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度覺醒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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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總之,我們省這邊的案件情況已經(jīng)差不多很明朗了。”白令沖著視頻電話中的人點點頭,平靜:“截止到目前,我們已然解決了107起特殊案件;未解決的民事相關(guān),還有36起,刑事和重案相關(guān),15起往上。并且報案數(shù)量一直在同步增加,沒有停過。” “……公共事件也達(dá)到了50多起,其中見報或者被營銷號瘋傳過的,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再加上消息圈層本身的傳遞,恐怕是封鎖不住了。” “……網(wǎng)站在建,估計今晚能夠建成分站;希望明天能和你們聯(lián)網(wǎng),之后會把特殊志愿者和輔警的信息都移到上面——但我們c市會保留對我們本省異能者的優(yōu)先調(diào)動權(quán)?!?/br> “……剛剛提到的‘非常特殊的異能者’?”白令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桌子中心,面不改色:“也不算吧。就是有個視覺系的異能,是能看到一些特別的東西,配合其他方向的異能者一起提供了一些信息。但,我相信你們其他省應(yīng)該也有吧?” “……嗯,確實能看見一些當(dāng)事人情緒上的變化,注意到事情的盲點,總之挺有用的?!?/br> “……那好,就這么說定了。我這邊案子又來了,何梟叫我呢?!?/br> “……”在下首兢兢業(yè)業(yè)匯總著信息系統(tǒng)的何副手頭都沒抬,掛在耳朵上的不可見赤黑蜥蜴郁悶地抱著自己的尾巴,朝還在拼命朝白令腦袋里擠的發(fā)光生物,嘶嘶噴火。 唯獨教導(dǎo)員捧著保溫杯,瞅著正中央的屏幕,笑:“還是有一些進(jìn)步嘛……” “進(jìn)步什么呀?”肖隊長剛好掛了電話忙中看了眼里面的長發(fā)青年,嘖了一聲:“還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還企圖撒謊……缺練?!?/br> 邊上手都快敲斷了的沈沉手上的蝴蝶徹底攤開了翅膀擺爛:“……”隊長!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啊隊長!人家根本不是在跟你說同一個人?。∧阋贿€是回去救火吧求你了! 幸而教導(dǎo)員還是老作風(fēng),頭頂?shù)娜~草風(fēng)平浪靜,微微一笑,沒再多說什么;宋城元正忙著登記分不出嘴……又過了五分鐘左右,其他人手邊的事情才都差不離進(jìn)入了尾聲,會議室里除了鍵盤之外的嘈雜均陸陸續(xù)續(xù)地停了下來。 全部安靜過后,與會者們集體看向上首,坐在主位的白令。 “時間到了?!卑琢钛凵駨恼醒氲钠聊簧鲜栈兀惨灰豢椿亓怂麄?,并掃過了長桌邊其他連線屏幕里一張張熟悉的臉,淡淡:“我宣布,會前最后一次省內(nèi)表決,現(xiàn)在開始?!?/br> 第28章 訊問結(jié)束后,陳禾和吳曉生兩人在易星的帶領(lǐng)下,走出了問詢室。 “已經(jīng)下午三點了……”站到不擋道的長椅邊,易星看了眼走廊墻上掛著的鐘表時間,回過頭:“那今天就到這里吧。你們倆,都可以先下班了。” “……?。俊痹詾樗龓麄兂鰜硎怯忠獝烆^去接新任務(wù)的兩人都冷不丁愣了一下;選擇了輔警待遇的吳曉生更是直接懵逼地問:“不繼續(xù)干活嗎?我、我好像是全職吧?” “……但你們都還沒有正式簽訂合同啊?”易星這么說完一句,見他們沒明白,便解釋道:“今天讓你們一點培訓(xùn)沒接受地連續(xù)參與了兩起案子,其實本身已經(jīng)比較違規(guī)了,說出去都是會被其他分局罵的;但之前情況緊急,也管不了太多??