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爺擺爛后攻了殘疾大佬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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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鶴專注凝視傅云崢,回答:“我會做你男朋友?!?/br> 傅云崢訝然失語,難以置信地看向余鶴,眸光散亂,好半天才說:“這不可能?!?/br> 余鶴卻很堅定:“一定會。臺上臺下的初次相遇,你看我的時候我也在看你,我對你的經歷好奇極了,那時我可能想不到還可以用戀愛的方式和你相處,但你倘若說要和我談戀愛......我會和你試試。” 傅云崢:“我的經歷?” 余鶴點點頭:“你站在燈光下,講你去過的那些地方,我實在心馳神往。你不知道我那時多想和你重新走一遍,前往西南山區(qū)看望你的學生也好,到青藏線種胡楊、援助羚羊也好,甚至去緬北、去非洲、去南極......這一路那么長,也許等不到出國,我們就會在西北的寒夜里滾到一起,然后在高原的長風烈日下私定終身?!?/br> 傅云崢臉上神情越發(fā)明顯。 他意識到自己也許從一開始就弄錯了什么,很少質疑自己判斷的傅云崢極力回憶那場晚宴,他印象中臺下的余鶴分明是漫不經心,用敷衍的客套掩蓋內心的不耐煩。 可余鶴偏偏又對他致辭內容了如指掌,西南、青藏、緬北、非洲、南極......距離那場晚宴將近兩年,余鶴不僅記得他致辭中提到的地方,甚至連順序都不差分毫。 余鶴是一個萬事不掛心的人,能夠記得這些細枝末節(jié)......余鶴真的聽了他的致辭,把他所參與的公益項目全記在了心里。 他注意到余鶴的時候,余鶴注意到了他。 緣分難以言說,直到兩年后才水落石出。 傅云崢握緊余鶴的手:“那個無聊的致辭,原來你聽了?!?/br> 余鶴反握住傅云崢的手指,輕輕捏著手中的指腹,說:“我聽的非常認真!還問身邊的朋友那個青年慈善家叫什么,我是夜盲看不清,誰知道他也好不到哪去,看了半天說叫傅什么峰,三個字只認對一個,這可叫我上哪兒找你去。” 原來傅云崢早已不是余鶴人生中的路人。 傅云崢面露惘然追憶之色,不由感嘆一句:“竟是這樣錯過了?!?/br> 余鶴卻不覺得是錯過。 多少人一生中只有半面之緣。 宛若驚鴻照影,星馳浮光,只來得及匆匆一瞥。 而他和傅云崢相遇在彼此最春風得意的年歲,擦肩而過,又能重逢于落寞之時,成為彼此慰藉,這豈不正是天緣湊巧,陰錯陽差。 那股動人心弦清風早就來了,三月的柳絮在飛。 迷眼,更迷心。 時隔兩年,這蓬飛絮終于落到余鶴與傅云崢的掌心。 在余鶴的人生中,傅云崢從不是過客。 * 正月十五元宵節(jié)這天,余鶴接到了豆芽直播官方的邀請。 負責對接的工作人員打電話給余鶴:“余先生,在主播pk賽中,您在健身分頻名列前茅,今晚線上的元宵燈節(jié),我們邀請您和其他分區(qū)的人氣選手一起在線連麥,為主播pk總決賽加油助力?!?/br> 余鶴愣了一下:“我名列前茅?可是一共也沒打幾場啊。” 工作人員說:“為您投幣助力的人數(shù)達到了三十萬人,而且您上熱搜的那晚,豆芽直播app下載人數(shù)猛增,提升了貢獻點,這為您加了很多隱藏分?!?/br> “隱藏分?”余鶴看了眼傅云崢,拿著手機走出房間,在走廊里壓低聲音說:“是不是有人給你們錢了,暗箱cao作把我換上來的?” 