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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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衣服為什么在地上?”褚暉剛從浴室出來,李苔就問他。 “不要了?!?/br> “為什么?” “破了?!?/br> “哪里?” 褚暉沒理她,坐在床邊擦頭發(fā)。 李苔挪到他旁邊,繼續(xù)追問:“哪里破了?我怎么沒看到?!?/br> “袖口。” “你拿給我看?!?/br> 褚暉轉(zhuǎn)頭看她,還沒說話,李苔先指著地上的衣服沖他吩咐道:“快點,拿來給我看?!?/br> 撿了衣服扔到她頭上,褚暉喝了李苔杯子里剩的水,出去再接了一杯剛回到臥室門口,李苔又開始指手畫腳:“把針線盒拿來?!?/br> 褚暉握著杯子站在門口沒動。 “快去拿啊,你怎么老是磨磨唧唧的?!?/br> “沒有?!?/br> “什么沒有?沒有針線盒?你家里怎么會連針線盒都沒有啊,算了算了,下次我?guī)戆?。那你要記得,這個衣服不要扔,下次我給你補一下就能繼續(xù)穿了,知道了么?” 褚暉沒搭話,把杯子放在床頭柜,扯了李苔手里的衣服又扔到地上。 “才說的不要扔。我說話你到底聽沒聽到?” 褚暉摟了李苔壓進床鋪里,掐著她下顎親她。 李苔無法適應褚暉兇狠地親人節(jié)奏,很快就喘上不來氣,又咬人、又胡亂掙扎。 “鬧什么?” 這個女人喝了酒是真的煩。 李苔推不開褚暉,就打他胸口,“你離我遠點,我要睡覺了。” “你——” 李苔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泥鰍一樣從他懷里掙出來,自己裹了被子躺到一邊,舒坦地說:“我睡覺了,你也早點睡,晚安。” 跟一個醉鬼沒什么好計較的,褚暉關了燈,連人帶被子一把抱住。 “你——” “想睡覺就把嘴閉上?!?/br> “好吧,晚安?!?/br> * 第二次留宿褚暉家,李苔一覺自然醒,沒有做噩夢。 不過發(fā)生了比做噩夢更恐怖的事情——她昨晚斷片了。 早晨屋里還是只有李苔一個人,這次她沒有馬上離開,開著門的房間她都轉(zhuǎn)了一圈,邊轉(zhuǎn)邊努力回憶自己有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還好,只有主臥床邊有件褚暉的襯衫袖口破了個洞,看樣子是被什么東西刮破的,這應該跟她沒關系吧。 剛踏進小賣部,她還沒看見人,就已經(jīng)聽見聲音:“你可算回來了,快快,你看店,我今天有好幾個視頻要交?!?/br> “你等會兒,”李苔叫停張浩靈急匆匆的腳步,“昨晚……我……沒怎么樣吧?” “什么怎么樣?你不是說你朋友和一個盲人出軌5年了,你要去勸勸么?勸住了沒?” 李苔還沒理解這是個什么故事,張浩靈已經(jīng)繼續(xù)往樓上跑,“再說吧再說吧,再晚我真交不了了。” 下午丁華楚來小賣部了,今天張浩靈沒空指導她,她就在樓下和李苔一起嗑瓜子,兩人都心事重重的也沒聊天。 李苔一直想著自己斷片的事,她以前沒怎么喝過酒,斷片也是頭一次,對于自己斷片的時候會作出什么事心里一點底都沒有。 她特別想問問褚暉,又怕萬一她真的做了什么現(xiàn)眼的事,人家都不提了,自己這么一問,那不就是上趕著丟人么? 再說,褚暉可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他什么也沒說,自己不像被打了的樣子,那是不是就代表自己斷片后就只是睡著了,不該發(fā)生的什么都沒發(fā)生??? “應該是這樣吧。”李苔喃喃出聲。 “真的嗎?”丁華楚驚叫。 “啊?”李苔嚇了一跳,看向丁華楚,就見她滿臉通紅,眼睛瞪得大大地看著李苔,就李苔看過去的這一秒功夫,她眼里瞬間蓄起水,眼淚馬上就要掉下來了,“怎……這是怎么了,楚楚?” “姐,是真的嗎?”丁華楚帶著哭腔問。 “什么?不是,楚楚,你別哭,我剛剛沒聽你說話,你說了什么我一句沒聽見,你先別哭,你再說一遍我聽聽?!?/br> “我……我昨天……真的對浩靈哥……” 就說了幾個字,丁華楚已經(jīng)打上哭嗝,李苔順勢就勸她先緩緩別說了。 她大概猜到丁華楚要說什么,只是想到自己在人前和張浩靈的關系,現(xiàn)在和丁華楚說什么都不合適,索性就裝傻。 等到丁華楚冷靜下來,李苔說:“沒有,昨天你沒吐他身上,我們一起送你回的家,你喝多后可老實了,不亂鬧也不亂說話,跟個木頭人似的,指哪兒走哪兒。” “真……真的么?” “真的?!?/br> “我真的沒有亂說話么?” “沒有,我還能騙你?你要不信,一會兒張浩靈下來,你問問他?!?/br> 聽到這個,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丁華楚臉又紅了,迅速瞟了一眼樓梯,說:“姐,我今天要做飯,先回家了,明天再來找你?!?/br> “行,回去吧?!?/br> 丁華楚的心結是解開了,李苔自己的又該怎么辦呢? 她又忍不住想再捉摸出一個縝密的措詞試探一下褚暉。 刪刪打打半天都不滿意,對話框里突然彈出一跳消息,李苔差點手滑把編輯了一半的草稿發(fā)出去。 仔細看看,對方發(fā)來的是一張圖片,巧的是圖片的上的植物她還認識,于是直接就開始回復:“這是小葉冷水花,墻角路邊哪兒哪兒都是,你這個花盆里的要么是種了觀賞的,要么是雜草,正主死了它鳩占鵲巢了?!?/br> “嗯?!?/br> 李苔咬著手指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又發(fā):“昨晚我沒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也許。” “什么叫也許?” 直到吃完晚飯,李苔都沒再收到回復。她有點后悔問了那么一嘴,現(xiàn)在她對自己昨晚的所作所為有了無數(shù)的更大膽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