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與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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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盜者絕對是最了解霍格沃茨密道的人,這是每個教授和學生的共識。此時已是宵禁之后,在某條罕為人知的密道里,正發(fā)生著活色生香的一幕。 一扇小小的氣窗帶來了這個密閉空間里唯一的光線,媚娃靠在墻邊,銀發(fā)在月光下流動著粼粼波光,美輪美奐。那上好綢緞般的長發(fā)此刻被汗水打透了,粘在臉上。羅比的紅眼睛渙散著找不到焦距,粉嫩的嘴唇被吮吸的紅腫,從那張小嘴里不斷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女孩的校服裙子和小內(nèi)褲早就被扒下來隨手扔到一邊,她赤裸的兩條長腿被人粗魯?shù)姆珠_,一個毛茸茸的黑色卷毛腦袋卡在女孩最敏感的部位上,小天狼星把腦袋埋在她的下半身,靈巧的舌頭不斷進攻著小媚娃的脆弱之處。 羅比感覺自己叫的嗓子都要啞了,她現(xiàn)在無比后悔自己抖機靈挑逗小天狼星,這個家伙發(fā)了瘋一樣的把自己摁在地上,用力的吸她敏感脆弱的下體,舌頭就這樣粗暴的掃過下陰處的每個縫隙。 她已經(jīng)在黑發(fā)少年的唇舌下高潮了兩三次,當她第一次把晶瑩的蜜水噴了西里斯?jié)M臉的時候,她羞愧的簡直要暈過去??墒悄泻M不在乎的壞笑著,在她的甬道還在高潮中抽搐時,重重的吸上了小花核。 小天狼星尖銳的虎牙時不時刮過她的花瓣,每次都讓她發(fā)出甜膩的尖叫,羅比十指插進男孩的黑色卷發(fā)里,愛憐的撫摸。這似乎讓西里斯很舒服,他喘了口氣,濕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花戶上,讓女孩戰(zhàn)栗。 隨著女孩一聲尖叫,一大股水柱從她下體噴出,小天狼星欣賞著這一幕,女孩通紅的臉和渙散的紅眼睛給他一種奇異的滿足感。 他粗喘著氣坐到女孩身邊,他的白襯衫早就被汗液和各種液體打濕了,濕乎乎的粘在身上不舒服極了,他干脆把襯衫脫掉扔到一邊。羅比還處在恍惚的高潮中沒太回過神來,順著小天狼星的手臂軟軟的靠在他身上。 理智逐漸回籠,小天狼星這時候才想起來問她,“所以發(fā)生了什么?我可不覺得普通人類身上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兒,你怎么忽然就這樣了?”男孩不輕不重的在她rufang上捏了一把,示意自己說的“這樣”是怎樣。 羅比還有點沒回過神來,她努力跟上小天狼星的思路,慢慢說道:“我不知道。鄧布利多教授說可能是因為媚娃的發(fā)育期。但是關(guān)于混血媚娃的資料太少,經(jīng)歷過發(fā)育期的更少,所以他也不是特別清楚。我想去圖書館找點關(guān)于媚娃的書,可是什么也沒找到,我回宿舍走到半路胸口就疼的要命,然后就被你找到了?!毙∶耐藓芤缿俚陌涯X袋靠在少年的肩膀上蹭了蹭,直白的表達了自己的感激之情,“你找到了我,西里斯,還好是你找到了我?!?/br> 小天狼星露出一副挫敗的表情,他嘆了口氣,側(cè)身幫小媚娃整理身上的衣服,說道,“不客氣……我該這么說嗎?有時候我真弄不懂你,也許媚娃和巫師的觀念就是差這么多吧,但是你是怎么做到在發(fā)生了這些事情之后,還能若無其事像朋友一樣相處的呢……”他的聲音越來越輕,最后幾乎接近耳語了。 困得要命的羅比沒聽清他在說什么,只捕捉到了幾個關(guān)鍵字,含含糊糊的安慰他:“嗯?你別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呀,我們還是好朋友,這點是不會變的,你別擔心?!彼[約感覺給自己整理裙擺的手指僵了一下,然后是一聲飽含無奈的嘆息。但羅比實在太困了,她沒力氣抬頭看一看西里斯的表情。 當小媚娃馬上就要睡過去的時候,卻聽到西里斯的提問:“你為什么不去找柯林斯幫你?” 羅比一半的意識已經(jīng)陷入睡眠了,她咕噥著:“什么?柯林斯?那是誰?” 羅比感覺到自己靠著的少年僵了一下,他有些咬牙切齒的提醒:“你的小男友,幫你寫天文學作業(yè)的那個?!?/br> 羅比這才想起來這號人,她不甚在意的說:“為什么要他幫忙,我可不信任他,鄧布利多教授都說過媚娃的發(fā)育期是個少有記錄的事情,據(jù)我所知,媚娃不是那種喜歡故作高深的種族,對這件事三緘其口肯定有原因。在我搞清楚這整件事情之前,知道這事兒的人越少越好?!?/br> 黑發(fā)少年靜默了一下,又說:“但是理論上這種事應(yīng)該跟男朋友做不是嗎?我只是你的朋友而已,你不應(yīng)該來找我?guī)湍愕??!?/br> 羅比已經(jīng)很困了,卻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擾,她不耐煩的說:“理論?什么理論?哪本書上的?我想跟你做這種事情,是因為信任你,你是我在霍格沃茨最信任的人之一,你卻一直在糾結(jié)什么男朋友。我都跟你說了無數(shù)遍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但你總拿這不當回事,天天對著我的男朋友發(fā)瘋。你們兩個之間的區(qū)別就好像獨角獸和弗洛伯毛蟲,為什么你總是放著好好的獨角獸不當,非要去當食腐毛蟲呢?” 也不知道這句話里哪句安撫到了難伺候的少年,小天狼星總算不再折騰她了,他伸手攬住女孩的肩膀,輕輕撫摸她的長發(fā),在這種溫柔的觸摸下,羅比很快就陷入黑甜的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