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爺擺爛后攻了殘疾大佬 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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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傅云崢的情商,陳思健和嵐齊在他面前爆發(fā)矛盾,傅云崢理應對爭吵視而不見,然而,當聽到嵐齊不屑地說‘能有什么危險’時,他下意識抬眼看向余鶴。 薄薄的唇角微微勾起,傅云崢似笑非笑。 明明什么都沒說,又仿佛什么都說了。 比如某些人會掉進湖里之類。 陳思健余光瞥見傅云峰臉上的笑意,以為是在笑自己,不由輕咳一聲掩飾尷尬。 陳思健壓低聲音跟嵐齊說:“你跟我過來。” 嵐齊才不會跟陳思健過去,他現(xiàn)在都后悔勾搭陳思健了。 嵐齊哀怨地看了一眼傅云崢。 當時他看傅總寵余鶴看得眼饞,就也想找個歲數(shù)大的玩玩,誰料這陳思健這個老男人真是管得特別寬,完全不像傅總對余鶴那樣什么都隨著余鶴。 嵐齊后悔極了。 他不該為了爽,貿(mào)貿(mào)然地把陳思健勾搭過來,結(jié)果跟找了個爹似的,現(xiàn)在跑都跑不掉。 嵐齊覺得很疲憊,他現(xiàn)在很矛盾。 想和陳思健徹底斷了,可是又舍不得陳思健的身子。 陳思健的活實在是太好了。 久經(jīng)沙場的嵐齊都招架不住,難怪之前陳思健情人那么多,估計每次完事都得給對方一兩個月恢復的時間,要不是嵐齊見多識廣,肯定也受不住。 嵐齊就是一個既怕麻煩又不想承諾的人,所以他的情人只存在于夜晚,白天最好誰也別理誰。 只是不知不覺間,他和陳思健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開始從夜晚延伸到白天,自從參加了這個戒酒互助會,他們接觸的時間更長了。 嵐齊根本不想戒酒,但是陳思健喝酒喝到胃出血的事兒說起來他也有責任,后來無意間看到了戒酒互助會的傳單,就順手放到了陳思健包里。 誰知道陳思健嗜酒如命,轉(zhuǎn)頭就給扔了,去海南出差的時候二次出血,聽說醫(yī)生都下了病危通知,這可把嵐齊嚇壞了,回來后拉著陳思健去戒酒互助會報了名。 剛開始只報了陳思健的,但嵐齊幾乎每晚都喝酒,和陳思健見面時身上也帶著酒氣,勾得陳思健酒癮上身,也忍不住喝,嵐齊這才不得已也參加了戒酒互助會。 這一參加互助會,他和陳思健見面的時候更多了。 見面多吵架就多。 今天早上一醒來,兩個人開始還在睡袋里溫存,結(jié)果一起來就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吵了一架。 嵐齊一氣之下自己從湖邊溜達,正好看見個身高腿長的大帥哥在廊橋上喂魚,剛想過去調(diào)調(diào)情,走進了發(fā)現(xiàn)居然是余鶴。 余鶴還是和傅云崢一起出來的! 這兩人站一起太養(yǎng)眼了,比草原上壯美遼闊的風景還要吸引人。 雖然余鶴和傅云崢就像正負極的磁鐵,嵐齊沒什么見縫插針的機會,但比起回去和陳思健吵架,嵐齊更想和余鶴他們倆一起玩。 余鶴脾氣好,傅云崢又不跟他計較,最難得的是這對情侶親密無間卻并不膩歪,傅云崢就自己做自己的事,把余鶴留給嵐齊,完全不在意余鶴跟嵐齊在一塊兒干什么。 之前別人都說傅云崢不近人情,冷漠孤傲,嵐齊沒覺得啊,嵐齊覺得傅總特別好相處。 嵐齊實在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完全沒看透傅云崢利用他看孩子的險惡用心。 畢竟余鶴是一眼沒看住就能掉湖里的人才,嵐齊雖然瘦弱,但看起來比余鶴靠譜多了。 只能說嵐齊對傅云崢的濾鏡實在太重。 第115章 這會兒, 陳思健來抓嵐齊的手腕,嵐齊后退半步直往余鶴身后躲。 余鶴很高,完完全全把嵐齊擋在了身后。 余鶴還是很信任自己大哥人品的—— 雖然在商場上, 陳思健的合作伙伴普遍都不認為陳思健有那玩意。 余鶴側(cè)身問嵐齊:“怎么了,你倆吵架了?” 嵐齊趁機挽住余鶴的手臂:“余鶴,我不想跟他單獨談, 他可兇了,還打我?!?/br> 陳思健猛地上前一步:“嵐齊,我什么時候打你了?” 嵐齊說:“你是不是推了我一把?” 陳思健沒說話,目光落在余鶴的手臂上。 陳思健可太了解嵐齊了, 眼瞅著嵐齊瑟瑟地裝可憐,整個人都快貼余鶴身上,不由額角青筋猛跳,腦袋里嗡嗡的。 余鶴自己倒沒察覺,他這人對同性的接觸說遲鈍是真遲鈍,說敏感也真敏感。 