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身體的熟悉
孟清的手從她的下頜離去,沿著繃直滑順的頸線向下?lián)崛ァ?/br> 指上溫度與裸露的肌膚相觸,輕而易舉地撩起身體的陣陣顫栗。 初幼瞪大雙眼,那里淺淺地生了一層濕霧,航行在這片海域的船載著飄渺的迷離無助地打轉(zhuǎn)。 她的身體太熟悉孟清的觸碰了,那雙手又總能精準(zhǔn)地找到她的每一個敏感處,撥弄它,按撫它,勾撓它。 “別…” 初幼掙扎著抓住在她胸間蓓蕾上“作惡”的手,聲音也不似開始那樣冷冰,夾著些細(xì)小的喘氣,軟著嗓發(fā)出哀求的字眼。 “不喜歡嗎?” 孟清垂眸看著面前的嬌人,她的臉上布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像是醉酒后的暈迷,可那雙眼睛又是亮亮的,在濕潤的水汽里泛著渴望的光。 他的喉結(jié)上下一滑,心里也騰出異樣的情緒。 “不喜歡嗎?幼幼?!?/br> 他又啞著嗓子湊近了問一遍,他好像忘了身下的小人此時一無有關(guān)他的記憶,只是像往日里無數(shù)次歡愛中那樣,對著她的欲迎還拒遍遍詢問著。 初幼張了張口,她想她是要拒絕的,可是心里那股強(qiáng)烈的渴望像繩一樣綁住她,讓她不能反抗。 沉默的一瞬,孟清垂頭吻上她的唇瓣。 初幼呼吸一滯,整個世界都被孟清的氣息包圍,她緊緊地拽著被子,雙唇微微張開,被動著接受著孟清的掠奪。 腿心處停流的液又開始慢慢向外漫延,覆蓋私密之地的薄料已經(jīng)濕透,水漬順著布料擴(kuò)開,黏膩微涼的落到了與褻褲摩擦的腿側(cè)肌膚上。 初幼動了動身子,將雙腿迭住夾緊。 這一動作打斷了孟清的吻勢。 他抬起臉,目光灼灼地看著迷離無措的初幼。 她的唇上漫著水色,像是被狂風(fēng)驟雨淋洗的花,在第二日黎明的晨光里,殷紅的花瓣上含著水珠,輕輕顫抖著殘弱的身子。 孟清對初幼的每一個肢體反應(yīng)都了如指掌。 他邊揚著笑,邊伸手將那松松垮垮蓋在初幼身上的被子扯下一點。 小兔身上原本所著衣物就不多,被孟清這么一弄,上身半開半掩的透衫立刻滑到兩邊,胸上的一對飽滿的小軟rou頓時跳現(xiàn)在裸露的空氣中。 “呀,不好意思?!?/br> 孟清眉尾一挑,抬眸看了一眼還在發(fā)愣的初幼,語氣里裹了層毫無歉意的笑。 “你故意的…” 乳尖觸到清冷的風(fēng),一小股涼意順著舒展的蓓蕾往里處鉆去。 初幼立馬伸手蓋住略有挺立之勢的兩枚小果,氣急敗壞地回著孟清的話。 紅嫩的小小rutou被遮住,孟清臉上露出一抹失望之色,他聳聳肩,身子卻是又向初幼逼近一步,將驚慌的小人圈禁在床頭小寸之地。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真聰明,不愧是我的小兔?!?/br> 孟清說話時唇瓣就貼著初幼的臉頰,一張一合的動作牽連著溫?zé)岬能況ou在她的肌膚上磨蹭著,烘出一片熱感。 初幼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渾身又像是有一股電流竄過,惹得她發(fā)癢。 “什么你的小兔,”初幼用手擋在兩人之間,瞪著大眼看著孟清,“我是主人的小兔?!?/br> “是啊?!?/br> 孟清笑著點點頭。 “你前主人把你押給我了,那我現(xiàn)在不就是你的主人?!?/br> “你胡說,主人怎么可能會賣了我?” “怎么不可能?” 又聽到初幼張口閉口地喊著宇文顥為主人,孟清頓生惱意,他一把扯過小兔,雙手輕捏在她兩側(cè)臉頰上,惡狠狠地說道: “白紙黑字的欠條我這還存著呢,你想不想看看?” 早年的時候,心高氣傲的宇文顥不服孟清,喝醉酒后在明月樓嚷嚷著要和孟清比試一場,碰巧那日孟清也在頂樓和宋玉他們飲酒用餐,在好友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攛掇下,孟清便下了樓與宇文顥玩了個酒桌賭局。 結(jié)果自然是孟清贏了,宇文顥還是不服,借著酒氣硬是要孟清再來一局。 孟清拗不過他,但又怕他沒完沒了,就激他押了代價巨大的賭約。 宇文顥被酒意熏了眼,脖子一橫就下注了,輸了后又是一橫就在欠約上按了手印簽了名。 事后他酒醒,回想前夜舉動和自己簽下的賭約,差點沒跪到孟府求孟清忘了這件事。 不過孟清本就是為了避開麻煩故意激他,他對這賭約并不在意,只是圖個一樂便讓人收了起來。 再說,這賭債上寫的內(nèi)容,可不是僅僅是宇文顥說給就能給的。 上面是什么內(nèi)容來著? 孟清皺著眉在回憶里翻了翻。 應(yīng)該是王城兩條巷,叁州各一套宅,地下斗場半片生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