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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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佳音不知道高照已被送走了,進門就喊它,沒有回應(yīng),她換了鞋又去衛(wèi)生間找,陸照脫掉大衣坐進沙發(fā)看她來回轉(zhuǎn)悠。 “你把高照怎么了?” “送人了?!标懻展室舛核?,順手點上一支煙。 “……”唐佳音有點兒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她不相信陸照會無緣無故把狗送人,在她留了那樣一句話之后,且未征得她的意見。 “到底哪去了?”她脫下大衣坐到他身邊,問得很認真。 “真送人了。”陸照伸手玩弄她的頭發(fā),指背有意無意刮她的臉?!澳阌植还芩?,我也沒空喂,總不能看著它餓死?!?/br> “那送誰了?”唐佳音依然不怎么信。 陸照熄滅煙,單手扳過她的下巴,對著她的眼睛說:“送你未來婆婆了。” 唐佳音反應(yīng)了一下,臉就有點兒發(fā)燙,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陸照其實很少見到她明顯的臉紅,最多耳朵尖上點兒粉,今天頭一次看到她的臉紅成番茄,心頭發(fā)癢,把住她的后頸,低頭吻住發(fā)燙的唇瓣。 唐佳音仰頭接受他熱烈的親吻,連他的煙草味兒都讓她迷戀, 他一下一下把她的唇瓣嘬得更加紅艷,問她:“想好在哪兒上學(xué)了嗎?” 唐佳音有自己的計劃,猶豫要不要告訴他。 他仿佛讀懂她的疑慮:“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br> 唐佳音手指劃著他堅硬的胸口,陸照禮尚往來,也揉住她的胸,不過癮,又把她提到自己腿上,手也伸到衣服里面,rutou在他的愛撫下瞬間凸起,陸照索性推開毛衣,解放出兩只白白的大桃子,粉嫩的乳尖微顫,乳rou上的吻痕已消退,男人有些不滿,低頭重新標(biāo)屬領(lǐng)地,唐佳音閉眼昂頭,雙手攬緊男人,早已忘記他提出的問題。 晚上陸照沒再惹她,怕最后苦的是自己,只讓她平躺枕著他的胳膊,用一只大手摩挲她小腹,被溫?zé)岬氖终旗儋N,唐佳音舒服得直哼哼。 “你再哼我就硬了!” 唐佳音轉(zhuǎn)身鉆進他懷里,咕噥著睡過去了。 望著她踏實的睡顏,陸照摟緊這具軟軟的身體,摒除雜念,闔上眼睛。 唐佳音夢見章云舒了,她已經(jīng)好久沒出現(xiàn)在她的夢里,和以前一樣,她嚴(yán)肅地對唐佳音說,不要相信任何人,更不要有依賴的念頭,連自己的mama也不行,不要對任何人形成習(xí)慣,一個人能信賴的只有自己的事業(yè)。 她和往常一樣認真聽著,然后章云舒突然推開她,質(zhì)問她為什么不聽她的話,沉湎欲望是最低劣的行為,不配做她的女兒!唐佳音哭著道歉,章云舒失望地看著她,她拉住mama的手臂,求mama再給她一次機會,結(jié)果眼看著mama霧化成一縷青煙消失了…… 陸照在睡夢中感覺到胸口的濡濕,然后就發(fā)覺懷里的人背對著他,正克制地抖著肩膀。 他一把翻過唐佳音,見她滿臉?biāo)?,“怎么了?”陸照吻她的臉,輕聲安撫。 唐佳音將臉埋入他的胸口,踏實又不安,什么也不想說。 “難受了?”他撫上她的小腹,輕輕揉著:“肚子疼?” 唐佳音搖頭,只是更緊地貼向他。 唐佳音長這么大,頭一次對他人產(chǎn)生依賴情緒,她從小就被章云舒放養(yǎng),章云舒雖然貌美,但性子清冷,只專注于自己的建筑設(shè)計,她需要唐佳音在精神上和生活上獨立,每逢假期就丟給她一摞紙和幾只碳棒,要她隨意涂抹,只要不去打攪她工作,看到她把畫紙和自己都涂得漆黑,也不介意,夸她涂得房子像教堂,讓她去對比一下還有哪些不同,說下次可以照著畫。 