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棒棒太大(H)
給自己打氣的唐嫣然一把握住小黑的roubang,毫不客氣的上下擼動起來,而那roubang也爭氣,沒幾下就像是吹氣球一樣的瘋長起來。 “啊……哈……糖糖……” 小黑腦筋不太靈光,也不懂隱忍,他感覺到身體的奇怪變化就哼叫出聲,那性感的低吟讓唐嫣然腿間xuerou一抽,竟然泌出一股sao水來。 這也沒什么奇怪的,小黑雖然腦袋有點秀逗,可是身材和長相那真是一等一的帥,想想一個一米九的狂野范帥哥,伸著長腿,乖乖的讓你玩弄roubang,還哼出那么低沉磁性的聲音,怕是石女也要流出水來,更何況是裝備了超敏感xiaoxue的唐嫣然。 感覺到腿間濕意的唐嫣然俏臉微紅的停住手,因為已經(jīng)足夠硬,即使沒有唐嫣然的小手扶持著,小黑的大roubang也直挺挺的立著,就如同一個紫紅色的大橡膠棒。 唐嫣然低頭猶豫了一下,還是一咬牙脫掉了自己的褲子,然后趁著還有氣勢,連帶著將內(nèi)褲也扒掉了。 就這一會功夫,她流出的水就在內(nèi)褲上洇出了一小圈濕跡,她不好意思的將濕了的內(nèi)褲塞進褲子堆里藏好,一抬頭卻看見小黑正直勾勾的盯著她腿間看,羞得她下意識的夾緊了小腿,紅著臉罵他:“臭小黑,不要看!” “為什么?毛毛……好看……” 小黑似乎搞不懂唐嫣然為什么不讓他看她那里,他覺得很好看啊,毛毛的,軟軟的,一定也是甜甜的…… 小黑心里想著就伸出大手輕輕撫摸唐嫣然的陰戶,似乎很滿意那里毛茸茸又軟嫩的手感,而他的手指憑著本能就滑向她的腿間,馬上就要長驅(qū)直入了。 “不許摸!” 唐嫣然嚇得一巴掌拍在他不老實的大手上,把小黑打得一愣,他反應(yīng)過來后又開始癟著嘴要哭:“為什么不讓摸……糖糖的這里摸起來好舒服……” 唐嫣然看他快要被嚇哭了,怕他又哭軟了roubang,趕緊哄他道:“游戲不是這么玩的,你乖乖的不要動,要不我不陪你玩了!” “哦……” 小黑沒精打采的收回手,擺出老老實實任唐嫣然玩弄的樣子,唐嫣然又清了清嗓子,有些笨手笨腳的爬到小黑身上,兩腳踩在他身側(cè),撅起屁股,扶著大roubang就往自己xiaoxue里塞。 沒有用過的xiaoxue,即使是高達三S級的超級裝備,想要一口吃下小黑那猙獰巨棍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唐嫣然嗯嗯啊啊的慢慢吞咽著小黑的巨棒,只是吞下了一小半的大柱頭就已經(jīng)撐得她呼吸都急促了。 “糖糖……疼……” 唐嫣然還在這邊拼命努力,沒想到小黑卻眼角帶淚,可憐巴巴的看著她喊疼,那樣子好像是被她的xiaoxue欺負慘了的小可憐一樣。 唐嫣然心里來氣,沒事生得那么大,他還喊疼了! 唐嫣然借著這股氣,氣咻咻的往下一坐,一口吞掉了大柱頭,還把底下的rou柱吞下了小半根,咬得小黑仰起頭,嘴里發(fā)出婉轉(zhuǎn)低沉的哼叫聲:“糖糖啊……” 這……一個大男人怎么比女人叫得都浪! 唐嫣然紅著臉在心底啐道,身體卻誠實的被刺激出一口sao液,通通澆在小黑的大柱頭上。 小黑確實是被唐嫣然的緊窄xiaoxue咬得有些疼,不過更多的是他搞不明白的爽炸感,尤其是被唐嫣然的一股熱流澆在柱頭上,有些熱熱的sao水甚至呲進他的精眼里,癢得他哪里還忍得住,低吼了一聲,憑著本能就一挺健腰,將剩下的roubang全部cao入唐嫣然的身體里。 “?。?!你……你這家伙……啊……不要動了……啊啊…你停下……啊嗯嗯啊……你…停……” 被一桿入洞的唐嫣然只覺得身體深處的某一點被狠狠的穿刺頂起,好像一下就把她天靈蓋都刺穿了一樣,可還沒等她喘過氣來,小黑已經(jīng)不管不顧的向上不斷頂cao起來,而且越來越快,快得她連完整的一句話都說不全。 萬幸這狗屁倒灶的世界沒給她設(shè)定個處女膜出來,不然就憑小黑這型號這腰力,非得搞她個大出血不可! 好吧,她承認,這超級裝備是好用,小黑用他那根那么嚇人的大棒槌亂插狂干,都沒弄疼她,反而小黑越用力,速度越快,她就越爽,爽得都要上天了! 唐嫣然用小胳膊緊緊抱住小黑的后頸,防止他的巨力將她整個人撞飛出去,她被小黑插得眼仁上翻,大張著嘴一直在仰頭尖叫,把形狀優(yōu)美的細頸對著小黑展現(xiàn)出來。 小黑低頭舔著唐嫣然白皙的脖頸,舔著舔著,獠牙就偷偷生長出來,他用尖尖的牙尖輕輕嚙咬她喉管附近的肌膚,而他的大手則伸進她的背心里,憑著本能大力抓揉她的大胸。 “黑啊……?!R幌隆恍辛恕懒恕?/br> 高潮了的唐嫣然泄得小黑腿間都是她黏膩的sao水,把小黑濃密的下體毛發(fā)都打濕了,唐嫣然捶著小黑的肩頭,讓他暫時停一下,她都喘不上來氣了。 小黑忍住了想將她插爛的沖動,松開了抱著她細腰的大手,唐嫣然嗯嗯啊啊的嬌聲叫著拔出了插在自己體內(nèi)的roubang,小黑見自己的roubang脫離了讓他非常舒服的地方,急得眼睛都紅了,不過他怕唐嫣然生氣硬是忍住了沒有敢動。 唐嫣然喘息著下了椅子,明明剛才被cao得都受不了了,可是就離開這么一小會,她腿間的xiaoxue就癢得不行,就像是饑渴了萬年的沙漠旅客一樣頻頻的吧嗒著干渴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