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邊潮汐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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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們結(jié)婚不是這種結(jié)婚?!崩锠栥?聲明。 當初跟他草率領證,她可沒預料過他們會有如此失控的?情人節(jié)新婚夜。 “結(jié)婚就是結(jié)婚,沒有這種或者那?種?!睖刂?宴拿西裝外套,拽起一條早就為黎爾準備好的?連身裙子,套在?黎爾身上,再把他的?西裝套在?她身上。 “你干嘛?” “抱爾爾回家。情人節(jié)的?房開完了,現(xiàn)在?要回去了?!?/br> 黎爾心里正在?想等一下要如何成功離開這個房間,才會讓她的?同事不發(fā)現(xiàn)昨晚,她在?這個總統(tǒng)套里跟溫知?宴做了,還不止一次。 通常十點,樓層經(jīng)?理就會站在?走?廊里畢恭畢敬的?等住在?總統(tǒng)套的?尊貴客戶走?出來。 黎爾要是走?出去,脖子上全是被溫知?宴吮的?吻痕,明眼人都?會知?道他們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我讓謝旻把車停在?地下停車場,我們直接下去?!睖刂?宴說出自己的?安排。 黎爾擔心的?事,其實他知?道,所以他縱容她繼續(xù)對外人隱瞞他們結(jié)婚的?事。 不過,經(jīng)?過昨晚,溫知?宴要黎爾知?道,他們結(jié)婚不是假結(jié)婚,是真結(jié)婚。 溫知?宴把黎爾打橫抱起,用?公主抱的?姿勢。 黎爾身上套著男人的?高定?西裝外套,被他抱在?懷里,她緊張的?把自己的?臉藏起來。 他們一出去,就遇上頂層的?樓層經(jīng)?理,王彼德。 見到溫知?宴懷里抱個女人,從四季雪套房里走?出來,王彼德一下就明白昨晚他們在?房間里干了什么,昨天是情人節(jié),溫公子也不能免俗。 “溫少,早上好?!蓖醣说掠?他的?港普跟溫知?宴打招呼。 “你好。昨晚把房間弄得有點亂,不好意思?!睖刂?宴先是淡淡的?說了這個,下一句,他說,“從今以后,都?把四季雪套房給我留著,我會隨時來住?!?/br> “好,謝謝溫少抬愛。我會馬上通知?前臺。”王彼德欣喜。 “這位女士……” 溫知?宴懷里抱著的?女人將臉藏在?那?件黑色高定?西裝外套的?領子下,王彼德看不見她的?臉,只能瞧見溫知?宴用?萬分?寵愛的?姿勢將她抱在?懷里。 “不要告訴任何人,我跟她昨晚在?四季雪過夜。”溫知?宴認真的?命令道。 “是,請溫少放心?!蓖醣说铝⒖檀饝?。 一刻鐘后,儲運悅榕酒店集團上下員工皆知?,四季雪套房以后再也不對外掛出,這間套房被溫知?宴續(xù)訂到無限期。 至于昨晚跟他在?套房里過夜的?女人,無人知?曉她的?身份,只有秘辛透露,溫知?宴昨晚在?四季雪疼愛了她整夜。 第45章 要抱 幻影上開著暖氣。淺卡其真皮車座發(fā)出野性的帶著膻味的皮草氣息。 溫度本?來適宜, 黎爾身上著了件雪紡裙,外面套著溫知宴的高定毛呢西裝外套,她應該是感?到舒適才對。 問題出在?到了車上, 溫知宴還是抱著她,讓她打橫坐在?他腿上, 他高挺的鼻梁噴灑出的炙熱呼吸就在?她的面頰跟鎖骨處流竄。 謝旻在?前面開車, 他們坐在?后座,上車快要五分鐘了,黎爾悄聲咬男人的耳朵, “溫知宴,別抱我。謝旻在?!?/br> 黎爾被別?人看著會害羞。 謝旻是溫知宴的心腹, 肯定知道昨晚他們在?四季雪做了什么?。 說不定那些白玫瑰雪還是溫知宴讓謝旻安排的。 “要抱?!睖刂巛p聲回應。態(tài)度決絕。 “干嘛呀。”黎爾軟聲抱怨。 昨晚不是都吃干抹凈了嗎, 他還想?怎么?樣, 真的懂不懂士可殺不可辱。 現(xiàn)在?還要將她領到他屬下面前,高調(diào)的證明他終于跟他的假老婆做了真夫妻是不是。 “還疼不疼?”溫知宴用唇吻觸黎爾再次升溫的臉蛋。 它現(xiàn)在?好像被溫知宴安裝了開關,當溫知宴想?要打開的時候, 黎爾的臉就會馬上為它變紅發(fā)熱。 “別?問了?!崩锠栃哂陂_口。 “疼告訴我。下次輕點兒?!彼帽背强谝舾嬖V她,卷著舌頭,表達的意義是他很認真。 他跟馮余喬, 鄧慧蓉他們這些長輩說話的時候就用的是這種純正京腔。 但是平時他說話不這樣, 沒有刻意賣弄的意味。 黎爾咬唇, 終于理解男人為什么?抱完她上車后還是一直不對她放手。因為他在?心疼黎爾。 昨晚是黎爾的第一次。 黎爾不知道是不是溫知宴的第一次。 她兩只耳垂都染了粉, 想?起昨夜的那些耳鬢廝磨與吟哦纏綿,黎爾依然心跳加速。 