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同人)我的外甥是雍正 第2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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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把他只是個跑腿的幾個字刻在腦門上。 鎮(zhèn)國公普奇連呼冤枉:“皇上明鑒,奴才與二阿哥之間素有嫌隙。奴才也不知,這信到底是不是他所寫,又究竟有何居心。只是奴才與他不睦,天下皆知。不管是真是假,奴才都不可能為其保舉,求皇上明鑒呀!” 康熙冷哼:“既然如此,收到信之后何以不稟告于朕?” 普奇答因怕被皇上懷疑忠心,亦怕您念著奴才與二阿哥舊怨,以為奴才故意栽贓陷害。 他都這么說,七十自然也一推六二五。 九阿哥沒有如淑寧夢中那樣,加入太子黨,自然也會提點著自家老丈人。免得他自己躺得平平的,卻為岳家所累。 但是,不加入八爺黨,沒跟太子有根本利益上的沖突,不代表跟太子就沒矛盾。 七十苦哈哈地?fù)u頭,神色之間頗為屈辱:“說句不怕被人笑話的,二阿哥素來不喜奴才。言說奴才秉性不肯安靜,有似獼猴。還給奴才取了個獼猴都統(tǒng)的諢號,每以稱奴才。說奴才好與吠犬相似,還不是什么好犬……” 將胤礽昔日里辱罵過他的話一一學(xué)遍之后,便言自己便是謹(jǐn)守著主子奴才之間的本分,不敢言恨。但終歸是有些怨的,能不落井下石已經(jīng)用盡畢生隱忍。 又何能卑躬屈膝、背信棄義地放著重用自己的皇上不去孝敬忠心,反而去投靠沒什么希望,還對自己多加侮辱的廢太子呢? 這一問簡直太有力量,連阿靈阿都覺得有道理。 犯不著,真的犯不著呀。 可拿來那礬書一瞧,嘿,還真是二阿哥的筆跡??滴踔藥麄兎蚱捱^來一問,瓜爾佳氏滿臉震驚,胤礽還就直接認(rèn)了。 言說自己經(jīng)過這么些日子的拘禁之后,徹底認(rèn)清了自己的錯誤。 過往種種,千錯萬錯,再怎么罄竹難書。他也是皇阿瑪悉心培養(yǎng)三十幾年的太子,深受皇恩,也受了多年教導(dǎo)。 到底還是比其余皇子要強一些,還請皇阿瑪給個機會。 讓他帶兵出征,將整個厄魯特蒙古盡收歸大清。如此潑天功勞之下,過往所有不堪自然悉數(shù)被泯滅。 阿靈阿:?。?! 現(xiàn)在他有點相信,這個前太子是真的得了狂疾。 以前他只往行在的布城裂縫里瞅了瞅,皇上就懷疑他是不是有弒君之意,從而促成了一廢太子。后來心腹托合齊他們借著飲宴事,幫他拉了點人?;噬嫌謶岩伤且\絡(luò)兵權(quán),想逼宮造反。 于是,二度立起來的太子之位又沒了。 這種前提之下,他哪里的自信說服皇上交付他真正的兵權(quán)呀?不怕他打著討逆的旗號,半路就殺回京城了么! 知道這要求斷不可能被答應(yīng)的瓜爾佳氏都哭了:“爺何不與妾身商量,就定下了此計,連累的妾身也不能活?” 當(dāng)年被康熙千挑萬選,專門派人按著未來國母的標(biāo)準(zhǔn)悉心教導(dǎo)多年的瓜爾佳氏??! 未入東宮,太子便有了愛子與寵妾。 這么多年戰(zhàn)戰(zhàn)兢兢、左支右絀,就沒跟他享過幾天福。如今恨不得病入膏肓了,還要被狠狠連累。 那傷心欲絕的模樣,連阿大人都忍不住唏噓。 下值后就不免將四個兒子揪到書房去,特別嚴(yán)肅認(rèn)真地給開了個小會。讓他們千萬千萬謹(jǐn)言慎行,聰明的別自作聰明,蠢的更藏好了自己的蠢,莫輕舉妄動。 免得自己作死,還要連累旁人。 說這個話的時候,跟胤禛最好的虎威、沾點莽撞的虎團跟家里公認(rèn)最聰明的虎圓都被重點關(guān)照。 