工作人員微微一頓:“這不可能的,哈哈哈,我們豆芽直播是很公平公正的?!?/br> 余鶴對此抱有懷疑:“是因為我直播打賞多,你們平臺能抽成吧?!?/br> 工作人員尷尬一笑:“您很具有商業(yè)價值?!?/br> 余鶴說:“今晚我沒時間,我要陪我男朋友看煙花?!?/br> 工作人員:“那個余先生,這次參與連麥的主播都是各個分頻的人氣主播,也是一次相互認識的機會,那個您后臺關注的好多主播都會參加,像什么墨墨......” 一聽有自己關注的主播,余鶴這才來了興致,忍不住打斷問:“有孟大師嗎?孟大師療養(yǎng)康復堂?!?/br> 能言會道的工作人員沉默了一會兒:“沒有。” 余鶴很是失望:“孟大師很火的,居然都沒有受到邀請?看來你們平臺果然不是很公平。” 工作人員:“......” 掛斷電話后,余鶴很不滿意的和傅云崢抱怨了半天,說豆芽直播有黑幕,他沒辦法和孟大師頂峰相見了。 傅云崢靜靜傾聽了一會兒:“你如果真的很想認識孟大師,我可以......” “不用!”余鶴坐起身:“我要憑實力和孟大師做朋友?!?/br> 傅云崢一針見血:“可你的實力早就超過他了,他現(xiàn)在才二百萬粉絲,你都快一千萬了?!?/br> 余鶴搖了搖頭,痛心疾首:“這個世界太黑暗了,我什么都不會還有這么多粉絲,可孟大師這樣有真才實學的人卻得不到認可。垃圾豆芽,遲早要完?!?/br> 正在喝水的傅云崢嗆咳兩聲。 他拿開水杯:“咳咳咳,還是別完吧,挺好一個平臺,是有商業(yè)前景的。” 余鶴此時還不知道傅云崢已經把豆芽直播放到了自己名下公司經營。 因為簽合同從來都不看,余鶴甚至不知道他名下有公司,從來都是傅云崢拿過來什么他就簽什么,開始,傅云崢還找借口糊弄一下,后來直接用四個字打發(fā)余鶴——‘補充協(xié)議,簽一下?!?/br> 補充協(xié)議補充的是什么余鶴也不在乎。 對于這一點,傅云崢非常頭疼,他給了余鶴很多東西——資產、房產、豪車、名表、公司,還在海外的銀行給余鶴開了信托基金,可是余鶴都不知道。 之前給余鶴的卡是傅云崢自己的,傅云崢曾經試著把里面的錢轉走,結果過了一個多月余鶴也沒發(fā)現(xiàn)。 傅云崢還是第一次覺得錢放在自己名下的銀行卡很不安全,于是又要走了余鶴的身份證,重新開戶、存錢。 非常氣人的是,余鶴甚至不問傅云崢要他身份證干什么,傅云崢派秘書把余鶴帶到銀行,秘書回來告訴傅云崢,余鶴在銀行依舊是給什么簽什么,一直低頭玩手機,發(fā)消息。 秘書說:“也不知道在和誰發(fā)短信,頭都沒抬?!?/br> 傅云崢沒說什么,揮了揮手讓秘書回公司。 秘書臨走時還隱晦地提醒傅云崢,余鶴發(fā)消息時總是在笑,有點不正常,對面的人不像是普通朋友。 秘書擠眉弄眼:“余少爺笑的可甜蜜了,對面不會是新交的小女朋友之類的吧?!?/br> 傅云崢靜靜聽完,面無表情:“他在給我發(fā)消息。” 秘書:“.......” 回憶此節(jié),傅云崢真心實意地問余鶴:“那天我秘書帶你去銀行,你知道你簽的是什么嗎?” 余鶴的臉上出現(xiàn)瞬息空白,他努力回想,恍惚記得最后好像是給了他一張卡,他自信回答:“辦卡。” 傅云崢又問:“你知道卡里有多少錢嗎?” 余鶴很不自信,像回答班主任問題的小學生,試探著答:“......幾千萬?” 傅云崢問:“幾千萬?” 余鶴放棄作答,徹底擺爛,往床上一躺,耍賴道:“我肚子疼?!?/br> 傅云崢氣得笑了:“肚子疼好,晚上也別放煙花了,躺床上養(yǎng)著吧?!?/br> 余鶴在床上打滾:“你現(xiàn)在怎么這樣啊,以前你都不問我這些問題。