她沒有太多時間陪伴唐佳音的成長,只能為她提供更加優(yōu)渥的生活環(huán)境,讓她面對誘惑時,有更強的鑒別能力。 唐佳音也已經(jīng)習(xí)慣作為獨立的個體生存,無論思想還是行為,都不受任何人影響,永遠也不能對他人敞開心扉,不能把自己的弱點示人。 她,只是貪戀他的氣息吧! 在他的撫慰中,唐佳音又睡過去,一直睡到天亮,抬眼正對上陸照的眼睛,不知看了她多久。 “昨晚到底為什么哭?”見她醒了,陸照繼續(xù)問。 “嗯,”唐佳音不想說,低下頭頂著他胸口,輕描淡寫:“夢見我媽了?!?/br> 陸照將她攬緊,吻了吻她的頭頂:“我陪你去看看她吧!” 章云舒是孤兒,國內(nèi)也沒有其他親人,去世后葬在波爾多附近的公墓,唐佳音雖然悄悄做了選擇,卻一直沒機會再回法國。 但現(xiàn)在她不想告訴陸照,只點頭說畢業(yè)后再去。 唐佳音終于在寒假拿到了駕照,但她開車的機會不多,除了住校,其他的時間幾乎都被陸照承包,她被他養(yǎng)得越發(fā)光彩照人,還長高了兩公分。 她覺得她隱藏得很好,但還是被陸菲看出端倪,唐佳音的身體已褪去少女的青澀,高聳的胸脯更凸顯腰肢的纖細,挺翹的臀部像只誘人的蜜桃,一看就是被愛日夜滋養(yǎng)著。 她拿陸照和唐佳音沒轍,只能慫恿唐繼庭,讓他限制唐佳音周末外出時間,唐繼庭苦笑“凡事宜疏不宜堵”,限制她外出你還能限制她心里想什么嗎?新鮮勁兒過了就好了。 陸菲說他心大,也不關(guān)心兩人發(fā)展到什么程度? 唐繼庭冷笑,無論發(fā)展到什么程度,唐繼庭的女兒也不是被選擇者,但他開始讓陸菲偶爾在家舉行聚會,邀請一些條件不錯的適齡青年,也會送唐佳音周末演唱會的門票,屆時“偶遇”世家子弟。 唐佳音沒拒絕,也去看了演唱會,只不過是同另外的人。 兩個人坐在后面,朝她那張空著的座位看,旁邊有年輕的男子反復(fù)對著手中的票據(jù),陸照偷偷掐她的細腰,說她是只狐貍,一年多的耳鬢廝磨,唐佳音的身體已經(jīng)越來越敏感,被他一掐,就有點兒眼眶發(fā)熱,眼睛水汪汪地看他,陸照湊近她的耳朵:“想要了?” 她不說話,眼底的水汽都要溢出來。 陸照嘴角輕揚,拉起她就朝外走,進了男衛(wèi)生間就被他吻在隔間的門上,大上周唐佳音姨媽駕到,上周家長會,兩人沒見到面,今天白天唐繼庭和陸菲有事出門,讓唐佳音在家照顧弟妹,兩個人在演唱會快開始時才回來。 每周一次的頻率對陸照來說,本來就匱乏得可憐,三周憋得簡直要爆炸了。 唐佳音也急不可耐,習(xí)慣了被滋養(yǎng)的身體,一經(jīng)點燃,火勢迅猛,她攀上男人的脖頸,熱烈迎接靈舌的侵入,焦渴地交換彼此的津液。 男人的大掌已探入雙峰,被深深的乳溝夾住,男人拇指張開四指并攏,以虎口推抓豐腴的乳rou,唐佳音壓住將要脫口的呻吟,難耐地用腿蹭他下體,那里已高高聳起。 陸照抬起她雙臂,將她的上衣從頭上褪掉,俯身銜住淡粉的rutou,即使吃了那么久依然是小小的一粒,他用牙齒研磨,再用舌尖安撫,在她向他挺胸時,才大口含住更多的乳rou吮咂,唐佳音雙眼微闔,視線下垂,看到男人的俊臉正伏在她的胸前,神情陶醉,仿佛在品嘗珍饈美味,這一念頭令唐佳音小腹酸脹,一股電流竄至下體,涌出幾縷清液。 陸照換著寶貝寵愛,手段卻近于凌虐,雪白的乳上很快遍布紅痕,唐佳音發(fā)出嗚嗚的哽咽聲,似難受又似催促,陸照坐到馬桶蓋上,讓她站上來,雙腿分開立在他大腿的兩邊,唐佳音重心不穩(wěn),唯有抱住陸照的頭,剛好將男人的臉對上她的私處。陸照仰頭看著她,扯下她的褲子,用嘴撕下薄荷色的三角褲,終于又見到他日思夜想的伊甸園,18歲少女的陰阜,卻依然光潔白皙,想來不會再繼續(xù)發(fā)育,粉嫩的花唇凝著露水,狹小的孔徑正有汁液流出,陸照細致地舔掉花瓣上的露水,又伸出舌頭探入孔徑,即便造訪過多次,依舊緊致狹窄,好在她汁水豐沛,又有著極好的彈性,雖然尺寸差異巨大,卻讓他們體會到更加刺激的魚水之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