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邊潮汐 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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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警察都來了,是來抓周馳的嗎?” “周馳這是怎么了,昨天不是還牛逼轟轟的騎著改裝摩托滿街溜?” 黎爾從藥店里奔出?來,把周馳手?里的藥接過??!艾F(xiàn)在你知道本?小?姐的厲害了。”她很得意,人參這么快就拿回來了??墒撬恢罏槭裁粗荞Y來給她道歉下跪。 周馳再?也不敢對黎爾造次,因為把周馳揍得像頭喪家犬的人說,黎爾是他的人。 周馳跪在地上給黎爾磕頭道歉,“黎爾同學,今天對不起,我?已經(jīng)去派出?所自首了,這些警察是來抓我?的?!?/br> 連嗑三個響頭之后,周馳被警察銬住了手?,帶上了警車,看熱鬧的鄰居們也隨之四散。 警車啟動,坐在后排的周馳回頭看停在蘇月巷巷口里的勞斯萊斯幻影轎車。 適才?,他就是從那?輛轎車上被人踹下去的。 周馳咬牙,他到?現(xiàn)在都還沒想通。 坐在幻影后座上的那?個頂級公子哥不是顧沐穎的男朋友嗎,他為什么要管倪涓雅女兒的事。 他是太?花了,占著顧沐穎還想勾搭這個黎爾? 還是太?閑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又或者,他是真的喜歡這個黎爾? 經(jīng)過?這件事后,黎爾在思銳中學再?也沒有受過?任何欺負。 黎爾以為是自己受到?了教訓,學乖了,再?也不去臺球館這種魚龍混雜的危險地方所致。 “我?十六歲去臺球館的故事就是這樣的?!崩锠栒f。 聽黎爾講完自己曾經(jīng)在臺球館有過?的遭遇以后,溫知宴低頭抿了一口辣舌頭的龍舌蘭加冰,一時沒有說任何的話。 一陣冰涼的酥麻跟辛辣沖他舌尖襲來。 “其實?我?后來真的去蘇大找過?這個人。但是他們的訓練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們收拾東西從蘇城走了?!?/br> 黎爾回憶自己年少去上學的中學附近那?間臺球館的經(jīng)歷,她到?現(xiàn)在都還清楚的記得那?一天發(fā)生的一切。 那?個人抱她時,他胸膛傳來的溫熱,那?種將黎爾護在胸懷之中的寵溺,讓黎爾有些為他動心了,想要找到?他,瞧一瞧他長的是什么模樣。 臺球館老?板娘說他長得又高又帥,還英雄救美,酷斃了。 但是,黎爾去蘇大找他的時候沒找到?,他們錯過?了。 后來,黎家很快就發(fā)生了黎正勤出?軌女學生的事,黎爾開始痛恨男人這種生物,再?也無法對任何異性動心。 十六歲夏天被那?個人抱在懷里的心跳感覺也漸漸暗淡了。 梔子花,白花瓣,落在少女百褶裙上的年少心跳感覺,就這么被黎爾強行壓制了。 “到?了今天,你都不知道那?天救你的人是誰?”溫知宴睨著黎爾的眼睛問。 黎爾喝了一口兌了可樂的朗姆酒,無奈道,“知道了又怎么樣?他肯定當時覺得我?很傻,那?樣不自量力的去惹一個小?混混,所以才?不讓我?看見?他的臉,他根本?不想認識我?。 聽那?間臺球館的老?板娘說,他很有家世背景,生來就有權(quán)有勢,我?只是個普通女生。 而且那?天的我?真的很蠢,要是他沒來,在那?個臺球館里,我?肯定會被混混欺負。他罵我?了,讓我?以后不要勁勁兒的。還說我?妝花了,讓我?別?哭了,是說我?很丑的意思?!?/br> 聽到?這個勁勁兒的,溫知宴的眼皮顫動了一下。 原來她都記得,那?一天溫知宴對她說過?的話。 “勁勁兒的是什么意思?” 溫知宴假裝不懂,就像那?天,那?個少女鼓起勇氣走進臺球館找周馳要他們家被偷的藥材,卻落得被嚇得瑟瑟發(fā)抖的下場,無助的哭著問他一樣,再?問黎爾。 當時的她哭得滿面?淚痕,渾身?上下再?也沒有溫知宴去他們家藥店找她拿藥時那?股凌然。 溫知宴瞧見?了,原來她帶刺的時候可以那?么硬,受傷的時候又能夠那?么軟。 十六歲時,不管什么樣的黎爾,溫知宴都記得很清楚。 這是她十六歲的時候。 還有十七歲,十八歲,十九歲,二?十歲的時候…… 每一歲,溫知宴都在悄悄守護她。 如今她已經(jīng)嫁給他了,還是不知道那?些歲月,溫知宴一直在陪她度過?。 她的堅強跟愚蠢,她的怯弱跟清醒,一次次的,溫知宴都站遠了靜賞,一路靜觀其變的遙望著她長成?今天這樣。 “勁勁兒的……”黎爾綻唇笑,那?一次,那?個人把這個形容用在她身?