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微h)
解宴洲是拽著傅九溪來到他的住所,環(huán)著她的腰,一把扔到柔弱的大床上。 傅九溪一路上都在反抗,見他來真的,這下終于慌了,如驚弓之鳥地往另一側(cè)床邊縮,掙扎著從床上跳下來,但又被解宴洲錮著手腕用力一扯,立刻又被拉會床上。 “不是……解宴洲,你要是對我剛才不小心打了你,耿耿于懷在心上,我向你道歉,實在對不起……放了我吧?!迸⒁荒槼蓱z的服軟模樣,看得他燥熱。 “現(xiàn)在知道服軟了,早干嘛去了?” “現(xiàn)在知道向我求饒,晚了!” 兩句不容置喙的話把她的心跌入谷底,濃烈的雄性荷爾蒙瞬間將她包裹起來。 “唔……” 侵略十足的氣息侵入她的領(lǐng)地,跟攻占城池一樣,就連呼吸也被他占有的掠奪,濕熱的薄唇粗暴地咬上來,逼著她的小舌與他交纏,像是把某人的痕跡除掉,毫無技巧可言,傅九溪痛苦的叫了一聲,卻不得不往肚子里咽。 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這個互相咬對方嘴巴的吻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極度缺氧讓她的頭腦昏沉,行動遲緩到?jīng)]有力氣來抵抗解宴洲。 嘴內(nèi)兩人分泌出津液包都包不住,解宴洲不知道他們在公寓里還做了什么,他現(xiàn)在只想cao進(jìn)她的逼里,惡劣至極的想讓她深深感受自己獨自在樓下的不甘和嫉妒。 好香?。?/br> 他拼命的攫取她的氣息,像是上了癮,沉迷著她身上的香氣,更何況女孩紅潤飽滿的唇瓣,就如同輕輕含著一顆水果糖般的清甜,讓人心曠神怡又回味無窮。 舌頭追著她四周躲避的舌頭,感受到兩只小手推拒著他,高大的身軀壓著她,大手牢牢摁著她的頭腦勺,讓她徹底逃離不了。 交纏的同時,還不忘給她渡津液,逼迫她吃自己的津液。呼吸被他奪取,傅九溪根本就來不及咽下,津液順著她的臉頰兩側(cè)滑落,滴落在身下深色的床單上,很快就凝成一大攤。 戀戀不舍的松開那軟嫩的紅唇,黏著她的下巴四周和脖頸吮吸舔舐。 傅九溪一驚,軟綿綿的用手擋著他的吻,“你不能留下痕跡……會被賀熠發(fā)現(xiàn)的!” 萬一留下吻痕被賀熠發(fā)現(xiàn)了她有幾張嘴都解釋不清。 解宴洲不爽她這個時候還想著賀熠,不管不顧地在她白皙的肩頸處印上一個又一個殷紅的吻痕。 傅九溪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脖子上被他印上一處又一處很明顯的紅印,這下懸著的心終于死了,氣惱道:“你混蛋!” 解宴洲沒否認(rèn),點頭承認(rèn),“是,我混蛋?!?/br> “現(xiàn)在混蛋讓你把衣服脫了!”其實他可以自己來脫,但他就是想看傅九溪親自在他面前脫下身上的束縛,坦誠相見,這會讓他有一種他喜歡的女孩子被自己徹底征服的自豪感,即便是他逼得。 見她許久沒動,又拿出她的把柄來脅迫她,“別要我等太久,我不想經(jīng)常用不好的手段來逼你?!?/br> 傅九溪狠狠咬著嘴唇,她再反抗,只會給自己找事做。 事已至此,做和不做又有什么差別,該發(fā)生都發(fā)生了,她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她那微薄的反抗解宴洲根本就沒放在眼里。 “快點?!彼叽俚?。 最終她伸出手,到胸口處,手解開校服領(lǐng)口上的三顆紐扣,沒了最后一顆紐扣的遮擋,被胸罩聚攏的乳溝若隱若現(xiàn)。 “先把衣服脫了?!苯庋缰薜哪抗饩o緊的盯著她,底下的巨物隔著褲子直挺挺的凸起,早就剛才那色情四射的吻就硬了,現(xiàn)在又看到她那圓潤的乳溝,roubang更硬更難耐了。 傅九溪敢怒不敢言,脫掉身上穿著的校服,這下子上身就剩下一件胸衣, 她根本沒勇氣在別人面前脫下包裹著胸乳的胸罩,猶豫了會兒只能先去脫褲子。 男人立馬就不滿意了,“奶罩脫了?!?/br> “你!”還不如讓他來拖呢,這樣真的令傅九溪倍感艱難和恥辱,臉止不住羞澀,紅了起來。 解宴洲垂著眼看向她,眼眸深處藏著赤裸裸的欲望和威脅,傅九溪顫抖著手伸向后背,去解上身唯一的遮擋物,兩個嬌乳像是掙脫了束縛,解放般沉甸甸地垂了下來,奶罩順著胳膊滑下,暴露在空氣中,rutou因為冰涼的空氣原因,敏感的變硬起來。 解宴洲呼吸加重,他離得不遠(yuǎn),清楚的看到小紅點在空氣的刺激下迅速膨脹硬挺,乳尖像是花瓣粉紅的很,周圍還泛著淺淡的褐粉暈染,真是無比誘人。 不等她脫下褲子,急不可耐的扯進(jìn)懷里,將她抱起來分開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面對面相看,傲人的嬌乳被他拽人的力道還順勢往他的方向送了送。 解宴洲又不是什么禁欲人士,當(dāng)下伸出大手抓了抓送到他面前的嫩乳,又揉搓頂端上的乳尖,放肆的握在手中揉捏畫圈按壓,嬌嫩的乳尖在略帶薄繭的手心摩擦,一只手都掌握不住。 傅九溪下意識想躲,卻被男人禁錮著,抓著胸的手不松開。他像是不滿意一只手握著,兩只手將兩個渾圓的乳rou往中間擠,兩顆嫣紅的乳尖被他用大拇指按著。 解宴洲之前對性事完成不感興趣,看的黃片也是少得可憐,完全憑感覺和欲望的驅(qū)使來。他看著眼前的小紅點任意被他揉搓,荒唐的想法涌上。 張開嘴猛的含住兩顆rutou,還用牙齒輕輕的廝磨的頂端,左右打圈逗弄著,隨后又重重的吸進(jìn)嘴里,濕黏的呼吸噴在女孩的乳溝處。 傅九溪緊咬的牙關(guān)忍不住發(fā)出嬌吟,這讓解宴洲壞心竟起,故意問她。 “你說要是被賀熠發(fā)現(xiàn)你在別的男人身下也是你舒服得發(fā)出呻吟,他會不會氣到想殺了我?” 果然傅九溪一聽,身體不由得僵硬起來, 但又阻止不了身體的敏感,一股密密麻麻的電流躥入腦中,捏緊手上昂貴的布料。她覺得渾身愈來愈熱,源源不斷的酥麻涌向四肢各處,花xue處yin液更加的泛濫成災(zāi),浸濕了內(nèi)褲。 解宴洲放開被他揉搓得紅腫不堪的乳尖,手指緩緩沿著平坦的小腹慢慢往下,三兩下褪下女孩的校褲。內(nèi)褲搭在大腿上,他褪下后,yin液竟還黏在布料上,扯出幾條晶瑩透亮的長絲。 男人在看見她腿間泛濫成災(zāi)的濕潤后,勾唇一笑。 “真sao!都流水了。” 手掌輕輕的覆上去,沒有任何zuoai的痕跡,看來是沒做,但也沒讓他的心情好受一些。 略帶著冰涼的手指使得嬌唇輕輕顫動,大量yin液從xue口處流了出來,順著臀縫滴落在他的褲子上,解宴洲反倒沒嫌棄,還好奇地戳了幾下敏感的小陰蒂,懷里的女孩身體不受控制的哆嗦了幾下,花xue此刻分泌出更多的yin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