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爺擺爛后攻了殘疾大佬 第2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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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里長風(fēng)終有歸處,余鶴尋到了那片云。 ——正文完—— 第164章 番外一 傅云崢剛剛醒來時, 并不知道時間已經(jīng)過了兩年這么久。 他睜開眼睛就在國外,身邊一個熟悉的人也沒有,他問:“余鶴呢?” 護理人員用英文反問他:“余鶴是誰?” 在和護理人員的溝通中,傅云崢知道了他已經(jīng)昏迷了兩年, 這兩年間轉(zhuǎn)了三次院, 轉(zhuǎn)院記錄表上的簽字沒有一個是余鶴的。 余鶴從來沒有來過。 醫(yī)生很高興地要通知傅云崢的家屬, 而那個‘家屬’不是余鶴,也不是傅茹蘭, 而是傅云崢的秘書。 從秘書口中, 傅云崢知曉了這兩年來發(fā)生的事情。 秘書說,余鶴這兩年變了很多, 聲名顯赫,不僅公司的事情處理起來游刃有余, 而且眼光精準獨到,很擅長談生意,大家都說余鶴是異軍突起的黑馬,是資本界新一任掌舵者。 傅云崢不是很關(guān)心公司那些事,畢竟傅氏那么大個企業(yè)總不至于在兩年內(nèi)破產(chǎn),就算真破產(chǎn)了他醒來也沒法力挽狂瀾, 這都是眼前解決不了的事。 他更關(guān)心的是:余鶴為什么不在他身邊。 傅云崢問秘書:“為什么我的緊急聯(lián)系人是你?” 秘書支支吾吾:“本來是余總的, 但余總有段時間很忙,他怕漏接醫(yī)院的電話, 就換成我的了。” 傅云崢神色不動,只說了三個字:“說實話。” 秘書說:“有一次醫(yī)生打電話說您可能再也醒不過來, 余總發(fā)了好大的火, 說不想聽這些消息就換了聯(lián)系人,也不許任何人提起您的名字?!?/br> 傅云崢沉默半晌, 輕輕應(yīng)了一聲:“我知道了?!?/br> 秘書趕忙說:“但是余總說,您要是醒了,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他?!?/br> 傅云崢語氣如常,淡淡反問:“他說了嗎?” 秘書猶豫了半秒,終究還是不敢欺騙傅云崢:“沒有,余總還有大小姐他們......都以為您不會再醒來了?!?/br> “嗯,別跟任何人說我醒了,我回國看看?!蓖高^玻璃柜門,傅云崢看著自己有些蒼白消瘦的臉:“我先看看?!?/br> 這個世界離了誰都照常運轉(zhuǎn),就像傅云崢預(yù)想的那樣,沒有他,傅家也很快會推選出新的掌權(quán)人,也許傅家已經(jīng)不需要他了。 那余鶴呢? 余鶴還在等他嗎? * 在棲霞觀撞見余鶴,傅云崢始料未及。 更讓傅云崢始料未及的是,他秘書給他傳遞的所有消息全是真的,但和事實總是差了那么三兩句話。 真是害人不淺。 直到被余鶴狠狠扔在床上,傅云崢還在試圖解釋:“這是個誤會?!?/br> 余鶴俯身過來,居高臨下地盯著傅云崢:“你醒了不聯(lián)系我,回國不找我,這有什么可誤會的?你是不是在國外有人了?” 傅云崢哭笑不得,雙手抵在余鶴堅實的胸膛上:“我有什么人,我才醒了一個星期?!?/br> “?。俊庇帔Q嗷了一聲,單手將傅云崢的雙手按在頭頂:“你都醒了一個星期了也不找我?!” 傅云崢:“......” 傅云崢昏迷了整整兩年,身體機能還沒完全恢復(fù),哪里是余鶴的對手,此時被余鶴按在身下,竟是一動也不能動。 “我以為你不想見我,”傅云崢鳳眸微垂:“他們說,你不許任何人在你面前提我的名字?!?/br> 余鶴俯身審視這傅云崢:“這是正當(dāng)理由嗎?就算我不想見你,你也不想見我嗎?現(xiàn)在是討論你的態(tài)度,不是我的態(tài)度,你不要混淆視聽!” 傅云崢瞪大雙眼,很不可思議地看著余鶴。 余鶴的邏輯怎么變得這么清晰,竟真如秘書說的那樣聰明機智,一點也不像從前那樣好哄了。 真的是長大了。 作為殺伐決斷的傅氏總裁,傅云崢從來不是一個習(xí)慣推卸責(zé)任的人。 但此情此景太過危險,為了保全他尚未痊愈的身體和岌岌可危的婚姻,傅總也只能棄車保帥,把自己的秘書從頭到尾賣了個徹底。 傅云崢將自己和秘書的電話復(fù)述給余鶴:“......秘書是這么說的,說你以為我不會醒過來,和大伯一家走的很近,在暗中接管了傅氏,連我姐的股份都由你代持,你從來沒出國看過我,還把咱們的宅子賣了?!?/br> 余鶴聽明白怎么回事了,溫?zé)岬拇铰湓诟翟茘槻鳖i上,咬著傅云崢的喉結(jié),含混道: “你那個挑撥離間的秘書趕緊開了得了?!?