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爺擺爛后攻了殘疾大佬 第2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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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余少爺這么細致地照顧我,我身體很快就會恢復(fù)的,”傅云崢輕輕撫摸著余鶴的頭發(fā):“別委屈了,是我不好,不該說這些?!?/br> 余鶴和傅云崢十指交握,無意識地捏著傅云崢的指腹:“兩年昏迷,五臟六腑都有損失,我給你抓點中藥配合針灸調(diào)理調(diào)理吧?!?/br> 傅云崢垂首抵著余鶴額頭:“都聽余少爺?shù)模嗌贍斒且患抑?,余少爺說了算。” 要說傅云崢是會哄余鶴的,只一句話就哄得余鶴五迷三道,心里暖乎乎的,終于不再低落。 * 某公司財務(wù)敲響總裁辦公室的門:“張總,直播打賞開不了發(fā)票,這筆賬怎么入啊。” “廣告推廣費?!睆埧偠⒅帔Q的直播間,命令式一抬手:“余鶴快下播了,別跟我說話,我準備刷禮物了?!?/br> 秘書:“您的打字速度行嗎?彈幕刷過去很快的?!?/br> 張總說:“我提前打好了,一粘貼就行,噓,別說話了,我聽見傅總的聲音了。” 秘書:“......” 余鶴遮住了直播鏡頭,這個舉動意味著傅云崢就在他身邊。 因為打賞榜只顯示當(dāng)次直播累積禮物數(shù)額前十的用戶,為了爭取名額,各位富商新貴打破了頭,張總不得不謹慎行事。 自從欣瑞科技的武鳴偉另辟蹊徑,發(fā)現(xiàn)了通過余鶴聯(lián)系傅云崢效果極佳,各大公司紛紛開啟了在余鶴直播間刷禮物的新思路。 一幫人催著余鶴開直播,不播都不行。 “怎么又在直播?”傅云崢敲了敲門:“定制禮服的設(shè)計師來量尺了,你快點?!?/br> 余鶴關(guān)掉直播的鏡頭和話筒:“等我把打賞榜念完,都等著你來呢?!?/br> 傅云崢走到余鶴身邊,看著余鶴廣告欄似的打賞榜:“中午飯都沒好好吃,餓不餓?” 余鶴眼睛都沒離開屏幕,敷衍地牽過傅云崢的手親了親:“馬上?!?/br> “你一天還能不能干點正事兒了?”傅云崢劍眉微斂:“別天天盯著你那破直播,看看我,跟你說話呢?!?/br> 余鶴轉(zhuǎn)過頭,朝傅云崢笑了笑:“看你看你,你最好看?!?/br> 傅云崢:“......” 即便如此心不在焉,余鶴笑起來還是那么好看。 傅云崢拿余鶴一點脾氣也沒有。 余鶴打開話筒,看著榜單上不斷刷新的數(shù)額,誠懇地勸誡:“理性消費啊各位,我真的不會吹枕頭風(fēng),傅總也不怎么聽我的?!?/br> 一片漆黑的直播間,傅云崢的聲音隱隱傳來:“你不吹怎么知道我不聽?” 【彈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彈幕:我靠,傅總的聲音太好聽了,聽得我心直顫?!?/br> 【彈幕:傅總說什么沒聽清?】 余鶴的直播間有很多‘好心人’,他們默契地將傅云崢的話刷在了公屏上。 【彈幕:你不吹怎么知道我不聽?你不吹怎么知道我不聽?你不吹怎么知道我不聽?你不吹怎么知道我不聽?你不吹怎么知道我不聽?】 五彩繽紛的彈幕刷得飛快,余鶴都快不認識這幾個字了,因為傅云崢忽然的出現(xiàn),整個直播間的cp粉全都沸騰了,都說傅云崢是霸總裁大總攻,余鶴是迷惑霸道總裁的蘇妲己。 【彈幕:臥槽?你們都磕云鶴,只有我磕鶴云嗎?】 【彈幕:磕什么鶴云啊,有毒吧?!?/br> 【彈幕:對對對,只有你。】 這些觀眾在發(fā)什么瘋! 眼看直播畫風(fēng)越來越歪,余鶴猛地想起來直播間還有很多來打廣告的公司,急匆匆地就要下播。 余鶴輕咳一聲:“那個,我先下播了,各位明天見?!?/br> 【彈幕:是去吹枕頭風(fēng)了嗎?】 【彈幕:肯定是去吹枕頭風(fēng)了。】 余鶴被彈幕調(diào)侃的脖子都臊紅了:“別胡說八道,我從來不會吹枕頭風(fēng)!” 【彈幕:平時挺會撒嬌的,關(guān)鍵時刻怎么不行了呢?】 【彈幕:把余鶴不行打在公屏上!】 論起哄這些網(wǎng)友非常在行,很快一連串的‘余鶴不行’劃過屏幕,余鶴簡直要氣吐血了。 瞧著馬上就要和彈幕打起來的余鶴,傅云崢實在忍不住笑。 傅云崢給余鶴順毛:“跟彈幕較什么勁,他們知道什么?” 余鶴向傅云崢抱怨:“他們都說我不行!” “真理......” 傅云崢話沒有說完,直播就徹底斷線了,屏幕前的觀眾抓心撓肝,都想知道傅云崢最后到底說了什么。 磕鶴云的那位粉絲堅信,傅云崢想說的一定是‘真理掌握在少數(shù)人手里’。 而且一語雙關(guān),是暗中回應(yīng)她那句‘只有我磕鶴云嗎’。 是鶴云,絕對是鶴云。 天王老子來了也得是鶴云! 