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h)
書房里。 窗簾緊閉,氣氛壓抑。 江延笙坐在沙發(fā)上,茶幾上放著煙盒和煙灰缸,他從煙盒抽出一根點燃,靜靜地抽著煙。 茶幾上還放著一瓶上好的蘇格蘭威士忌,是他剛才從地下酒窖里拿出來的珍藏酒。 煙草和酒精麻痹大腦神經(jīng),他這時卻比以往更多時候還要清醒。 門口有人敲門,聽見聲音,江延笙捻滅了煙頭,扔進煙灰缸里,起身去開了門。 進來的人是溫尋。 沒有人知道,他此刻心里在算計著什么,他不能保證,她今晚會不會主動過來。 當(dāng)門口響起敲門聲,那一刻結(jié)果表明,是他獲勝,她還是來了。 雖然是在他那番威逼利誘的話下。 江延笙把她拉進來,反手鎖上門。 被圍困在他的手臂和門板之間,兩人對視片刻,她仰視著看他,眼神淡然。 江延笙覺得她有些反常——平常時候她是最不愿意和他扯上關(guān)系的。 屋子里彌漫著清淡的煙草氣息和醇郁酒香。 “怎么了?” “我以為你不會來?!?/br> “是么?” “今天怎么這么乖?” “我乖點你就會早點放過我,不是嗎?” 既然逃脫不掉,不如就順著他的意,等他滿足了,興致索然就會放過自己。 如同漩渦,掙扎躲避無用,唯有面對和順從,逼迫她向前。 “是?!?/br> “她的眼睛,閃耀著鉆石般的光芒?!?/br> 晚飯結(jié)束后,主人們各自散去,老爺子回了自己的小樓,程宛回了房間,江燁夫婦也帶著年幼的孩子回房,傭人們都在餐廳和客廳里清理,熱鬧的別墅漸漸平靜下來,趁著沒有人注意,她才敢悄悄走進江延笙的書房。 江延笙說完,再沒了耐心,把她推倒在辦公桌上,大手撫摸著她柔順的頭發(fā),又從后面一把攏住,渾濁又粗重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洶涌狂熱得讓人心驚。 早在廚房里,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就想上她。 理智差點被摧毀,腦子里只有撕掉她的裙子,狠狠將她占有這一個想法。 可他到底還是忍住了。 此刻,他無需再忍耐。 他傾身貼近,舌頭撬開她的齒縫,游刃有余地鉆入,挑逗敏感的舌底,短短幾秒,他的味道就充斥她的口腔。 這個吻比起之前在廚房的更具有摧毀性。 一下一下撩撥她的神經(jīng),毫不費力就擊潰她所有建立起的的防備。 江延笙上手剝掉她的裙子,裙子布料從肩頭滑落,露出雪白滑膩的香肩。 緊接著覆身而上,吻著那片光滑的皮膚,從鎖骨一路往上,炙熱而綿密,如同刻在她身上,永不泯滅的烙印。 渾圓飽滿的奶子倏然被一只大手包住,五指緩緩用力合攏又松開,抓揉打圈,乳rou溢出指縫,勾勒出yin靡的弧線。 溫尋仰起頭,手臂伸直撐在桌角上,感官在這一刻變得更加敏感,如同洶涌浪潮,痛楚中帶著酥麻至極的爽感。 “好像比之前更大了些?!?/br> 他低頭,牙齒咬住她的乳尖,又故意弄出嘖嘖作響的聲音,靈活的舌頭圍著rutou打轉(zhuǎn),如同飲鴆止渴般吸她的奶。 溫尋十指在他粗硬的短發(fā)間穿梭,上身向后仰,一截線條流暢的脖子白得晃眼,喉嚨里溢出舒爽的輕哼,xiaoxue里全是汩汩的水液。 只是吸下奶,她就爽成這樣,身子顫抖不停,幾乎達到高潮。 “嗯啊……” 這個姿勢,裙子往上收縮了幾分,雙腿大大咧咧的向他敞開著,內(nèi)褲被扯出,可憐兮兮的掛在腳跟上,連帶著粉嫩張合的后xue也一并暴露出來。 江延笙摸了摸她溫?zé)岬幕▁ue,手指彎曲,指尖試著往里鉆入,摳弄著xue里的逼rou,發(fā)出一串yin靡的水聲。 抽出來的時候,指縫全是屬于她的水液。 溫尋手撫摸上他的背,挺闊又堅實,將他的襯衫從西褲里抽出來,指尖沿著腰腹處移動。 腰腹上的線條,緊實而有力,沒有一絲多余的rou,觸感也很好。 就在這時,他忽然停下來,深不見底的眸子帶著情欲,死死注視著眼前這對誘人的雙乳,嗓音緊繃,“這里沒有套了?!?/br> 她愣了一瞬,腦子里的那根弦繃緊又松弛下來,她收回手,將滑落的的肩帶拉上去,正想從辦公桌上跳下來,“那就……”不做了吧。 他唇角微微勾起,大手抬起,把她拽回去,“那就不戴了?!?/br> 溫尋心口狠狠抽動了下,作勢拒絕,“不行……” 他恍若未聞,胯下巨物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長指分開緊閉的花唇,揉搓了幾下,便抬起腰腹,輕而易舉就挺身而入。 這一下,似乎撞到了最深處,她身體重重一顫,“啊……” 里面濕滑、溫?zé)?,進去瞬間像被一團棉花包裹,進入到另一個奇妙的世界。 