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在皇帝前自慰?!
容璃端詳著孟鈺透露幾分緊張之色的面容,目光貪婪地在其微微抿緊的薄唇上流連。她也不覺吐舌舔了舔自己略微有點干澀的唇瓣。 孟鈺見此喉結上下一滾,心中也有幾分癢意攀爬其上 ,他莫名覺得容璃就像一只捕獲住獵物的餓狼,而他是她爪下無助的白兔。想到這,他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他就是如此,在容璃面前,被動地接受她的引誘和挑逗,然后繳械投降。 容璃起身再次坐上案桌,居高臨下地看著面前男子。孟鈺張了張嘴,本來想問她究竟要做些什么??蓻]等他說出口,容璃就將自身衣裙的系帶解開,露出胸前一片大好風光。 她微微勾唇,水靈靈的眼眸中蕩漾著嫵媚和挑逗,挑起的眉角仿佛也有欲色勾附其上。一雙柔嫩潔白的手在孟鈺灼灼目光的注視下,緩緩地來到裸露的胸脯之上。容璃手掌緊緊地按壓著白嫩的rufang,如成熟的紫葡萄般的rutou從指縫中探出,在一片如玉的潔白中顯得格外飽滿誘人。她捻起兩指捉弄著兩顆紫葡萄,使得它們一點一點的更加挺立,更加渾圓。 孟鈺只覺得喉嚨有些發(fā)緊,他的眸子里滿滿當當?shù)褂车枚际侨萘媾约旱纳碜?,她豐滿誘人的胸脯就在他面前,他突然很想將那顆葡萄納入唇中,用舌頭去探尋成熟果實的美味。 “璃兒…”他的嗓音略微有些低啞,像是把情欲牢牢得,暫時壓抑在喉間。 “噓,”容璃放低身子偏向他,伸出一指抵在他的唇瓣上,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那只剛剛褻玩了rutou的手指微微有些用力,撥開了孟鈺抿著的雙唇,壓在了更深處,“還沒結束呢?!?/br> 容璃雙手在乳上玩弄一陣后,便轉(zhuǎn)移陣地,一步一步向下探去。她不緊不慢地撩起下身的裙擺,堆到腰部隨意打個結,好讓它不會垂下來擋住私處風光。 孟鈺呼吸聲微微有些急促,他的目光緊緊地追隨著容璃的手指,直到他看見那潮濕的xue口。 早已動情的容璃此時下身一片濕濘,她無法垂頭即見私處,只能從對面男人稍亮的眸子里欣賞著自己的身影。她伸出手指去撥開閉合得嚴實的rou瓣,暢通無阻地進入更深處。在雙手來回的抽插下,不時有淡色的黏液順著私處的小縫中緩緩向下流淌最終落在案桌上。 孟鈺已不再是只覺得口干舌燥,他的全身仿佛都被一把無名的火給點燃,這股燥熱在他的身體里四處沖撞,尋找發(fā)泄口。 容璃的臉上遍布魅惑的春色,她微微瞇起的眸子,和輕哼的時有時無的呻吟,無一不在讓引誘在這個密閉的空間中放大。 案桌上一晃一晃的抖動讓一只安分地掛在架上的青玉狼毫筆掉落下來,隨后滾落到容璃身邊。 “嗯哼,這不是我送你的那只狼毫筆?” 容璃暫停動作,用黏濕的兩指拿起“主動奔來”的毛筆。 “是…”孟鈺的聲音更加低啞了,他的目光落在女子手指與筆桿的交接處,又說道,“一直擺在這桌上,倒忘記用它了?!?/br> “沒用過?” 容璃手指在青玉制的筆管上摸搓兩下,將其夾在指間,自如地使它繞著指身翻轉(zhuǎn),隨后微微俯著身子湊近孟鈺,把筆遞向他。 “就用這支筆為我作畫吧?!?/br> 孟鈺一愣,一時之間思緒不能回轉(zhuǎn)過來。剛剛還是一臉春潮涌動的女人,此時一本正經(jīng)地要他作畫。更刺眼的是,容璃裸露的私處此時還蜜液未干,xiaoxue也因她俯身的動作貼近案桌,留下小灘水漬。 但從某種層面上來說,孟鈺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氣,他怕容璃再在他面前自慰下去,他們就要兩人在這書室里顛鸞倒鳳,共諧魚水之歡了。孟鈺瞥了瞥自己已然昂起挺立的下體,眸里一絲壓抑和苦澀轉(zhuǎn)瞬即逝。他接過筆,筆身的滑膩感讓他下腹又是一熱,這股熱意稍帶著也增添到他的雙頰。 “那你先下來替我研墨?!?/br> “不用。”容璃勾唇笑了一下,隨后一點一點地壓低聲音,一字一句地,清晰地,將接下來的話說與孟鈺聽,“臣妾花xue亦可取。” 說完,她挺了挺身子,以便孟鈺再次欣賞她林澗中的蜜液肆流的深泉。 孟鈺微微睜大雙眸,容璃飽含引誘的話語在他的腦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不斷刺激著他的感官。體內(nèi)的燥熱也更加洶涌了,他握著狼毫筆的手輕輕地顫動,欲望促使著他不僅想要將手中的筆深入面前赤裸的深xue中,更想將胯下腫脹的陽物一同塞進其中。 