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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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格蘭芬多長桌上,小天狼星和羅比都一副明顯睡眠不足的樣子,引得詹姆探頭探腦的問他倆昨天晚上是不是背著他偷偷出去玩了。小天狼星隨口敷衍了幾句,而羅比壓根沒搭理她哥哥。因為過分豐盛的夜宵,她有點積食,一晚上都沒睡好,此刻也沒什么胃口,拿勺子慢吞吞的攪動麥片粥、半天也吃不下一口。 送報紙的貓頭鷹準時到來,像一陣黑色的驟雨把今天的預言家日報丟到小巫師面前的盤子里。小天狼星叼著餐包,駕輕就熟的往后拽了拽自己的盤子,以免被暈頭轉向的貓頭鷹一頭扎進去,然后從貓頭鷹腳上取走自己的那份報紙。 “哦,真該死,就沒有一點好消息嗎!”坐在旁邊的一個格蘭芬多拿著報紙咒罵道。不止是他,整個禮堂都在送報貓頭鷹來臨后陷入一陣不安的竊竊私語中。羅比被大家的反應勾起好奇心,就湊過去看小天狼星手里的那份報紙。 頭版頭條就是一個扭曲的、巨大的詭異標志,一個骷髏頭的嘴巴里爬出一條蛇,青黑色的標志浮在半空,在這標志下是一棟正在熊熊燃燒的房子。那是最近忽然崛起的純血主義團體的標志,他們燒了一棟位于郊區(qū)的麻瓜房子,還示威性的把標志發(fā)射到空中,幸好當時房屋的主人出門訪友,這才逃過一劫。 羅比也忍不住皺眉,問道:“又是那個人嗎?他偏激的純血主義訴求終于從報紙上的大放厥詞轉化為行動了?” 小天狼星臉色很陰沉,他古典且漂亮的面部線條像一把刀那樣鋒利的收斂于緊繃著的嘴角,這時候他看著倒像一個不折不扣的布萊克了。 小天狼星冷冷的說:“意料之中,只有魔法部的傻瓜才會以為這些危險的黑巫師只會跟政治家一樣用嘴解決問題。如果他們再不采取點實際行動,下次我們再在報紙上看到的可不只是一棟沒人的空房子了。” 詹姆認同地接話:“我可不覺得單靠那人丁稀薄的二十八家就能搞出什么大名堂來,何況那些固執(zhí)的老頭真有勇氣在鄧布利多眼里子底下公然反抗他嗎?他們一定是掌握了比我們能看到的還要多的力量,才敢這樣肆無忌憚的下手?!?/br> 小天狼星嗤笑道:“哦,我相信我們家那些瘋子倒是愿意為了永遠純粹的名頭去做以卵擊石的蠢事兒,不過我贊同你的看法,兄弟。巫師界持有極端純血主義觀點的人也許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多?!?/br> 羅比嘩啦嘩啦的翻著報紙,上面幾乎找不到一點好消息,她煩躁地說:“也許不止如此,也有不少如今不得志的家族,指望著靠押寶成功來翻身。你知道,所謂純血二十八家現(xiàn)在還能優(yōu)哉游哉過貴族生活的還剩下多少,有的是連家族莊園都被抵押出去,還不思進取躺在古董破爛兒上等著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對于這些人來說,維護舊秩序毫無意義,而押寶在一個瘋子身上則是無本萬利的買賣。” 萊姆斯原本就沒什么血色的臉更加蒼白了,無論是誰當政,狼人都絕不是受歡迎的對象。彼得驚恐的看著報紙,似乎生怕照片上的蛇跳出來咬他一口。 格蘭芬多長桌上氣氛很低沉,作為麻種巫師最多的學院之一,看到巫師界日益猖獗的純血主義風潮誰都不會高興的。相反,斯萊特林長桌上倒是前所未有的興奮,不時有笑聲從那邊傳來。羅比厭煩的把報紙扔到桌上,看完報紙她更沒胃口了。 “走吧西里斯,該去上課了?!绷_比站起來想走,卻發(fā)現(xiàn)小天狼星正注視著斯萊特林長桌上的某個地方,眼神中有憤怒、失望、了然和一絲幾乎察覺不到的期盼。聽到她的話,他才回過神來,抓起書包跟著羅比站起來,含糊的嗯了一聲。 羅比甚至都不用回頭就知道小天狼星看的是誰,雷古勒斯·布萊克,這對布萊克家兄弟之間的糾葛和敵對從小布萊克入學的第一天起就擺在了臺面上。