還真給好表哥送過兩回信的虎威心下一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阿瑪如此慎重?” 對呀,對呀。 三胞胎也齊齊將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就算是死,也好歹讓咱們死個明白呀。 皇上沒有下旨封口,阿大人自然也就沒刻意瞞著。 然后,寂靜就是今晚一等公府的書房。 連不在朝堂的虎宵都忍不住咽了咽唾沫:“這個,難道皇上廢太子詔書上寫的,那位有狂疾,其實并不是托辭?” 這行事,確實有那么一些些的狂呀。 虎圓挑眉:“或者吧,誰知道呢?皇上對立太子之事忌諱如深,不光是諸皇子,他們背后站著派系也都有些等不及了吧?!?/br> 可能,是他們設(shè)計了廢太子,也或者廢太子將計就計。 反正試探下皇上的態(tài)度,或者就著這個因,把這個事提出來。不管結(jié)果如何,終究能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立太子這個事兒上。 虎團疑惑撓頭:“奇怪,都是一母所生,連長的都大差不差,怎么你這腦瓜子就格外好使些?那依你所見,那位……” 不等虎團說完,阿靈阿、虎威跟虎圓就齊齊開口:“沒可能!” 但凡有那么一丁點可能,那個孟姓太醫(yī)就不會被直接判個絞監(jiān)候了,鎮(zhèn)國公普奇也又被擼成了白板。 理由嗎? 自然是不管他有沒有打算依著廢太子所言,保舉他為大將軍,都免不了他與廢太子通信的事實。 知情不報,亦屬欺君。 前番張明德案,康熙自覺已經(jīng)是網(wǎng)開一面,皇恩浩蕩了。結(jié)果,普奇混賬,非但不深念皇恩殊死報效,還跟廢太子暗通款曲圖謀不軌,其心可誅。 直接奪爵入了宗人府大牢,待查明原委之后再行處置。 次日,再有聞聽風(fēng)聲,言說廢太子也算態(tài)度誠懇、其心可嘉,不如順勢再立的大臣都被康熙好一頓怒罵。 摘頂戴的摘頂戴,打板子的打板子。 這才止住了這股子歪風(fēng)。 饒是如此,康熙心里也是萬千不快。趕著順承郡王倒霉,護軍校賴圖庫之妻叩閽,控告他將皇上所賜鞍馬賞與戲子倪五兒乘坐。 前有普奇,后有順承郡王,這不更讓康熙想起當(dāng)年這倆貨做套把他的兒子們玩弄于鼓掌之間的事兒了嗎? 于是查證屬實之后,順承郡王布穆巴用微賤之人,肆意妄行,有玷王爵的罪名算是落實。 咔擦,人頭還在,但是好大的王爵沒了。 胤禔聞聽之后挑眉,特別滿意這出戲的落幕效果。普奇、布穆巴,當(dāng)年要不是那倆貨鼓搗出來的張明德,也不至于把他坑成個光頭阿哥。 如今仇人落魄,他當(dāng)然歡喜。 不過這么一來,也越發(fā)確定,皇阿瑪根本無意再立太子。那老三那個頻頻請皇阿瑪蒞臨王園,編本破書就以為自己天下第一的又什么時候倒霉呢? 此番往厄魯特興兵,又到底派哪個? 雖然不大可能,但他真想去。 第215章 胤禛請旨唔,這確實有些冒險?!?/br> 眾人為了這個名額而手段齊出,恨不得為自家好大兒牽馬墜蹬。大兒媳格佛賀甚至已經(jīng)一邊強顏歡笑,一邊認(rèn)認(rèn)真真地幫他收拾行囊了。 只有淑寧老神在在。 預(yù)知夢里,第一波去援剿的是吏部尚書富寧安與將軍席柱。同時,皇上還將大臣祁里德提拔成了散秩大臣,命其前往淮河。 根本沒有她家好大兒什么事兒。 老神在在的淑寧忽略了夢中與現(xiàn)實的諸多不同,也就難免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直到虎威跟虎團都身著鎧甲,龍行虎步而來,雙雙與她拱手:“額娘,皇上欽命,兒子們怕是不日便要遠(yuǎn)行了。想來很長時間,不能在阿瑪額娘身邊孝順,還望額娘和阿瑪多多保重身體?!?