他紅著臉偏開眼,試圖用僅存的一點清醒讓自己脫離情欲的迷沼。若不是付恒或孟清等會過來,他真的很樂意在這一室,以案桌為床,與不停挑逗著他的容璃飽嘗情事的歡愉。他握了握拳,突然升起一股惱意,有心命令外面的侍衛(wèi)將所有前來的人拒之門外,宣告今日暫不議事,不得打擾??墒撬蔷?,是云朝國的天子,他的眼里不能只有情愛,還要有天下和江山。 更何況,今日付恒前來,也有要事相商。他和孟清一樣都是近日返回王城,只不過孟清是閑游一年再回宮,付恒是奉命前去廊城遺址探訪,現(xiàn)有收獲故回城稟告。 容璃看著孟鈺這副模樣,撇了撇嘴,心中知道今日的“游戲”到此結束了。她垂了垂眸子掩去其中的失望,她是真想讓孟鈺試試的,那細軟的狼毫掃過濕潤的私處… 容璃縮了縮下腹,隨后起身將衣物整理好。原本布滿情欲的小臉此時已恢復了恬靜淡然的模樣,清澈的眸子里微微有水光晃動,只有細細地深看,才會發(fā)現(xiàn)那一汪清泉之下暗涌未退的春意。 “哼。你那玩意怎么辦,要我?guī)湍銌幔俊比萘焓职丛诿镶曂α⒌目栝g,認真地詢問到。 雖然沒有再引誘調(diào)弄的意思,但是看著孟鈺隱忍的樣子,她心想總不能真的就這樣憋著吧。萬一把自家的純情皇帝憋壞了,日后也不好生活啊。 感受到容璃觸摸的孟鈺身子一抖,差一點就要將欲望釋放出去了。他苦笑著挪開容璃的手,心道萬萬不敢。 “沒事…璃兒你先回去吧,稍晚一些我便去后閣看你。” 嗯哼。 容璃瞇了瞇眼,這是在趕她走。 “那你呢,不會等我走后你便轉(zhuǎn)頭寵幸上其他女人,以便擴充后宮吧?!?/br> 聽聞容璃的一番猜疑,孟鈺不覺有些好笑,但同時也有些惱她的不信任,他站起身子,伸手將面前的女人攬在懷中,讓她再次近距離地感受自己未消的欲望,他俯在她頸間,壓低著聲音惡狠狠地說道:“說了這輩子獨飲一瓢,便就是一生一世只此你一人了。你要繼續(xù)在這,我又怎么能真的消火?!?/br> 容璃勾了勾唇,環(huán)在男子腰間的手不覺緊了緊。 “既然如此,那臣妾就告退了,”末了,她的手有意無意地再從孟鈺的腰腹間經(jīng)過,讓男子的yuhuo更上一層,“記得晚上要來,還要帶好這只狼毫筆~” 容璃裝模作樣地欠了欠身,以示自己的離去。 孟鈺心有無奈,但還是滿懷寵意地拿起放在一旁的雪白狐裘披在容璃身上,一如來時一樣,男子溫柔地替女子打理,而她也乖巧地承受著他的寵溺。 屋外風雪未止,地上白茫茫一片,原先人行人往踏下的足跡已被新的雪層覆蓋,偌大的宮城空曠又無聲,讓人莫名覺得一絲寂寥落寞。 容璃從溫玄手中接過撐開的傘,她朝遠處隨意地望了一眼,道路的盡頭,一把紅色的傘慢慢地映入了眼簾,像是突然開在雪上的一朵妖冶的花,以其張狂的姿態(tài)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是付大人吧?” 容璃沒有離開,淡淡地問了一句。 溫玄點點頭,也表示贊同。 付恒,云朝國的國師,深受孟鈺的信任。他本人素來低調(diào)溫潤,頗有謙謙君子之相,與人相處也十分溫柔有禮,在朝中也是受到各官追捧和歡迎。只是與他淡然的性子不符的是,他似乎對赤紅一色有著獨特的偏愛。 容璃看著越走越近的付恒,心想這樣的美男子也是人間尤物,與其說他是極寒之地上生長出來的一朵嬌艷的玫瑰,不如說是炙熱guntang的熔巖里永不消融的冰封雪蓮,在一片艷色猶能保持自身的淡雅。 “娘娘金安。” 將近宮檐之下,付恒收起傘,抖落赤色傘布上的白雪,隨后恭敬地向容璃行禮問安。 “付大人不必多禮。大人此番出城已有數(shù)月,想必旅途勞苦,辛苦大人了?!?/br> 付恒抬眸看了容璃一眼,眼前女子撐著傘,臉上微微地帶有一絲笑意,只是這笑意不達眼底,不過是一種疏離的客套。他平靜地移開眼,隨之也勾出一點淡淡的弧度。 “多謝娘娘關心。辛苦無妨,但是廊城景凄地荒,真是讓人難以多待。” 容璃雙眸微睜,掩于傘下的臉色瞬間變白,她聽到付恒所說的“廊城”兩字,也聽到空曠無聲的天地間她的心臟極速跳動的聲音。 “廊城?付大人此番去的是大魏亡都的廊城嗎?” “是啊。” 付恒眉頭微微皺起,對容璃的反應有些迷惑。久站檐下,已有四處紛飛的雪花落在他的肩頭和發(fā)梢,他伸手將其撣去。 “付恒還有要事與陛下商議,就暫不與娘娘相談了。” “好。” 容璃的聲音輕輕柔柔,好似空中悠然飄落的羽毛,如若落在流動的河上,瞬時就會被帶走,消散在天地間。她握著傘,骨節(jié)微微泛白,空洞的目光越過整座皇宮飄散到更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