小口吐著精,斷斷續(xù)續(xù),抽抽噎噎,被頂一下才能流出一小股,延續(xù)著高潮時的折磨。 被cao開了的roudong吐著濁膩的jingye,混著自己的yin水,克蕾曼絲有失禁一般的錯覺,好一會才從暈眩而大大小小炸開的白光里回神,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后頸,沒有流血,也沒有破皮。 伯納黛特看著她的眼睛,“我沒真的用力?!?/br> 她舔了舔那側(cè)的尖牙,笑了一下,表明這只是一些小小的恐嚇與刺激。平常話語間,很難注意到藏在嘴唇里的銳物,使這個人無論怎樣看起來都十足柔和,只有這種時候才像最為難纏的那一種性別。 克蕾曼絲的后背出了一層汗,有性帶來的發(fā)熱,也有短暫幾個瞬間被嚇出的冷汗。像是大型天災(zāi)后的劫后余生,從身側(cè)卷襲經(jīng)過呼嘯海浪、地裂山動,而她是那個主動追逐災(zāi)難的人。 “不是?!笨死俾z喃喃地說,“我不是這個意思?!?/br> “你隨時都可以……標(biāo)記我?!?/br> 低頭的時候會露出鼓動著的后頸,聲音也變悶了,“太突然了而已…你嚇到我了,你得抱抱我?!?/br> 伯納黛特順從地抱住她,接著在克蕾曼絲的驚呼中把她抱離了桌面。像擺弄一層蓬松的奶油般,置放在胡桃木雕飾的扶手椅中。椅背有些高了,但鵝絨的鎏金花墊會很柔軟,克蕾曼絲立刻開始沉甸甸地流淌,沒骨頭似的往下滑。得用膝蓋卡進(jìn)她的腿,撐好了,才能讓她勉勉強(qiáng)強(qiáng)跪趴在扶手上。 貼身定制的短靴仍好端端地套著,只是懸出椅墊一截,控制不住地在低空晃悠:克蕾曼絲從后面被頂?shù)猛嵬嵝毙?,yinjing沒入又輕快地抽出,帶出淺而膩的水聲。兩條纖直的、帶著薄薄肌rou的雙腿發(fā)軟打顫,上半身伏得更低,癱在椅內(nèi)。腰背彎折出了一個夸張的弧度,只剩后臀翹起,還是在伯納黛特盡可能握著她的腰腹的情況下。 抽插一小會,伯納黛特就得停下,揉著小腿和前腹,把女兒往上撈點。她情緒難得極好,不快不慢地來回cao黏密的xue道,一次又一次破開那些軟rou,空出一只手撥弄拉扯著克蕾曼絲的襪環(huán),在腿rou上彈出幾道紅痕來。很難講清,這樣穿著衣服做總有隱晦的偷情背德感在,女兒復(fù)雜的宮裝裙層迭端莊,其下卻被cao得亂七八糟,使人持續(xù)興奮。 又射在里面一次,克蕾曼絲徹底蜷在椅子里,無力動彈一絲。腿間潤澤晶瑩,yinchun泥濘軟爛,泛著靡靡rou紅,汩汩地流著精水yin水,實在是吞吐含進(jìn)了太多。并帶來不可言說的飽脹感,似乎由這個入口向里,腔內(nèi)被捏成了專用來承載性液和高潮的容器。 伯納黛特轉(zhuǎn)著摘下自己的尾戒——嵌著黑瑪瑙、和克蕾曼絲的發(fā)色很相配,認(rèn)真地把它塞進(jìn)了那張yin靡翕合的xue嘴里。 克蕾曼絲趴著,不能夠明白身后發(fā)生什么,只感到異樣,有氣無力地質(zhì)問:“你干什么呢?” 伯納黛特沒回答她,站起身來。她的長褲和襯衣沾著一塊又一塊黏膩濕滑的體液,還有興致整整領(lǐng)口,將養(yǎng)女咬皺的那塊撫平下去,并解開兩粒紐扣,要把克蕾曼絲抱起來。 “該吃飯了?!彼D了一下,“真的午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