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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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這天,安歡在別墅的廚房里烤蛋糕。上次她研究了好些不同口味的蛋糕,正好這天晚上是大年夜,就想嘗試一下,把這些味道的蛋糕都做出成品。 她穿了一條金粉色的裙子,安歡更習(xí)慣穿些顏色柔和的衣服,但今年,和平時很不一樣,她想穿得更有新年的氛圍。 她往面粉里放入蛋液,鮮奶等各種食材,不斷攪拌著,調(diào)配成綿密松軟的口感。安歡撐起額前的長發(fā),彎腰不斷嗅聞蛋糕的味道,不太確定了,就拿起湯匙蘸取,淺嘗下味道,再變換食材的比例。 這次的甜品做得很成功,上次還有些品相不好的,這次她已經(jīng)能熟練做出又好吃又好看的,毫不遜色甜品店櫥窗里擺放的那些。安歡用紙袋把它們輕輕包裝起來,從中拿出幾份帶回家。 之前搬家她和爸媽說,家離實習(xí)的公司太遠,所以想從他們那里暫時搬出來,和聽南伊一起在公司附近合租。但她擔(dān)心說不準(zhǔn)在哪條街,就能和爸媽偶遇,江城雖然很大,但畢竟他們同在一個城市,也不是沒有可能,所以除夕她想早些回去。 鬼使神差地,她多做了幾份。安歡安慰自己道,是因為,她既然過完除夕還要回來,只是想給自己留幾份。 林嚴是下午回來的,回來的時候安歡已經(jīng)差不多包裝好蛋糕,準(zhǔn)備坐地鐵回家了。 男人穿了一身黑色西裝,在林嚴所有的衣服中,黑顏色具有壓倒性的數(shù)量。安歡看著他朝著廚房的方向快步走過來,看上去和平時沒什么不同,連衣服顏色也是。 好像新年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和過往的每一天都沒有差別。 安歡是第一次見到他這樣,她心里緊繃著,就好似有人攥到她衣服的一角,拉扯著,連帶她的心也跟著一起被衣角揪住了。 她拿起了手邊剛包裝好的一塊小蛋糕,直直地舉起胳膊:“你要吃一塊嗎?林先生?!薄翱赡苡行┓艣隽?,是今天剛烤好的?!?/br> 男人不看她手里舉著的蛋糕,抓住了她的兩條胳膊,安放在腿兩側(cè),然后盯著她朦朧的雙眸,語氣意味不明,開口道:“什么時候去?”聽起來情緒低迷。 被男人圈在了他雙臂撐起來的空間里,她感到呼吸急促,向后退了一些,緊貼著廚房烤箱的桌臺:“現(xiàn)在就要走了?!绷謬绹饋淼娜Σ]有給她多余的空間,安歡挪開身體也于事無補。 但不知男人是被她朝后仰的動作激怒,還是對這個回答不太滿意,總之,林嚴現(xiàn)在的表情很難看。 他整個身體又往前貼了上去,男人持續(xù)步步緊逼著,眼睛里波濤洶涌:“安歡。我餓了?!?/br> 安歡現(xiàn)在徹底無路可退了,毫無縫隙地靠在桌臺邊上,后背被硌得有些不舒服,恰好聽到他說餓了,覺得不謀而合一樣,說道:“那你,你先放開我一下......林先生......有蛋糕的,我給你拿......”安歡還沒發(fā)現(xiàn)他的另一層話意。說著就緩緩抬起手,艱難地想從男人手臂底下鉆過去拿蛋糕。 男人從進門到現(xiàn)在,還沒把目光從安歡臉上移開過。她剛要鉆出去,他就第一時間又把安歡的手按回到他圈的那個空間里。 林嚴觀察著她每個細微的表情和動作,喑啞著嗓音: “歡歡。我想吃別的?!?/br> 不等安歡開口,他一手握住了安歡的腰,一手舉托起她的大腿,把她抱上了廚房的桌臺,接著,就壓著安歡的后脖頸吻了上去。 林嚴按在安歡后面的手指微分,捏開了她的牙關(guān)。男人的舌頭在安歡嘴里的最深處,把她的舌頭快要打成結(jié),安歡坐在高高的桌臺上,林嚴邊親吻邊往前擠,她的兩條腿被男人大幅度撐開,容納他的全部身體。 她感覺到男人的性器一會兒頂在她肚皮上,一會兒又戳著她大腿根部,弄得安歡雙腿更加張開了:“嗯.......嗚......”他的嘴唇被安歡的舌頭亂舔,現(xiàn)在已經(jīng)潤濕了。 她聽見男人拉鏈解開的聲音,但林嚴粘連住了一樣,以極慢的速度移開自己的嘴唇,然后又急切地按著安歡的腦袋往roubang上湊。 安歡被他用力壓著后腦勺,根本動彈不得,直接親在了柱身上:“嗚!不要嗯......”被用力按著,安歡沒辦法把臉移開,她的嘴唇周圍都是林嚴的yinjing,便只能對著roubang模糊地吐字。 安歡說話時呼出的氣息都噴在男人的性器上,林嚴被她嘴巴的柔軟觸感,還有吐出來的涼氣刺激到,他感覺如同安歡在溫柔地親吻他的roubang。 他左手發(fā)狠一樣按著她的腰窩,她腰部的軟rou凹陷下去,男人右手絲毫不移動位置,壓住安歡的腦袋,瘋了似的往他性器上擠,他的yinjing又太硬,大力的撞擊磕得安歡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