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爺擺爛后攻了殘疾大佬 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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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大堂門口,經(jīng)理正跟在傅云崢身邊說些什么。 傅云崢點點頭,從經(jīng)理手中接過房卡:“午餐安排清淡一些,不要牛羊rou?!?/br> 余鶴走過去:“別呀,來壩上不吃牛羊rou吃什么,吃烤馕嗎?” 酒店經(jīng)理忍不住笑,勸道:“余少爺,傅總說您身上生了濕疹,牛羊rou是發(fā)物,還是少吃為好?!?/br> 余鶴看向酒店經(jīng)理:“聽說你們這兒晚上有篝火晚會?” 經(jīng)理答道:“當(dāng)然,晚上有籬火晚會、歌舞表演,每逢初一十五還放孔明燈,很熱鬧?!?/br> 余鶴挽住傅云崢的胳膊:“傅老板,晚上大家都圍著篝火吃烤全羊,難道你忍心看我吃饅頭嗎?” 傅云崢瞥了眼余鶴,對酒店經(jīng)理說:“中午就送你們這兒的特色菜吧?!?/br> 酒店經(jīng)理微微一愣,善于逢迎的他一時竟沒能理解傅云崢的意思,不由問道:“傅總,那牛羊rou ......” 傅云崢臉上沒什么特別的神情,淡淡地說:“給他吃。” 說完,傅云崢和余鶴并肩往電梯間走。 酒店經(jīng)理隱隱聽見傅云崢對余鶴說:“別吃太多,能做到嗎?” 余鶴嗓音清亮,囂張至極:“做不到。” 傅云崢按下電梯樓層鍵:“那吃完身上癢不許哼唧?!?/br> 余鶴很沒出息,又饞又吃不了苦:“我肯定哼唧?!?/br> 傅云崢訝異地看向余鶴:“你這是到叛逆期了嗎,怎么我說一句你頂一句?!?/br> 余鶴走出電梯,單手拋接著手里的小藥罐:“怎么,你打我啊?!?/br> 傅云崢?biāo)㈤_房門:“懶得和你計較。” “別呀,你還是跟我計較吧?!庇帔Q晃晃蕩蕩走進房間,反手關(guān)門反鎖,攬著傅云崢的脖頸就親了過去。 傅云崢的后背撞在門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傅云崢皺皺眉,仰頭避開余鶴的唇,抽空說了句:“輕點?!?/br> 余鶴的唇落在傅云崢頸側(cè):“來嗎?” 傅云崢呼吸微沉:“下午還騎馬呢少爺,心疼心疼你家傅老板吧?!?/br> 提到騎馬,余鶴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更加灼熱,直勾勾盯著傅云崢:“你說......” 傅云崢沒等余鶴說完,就斬釘截鐵,拒絕三連:“不行,不可能,不現(xiàn)實?!?/br> 余鶴撓撓脖子:“我還什么都沒說呢。” 傅云崢扣著余鶴的腰轉(zhuǎn)身,反客為主,把余鶴按在門上,指節(jié)輕輕在余鶴眉眼間劃過,傅云崢小心翼翼,像是在觸碰一件精美的瓷器。 無論多少次凝視余鶴精致的眉眼,都一如初見時那般驚艷。 傅云崢感嘆道:“這么多年了,我們小鶴的眼睛還是會說話?!?