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h不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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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襯衫卡高了的乳rou一直跟著撞擊的頻率跳躍,李苔很難受,想脫掉襯衫,褚暉又不讓。 “難受?” 李苔沒聽清褚暉的話,只是看向褚暉用眼神對他的阻止表示不解。 褚暉俯身好心提議道:“你用手握住,別讓它晃就不難受了。” 這句話在李苔腦子里轉了好幾圈,她才搞明白意思,然后馬上再次動手要脫衣服。 但褚暉比她動作更快,他鉗住李苔雙腕連同自己的手一起塞到她腰下,李苔就被迫挺起腰,再加大一點撞擊力度,豐滿的乳rou在褚暉的推波助瀾下,越發(fā)自由地跳動。 褚暉讓李苔用這個姿勢高潮了一次。 每一根骨頭每一寸皮膚漣漪般以兩人相連處為圓心逐一經(jīng)歷了高潮,強烈而漫長的快感讓李苔覺得自己被反向折迭到了極限。 不等身體恢復到正常狀態(tài),褚暉又開始繼續(xù)沖撞。 李苔阻止不了褚暉,跳躍的胸乳成了更巨大的負擔。 真的好疼,她下意識抬手壓住乳rou,阻止它們晃動。 重重撞了一下,褚暉握緊李苔的腰讓兩人恥骨相抵狠狠廝磨了幾圈,然后俯身,用又濕又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這么sao?” 趁機急促地喘息了幾下,李苔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來不及惱羞成怒,褚暉又開始大開大合cao弄起來。 “你……啊,你,輕——” 李苔說不出完整的話,眼淚也不受控,手無意間抓到枕頭,想把它抱到胸前,褚暉直接抽走扔到床下。 李苔越哭越厲害,褚暉才終于停下動作,說:“這么難受?那我?guī)湍忝摗!?/br> “刺啦!” 褚暉把襯衫撕破扔下床,拉起李苔,像抱小孩一樣把她摟在懷里,壓著她的背讓兩人身體間沒有縫隙,低頭從她肩頭啃到脖頸,咬她哭紅的臉。 再卡著她下巴和接吻,唇齒相貼,津液交融,滿屋都是濕潤的吮吸聲。 李苔終于止住哭泣,全身都被褚暉揉得通紅,像在熱水里泡過。 “不難受了?”褚暉輕聲問。 “嗯?!崩钐€帶著哭腔,又往褚暉懷里縮了縮,“真的……很,難受?!?/br> “現(xiàn)在還難受?”褚暉握住安靜的乳rou輕輕揉了揉。 “現(xiàn)在……不了。”李苔抱著褚暉脖子,趁現(xiàn)在兩人耳鬢廝磨、氣氛正好,趕緊提出請求:“你能不能先出——” “那我動了?!?/br> 打斷李苔的話,褚暉低頭咬住她嘴唇,壓著臀rou又開始聳動下身。 褚暉第一次射的時候,李苔已經(jīng)身心俱疲,整個人癱在床上破罐破摔地承受這漫漫長夜。 沒想到今晚褚暉一反常態(tài)的非常有良心,不但就此作罷,還抱李苔去洗澡。 洗完澡,他很自然地把李苔放進床鋪,關燈睡覺。 * 或許是一回生二回熟,這次在褚暉家醒來,李苔沒有任何不適。 下床穿好衣服,她感嘆自己真是高興得太早—— 褚暉在床頭留了字條:把衣服縫好。 地上的只能稱之為布條,李苔邊縫邊腹誹,這到底是什么無聊的喜好? 破布可沒有昨天那么好縫,李苔也不蠢,知道就算她是織女,縫好了這衣服褚暉也不可能再穿。 她不顧及針腳,迅速把衣服縫合上,就回了小賣部。 張浩靈坐在柜臺后面玩手機,余光瞥見有人進來隨口說了一句:“想要什么里面隨便選?!?/br> 聽到上樓的腳步聲,他才奇怪地抬頭,只看到李苔匆匆的背影。 換完衣服下來,李苔問:“中午想吃什么?” “我沒所謂,冰箱里有什么就吃什么吧。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昨天李苔在公交車上給張浩靈發(fā)了消息說自己晚上去找朋友,可能不回家。 “不早了吧,都要中午了。” “不多照顧一下你的盲人朋友?” 李苔確定自己昨天沒發(fā)任何和“盲人”有關的內容,她也不想再提斷片的事,“什么盲人,沒有這回事。你前天喝太多聽錯了?!?/br> “是么?我明明記得——” “就是你聽錯了,”李苔站起來往樓上走,“楚楚過來么?” “來,昨天沒拷視頻,她下午過來拷?!?/br> “別下午了,你現(xiàn)在就叫她過來一起吃午飯。” * 丁華楚最終也沒來吃午飯,下午來也是拷了視頻就急急忙忙走了。 “楚楚今天有事啊?” “有……可能吧?!?/br> 李苔推推張浩靈肩膀,說:“哎哎,別玩兒了,我有事跟你說。” “等會兒等會兒,我這局馬上結束?!?/br> 鏖戰(zhàn)許久,張浩靈終于放下手機,“什么玩意兒,又碰上豬隊友。你要說什么?哎,是不是你剛剛說有事要跟我說?” “這兒還有第三個人?”李苔白他一眼,說,“我問你,你跟楚楚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剪視頻啊,能怎么回事?” “你看不出來她喜歡你?” “喜歡我?你說楚楚喜歡我?”張浩靈大受震撼。 “你瞎???” “是你瞎吧!”張浩靈回懟得毫不客氣,“她今年有20歲么?身邊那么多同齡的大小伙子她不喜歡,她喜歡我?她能喜歡我什么?喜歡我蹲過大牢?” “話也不能——” “你別神經(jīng)了,一天到晚——哎,”張浩靈轉頭盯著李苔的臉仔細研究,“莫不是你發(fā)春了吧?你自己春心蕩漾,所以看誰都在愛來愛去?!?/br> 李苔深吸一口氣,“你別好心當驢肝肺?!?/br>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是該談——” “放屁。先想想你自己,你還比我大3個月呢?!?/br> 張浩靈還在自說自話,“大晚上的老說什么出去找朋友,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坑心信笥丫驼f啊,又不是未成年早戀,干什么偷偷摸摸的?!?/br> “沒有,我沒談?!?/br> “那男的是干什么的?你們談多久了?什么時候帶來給我看看。” “說,了,沒,有。” “不對,還不能帶來,現(xiàn)在我倆是一對呢,得先分手,那我們什么時候分——哎,哎,疼,疼?!?/br> 李苔擰住張浩靈耳朵,惡狠狠地說:“我說話你是一句都聽不進去是么?你這個耳朵是白長的?” “松,松,松手松手?!睆埡旗`揉著自己耳朵邊躲邊說,“行行行,沒談沒談,你也沒發(fā)春,你心無雜念,你四大皆空,你,你立地成佛。哎喲,疼死我了,下手是真狠。” 李苔心虛,討好地說:“疼啊?我看看是不是破了?” “一邊去!用不著你假好心?!?/br> *** 微博:是李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