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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爺擺爛后攻了殘疾大佬 第125節(jié)

    裘洋吸了一口煙,隨口說:“走了吧?!?/br>
    余鶴注視著裘洋:“從哪兒走的?我一直在樓下?!?/br>
    裘洋吐出了個煙圈,淡藍的煙圈蕩開,裘洋緩緩說:“看你睡覺沒叫你唄?!?/br>
    余鶴心頭一跳。

    后背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

    門反鎖著,那么沉的裝甲門打開不可能一點聲音也沒有。

    那個小孩根本沒走,裘洋為什么要撒謊?

    余鶴以為沒有人下過樓,可裘洋卻知道他在樓下睡覺。

    這只能說明......在他睡著的時候,裘洋下樓看過他,看完后又無聲無息地回到了樓上。

    裘洋為什么要下樓去看他?

    那個小男孩又在哪兒?

    這種后知后覺的危險令余鶴不寒而栗。

    裘洋還在若無其事地抽煙。

    余鶴知道自己這時應該離開,等裘洋把自己送回云蘇。

    如果那個男孩真的出了什么事,余鶴就是裘洋第一個滅口的對象,聰明人不會在這個時候刨根問底。

    見余鶴還站在門口,裘洋站起身說:“我現(xiàn)在送你回云蘇。”

    余鶴閉了閉眼,把心一橫,咬牙道:“裘總,我是學醫(yī)的?!?/br>
    這句話一說出來,臥室內(nèi)輕松的氣氛陡然凝固。

    裘洋的眼神瞬間變了,沉聲重復道:“余鶴,我現(xiàn)在送你回云蘇,你回不回?”

    余鶴攥緊拳頭,這須臾間,他必須做出選擇。

    裘洋狠狠吸了一口煙,再次退讓:“你老老實實回去,以后見到你和傅云崢,我姓裘地繞著你們走?!?/br>
    這幾乎是明示要余鶴裝傻,不要再追問那個小男孩的下落。

    可裘洋此刻讓步越大,余鶴就越是心驚。

    那個男孩還活著嗎?

    冷汗從余鶴額角劃下來,心底一個聲音不停地告訴余鶴,轉(zhuǎn)身走就行了,回去和傅云崢從長計議,事過留痕,總不會讓裘洋逍遙法外。

    現(xiàn)在跟裘洋挑明,你自己能活著回去嗎?

    這不是你能管的事。

    余鶴,走啊。

    余鶴僵硬地轉(zhuǎn)過身。

    男孩怯生生的樣子在余鶴腦海中迅速閃回。

    cao。

    余鶴倏地回過身:“我是醫(yī)學生,裘總。讓我救他,我保證不會和任何人說,我發(fā)誓?!?/br>
    第92章

    裘洋罵了句臟話, 一把將嘴上叼著的煙摔到地上,反身一腳踹在床頭柜上,惡狠狠地瞪著余鶴。

    余鶴一動不動, 平靜地和裘洋對視。

    “廁所?!濒醚笾噶酥阜块g內(nèi)的另一扇門:“他在廁所?!?/br>
    余鶴快步?jīng)_向那扇門。

    推開磨砂門,地上倒著一個人。

    青澀的身軀赤裸著,白嫩的皮膚上布滿淤痕。

    余鶴半蹲下來, 把倒伏在地上的男孩翻過來。

    男孩的額角有一處明顯外傷,口鼻間有淌著鮮血。

    脖子上也有道掐出的淤青。

    死了一樣,一動不動。

    余鶴俯下身,中食二指按在男孩頸動脈上, 耳朵貼在男孩胸口聽心跳呼吸。

    男孩身上還是溫熱的,胸口的起伏接近于無,好在還有心跳。

    余鶴脫下外套蓋在男孩身上,跪在地上取來毛巾按在男孩額頭上止血。

    他不是外科醫(yī)生,面對外傷能夠采取的急救措施有限,男孩口鼻出血, 余鶴無法確定顱內(nèi)是否出血,不敢貿(mào)然挪動, 能做的也就是止血、保暖、叫救護車。

    余鶴起身去外面去棉被,剛站起來就感覺到一只手拽住了自己的褲腳。

    余鶴立即蹲了下來:“你怎么樣?”

    男孩睫毛微微抖動, 很努力地睜開眼, 看到余鶴的瞬間, 男孩渙散的眼眸微微凝聚, 輕輕叫了一聲:“哥哥。”

    余鶴應了一聲,拍拍男孩的臉:“別睡, 冷不冷,我去給你拿被子。”

    男孩虛弱地點點頭, 痛苦地發(fā)出細弱的哀鳴。

    余鶴雙手捧住男孩的臉:“堅持一下?!?/br>
    男孩聲音細如蚊吶:“我叫白沐,如果我死了......”