對于粗線條的羅比來說,她尊重好友的意愿不摻合他們的家事,但也難免腹誹過兩兄弟為啥都表現(xiàn)得好像被辜負了的怨婦一樣。在她看來兩個人都處在叛逆期里走不出來,可隨著時勢越發(fā)嚴峻,也許留給兩個人彼此理解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不管外面時勢是如何風起云涌,位于鄧布利多庇護之下的霍格沃茨還是勉強維持著表面上的平靜,只是學院之間的沖突越發(fā)激烈,以劫盜者為首的格蘭芬多們經(jīng)常在走廊上與斯萊特林爆發(fā)沖突,又在事態(tài)升級前被很快趕來的教授平息下來,小天狼星和詹姆所有課余時間基本上都要去關禁閉,天天被抓去擦獎杯和地板。 在這種暗流涌動之下,叁年級的第一件大事很快就到來了,魁地奇學院杯的開幕戰(zhàn),去年的冠軍拉文克勞對戰(zhàn)格蘭芬多,波特家的兄妹斗志空前高漲,尤其是羅比。事實上去年格蘭芬多丟掉學院杯,有不少人暗地里說是因為這兩個新入隊的二年級生表現(xiàn)不如老隊員,盡管有更多人認可了他倆在球場上天才的發(fā)揮,可是去年的失敗無疑像一朵烏云,執(zhí)著的盤桓在波特家兄妹金光閃閃的名聲上面。 羅比開始頻繁的早出晚歸,跟著格蘭芬多隊長格列農(nóng)在球場上從早訓練到晚,風雨無阻。她幾乎沒什么時間去找小天狼星了,除了一些必要的需要小天狼星處理的小問題,他們沒什么時間再閑談些別的。 小天狼星這時候展現(xiàn)出他的體貼,有好幾次,羅比都能感覺到,隔著幾層布料有什么炙熱而堅硬的東西緊緊貼在她大腿上,興奮的勃動著??墒悄猩€條優(yōu)美的下巴和迷人的煙灰色眼睛只是矜持的繃著,幾乎看不出一點難以忍耐的情欲之色。 羅比有些抱歉,可是在暴雨天騎著掃帚在高空中飛了兩個小時之后,她實在沒有力氣去處理別人的欲望了。她只好匆匆的吻了一下小天狼星的嘴唇,抓起書包趕緊去上課了。 很快就到了比賽日,羅比一大早就從床上爬起來了,她感覺自己狀態(tài)非常好,除了胸前沉甸甸的脹痛感,馬上要比賽了,她不太敢賭禁欲了一段時間的小天狼星的自制力。羅比跑到盥洗室嘗試自己把奶擠出來,可是也許因為太久沒有痛痛快快的紓解過,這次漲奶來的格外來勢洶洶,甚至有了第一次漲奶的那種結塊感,羅比揉了半天,除了讓胸口越發(fā)腫痛,什么東西都沒擠出來。 詹姆五點多就起床了,他焦慮的在寢室里走來走去,嘴里念念有詞的嘮叨著拉文克勞各個隊員的球風特點和對應套路,搞得他可憐的室友們也不得不跟著早起,坐在一旁看他表演。 好不容易等到了早餐時間,劫盜者們打著哈欠,跟在神采奕奕的詹姆身后往禮堂走,卻在一條走廊被人叫住了。 “西里斯,你有空嗎?跟我來一下。”銀發(fā)的小媚娃似乎剛洗過澡,頭發(fā)還透著濕氣,臉蛋紅撲撲的。詹姆剛想跟她分享一下自己剛剛靈光一閃想出的戰(zhàn)術,羅比就一把抓住小天狼星的手腕,風一樣跑掉了。 早餐前的霍格沃茨格外擁擠,到處都有睡眼惺忪的小巫師,羅比接連去了幾個之前常去的地方都有人,她越發(fā)煩躁。小天狼星插著兜默不作聲的跟著她亂晃,看見女孩是真急了,才笑了一下,牽著羅比的手鉆進一個隱秘的密道里。 羅比和小天狼星面對面的靠在狹窄的走廊里,羅比咬著嘴唇,仔細的用目光描繪著對面感覺好久沒見到的人。小天狼星只是微笑,他永遠是一副非常清楚自己魅力有多大的樣子,總是游刃有余地看著女孩們?yōu)樗l(fā)狂,羅比真討厭他這樣,看上去沒有一個人對他是特別的,能讓他為之垂眸。 可是現(xiàn)在,那雙總像含著堅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煙灰色眼珠此刻化作一灘水,溫柔的向羅比流淌。在一段時間里,兩個人誰也沒說話,只是彼此凝視著對方,好像看不夠似的不肯移開視線。 雖然沒人說話,可是密閉空間里溫度卻在攀升,羅比經(jīng)過一段奔跑本來臉蛋就泛紅,她心跳逐漸平緩,臉卻越發(fā)紅了。