黎爾切身體會, 溫知宴這個人對這種事真的很強勢, 能做到咄咄逼人又款款情深。 黎爾不堪負荷,卻又為他淪陷其?中。 因為他從頭到尾都照顧了黎爾的感?受。 黎爾以為這種嫻熟的周到肯定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才可以練就的。 車子?平穩(wěn)的行駛在?街道上, 長街落雪,行人稀少?。黎爾靠在?溫知宴的懷中,胡思亂想?著。 趁前面開車的謝旻沒留意,她小聲試了幾次,要溫知宴放她下來,溫知宴都不肯。 黎爾只能棲息在?他懷里,羞澀又迷亂的暗自想?著心事。 車快到西?靈灣別?墅,像是猜到她的心思,男人卷著舌頭,用他老家的口音,字正腔圓的告訴她,“我那兒只給?爾爾看,只為爾爾有感?覺。” 他不說還好,這么?認真說出來,黎爾難堪死了,深怕謝旻聽見。 她還坐在?他的腿上,兩人雖然衣著整齊,但是她雪紡裙的幾片裙擺散落在?他的褲腿上,也覺得?是撩撥彼此的心弦。 裊娜配禁欲,純欲美人配浪蕩公子?。 “溫知宴,你真的……”黎爾小手攥拳,輕輕敲了敲男人的肩膀,他這么?說的意思,昨晚也是他的第一次。 黎爾不信,他那么?會。 可是他一直將黎爾抱在?懷里,像寶貝什么?易碎物?一樣,愛惜著他,黎爾又有些信了。 “真的什么??”溫知宴把唇壓低下來,對著黎爾的唇說話。 “真的又色又壞?!崩锠栍柍馑?。 “爾爾喜歡我壞嗎?”他笑著問,黎爾能察覺到一大清早起來,他心情很好,像是終于得?償所愿了一般,揚唇笑了許多?。 “……”黎爾還來不及回答,就被他上癮的吻上。 謝旻還在?前面開車,他就噙住了黎爾的軟唇,昨晚的那些記憶全部襲來。 guntang的,酥麻的,愉悅的,甚至是暈眩的。 “我讓蔣姨給?你燉了補品,回去乖乖喝了?!彼麊÷暎瑹o比心疼的口吻。 自從黎正勤出軌后,黎爾一直跟異性保持遙遠距離,不論是父愛還是同齡男性給?的關愛,她都不曾得?到過。 現(xiàn)在?被溫知宴如此對待,黎爾的心前所未有的發(fā)酥,身體變軟,好似為他變成了一團棉花。 “溫知宴……”黎爾試探的喊他。 “嗯?”溫知宴把下巴壓低,圈住她腰的手收緊,將俊臉貼得?很近的聽她說話。 “你是不是在?心疼我?”黎爾鼓起勇氣問。 “對。因為昨晚我讓你疼了。”溫知宴寵得?不行的說。 “其?實……不是很疼?!崩锠栒f完之后馬上咬唇,裝作她沒說。 溫知宴瞧見她的小動作,伸手摸她發(fā)熱的臉蛋,覺得?她可愛到了極點,其?實從來都沒有長大,還是那個在?蘇城巷弄里蹲地逗貓的純情少?女。 上次去蘇城,溫知宴深夜跟她去的那間面店后的院子?,在?那里溫知宴第一次見黎爾。 當時是春天,她蹲在?那顆盛開的杏花樹下,逗幾只橘貓,用一塊桃花酥喂它們吃。 它們不吃,她就非逼它們吃。 不知道多?少?次橘貓不屑一顧的走了,她又把它們抱回來,使勁喂食它們。 可是黎爾不知道那些曾經(jīng),她完全不知道溫知宴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經(jīng)過她的世界。 因為她的認知里,溫知宴這樣的人,根本?不可能跟她這樣的人有交集,所以從年少?到她跟溫知宴在?江炙的醫(yī)院里重逢,她對溫知宴的記憶全是一片空白。 也許曾跟他在?哪里見過遇過,但是黎爾毫無印象,根本?想?不起來。 想?起那些記憶,“那下次老公再用勁兒些弄爾爾?!蹦腥艘ё稚珰猓?黎爾耳畔笑得?清脆。 “沒有下次了?!崩锠栔荒軗]拳再捶他的寬背。 他不怒反笑,“還會有數(shù)不清的下次?!?/br> 謝旻在?前面開車,從反光鏡里留意到小夫妻的互動,意外的見到溫知宴將美人摟在?懷里,平日里堅硬冷拽的眉眼全軟了下來,是那樣的歡喜黎爾。 謝旻揣測昨夜,他們在?儲運頂層套房里一定過得?很愉悅。 二月十五號這天,黎爾一整天完全腳沒下過地,溫知宴把她從這兒抱到那兒,因為他說她腿被他弄軟了。 二月十五這天,他要當她一天的腳。 黎爾以為他說著玩玩,結(jié)果后來他真的一天都沒出去,一直在?西?靈灣別?墅里陪黎爾跟照顧黎爾。 * 三日后,黎爾把這些告訴程余欣的時候,程余欣用羨慕又嫉妒的目光盯死了她,高聲感?嘆:“黎爾,你的福報終于來了,你肯定是在?朱婧儀身上積了太多?的德,才會遇上這么?好的事!” “好事?”黎爾跟程余欣逛內(nèi)衣店,她一面挑選,一面揚聲問。 被那種身強體壯的野欲男人壓住,像煎魚一樣翻來覆去,能是好事。 “程余欣你覺得?這是好事?”黎爾不能茍同。 “當然是好事,溫知宴唉,你知道他是多?少?人的性幻想?對象,現(xiàn)在?親身為你主動服務,你就偷著樂吧,還做出這副欲求不滿的樣子?,真是的?!?/br> 程余欣像是憑空吃了許多?個酸檸檬,說話口氣酸澀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