果然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之前說不管我,現(xiàn)在又出爾反爾還不帶我放煙花。” 傅云崢就像一個冷漠的家長,沉默地看著余鶴撒嬌,等到余鶴停下來才幽幽補刀:“肚子不疼了,滾了十八圈?!?/br> 余鶴巧舌如簧,張口就來:“我是疼得打滾?!?/br> 傅云崢:“......很好。” 傅云崢并不是個愛說反話的人,唯一偶爾會說的反話就是‘很好?!?/br> 這句‘很好’決不能單純地翻譯為‘很不好’的意思,這種解釋太過單一機械,余鶴對其背后蘊含的深意展開理解為: ‘這個人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說出這種話,讓本大佬非常無語,你可真不錯,等死吧?!?/br> 余鶴同傅云崢的秘書談過,知道幾乎所有人都會對傅云崢這句‘很好’膽戰(zhàn)心驚。 余鶴不在此列,在傅云崢這里,余鶴始終在幾乎之外。 他很清楚自己于傅云崢而言是特別的。 所以余鶴非但不怕,還敢公然對抗傅云崢的決定:“我現(xiàn)在就要放煙花!我的煙花等不及要上天了?!?/br> 傅云崢把余鶴從床上拽起來:“我看是你要上天,打滾撒潑,你幾歲了?” 余鶴順勢往傅云崢懷里一靠:“明天二十?!?/br> “余少爺都二十了,可真看不出來?!备翟茘樛崎_余鶴,整了整衣襟,吩咐道:“去穿外套?!?/br> 余鶴靠在傅云崢懷里,鼻息間全是傅云崢身上的味道,他喉結上下一劃,腦子里哪兒還有煙花,一對鶴爪子很不老實地摸來摸去。 “放煙花怪冷的,咱們還是整點熱乎事兒吧。”余鶴一仰頭,嘴唇就蹭在傅云崢下巴上:“元宵節(jié)是古代的情人節(jié),花燈煙火再浪漫,也沒這事兒浪漫,對不對?” 傅云崢按住余鶴的手,滿臉清心寡欲、無欲無求:“從年三十到正月十五,您就不能讓我歇一天嗎,余少爺?!?/br> 余鶴指尖一勾,撥開兩顆襯衫扣:“明天歇?!?/br> 傅云崢不置可否,將扣子系好,把余鶴推回床上:“少來,明兒你生日,我能消停就怪了?!?/br> 余鶴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用那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凝視傅云崢,委委屈屈地說:“求你了?!?/br> 撒嬌小鶴最好命,在傅云崢的縱容之下,他輕而易舉如愿以償。 夜半時分,床頭柜上的手機震動起來。 余鶴俯下身把手機拿過來,手一掃,床頭的紙巾盒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余鶴懶得撿,被屏幕白光晃的睜不開眼,給傅云崢遞手機時手機好險沒砸傅云崢臉上:“你手機,誰這么晚打電話?” “慢點,多大的人了,總是一驚一乍,”傅云崢接過手機指腹在屏幕上一劃:“不是電話,是鬧鐘。正月十六了祖宗,起來,我有東西給你?!?/br> 余鶴是一個熱愛勞動的好同志,不愿意因過生日就放下手邊的工作。 他很不情愿地說:“傅老板,禮物不重要,工作優(yōu)先,我現(xiàn)在加快速度爭取提前完成任務,保證讓老板滿意?!?/br> 傅云崢只來得及說一句‘別那么快’,就被迫和余鶴一起007。 第49章 (二更) 微弱的夜燈下, 傅云崢眼前的天花板不?;蝿印?/br> 越晃越快。 傅老板的員工越來越不聽話,小仙鶴的翅膀硬了,無法無天、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