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縱容 h eiyewu.c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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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刀疤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承哥,昨天你交代的時候我把那家伙都給灌這了,不好挪……” 蕭承爵瞪了他一眼,話都懶得說,干脆叼著煙進(jìn)去了。 廠房正中央十米見方的水泥池里,一顆腦袋突兀的立在那。 聽到身后傳來的陣陣腳步聲,那顆腦袋努力轉(zhuǎn)悠著,連哀叫都有氣了不少。 “承哥……是承哥么……您聽我說,我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您饒了我吧,承哥……” 空曠悶熱的廠房里到處都是破舊不堪的設(shè)備,有些地方的地面上還有一片片顏色可疑的污漬,整個空氣里都彌漫著一股說不出來難聞的味道。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iyu zhaiwu.xy z 被灌在水泥里的人只有腦袋還露在外面,這還是那天晚上蕭承爵交代的及時,要不然他這會兒指不定都沉到那片海域了。 蕭承爵叼著煙坐在刀疤提前準(zhǔn)備的好的椅子里,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被水泥灌到脖子的人。 “老莽,你知道我的規(guī)矩,我的場子里不允許販毒。 你也別說我沒給過你機(jī)會,這是第一次我給你留條命。 叫你手下拿錢贖貨,錢貨兩清你走人?!?/br> 被灌在水泥里的人一聽頓時如蒙大赦,連連點(diǎn)頭,“是是是,謝謝承哥。 多少錢您說個數(shù),我這就讓下面人去準(zhǔn)備?!?/br> “五百萬美金,今天下午到賬。” “五……” 水泥里的人不可思議的看著蕭承爵,甚至連重復(fù)這個數(shù)字的勇氣都沒有。 “五百萬美金,承哥……這批貨就50公斤,按市場價也沒有這么貴啊?!?/br> “老莽,你是不是對你現(xiàn)在的處境還不太了解?” 蕭承爵只說了一句,旁邊的刀疤走過去朝著那人的脖子就是一刀。 “啊啊啊啊……承哥……承哥……別……我錯了?。。?!” 男人恐懼的尖叫著,鮮血順著脖頸處的傷口很快流了一地。 “50公斤的海洛因市場價當(dāng)然沒那么貴,但是因?yàn)槟隳狞c(diǎn)破爛東西給我三家場子都招來了警察。 還有你他媽讓女的給我下藥。 就沖這些我還沒殺你,都是看你那干爹的情面?!?/br> 老莽的臉色已經(jīng)慘白一片,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因?yàn)槭а^多。 話差不多說完了,蕭承爵站起身,邁步走到那顆腦袋旁邊踢了踢,“趕緊打電話吧,你這點(diǎn)血可撐不了多久?!?/br> “承哥……我就是個下家,我哪有那么多錢……” 老莽虛弱的說著,唇瓣蒼白一片,看那樣子隨時都可能歸西。 “你沒有你上家沒有么? 我這不能走貨的規(guī)矩整個道上都知道,你們還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挑釁,不給點(diǎn)教訓(xùn)你們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br> 蕭承爵一邊說著直接把手機(jī)踢到老莽面前,“給你上家打電話,我倒要看看是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在我這亂竄?!?/br> 老莽后怕的搖著頭,那邊他都不敢得罪,“承哥,我真的錯了,您就饒我這一次吧?!?/br> “嘖……” 蕭承爵叉著腰擺了擺手,明顯對他這個回答不太滿意。 “真是廢話,處理了吧?!?/br> 他話音剛落,老莽原本半死不活的狀態(tài)回光返照般生龍活虎了起來,扯著嗓子大喊。 “承哥……承哥……我錯了……饒了我吧……承哥…… 額……嗚嗚……” 身后的求饒聲戛然而止,只剩下了一片低沉的嗚咽,空氣中的血腥味濃重的令人作嘔。 蕭承爵坐回車?yán)?,黑鷹跟在他身后坐到副駕駛上沉聲道,“承哥,剛查了老莽的手機(jī),發(fā)現(xiàn)他最近 一段時間跟兩個號碼聯(lián)系的比較多,一個是境外的,真實(shí)ip還需要再查查;另一個……” 黑鷹戰(zhàn)術(shù)性停頓,不出意外招來了一頓罵。 “你電視劇看多了,有屁快放,話說一半停個jiba?!?/br> 黑鷹:…… “另一個是經(jīng)常跟在二少爺身邊的時航,而且前兩天那個女的也是二少爺經(jīng)老莽的手送過來的。” “呵,”蕭承爵嗤然一笑,把玩著手里的銀質(zhì)打火機(jī),“這里面還有他的事,他不作我還真把他忘了?!?/br> 黑鷹默默低著頭,沒再說話。 “把那女的給他送回去。” 半夜,御龍灣頂層豪躍。 聞瀾睡著睡著感覺身上越來越重,胸口好像壓了一塊石頭,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她低吟一聲,想翻個身,突然感覺一陣溫?zé)釢駶櫟挠|感在胸上滑了一下。 她猛然驚醒,睜眼一看發(fā)現(xiàn)胸前正埋著一顆腦袋。 “啊,誰……” 感覺到身下人呼吸漸重,蕭承爵微微抬頭,看著聞瀾如夢方醒的表情妖冶一笑,一雙眼一動不動的盯著她,艷紅的舌尖微微伸出落在她胸口上緩慢滑動著,如同暗夜中食人精氣的妖精。 聞瀾的困意瞬間退卻,只被男人這一個眼神勾的性欲肆起。 她微微直起身,被子里的雙腿磋磨著絞緊,花xue蠕動著吐了一口水。 “承哥,你……” 緊閉的雙腿被大力扯來,聞瀾“啊”了一聲,腿根磕在那兩條人魚線上,敏感的花xue被塊壘分明的腹肌磨的發(fā)疼。 “醒了?!?/br> 聞瀾點(diǎn)了點(diǎn)頭,目光微垂與蕭承爵對上,不出意外的又是一陣心神激蕩。 “承哥,半夜不睡覺,你干嘛?!?/br> 蕭承爵微微直起身雙眼直勾勾盯著聞瀾,緩慢的伸出舌尖色情又yin靡的在那顆挺立的乳尖上舔了一口。 粗糙濕熱的舌苔刮過敏感的rutou,激的聞瀾渾身顫抖,毛孔炸開,冒出一層雞皮疙瘩。 “嗯……哼……” 聞瀾抿著唇,修長的脖頸微微揚(yáng)起,蘸著熱液的乳尖沒有口腔的保溫迅速冷卻下來,連乳暈上都逬出了一層雞皮疙瘩。 磨人的瘙癢和空虛感襲由下向上蔓延,她下身拱起,抬著蠕動的花xue一下一下去蹭那片堅硬又有彈性的腹肌。 “承哥,再舔舔……” 雪白的rufang被掐著奶根遞到他嘴邊,粉嫩小巧的奶頭一下一下戳磨著他的唇瓣。 誰能想象兇名在外,整個秦城黑白兩道談之色變的蕭承爵,在床上會這般縱著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