第169章 番外六 人注定不會一帆風(fēng)順太久, 在余鶴每天吃吃喝喝的快樂生活中,一道驚天霹靂從天而降。 “限摩令?” 聽到這個消息的瞬間,余鶴整個人的世界都黯淡了。 因為暈車嚴重,余鶴的交通工具通常是摩托車, 他個人非常喜歡騎摩托, 風(fēng)直接拍在身上的感覺像是在飛。 而且傅云崢總夸他穿機車服特別帥。 限摩令一出, 余鶴再也不能在街上快樂兜風(fēng)了,這簡直是針對于余鶴的最大削弱! 傅云崢安慰道:“你還可以在莊園里騎。回頭繞著莊子給你修一條跑道, 一圈下來也夠你騎了?!?/br> 余鶴全身脫力, 失魂落魄地躺在傅云崢腿上:“那不就成跑跑卡丁車了?而且我暈車啊,以后出門怎么辦” 傅云崢想了想:“那以后咱們開敞篷車出去, 是不是能好點?!?/br> 余鶴用手背蓋住臉:“開敞篷車太招搖了,別人會看咱們的?!?/br> “你這么好看害怕被看?”傅云崢翻動著手中的財務(wù)報表:“你自己就是大夫, 怎么就不能給自己治治暈車,之前你同學(xué)給你那個臍貼的方子不就很好用?怎么不用了?” 余鶴慵懶地翻了個身,長長的手臂從沙發(fā)垂下來,漫無目的地晃蕩著:“那是給小孩用的嬰幼兒臍貼,我都多大了,才不用那玩意呢?!?/br> 傅云崢說:“那我就沒別的辦法了, 之前京市也有限摩令, 試行了一段時間又有所放緩,你只能祈禱云蘇市政府盡快取消限摩令了?!?/br> 余鶴哼哼唧唧地膩歪了一會兒, 忽然突發(fā)奇想:“我要打市長熱線,反應(yīng)這個情況, 限摩令影響老百姓生活, 給市民的出行帶來了很大困難,我實名反對這個政策。” 傅云崢:“......也是個主意, 現(xiàn)在什么都講民生民意,你打吧。” 余鶴起身回樓上打電話。 第二天下午四點,傅云崢手機上收到了一條辦結(jié)反饋,上面說關(guān)于限摩令的問題正在溝通協(xié)調(diào),摩托車存在不節(jié)能環(huán)保、容易引發(fā)事故、影響城市形象等問題,希望市民朋友多加理解。 傅云崢暗滅手機屏,看向余鶴:“你實名舉報用我的名舉報?” 余鶴一點也沒有做虧心事被戳穿的心虛,反而理直氣壯:“你就說實名沒實名吧?!?/br> 傅云崢倒是無所謂,就是奇怪余鶴怎么忽然這么謹慎,明明平常被別人一忽悠都敢到政府門口拉橫幅,怎么這回打個市長熱線還小心翼翼,生怕別人找到他似的。 “怎么了最近,犯什么事了有案底啊?”傅云崢很是好奇:“為什么不用自己名打電話?” 余鶴給傅云崢看他最近正在讀的書:“我考編呢,不能讓他們發(fā)現(xiàn)我不是良民,你沒發(fā)現(xiàn)上午我打游戲都沒噴人嗎?” 傅云崢看著余鶴手中的《行政能力測試歷年真題匯編》,陷入了沉默,很半天才非常不可思議地問:“你為什么要考編?” 余鶴振振有詞:“我要是考上交警不就能騎摩托車了嗎?!?/br> “......你真是個天才,兩手準備正反抓是吧?!?/br> “當(dāng)然了,就是這考編的題好難,這數(shù)學(xué)題我都看不懂?!?/br> 傅云崢說:“我看看?!?/br> 晚飯時,傅聰林來送材料,見傅云崢和余鶴坐在書桌前寫寫畫畫,以為是在研究什么公司的重大決策,走進了一看,居然是在做初中數(shù)學(xué)題,類似于一個進水管進水,一個排水管出水,問幾天能放滿水池的那種奇怪問題。 傅聰林問:“你們干什么呢?” “做題。” “為什么做題?” 余鶴回答:“因為限摩令,我不能騎摩托車了。” 傅聰林費了半天勁,才勉強搞明白余鶴做數(shù)學(xué)題和限摩令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 “你這多慢啊,考試還有小半年呢?!备德斄址畔沦Y料,說:“明天我給你買個電動車送來,跟摩托騎著差不多,就是慢點?!?/br> 聽到電動車比摩托車慢,余鶴有些不滿意,但勉為其難地說:“我試試吧?!?/br> 這一試,余鶴徹底愛上了電動車。 比起摩托車,電動車更加靈巧輕便,狹窄縫隙也能穿過去,在城市中任何角落都暢行無阻,比起摩托還要自由自在。 傅宅的地下停車場,一排價值千萬的豪車中,一輛價值5999元的電動車停在最顯眼的位置上,還配備了專門的定時充電樁。 余鶴非常喜歡他的電動車,甚至專門囑咐傅云崢:“你開車出門小心點,別刮到我的車。” 傅云崢看了余鶴一眼:“知道了。” 傅云崢離開后,余鶴給自己師父沈涵打了個電話。 余鶴養(yǎng)父母不認他,親生父母坑他一回跑了,余鶴上面沒有長輩高堂,這回打電話專程把自己的婚事告訴沈涵,邀請師父師母出席他的訂婚儀式。 余鶴有點不好意思,明明屋里只有一個人,他還是壓低了聲音:“師父,我有件事兒想和您商量。我和傅云崢要結(jié)婚了,師父,我想請您來參加我的訂婚典禮?!?/br> 聽到這個喜訊,沈涵連聲說了三個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