羅比纖細的手指搭在校服紐扣上,慢慢的一顆一顆解開扣子,露出里面的蕾絲內(nèi)衣來。小天狼星仍然沒有反應,他靠在臟兮兮的墻壁上,卻好像站在華貴的禮堂里那樣閃閃發(fā)光,他銀灰色的眼睛注視著女孩慢吞吞的動作,不像往常那樣急色,而是饒有興致的觀察羅比的每一個動作。 在那樣熾熱的視線下,羅比幾乎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手指了,四根手指糾纏在一起來回打架。她泄氣的放下手,用自己最可憐、最水汪汪的表情看著小天狼星“從早上起來我的奶子就好痛啊,西里斯,你真的不想幫我揉揉嗎?” 小天狼星含著笑,慢條斯理地說:“恐怕我不想,畢竟我總不能耽誤我們重要的找球手小姐接下來的比賽呀,你說是不是?” 羅比真的討厭死他這種胸有成竹的等著她求他的表情了,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羅比低聲下氣地說:“不耽誤不耽誤,你就幫我吸一下吧,我自己弄了半天都弄不出來,真的挺難受的,我這樣子沒法上賽場啊。” 小天狼星挑眉,這個輕浮的表情在他的臉上卻顯得格外有魅力,惡劣的要求:“好啊,那我那要你自己捧著來喂我?!?/br> 羅比真想給這個得寸進尺的家伙一個惡咒,可是,身體卻在催促她趕緊照辦。 不一會,羅比就脫掉了上衣,因為出來的急,她的校服斗篷下只穿了一件薄羊絨衫,很容易脫掉。在昏暗的密道里少女雪白的奶子簡直在發(fā)光,因為充分的滋潤和愛撫,那雙本來就飽滿的rufang變得越發(fā)碩大,羅比兩只小手捧起奶子,十指幾乎陷進凍牛奶一般的乳rou當中。 羅比在女生當中已經(jīng)足夠高挑,但和發(fā)育過于迅猛的小天狼星還是沒法比,他幾乎比女孩高出一個頭。即使羅比已經(jīng)盡力踮起腳尖,用手中顫顫巍巍的乳rou去夠男孩的嘴唇,仍然很難夠到。 小天狼星的表情已經(jīng)可以說是享受了,他矜持地掃了女孩一眼,屈尊降貴的彎下腰,含住了送到他眼前的rutou。 “?。 绷_比無法克制的發(fā)出驚呼,嫩紅的小rutou被濕熱的口腔包裹帶來的快感讓她腿都在發(fā)軟,可是小天狼星是絕不肯再多彎下一度的,為了避免正漲痛的部位從男孩嘴里脫出,即使腿軟的像面條,小媚娃仍然盡忠職守的墊著腳尖,捧著自己的胸乳喂奶。 因為太久沒疏通過,過多的乳汁已經(jīng)結塊,像他們第一次那樣凝固在乳孔處。小天狼星耐心的用舌尖撥弄rutou,手掌順著乳根用力往上捋,幾乎要撐爆整只乳球的奶水都順著這個動作一齊涌向被堵住的乳孔。羅比哀哀的痛叫,手不自覺的揪著胸前的黑色卷發(fā),小天狼星此時卻是鐵石心腸,壓根不管她的反應,仍然用力的舔吸著。 就在羅比懷疑自己的奶子要被小天狼星擠爆的時候,她感覺胸前一空,濃稠到發(fā)黃的乳汁從那細小的孔洞里噴出,被男孩悉數(shù)卷進嘴里。羅比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像有煙花在頭腦里炸開,炸掉了她所有思考能力。 過度的快感讓羅比終于支撐不住,直直往下跪。小天狼星沒有攔著她,只是順著她的動作一起跪坐在密道久違清潔的骯臟地板上。布萊克家的大少爺大部分時候講究的很,還稍微有點潔癖,但這時候他似乎完全忘了自己對干凈衛(wèi)生的高要求,毫不嫌棄的讓自己漿洗干凈的校服袍子跟全是塵土的地板親密接觸。 羅比抱著小天狼星的腦袋,原本用力揪緊他頭發(fā)的雙手松開,改為插進他的黑發(fā)里鼓勵似的撫摸。小天狼星似乎很喜歡這樣被摸頭,雖然在其他時候敢摸大少爺?shù)哪X袋會被咒語石化一整個晚上,但是這時候,這種愛撫只會讓他更賣力的舔弄敏感的小rutou。 為了讓兩個人認清自己的心意(以及滿足我的xp)接下來會有一段胃疼情節(jié),我盡量處理的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