上,應(yīng)該是罵她不懂事,不聽話,不分場合,不自量力。 時過?境遷,“大概就是他夸我?漂亮,喜歡我?的意思。”黎爾自嘲的開玩笑,笑得絢爛。 “別?臭美了。”溫知宴愣了一下,語速緩緩的,眼神柔柔的,對黎爾說。 “誰知道呢,都過?去那?么久了。也許我?再?也不會再?遇到?他了。都是年少時候發(fā)生的蠢事。” 黎爾轉(zhuǎn)身?,不再?糾結(jié)這個年少烏龍,繼續(xù)玩球。 將楓木球根握在手?里,她有些學會了,把白色的母球撞出?去,同時擊中了咖啡球跟綠球。 她很高興,回頭來,想讓老?師夸她。 一回首,唇卻貼在老?師的硬喉結(jié)上。 她個高,穿了粗高跟鞋,跟他站在一起不顯矮。 溫知宴卻站在她身?后,啞聲說:“勁勁兒的,就是你不聽話,不乖的意思?!?/br> 說話時候,他喉頭顫動的力度帶動黎爾的軟唇。 察覺到?他的聲音喑啞,吐詞帶著龍舌蘭烈酒的氣味,是動欲了。 黎爾輕輕喚:“溫知宴……專心點,不是說教我?打斯諾克。” “忽然不想教了,想教你其它的?!彼麎旱拖掳停N黎爾細膩的臉蛋說。 “其它的……什么?”黎爾問。 溫知宴的手?指扣住黎爾的細腰,將她拉轉(zhuǎn),抱起來,放到?臺球桌上。 黎爾手?里還拿著球桿,今晚的她出?門時披著剛洗完的黑濃長發(fā),因為不在酒店上班,只化了淡妝,著一條簡約款的雪紡櫻色襯衫,配奶白包臀針織裙。 純欲的感覺有些像十六歲時的那?個少女。 那?個讓溫知宴暗自動心的少女。 “比如真正的跟男生去臺球館做的事。”他喃喃宣告,開始跟黎爾調(diào)情。 “那?不是打臺球?嗚……”話還沒說完,溫知宴的唇就沖黎爾的口貼上來。 他吻得輕柔,淺淺的勾纏黎爾軟糯的舌尖。 他整個青春期都想著的人,現(xiàn)在是他的太?太?了。 那?一次在臺球館,看她被混混欺負,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一直在他心里停駐,伴隨他成?長。 很多個時候,那?個著白衣藍裙的少女都會如同一抹最清新的月色,明亮的照在他心間。 溫知宴完全忍不了她哭的模樣,就算哭,只能被他一個人弄哭。 在這股占有欲的cao縱下,黎爾被男人由淺入深的吻弄得暈眩。 即使知道這里的門被反鎖了,黎爾還是覺得夫妻倆在這里就開始癡纏,太?過?刺激,她的心跳亂得沒有章法了。 將她的唇彩吻凈,溫知宴呼吸微亂,悶著喉嚨問黎爾:“如果十六歲我?們就認識,當時的爾爾會讓我?這樣親爾爾嗎?” 黎爾臉紅,不知道如何作答,她講了一段十六歲的經(jīng)歷,溫知宴怎么就問她這種問題。 十六歲時候的溫知宴聽說長得酷帥,光芒四射,可是黎爾竟然一次都沒有遇到?過?,為什么呢。 如果十六歲的時候,黎爾遇到?溫知宴,會為她動心嗎? 黎爾心尖顫抖的假設(shè)。 ”嗯?”溫知宴托住黎爾的下巴,不讓她躲避這個問題。 “……”黎爾無法作答,想了想,才?柔聲說,“肯定不會啊,十六歲不準早戀?!?/br> “是嗎?” 溫知宴笑了,所以十六歲的時候他沒有去拐帶她學壞,也是明智之舉。 然而,現(xiàn)在是時候了。因為她是溫知宴的太?太?了。 “可是現(xiàn)在我?們是夫妻了?!?/br> 溫知宴不再?為難她,繼續(xù)壓下巴吻上來。 黎爾坐在臺桌上,他站在黎爾面?前,跟黎爾忘情的接吻。 唇舌嬉戲之間,男人那?股索取的氣焰旺盛,好像黎爾欠他很多一樣。 咣咣兩聲,楓木球桿掉落到?地上。 在北城這幾日,因為要跟親戚迎來送往,黎爾很勞累,溫知宴體貼的一直沒碰她。 今晚除夕夜,溫知宴帶黎爾到?這個戲園來,聽黎爾講了一段年少往事,他好像忍不住了,想要碰黎爾得不行。 瘦突的手?在黎爾纖薄的后背游走。 忽然,后背兩根帶子松懈的感覺讓黎爾雙頰燒了起來。 “溫知宴,別?在這兒……”黎爾睜開被他綿吻的唇,小?聲懇求。 “門鎖了?!?/br> 溫知宴沉聲回應(yīng),手?解開她的襯衫扣子,再?度吻下來。 被他灼燙的呼吸噴灑,強烈的燥熱感淹沒了黎爾。 男人的手?適才?制過?冰酒,拿過?楓木球桿,現(xiàn)在拿來觸碰黎爾,粗勵的指腹從她敏感的鎖骨掠過?。 黎爾即使咬唇,也止不住嬌聲為他喊出?來。 他再?次啞嗓問黎爾,“爾爾如果那?個時候認識我?,會不會對我?乖?嗯?” 空氣升溫,房間里暖氣融融。 黎爾沉浸在又濕又熱的煎熬里,無法多去想男人問她這個問題的意義。 他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從她繃緊的天鵝頸開始,一路技巧性的捻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