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爺擺爛后攻了殘疾大佬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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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板,不至于,您也身份的人......”只見余鶴撥開陳標的手,薄唇微啟:“怎么這么賤呢?” 嵐齊睜大了雙眼,難道余少爺要開噴了嗎? 沒想到他嵐齊有生之年,竟然見到了傳說中的‘仙鶴啄人’! 余鶴說:“我頭一回見著您就覺著奇怪,之前也沒見過你,你怎么還上趕著追著我咬呢。今天瞧見您我想明白了,您不是針對我,您是吃屎吃撐了,不找點事兒全身難受?!?/br> 嵐齊目瞪口呆:“哇!” 余鶴覺著嵐齊影響發(fā)揮,把嵐齊往身后推推。 嵐齊比余鶴矮了半個頭,完全被余鶴擋在了身后。 陳標雙手抱臂,冷笑道:“余鶴,你可真是抱上大腿,給主子舔的挺舒坦,說話都硬氣了?!?/br> 這個等級的嘲諷余鶴不痛不癢,他也笑了一聲:“我再硬氣也沒您跟狗搶屎吃那會兒硬氣,哎呦,您是搶屎的時候讓狗咬了吧?!?/br> 余鶴恍然大悟:“全對上了,要不您得誰咬誰,這不是就是那時落下的病根嘛。” 嵐齊沒聽懂,小聲問:“什么病根啊?!?/br> 余鶴漫不經(jīng)心,答:“狂犬病?!?/br> 陳標勃然大怒,扯著余鶴的衣領把他拽過來,怒視著余鶴:“和那婊子還挺惺惺相惜是嗎,對,你們都是出來賣的?!?/br> 樓道里的燈忽然暗下去,樓梯間陷入黑暗,陳標用力跺了腳下腳,可不靈敏的聲控燈并沒有亮起來。 陳標沒和那個不長眼的聲控燈繼續(xù)糾纏,他對余鶴說:“那你可得跟他好好學學技術,那小sao貨水......” 啪。 余鶴一巴掌甩到陳標臉上,樓梯間的聲控燈再次亮起來。 他面無表情地盯著陳標:“陳老板,這燈得這么才能亮?!庇帔Q反手又一巴掌抽在陳標臉上:“學會了嗎?” 陳標扭過頭,抹了下嘴角,冷笑一聲,提拳朝著余鶴臉上打來。 余鶴側身避開這一拳,繼而抬起腿,一腳猛蹬在陳標胯骨上,這一下力道很足,瞬間把陳標蹬了出去。 他在學??蓻]少打架,又正是在人生之中反應速度最靈敏的年紀,這要是弄不過酒色掏空的陳標,他余鶴也別混了。 余鶴一腳踩在陳標肚子上,陳標悶哼一聲,有點難以置信地看著余鶴。 余鶴高高瘦瘦,完全看不出爆發(fā)力這么強! 嵐齊:“余少爺!?。。?!” 嵐齊內心瘋狂雞叫:居然有這么帥的少爺替他打架,難道他是天命之子嗎! “不要打架呀?!睄过R捏著余鶴胳膊上的衣服,輕輕晃了晃:“別生氣了。” 余鶴回過頭,用一種奇異的眼神瞥向突然嬌羞起來的嵐齊。 “正常點?!庇帔Q單手推開嵐齊:“你回去,這兒交給我?!?/br> 嵐齊的臉上發(fā)燙,他覺得自己整個人異??簥^,簡直像是被愛情的龍卷風瘋狂襲擊,心跳加速,頭暈目眩。 可余鶴也是0啊,0和0之前也能擦出火花嗎? 他看向余鶴,余鶴站在那兒,后背算不得寬廣,反而帶著少年人特有的清瘦,又美又帥,然而抬腿踹人時風馳電掣,宛如武俠電影里從天而降的少俠,可迷死嵐齊了。 他嵐齊愿意不辭勞苦,為愛做1。 嵐齊站在原地,看著余鶴的眼神稱得上癡迷。 “嵐齊,你回去。”余鶴踩在陳標肩膀上,微微傾身:“我和陳老板......還有別的事情要談?!?/br> 陳標掙動兩下,可余鶴的腳就像一座山壓在他肩頭,他錘打著余鶴的小腿,但余鶴無動于衷,只是垂眸靜靜地看著他,就像在看一個死物。 正在這時,找不到余鶴的王務川推開樓梯間的門。 王務川:“?。?!余鶴?。?!” 他摻著余鶴的胳膊,把余鶴拉開:“怎么跑這兒打架來了?” 這余鶴可真是個人才,從傅宅走出來還一瘸一拐、半死不活的,怎么一會兒又滿血復活,還他媽的打架斗毆,腰不疼了? “他先打我的。”余鶴張口就來。 陳標罵了一聲:“你他媽放屁?!?/br> 王務川才不管誰先打的誰呢,余鶴現(xiàn)在跟著傅云崢,別說是打了陳標,就算是把錦瑟臺老板打了也沒人敢跟他計較。 