當嵐齊刻意勾搭余鶴時, 他寒毛倒豎,跟被美人蛇纏住了一般, 但這會兒嵐齊為了氣陳思健,余鶴倒沒什么不舒服的感覺。 陳思健朝余鶴招招手:“鶴兒, 你過來?!?/br> 余鶴走過去, 看著陳思健紅潤自然的臉色有些疑惑, 心說這也不是脾胃失和的面相啊。 余鶴狐疑道:“大哥, 我怎么聽嵐齊說你喝酒喝胃出血了,怎么回事???” 陳思健攬著余鶴的肩膀:“哎呀, 是,你不學中醫(yī)的嗎, 趕緊給哥把把脈,哥今天早上一起來胃就疼,痰里還有血。” 余鶴和嵐齊同時一驚。 余鶴剛想說些什么,就感覺到陳思健按在他肩膀上一捏。 他下意識看向陳思健,陳思健對余鶴眨了眨眼,露出個心照不宣的表情。 再看陳思健紅潤的氣色,余鶴好像明白了什么。 余鶴看看陳思健,又看看嵐齊,恍然大悟:“哦哦哦,有血呀......那你坐下我給你把把脈吧。 陳思健坐在小桌旁邊,遞出手腕。 余鶴伸出中食二指,往陳思健腕上一搭。 指腹下的脈搏弦脈直而細長,脈勢強硬,數(shù)脈又急又快,恍若琴弦。 這不脾胃失和的脈象。 在嵐齊看不到角度,余鶴瞥了陳思健一眼。 陳思健根本沒有胃病,脈搏跳得比余鶴都有力,什么毛病沒有,就是肝火有點旺。 余鶴用眼神詢問陳思健:為什么要裝病。 陳思健略顯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那個,我這病是不是挺嚴重的?” 余鶴面無表情:“是挺嚴重的,氣郁化火,指使肝熱旺盛,升騰上沖,我看你腦子燒得都不太清楚了。” 陳思健沒想到余鶴一開口就要戳穿他,當即急了,一拍桌子:“余鶴!” 嵐齊對醫(yī)術(shù)一點都不懂,聽余鶴這樣說,當即就聯(lián)想到陳思健常常念叨頭疼,還以為余鶴醫(yī)術(shù)了得。 嵐齊把手搭在陳思健肩膀:“你急什么,大夫的話你總是不聽,今天還說自己頭疼,余鶴說的哪兒不對了?!?/br> 余鶴只不說話,抱臂看向陳思健。 陳思健就像被安撫下來的猛虎,身上暴躁的氣勢一下子消散,他看了嵐齊一眼,說:“我為什么頭疼你不知道嗎?” ‘氣郁化火,指使肝熱旺盛’這句嵐齊是聽懂了的,知道陳思健暗示是他氣得,但嵐齊不想當著余鶴的面說這些,就沒接茬,沒再和陳思健頂著來。 嵐齊說:“行,我知道了。” 陳思健還以為嵐齊是心疼他,當即心情大好。 三個人在湖邊坐了一會兒,嵐齊覺得和陳思健待著別扭,就去找傅云崢說話。 眼見嵐齊走遠了,陳思健才動了動。 陳思健跟余鶴說:“我說老弟,你怎么當面拆我臺,這可不地道?!?/br> 余鶴眼皮都懶得抬:“你是我大哥,嵐齊也是我朋友,我最多兩不相幫,讓我陪你糊弄嵐齊,這事兒我做不出來。” 陳思健皺起眉:“什么叫糊弄他,我是想讓他戒酒!這小子每次喝多了都認不清人,什么都能把他帶走,這成什么樣子?” 余鶴慵懶地窩在小馬扎上,支著兩條長腿晃來晃去:“這就是你裝病參加戒酒互助會的理由?為了把嵐齊騙進去陪你?” 提到嵐齊陪他戒酒,陳思健的眉眼舒展開,臉上的笑紋中藏著些許得意,說出的話卻截然相反,仿佛在埋怨什么似的:“為了把這小子弄進來,可費了我不少勁?!?/br> 余鶴瞧陳思健臉上的笑紋,心說糟糕,他大哥不會真對嵐齊那小子動了心吧。 嵐齊可不是省油的燈。 陳思健和嵐齊現(xiàn)在既不是情侶關(guān)系,也不是包養(yǎng)關(guān)系,陳思健想管嵐齊又找不出理由,難會肝火旺盛,看起來這么暴躁了。 好在傅云崢包養(yǎng)自己的時候很專一。 否則別說是肝火旺了,余鶴能直接氣吐血。 臥槽,只是想象一下都好生氣。 無論什么事,余鶴最后都能想到傅云崢身上去。 余鶴不自覺地看向不遠處的傅云崢。 傅云崢已經(jīng)把露營的裝備都放回了車上,此時正坐在皮卡車的后斗上,耐心聽嵐齊說些什么。 嵐齊說了句什么,傅云崢朝嵐齊伸出手,把嵐齊也拽到了后斗上,嵐齊上肢核心力量極弱,被拽上去的瞬間穩(wěn)不住身形,一下子摔進了傅云崢懷里。 以遼闊的大草原為背景,傅云崢高大英俊,嵐齊嬌小清秀,兩個人撞在一起看起來竟然還挺和諧。 余鶴和傅云崢身高相仿,站在一起任誰看了都以為是兩個優(yōu)質(zhì)攻,沒人覺得他倆是情侶。 前幾年別人把余鶴當受那會兒,至少能看出來是一對,現(xiàn)在可好,余鶴和傅云崢一起去酒吧,從來都是招來一圈小零圍著。 余鶴說他和傅云崢是情侶,愣是沒人信。 小零們都說不想約就說不想約,找什么借口。 誰找借口了!他倆本來就是一對??! 真是的。 不過傅云崢和嵐齊看起來再和諧,余鶴也沒什么特別的感覺,一下子明白了為什么傅云崢不在意他和嵐齊他們玩。 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