/br> 哈??? 淑寧震驚,所以不但好大兒要去,好二兒也要去嗎? 成功摘到桃子的虎團嘿笑:“區(qū)區(qū)一個策妄阿拉布坦,大哥掛帥,就已經(jīng)是殺雞用牛刀了。兒子再一并前去,豈不是給了他臉?” 虎威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這就是你小子半路插手,搶在我前頭去組建、cao練海軍的理由么?” “好大哥,如今皇上想要擴大版圖,將整個厄魯特蒙古并入囊中的想法都快舉世皆知。偌大西域,至少夠你玩?zhèn)€幾年。天南海北,你再能耐也是鞭長莫及,對不對?而南邊海賊雖然被你剿了七七八八,但咱都知道,只要有利可圖,那起子混賬早晚死灰復(fù)燃,再度遺毒天下?!?/br> “自打康熙二十年,皇上開了海禁以來,滿朝文武中因著私心,想要自己悶聲發(fā)大財?shù)?;圖著省事兒,干脆一禁了之的;還有那愚蠢又短視,覺得禁海就能切斷與南洋之間那些漢人的聯(lián)系,防止他們反攻而來的??傊磳β暡粩啵偃斡墒聭B(tài)發(fā)展下去,沒準(zhǔn)不等你回來cao持著組建海軍,皇上就已經(jīng)下了禁海令……” 又一個眼刀子過去,虎威冷哼一聲:“那也是你以為!我這折子一上去,經(jīng)濟賬算的那么明白。那些人就是說破天去,皇上也絕不可能答應(yīng)。” 畢竟那可是銀子,源源不斷如汪洋、似大海的銀子! 滔天利益之下,那點子小煩惱、小弊端,皇上和滿朝文武就算再想什么法子,也肯定給解決咯。哪能因噎而舍無盡山珍海味? 呃…… 虎團沉默,好一陣才無奈地伸手:“大哥要實在生氣,就打我一頓好了。但圣旨已下,該去弟弟也還是會去的。” 淑寧這才明白,原來如今國庫私庫皆豐,兵強馬壯。 皇上一直有將整個厄魯特蒙古悉數(shù)打服,拿下西域全境的想法。只是一直苦無機會罷了,如今,策妄阿拉布坦派兵劫掠哈密,苦盼許久的良機終于出現(xiàn)。 若不是礬書案,康熙怕不是要高興地辦個宴。 如今大戰(zhàn),大功,很可能是他皇帝生涯中最后一戰(zhàn),關(guān)系到他身前身后名。若沒有更好的選擇便罷,有虎威這個冠勇侯在,他又怎么可能退而求其次? 于是,虎威為主,十四為副。富寧安、費揚阿、康親王椿泰、莊親王世子等,悉數(shù)率兵從之。 身為武將,能夠親自率軍征討叛逆,開疆拓土,虎威自然當(dāng)仁不讓。 但他剛從江南回來,瞧見鹽政與走私上面的許多積弊。 折子都寫好了。 自然也得趕緊呈上去,讓皇上另外派人將問題一個一個解決了。 康熙驚愣,再也沒想到,小小的水賊事件居然搞出這么大的風(fēng)波來。那些該死的鹽商們,囤貨居奇,肆意哄抬物價。 大肆走私,偷逃稅銀無數(shù)。 還賄賂那些個贓官,伙同他們一道倒賣官防鹽引。如此一來,國庫少了無盡稅銀、百姓也沒便宜著。只有那些黑心商賈富到流油,也把那起子贓官喂得足足的,給他們大開方便之門。 這幾年來越發(fā)愛心羽毛,恨不得以仁字為座右銘的康熙都?xì)怛v騰。 更別說嫉惡如仇,恨不得把貪官污吏抄家滅門的雍親王了。 去馳援哈密,征討策妄阿拉布坦的軍馬都已經(jīng)定下,他注定不能跟著去征戰(zhàn)沙場。那就去另一片戰(zhàn)場上,還江南百姓一片朗朗晴空。 這么一想,向來嚴(yán)肅,甚至暗地里被稱一聲冷面王的雍親王微笑跪下,請南下去查鹽政弊案、走私等。要親往江南、福建、廣州等地去看看,至嚴(yán)至細(xì)地把各中情況理得清清楚楚。 再呈報給皇父,看看到底要如何解決。 看過自家好表弟那詳實清晰的數(shù)據(jù)之后,胤禛也是萬般驚訝于海運、鹽政的巨大利益。 尤其海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