/br> 余鶴仰面看傅云崢,眉頭輕挑:“臉上藏不住事唄。” “臉上藏不住事,眼睛里也藏不住欲望?!备翟茘槍⒋接≡谟帔Q眼皮上:“余少爺,你真誠得讓我害怕?!?/br> 余鶴不解地問:“怕什么?” 傅云崢說:“我只要看你的眼睛,就知道知道你在想什么……壞事?!?/br> 那些輕狂放浪的念頭居然輕易被傅云崢解讀出來,余鶴不由耳廓發(fā)燙:“有這么明顯嗎?” 傅云崢嗯了一聲,傾身向前:“就這么明顯?!?/br> 他們貼得太近了。 傅云崢雙手掐在余鶴勁瘦修長的腰上,胯骨都撞在了一起。 在這樣不留余地的接觸下,欲望赤裸裸地暴露在彼此面前,丁點變化都藏不住。 余鶴的后背靠在門上,身后冰涼的門板與傅云崢呼吸的溫度形成鮮明對比,他雙手環(huán)住傅云崢脖頸,輕聲說:“傅老板,我下午......可能沒力氣騎馬了?!?/br> 傅云崢不動聲色:“你的力氣呢?” 余鶴跳進傅云崢懷里,雙腿夾著傅云崢的腰,樹袋熊一樣掛在傅云崢身上:“你知道的?!?/br> 傅云崢托著余鶴的大腿,把余鶴抱進臥室,放在沙發(fā)上:“你先去洗澡,我把床單換上?!?/br> 由于余鶴身上起了濕疹,酒店內(nèi)的房間在他們?nèi)胱∏熬吞崆坝米贤饩€燈消毒過,一應(yīng)用品也全都換成了新的。 但哪怕是這些高檔酒店,布草床品大多也都是外包出去清洗的,倒不是說洗得不干凈,只是為了把床單洗得潔白,洗滌用品刺激性都比較強。 平時就算了,余鶴現(xiàn)在身上有濕疹,皮膚本來就過敏,接觸的東西還是從家里帶的放心。 傅云崢出門是沒這些講究的,一是他又不像余鶴似的喜好裸睡,二是他沒有余鶴嬌氣。 雖然余鶴活的挺隨便,不挑吃不挑穿,但耐不住真是少爺身子,嬌氣極了。 即便他自己不挑,身體卻總是會用各種各樣的反應(yīng)向主人反饋結(jié)果。 比如余鶴偏愛吃小吃攤,但每次吃完都會腹瀉,可余鶴依舊樂此不疲,不長記性,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所以他們提前托運來的行李箱里,除了云錦材質(zhì)的床上用品,還有一支專門為余鶴準(zhǔn)備的藥,以免余鶴因吃壞東西腹瀉時屁股疼。 多新鮮吶。 余鶴和傅云崢出門,這種藥居然是為余鶴準(zhǔn)備的。 余鶴洗完澡出來,床上四件套已經(jīng)換成了從家?guī)淼脑棋\,和酒店潔白的床單被罩區(qū)別明顯,絲綢受到染色工藝的限制,印花和棉織品區(qū)別很大,即便顏色圖案不同,可打眼一看就知道是這是昂貴的云錦。 自從余鶴生了濕疹,家里的織物幾乎都換成了這個材質(zhì)。 這套極具特色的床品一鋪上,余鶴立即感受到了家的氣息。 傅云崢一回頭,看到余鶴肩頭披著條白色浴巾,當(dāng)即感覺自己在照顧一只嬌氣且能作的仙鶴:“不是給你帶浴巾了嗎,怎么又用酒店的?” 余鶴拽下浴巾,走到傅云崢身邊,給傅云崢看脖領(lǐng)上的濕疹:“你看,一到內(nèi)蒙就不腫了,你說奇不奇怪?” 傅云崢示意余鶴去拿行李箱里的浴巾:“水土不一樣,這邊氣候干燥,回去重新洗?!?/br> 余鶴又回浴室沖了個澡,再出來時,傅云崢坐在桌前,打開電腦正在回郵件。 行李箱內(nèi)的東西已經(jīng)全部收拾好了,衣服全部掛進了衣柜,筆記本平板都擺在書桌上,數(shù)據(jù)線插在床頭,余鶴的手機插在充電器上充電。 