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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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園點了點頭,“那你現(xiàn)在住在哪里?” 許嘉言說:“我朋友家,我在他家租了一間房子?!?/br> 提到朋友,許嘉言才猛地想起,還沒跟沈青釉報備,他剛剛只是跟沈青釉說了要晚點回家,但是看喬木森和田小園的狀態(tài),今天晚上應該要一起吃飯了。 他立刻拿出手機又給沈青釉發(fā)了一條短信,告訴他喬木森帶著田小園和他碰面了,三個人準備一起出去吃個飯。 本以為沈青釉會像往常一樣,回他一句“知道了”,卻沒想兩分鐘后,沈青釉回了一條,“去哪里吃?” 許嘉言也不知道,于是放下手機問喬木森:“咱們?nèi)ツ睦锍燥???/br> 喬木森說:“小園是公眾人物,找個隱私性比較好的地方吧?免得到時候一大堆人過來圍觀,別再不小心上了娛樂新聞?!?/br> 田小園說:“沒事,我這種二流明星,在國內(nèi)的知名度還沒有那么高?!?/br> 喬木森說:“你快別謙虛了,無論知名度高低都要注意一些,要不然找個私房菜吧?對了,我上次從我二叔那里拿了一張云山居的會員卡,咱們可以過去嘗嘗?!?/br> 許嘉言坐在后面問:“云山居是飯店的名字嗎?” 喬木森點了點頭,打開導航導出云山居的位置,又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盤,按照導航的指引,將車子開到了另外一條路上。 晚上七點半。 沈氏集團的辦公大廈燈火通明。 27樓的會議室里彌漫著一股不太尋常的肅殺之氣。 將近五米長的會議桌旁邊坐著兩組人。 沈青釉坐在左手邊的一張椅子上,林川和公司的某位總監(jiān)一起坐在他的旁邊。 而沈青釉的對面則是一位身穿灰色西裝的老總,老總旁邊是他的助理,助理旁邊則是他們今天帶過來的談判團隊。 這位老總姓姚,年過五十,脖子上面頂著一顆快要謝頂?shù)亩d頭,手里面拿著一塊深藍色的綢面兒方巾,正在擦臉上的汗。 會議室里不算太熱,一直保持在23度左右的溫度。 姚總這純粹是坐在這間會議室里被逼出來的冷汗。 姚總助理見自家老總一直出汗,先是給他遞了杯水,又看了看坐在他旁邊的談判團隊。 說是談判團隊,其實坐過來也沒說上幾句。 做生意就是這樣,誰的氣場強大,誰就能占領最大的主導權(quán),他們也是第一次跟沈家的這位總裁面對面談判。本以為他年紀輕,好對付,卻沒想平平淡淡幾句話,就將姚總這根叱咤商場幾十年的老油條徹底壓制得沒了脾氣。 眼下大家還滲在這里,主要是想再為自家公司多謀求一些福利,總不能好不容易姚總親自出門談一回生意,面子里子都丟進去了。 姚總助理雙手合十,蜷放在會議桌上,斟酌道:“非常感謝沈總陪著我們坐在這里加了這么長時間的班,其實事情都已經(jīng)談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就是希望沈總能再給我們多加一點點的利潤,這一點利潤對沈氏的影響不大,但是卻關系到我們盛虹的興衰,還希望沈總再考慮一下,我們也是誠心誠意地跟沈氏合作,不然也不會雙方磨了這么久,最后還要請您和姚總出山。” 姚總助理非常有眼力見兒,見沒辦法跟沈青釉硬碰硬,轉(zhuǎn)頭便打起了感情牌,說他們盛宏建立之初有多么不容易,又說他們盛宏如今在國內(nèi)的發(fā)展有多么的不景氣,就好像沈青釉不把這一點點利潤讓給他們,他們盛宏的全體員工明天就要集體下崗,不可謂不凄慘。 說到悲切之處眼圈都快紅了,林川坐在他正對面怔怔地看著他,差點就要跟他共情,幸好及時看了一眼沈青釉那張不為所動的臉,才趕忙說:“方助理,我們這邊的意思已經(jīng)非常明確了,如果貴公司有意與我們合作,我們自然非常歡迎。如果覺得我們的條件不符合你們的心理預期,那也可以再看看其他公司?!?/br> 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基本上已經(jīng)算是下了逐客令。 姚總那邊端著水杯不想走,他現(xiàn)在的訴求就是想要跟沈氏合作,但是利潤也要盡量爭取。 眼看著雙方又一次僵持下來。 沈青釉的手機屏幕突然閃了一下,他瞥了一眼上面的文字,將目光落在了姚總身上。 姚總沒想到他始終下垂的雙眼終于在這一刻鎖定了目標,心想糟了,這位沈總估計要親自趕人了,他本想趕緊松口扭轉(zhuǎn)局勢,卻沒想沈青釉竟十分禮貌地問他:“不知姚總可否賞臉,一起吃個便飯?!?/br> 哈? 姚總聽完這話當即一怔,還沒反應過來他這是唱得哪兒一出,就感覺他的助理在會議桌下面踢他的大腿,急忙起來說:“走走走,瞧我這腦子,光顧得談事都忘了到飯點兒了,今天晚上我請,不知沈總想吃什么?” 沈青釉拿起手機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去云山居吧?!?/br> 第28章 云山居在a市商圈十分有名,坐落在城市市中心最安靜的一片地方。 通常來講,市中心和“安靜”這個詞并沒什么關聯(lián),但云山居就是有本事鬧中取靜,在高樓群起的大廈之中,開辟出一條曲徑通幽的蜿蜒小路。 這條小路一直通向一棟白墻灰瓦的古典建筑,與僅有一墻之隔的車水馬龍,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 許嘉言站在云山居的門口,仰頭看著那塊掛在門楣上寫有飯店名稱的匾額,又看了看種在門口兩邊的四季青竹,以及掛在竹子下方用竹條編制的竹燈籠,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輕了很多,生怕打擾了這一處在鬧市之中,難得生長出的古樸與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