/br> 傅云崢輕喘一聲:“只要你能消氣,都行。” 余鶴心里有點高興,他把下巴搭在傅云崢肩上,繼續(xù)向傅云崢告狀: “你秘書會和你說我壞話一點也不奇怪,他們都說錢財、權(quán)力、地位能夠改變?nèi)诵模f我早把你忘了,說你是引狼入室,瞎了眼才把我撿回家......他們都在背后說我壞話,你還信了。” “我沒信,”傅云崢環(huán)住余鶴的肩,哄道:“傅家對我來說是責(zé)任、是負擔(dān),你知道我不在乎那些。” 余鶴當(dāng)然知道傅云崢不在乎那些,但傅云崢醒來沒有找他這件事夠他氣一輩子的,絕對不是傅云崢一句‘沒信’就能抹平的。 什么都不能作為傅云崢不聯(lián)系他的理由! 余鶴撐起手臂,半坐起來質(zhì)問傅云崢:“那你為什么不找我?!” 傅云崢嘆了一口氣:“我找了,給你打電話你沒有接,發(fā)微信也沒回?!?/br> 余鶴猛地坐起身:“你什么時候給我打電話了?” 傅云崢說:“國內(nèi)手機號在國外沒辦法補卡,我辦了新號給你打電話,沒有打通?!?/br> 在手機的sao擾攔截助手中,余鶴找到了七天前那些未接電話。 誰能想到居然因為手機對海外電話的自動攔截,導(dǎo)致自己和傅云崢之間產(chǎn)生這么大的誤會! 余鶴抬頭看向傅云崢,解釋道:“當(dāng)時醫(yī)生說你可能再也醒不來,我心里太難受了,好多事也確實沒交代太清楚,你怎么不給你姐打電話,讓她聯(lián)系我?!?/br> 傅云崢說:“她總是一驚一乍的,我不想驚擾她?!?/br> 驚擾? 余鶴恍然大悟:“你怕她找我來打架,是不是?” 傅云崢偏過頭,耳廓微微發(fā)熱,他輕咳一聲:“我說過要照顧你一輩子,你跟不跟我,都得護著你?!?/br> 余鶴沒有被傅云崢糊弄過去,清晰地理順邏輯:“可你都回國了,也沒找我,反倒去認購宅子?!?/br> 傅云崢的手指緊緊攥著身下的床單:“咱們的宅子掛在銀行,我想買回來,這也沒什么錯吧?!?/br> 余鶴劍眉微擰:“所以你編了個假名來糊弄我,青、山、居、士?” 傅云崢回答:“不是假名,我母親信道,青山是老觀主替我取得道號?!?/br> 余鶴拇指摩挲著傅云崢的嘴唇:“你的塵緣還沒斷,怎么連道號都取好了?” 傅云崢薄唇上下闔動:“俗家弟子才叫居士,我要是皈依道門就要叫青山道長了。” 余鶴輕笑一聲,撩開傅云崢的襯衫:“你做不成道長?!?/br> 傅云崢仰面看著余鶴,胸口劇烈起伏。 “道法自然,講究清心寡欲,”余鶴俯身凝視傅云崢:“你戒不了情欲。” 傅云崢喉結(jié)上下滾動,也望著余鶴:“你太好看了,我戒不了?!?/br> 余鶴低頭,和傅云崢鼻尖對著鼻尖。 呼吸交錯間,鼻息越來越熱。 傅云崢按捺不住,攀住余鶴的脖頸,先吻住了余鶴的唇。 一吻結(jié)束,余鶴抵著傅云崢的額頭:“傅云崢,你真是壞透了,一睡就是兩年?!?/br> 兩年的光陰橫貫在彼此身旁,好像隔得有些遠了,遠的像夢一樣。 可眼前的傅云崢又那樣真實,比起兩年前沒什么變化,還是那樣英俊,不可避免的瘦了一些、白了一些。 余鶴將傅云崢擁在懷里,像是抱住失而復(fù)得的珍寶。 “你終于回來了?!?/br> 傅云崢閉上眼,胸口間心臟怦然跳動:“這兩年......你怎么過的?” 余鶴也不知道這兩年是怎么過的。 太久沒見面,縱然有千言萬語,卻不知該從哪兒開始說起。 余鶴把下巴搭在傅云崢發(fā)心之上,回憶著說:“吃飯、睡覺、看合同、談生意......沒怎么想你?!?/br> 傅云崢被余鶴的味道包裹著,飄蕩的靈魂在此安放,他問:“為什么不想我?” “不敢想,”余鶴在傅云崢耳邊,沉聲道:“只要一想到和你有關(guān)的事兒,心就像被放在火上烤,我不許任何人在我面前提你的名字,不是不想你,是太想了,想到骨頭痛?!?/br> 傅云崢握住余鶴的手:“是我不好,我醒來見你不在我身邊,以為......” 余鶴低下頭,漂亮的桃花眼中映出傅云崢的臉:“以為什么?” 傅云崢忽然心虛,移開眼沒再看余鶴。 余鶴也沒再問,他又去親傅云崢:“我好想你,想要你,可以嗎?” 傅云崢沒答話,順從地閉上了眼。 余鶴覆身過去,動作輕的像一陣春風(fēng)。 他狡詐地把所有傅云崢不肯老實回答的問題,都留在了溫軟的春風(fēng)中。 傅云崢遭受到了有生以來最嚴酷的審問。 極致的溫柔化為一種酥麻到骨縫中的癢,這股癢意從身體深處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被揉成了一灘湖水。 傅云崢說不出求饒的話,抬起濕漉漉的鳳眸看向余鶴,可是心狠如鐵的余鶴毫不動容,甚至連衣服都沒有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