余鶴看了眼時間,他洗澡前后用了不到十五分鐘,傅云崢是怎么在這十五分鐘里把床單被罩換完,東西都歸置好,還有時間坐在電腦面前處理工作呢? 這就是大總裁的工作效率嗎? 實在是太驚人了。 余鶴從后面抱住傅云崢:“傅老板,你好厲害呀?!?/br> 傅云崢沒回頭,注意力明顯集中在工作上,隨口應(yīng)了句:“嗯嗯,你先自己玩會兒,等我三分鐘。” 三分鐘啊,沒問題。 余鶴披上浴袍,打開酒水柜挑飲料。 片刻,他選出支玻璃瓶的氣泡水?dāng)Q開,一邊喝一邊轉(zhuǎn)身。 身后站著個人。 余鶴嚇了一跳,猛得抽氣,咽了一半的氣泡水瞬間嗆進氣管,余鶴不由一陣嗆咳,把嘴里剩下的氣泡水全噴在了傅云崢身上。 傅云崢:“......” 真是似曾相識。 余鶴一邊嗆咳一邊擰上瓶蓋,正好把腰間圍著浴巾拽下來給傅云崢擦水。 傅云崢接過浴巾,低頭把身上的水撣開:“這一幕我是不是經(jīng)歷過?” 余鶴心有余悸,抬手抹了把臉上的水:“你太嚇人了,站我身后干什么,不是回郵件呢嗎?” “回完了?!备翟茘樏撓氯緷竦囊r衫,越過余鶴拿了瓶冰水:“我拿水喝啊,你在酒柜前面站了半天,想什么呢?” 余鶴愈發(fā)覺得自己的時間流速和傅云崢不同。 看著傅云崢將濕掉的襯衫扔進臟衣簍,余鶴歪了歪頭:“傅云崢,你沒發(fā)現(xiàn)今天的好多場景都和那天特別像嗎?” 傅云崢回身看向余鶴:“哪天?” 余鶴抿了下唇:“我去傅宅的第二天。” 傅云崢背對著余鶴往浴室走:“你最想說的是......咱們第一次睡完的第二天吧。” “也是那天,”余鶴的目光追隨著傅云崢:“到今年秋天就四年了?!?/br> 傅云崢走進浴室,聲音伴隨著水聲一同傳出來:“四年很長嗎?” 余鶴走到浴室門口,倚在門框上和傅云崢說話:“和你在一起,時間過得特別快?!?/br> 傅云崢很不客氣:“你站在酒柜前面發(fā)呆的時間也過得也很快?!?/br> 余鶴嘖了一聲:“你怎么一點也不浪漫呢,你不覺得四年前發(fā)生過的事情,今天舊事重現(xiàn),感覺很特別嗎?” “宿命感?!备翟茘樉珳?zhǔn)地將余鶴想表達的意思總結(jié)出來:“好像這四年是一個輪回,我們又回到了剛在一起的時候?!?/br> 余鶴說:“是呀,你那天突然出現(xiàn)在我房門口,也把我嚇了一跳?!?/br> 浴室中的水汽蔓延上來,傅云崢的聲音帶著好聽的混響:“四年了,你還是和當(dāng)年一樣,總是一驚一乍、活蹦亂跳,這也挺難得的?!?/br> 余鶴:“......” “不損我兩句你心里難受是吧?!庇帔Q望著水霧中的傅云崢:“你不是也和以前一樣,喜歡欺負我,逗弄我。” 傅云崢關(guān)上花灑,將浴巾圍在腰間,走出浴室。 他皮膚上還沾著熱騰騰的水珠,水珠從矯健的肌理上滑落,柔與剛的強烈對比之下,更顯出傅云崢陽剛氣十足。 傅云崢的胳膊筋脈分明,脖頸修長,腰窄肩寬,腹肌輪廓比余鶴還要明顯,虬蚺般的人魚線延伸向下,平坦的小腹與微微凸起的胯骨,身材完美如同藝術(shù)家精雕細琢的石像。 全身的肌rou線條結(jié)實流暢,是完全不同于四年前的蒼白消瘦。 時光匆匆,這四年好像什么都沒變,又好像變了很多。 他們和四年前一樣,又和四年前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