江延笙低頭盯著他們的交合處,女人的深處十分緊致窄小,xuerou被撐到發(fā)白,像貪吃的小嘴,饑渴又癡迷地夾著rou柱,費力吞吐著男人的yinjing。 這畫面太過yin靡,刺激得他瞳孔收縮,呼吸又粗重了幾分。 江延笙掐著她的腰,手臂和脖頸的青色血管鼓動著,若隱若現(xiàn),勁臀聳動,更加賣力地往里抽插,更深地入她。 花心被碩大的guitou一下下鑿擊,xuerou瘋狂收縮,絞著男人的jiba。 每次抽出和深入,都能搗出一大片yin液。 強烈的快感如同電流迅速竄動,她忍不住大叫,近乎失控,“慢點……輕一點啊……我受不了……” 他慢不下來,也不想停,此刻她任何的呻吟和叫喊,就像是催情劑。 “乖寶貝,別叫。” 溫尋眼看著男人一邊cao她,一邊從書桌抽屜里翻出一個口球塞到她嘴里。 她睜著一雙濕漉漉的雙眸,瞳孔渙散,聲音盡數(shù)被堵著,只有低低的嗚咽,絲絲津液從嘴角流出。 這樣她就叫不出來了。 真壞。 此刻,溫尋如同從海里撈出來的魚,隨后被扔在砧板上,待人宰割,又像被玩壞的娃娃。 可憐又脆弱。 她更加不明白,江延笙不是有了新歡嗎?怎么對她還有這么強烈的欲望? 疑惑,不解,此刻卻容不得她思考。 她快被身體里堆迭的快感逼瘋,“嗯……啊啊……” 雙手被扣住壓在桌子上,男人粗長的roubang不斷的在身體里抽插,不留余地地從前面將她貫穿,guitou四處碾壓著rou壁,舒爽又難耐。 腿間的愛液流的越來越多,弄濕了桌面,他的西褲也被蹭濕了一片痕跡,源源不斷,流到地毯上。 嘴唇里發(fā)出虛弱的喘息聲,一張被情欲熏染的小臉,眼神迷離,似乎已經(jīng)沉淪欲海。 江延笙看著她妖嬈的媚態(tài),心中一時快意一時不悅,說不上來是什么樣的滋味,又氣又怒地罵了句,“sao貨?!?/br> 前一秒叫她乖寶貝,下一秒就是sao貨。 這就是男人,善變又易怒。 書房里畫面迤邐,辦公桌旁立著頂復(fù)古法式落地?zé)?,暖色光線氤氳,照在兩具交織的身體上,互相依偎,緊緊纏繞。 不知什么時候起,兩人的接吻、rou體之間都變得如此合拍,節(jié)奏如此契合,rou體拍打的聲響如同靡靡之音。 她心底還是本能的抗拒這樣的親密,好似她和江延笙才是親密無間,心心相印的愛人。 可卻無法掙脫這層枷鎖,身體好似被欲望支配,渾然變得不像她自己。 看到她沉迷其中的樣子,他速度放緩,嗓音揶揄,“看,你不也很喜歡?” 多次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下,他知道,哪怕她有多不愿承認和接受,但她的身體無法拒絕他。 “你的身體,也在為我淪陷。”他嗓音似引誘,似蠱惑,“你騙不了我,你也很想要我不是么?我那短命的哥哥滿足不了你,他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娶的妻子會是這種yin蕩的女人?!?/br> 她搖頭晃腦,想要解釋,嘴里只能發(fā)出破碎的呻吟,“不不……啊 他是極致的壞與惡,她的善也并不完整。 本質(zhì)上他們并沒有多大的區(qū)別,他們就該天生一對。 自責(zé)和背德的刺激感交織,無以復(fù)加,沉沉的重量壓在心口上,難受得幾乎讓她喘不過氣,鼻頭莫名發(fā)酸,眼角溢出一顆顆淚珠。 江延笙唇落在她臉頰上,濕潤的液體沾上了薄唇,涼涼的,咸咸的味道,“哭什么,不爽么?” 他說著,下身同時也在拼命cao弄花心的脆弱點,roubang在xiaoxue里沖撞馳騁,猛烈連續(xù)的抽插,刺激著敏感感官沖至巔峰。 溫尋兩條腿繃緊,在空氣中晃動個不停,白皙圓潤的腳趾蜷縮著,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又害怕會被這種高頻率的沖擊撞下去。 過了會兒,大量的yin液噴出xue口,在窒息的快感中攀至巔峰。 高潮之中,xuerou還在拼命夾緊,江延笙頭皮發(fā)麻,按著她的腿大刀闊斧地抽動了十幾下,最后的深深一頂,便往深處釋放濁液。 記憶忽而悠遠,溫尋想起了那些隱秘的往事。 他們曾在花房里zuoai,在書房里偷情……呼吸交融,在寂靜無邊的黑夜之中,感受彼此guntang的體溫。 熾白的光束刺眼無比,他們躲在無人的角落,在漆黑的夜晚,被成人高的花盆遮擋著,差一點點就要被發(fā)現(xiàn)。 意識在迷亂中喪失理智,只剩下身體無窮盡的快感和顫抖。 空氣中殘留著曖昧、糜爛的氣味,緊緊交纏的肢體,一邊喘息,一邊被熱浪沖擊。 緊張又刺激。 如同一只掙脫不掉的大手,將她拖入罪惡的深淵,到達永夜的墮落。 尒説 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