    余鶴俯身抱住白沐,在他耳邊說:“你不會死,白沐,我會救你,我保證?!?/br>
    走回房間內(nèi),裘洋坐在椅子上,又點了一根煙:“還沒死?”

    余鶴深吸一口氣:“打120?!?/br>
    裘洋皺起眉,很費解地感慨:“你為什么要多管閑事?”

    余鶴走到床邊彎腰抱被子:“他就一高中生,做什么了你要他命?”

    “他什么也沒做,很乖。”裘洋微微探身,問余鶴:“你沒有過那種時候嗎?手很癢,一定要掐住什么,看弱小的生命在你手下掙扎,你會覺得自己,是神?!?/br>
    余鶴用看瘋子的眼神看向裘洋。

    他抱起被子往衛(wèi)生間走:“你現(xiàn)在手不癢了,可以叫救護車了嗎?你總不會真想弄出人命吧?!?/br>
    裘洋聳聳肩,掏出手機。

    余鶴快步走向衛(wèi)生間,他抱著被子,在用手肘按亮浴霸暖燈時,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汗腥味。

    是裘洋!

    余鶴猛一轉(zhuǎn)身,舉起手臂擋住裘洋手中揮過來的臺燈。

    好痛!

    好在用余鶴手里抱著棉被,棉被的減震作用下泄去了大半力氣,否則那一下砸過來他手臂肯定會骨裂!

    “你瘋了?”余鶴狂吼一句。

    余鶴還沒有移開手臂,裘洋就狠狠一推,把余鶴推倒在地,余鶴整個上半身霎時間被蓋在棉被下,裘洋就隔著被子,舉起臺燈狠命地砸在余鶴身上。

    “我草你大爺!”余鶴瘋狂掙扎:“你他媽想弄死我?”

    冬天的棉被很厚,裘洋砸了幾下發(fā)現(xiàn)這樣造不成致命傷害,反而被余鶴蹬了好幾腳。

    裘洋隨手扔掉臺燈,忽然掀開被子,猛地一巴掌抽到余鶴臉上。

    余鶴瞬息間一陣耳鳴,頭暈目眩。

    裘洋打架經(jīng)驗太豐富了,非常清楚怎么樣能快速令對手失去戰(zhàn)斗力。

    裘洋露出冷笑,他一手掐住余鶴脖頸,另一只手拇指抹去余鶴唇角的血,將拇指含在口中,鮮血的滋味在他舌尖蕩開的剎那,他很想低頭咬穿余鶴的喉嚨。

    嗜血的欲望在心間不斷激蕩。

    裘洋拽著余鶴的頭發(fā),俯身細細端詳余鶴美麗的臉,目光如有實質(zhì),黏膩地舔在余鶴靈魂上。

    裘洋啞聲道:“小東西,我第一眼見你就想cao你,這一天我放過了你多少次,你怎么這么不識趣,非要來找死。”

    余鶴勾了勾唇,不屑一笑。

    裘洋看著余鶴腫起的唇角,很心疼地摸了摸,又猛然狠狠一按,如愿聽到余鶴的悶哼:“回云蘇不好嗎?傅云崢沒教過你該裝瞎的時候就裝瞎嗎?”

    余鶴瞪著裘洋,面無表情:“傅云崢不會裝瞎,也從沒教過我怯懦兩個字怎么寫?!?/br>
    “他不知道嗎?我看他很知道,他把你看的比傅氏的聲譽還重……”裘洋雙手扣到余鶴脖子上,緩緩收緊雙手,喟嘆道:“可惜你不惜命啊”

    裘洋的手勁非常大,兩只手狠命掐在余鶴脖頸上,余鶴的第一感覺不是呼吸困難,而是疼。

    尤其是拇指按住的位置,痛感劇烈,沿著脖頸臉頰耳朵一直往上蔓延。

    頸動脈被壓迫,大腦供血切斷,腦供氧不足。

    余鶴額角很快爆出青筋。

    看著余鶴痛苦的臉,裘洋感慨:“真可惜,沒時間cao一次了?!?/br>
    余鶴掰著裘洋的手,艱難地說:“你......一次......那么......那么快,三秒......的工夫就夠?!?/br>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被接受說‘快’。

    裘洋簡直氣笑了,他微微松開手,獰笑著說:“余鶴啊,你真的很欠折磨?!?/br>
    血液迅速流通,涌入大腦。

    余鶴腦袋里一陣發(fā)熱,同時大量的氧氣灌入肺里帶來刀割般的痛。

    余鶴眼眶通紅,不住嗆咳。

    然而嗆咳還沒結(jié)束,裘洋就又收緊了雙手。

    那雙大手緊緊掐在余鶴喉間,不住灌入身體的空氣戛然而止。

    胸肺間的疼痛消失了,更大的痛苦卻接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