王務川心中有了偏向,話自然向著余鶴說,借機向傅云崢賣好。 他看向陳標,嚴肅道:“陳老板,現(xiàn)在是非營業(yè)時間,您怎么進的錦瑟臺?錦瑟臺有錦瑟臺的規(guī)矩,陳老板你是知道的?!?/br> 陳標一時語塞。 王務川拽著余鶴,吩咐嵐齊:“扶陳老板回客房休息?!?/br> 余鶴嘖了一聲,抽出手把嵐齊推給王務川:“我扶陳老板。” 王務川心里罵了句娘,臉上滿含笑意,咬牙道:“哪兒敢勞煩余少爺呀。” * 余鶴怒氣沖沖從錦瑟臺走出來,拉開車門看到傅云崢的一霎,心頭那丁點怒氣也就消散了。 車窗一直開著,車里有點涼,余鶴關上車門,立即沒骨頭似的躺回傅云崢腿上。 傅云崢輕笑一聲:“怎么,拿個東西還能打起來?” 余鶴撇撇嘴。 他就知道王務川會把狀告到傅云崢這兒。 余鶴不想回答,就掀開傅云崢腿上的毯子,把自己的頭蓋了起來。 拒絕交流。 像一只小鴕鳥。 傅云崢隔著毯子,摸了摸余鶴的頭。 正在這時,王務川的聲音從車窗邊傳過來:“傅先生,這是......” 看到余鶴的頭埋在毯子里,王務川猛然一頓。 這光天白日,這是干嘛這? 王務川一時只恨自己不是瞎子,長了雙眼盡看這不該看的。 饒是見多識廣的王經(jīng)理也不知該說些什么掩飾尷尬,他停頓片刻,若無其事地說:“打擾了,這是余鶴朋友捎給他的點心?!?/br> 朋友?是肖恩嗎? 余鶴從毯子里鉆出來,正撞上王務川一言難盡的神情。 余鶴:“???” 王務川只看了余鶴一眼,就不再多看,把手中的紙盒遞給余鶴。 余鶴坐起身接過來一看,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哦,酥福記的杏仁酥,每次買都要排隊,王經(jīng)理,替我謝謝肖恩?!?/br> “您慢走?!蓖鮿沾▽Ω翟茘橖c點頭,雖然覺得自己真是多管閑事到極致,還是忍不住提醒一句:“天涼了,還是關上點車窗吧。” 傅云崢:“......” 余鶴:“???” 余鶴正要拆紙盒,傅云崢卻抬手把點心盒拿了過來。 “回家吃,吃完東西坐車會暈車。” 很有道理,余鶴接受了傅云崢的建議。 來的路上睡了一路,坐了兩個小時車居然一點都沒有難受,這對余鶴來說還挺新鮮的。他就像寒候鳥,是一點記性也不長,完全忘記平時暈車想吐又吐不出來多難受,來的路上沒暈車,回去的路上就精神了。 傅云崢關上車窗,車里安靜下來,他展開毯子問余鶴:“還睡嗎?” 余鶴此刻沒有困意,精神的還能再熬兩個大夜,有點想刷手機,又怕自己暈車,他靠在座椅上,突發(fā)奇想:“您躺我腿上吧。” 傅云崢愣了一下,手指下意識地捏住自己褲邊。 余鶴拍拍自己的腿:“來,回去您靠著我睡。” “那你扶我一下。”傅云崢沒什么感情地陳述事實:“我側不過去?!?/br> 余鶴抱著傅云崢的肩膀,扶著他半躺下來,一個成年男子的頭很沉,壓在腿上是有點重量的。 他把毯子蓋在傅云崢身上:“這樣可以嗎?” 傅云崢這個角度恰好能看到余鶴喉間的喉結。 余鶴的喉結很明顯。 每次余鶴覆在傅云崢身上,傅云崢一仰頭都能看到余鶴的喉,就像現(xiàn)在這樣。 傅云崢覺得自己很輕浮,余鶴讓自己躺在他腿上,自己卻在偷窺凝視余鶴的男性特征。 他從前不是這樣的。 他曾經(jīng)對很多事情都非常感興趣:健身、拉小提琴、寫毛筆字、滑雪、游泳,甚至賺錢、上班、開會、演講、談判。 可現(xiàn)在,這些事情都不能再引起傅云崢的興致了。 傅氏當家人、身價千億、年輕有為、資本奇才、商業(yè)精英這些光鮮華麗的標簽,都抵不過那三個字。 殘疾人。 頂著殘疾的身份,所有人都會同情他、可憐他。 大家都帶著有色眼鏡看向他。 帶著‘殘疾人’的標簽,傅云崢在商場上得勝的成就感會大打折扣,因為無論他是贏在談判技巧還是贏在氣勢強大,都不能徹底擊敗對方。 對方可以輕飄飄地掩飾失敗—— 他們會說:“看他是個殘疾人,不想跟他計較那么多。” 對待這種不平等,傅云崢無法報復回去,因為他就是個殘疾人。 一個連成功都帶著可悲色彩的殘疾人。 原有的愛好令他生厭,撕掉身上這些華麗的標簽后,傅云崢嘗試繼續(xù)尋找能讓他有成就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