墒悄壳熬置娲笾戮忂^來了,肯定要考慮到這一點,所以就得先讓你們回去了。等明天你們過來正式簽訂了合同,還要把今天的工時和任務(wù)算進(jìn)去,才能算正式入職?!?/br> “……”被社會的鐵拳毒打過不止一頓,已經(jīng)形成“義務(wù)勞動”的條件反射的兩個體制內(nèi)菜雞面面相覷,都沒想到是這個回答;四目相對,差點當(dāng)場為這種以前從未親眼見過的正規(guī)條例抱頭痛哭。 易星的開口及時剎住了兩個弱雞險些上演的丟人行徑。她匆匆翻了下手上的案宗,表露出了明顯的想要走人的意思,對兩人簡潔道:“那還有什么要問的嗎?沒有的話,我就先走了?” 與她共事了兩次任務(wù)的兩人也差不多了解了一些她的秉性,不敢支支吾吾——怕她當(dāng)真,都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柍隽俗约旱膯栴}: “那明天早上來報道的話,要幾點啊?” “8點以后吧。不過其他時間你們要先來也可以,這幾天人事處應(yīng)該24小時都有人在。” “輔警的話,明天簽了合同就要加入訓(xùn)練了嗎?” “對。記得領(lǐng)工服和飯卡……他們負(fù)責(zé)合同的應(yīng)該也會告訴你?!?/br> “那志愿者明天的話,到哪里去接任務(wù)?” “現(xiàn)在定向網(wǎng)站還沒建好,但明早的話應(yīng)該差不多了。到時候他們會讓你們下一個app,指導(dǎo)你們自主接取。” “翻照片那個任務(wù),不用再繼續(xù)了嗎?” “這個,得看他們明天怎么安排你;或者,你還愿不愿意繼續(xù)接這個任務(wù)——這是個長期任務(wù),估計不會每天都加錢?!?/br> “哦……” …… 在又陸續(xù)了解完“今天已經(jīng)完成了的任務(wù)明天定合同會統(tǒng)一結(jié)算”、“特殊輔警和志愿者都需要xx、xx和xx”等信息后,陳禾他們兩個大男人總算在走廊上來來回回忙到飛起的各路警察投來的頻繁視線中,放開了易星的袖子,讓人順利離開了;然后,兩個人互看了一眼,都有點尷尬:因為兩人都不知道往走廊哪頭才是往外走。 吳曉生等著陳禾邁步;而陳禾也等著他邁步??善珱]有一個人先邁出去。 “呃……”兩人就這么對看了長達(dá)三秒,吳曉生才摸了摸頭發(fā),想說點什么——結(jié)果被一道響亮而有朝氣的聲音打斷了: “誒!陳哥,老吳!”唐曉月領(lǐng)著一個人突然從走廊右邊蹦了出來,歡快地道:“下班了吧?你們倆站這干什么呢?還不走在這兒抱窩*呢?” “……”社恐福音!冷場天使! 吳曉生和陳禾心里都瞬間松了一口大氣,同時給了她一個感激的眼神;隨即兩人才看到她身后帶的人是郭志鵬,陳禾有些詫異,主動道:“來的時候沒注意,不知道往哪邊走……你們倆這是?” “??!”唐曉月一拍腦袋,給他們解說:“我本來是來這邊做結(jié)案登記,然后剛好遇到他的醫(yī)院那些住戶打來了電話,說都沒什么大礙,也算是結(jié)束了,可以和我一起結(jié)案。我想我們倆好歹見過嘛,也算認(rèn)識,所以干脆一起走……誒,這樣說起來?!?/br> 她忽然想起,轉(zhuǎn)過頭,真誠發(fā)問:“大哥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陳禾和吳曉生和真實之眼:“……”感情你連人家叫什么名字都不清楚就敢隨便帶人啊大姐? “郭志鵬?!惫均i本人亦是哭笑不得,告訴了她自己的名字,“我還以為你知道呢?!?/br> “嗨!好像當(dāng)時過案子的時候是聽過!但我對人名的記性有點差?!碧茣栽?lián)蠐项^,嘻嘻笑,沒太在意:“那咱們走吧!我知道路!我早上做登記也走過這兒!” “好?!标惡毯蛥菚陨鷥蓚€啥也不知道的自然無有不應(yīng),跟在了這位帶路大姐的身后,湊成了三個男保鏢的形式。 幸好今天特殊調(diào)查局里的人很多,甚至沒穿警服聚團(tuán)的人也很多,四個人才不至于很突?!蛘哒f,很不突兀:畢竟,過了這么幾個小時,除了被警察親自帶進(jìn)局子里的,在沒看過今天這種熱鬧的好事親戚的簇?fù)硐逻M(jìn)來做登記的異能者居然也為數(shù)不少了。 陳禾他們出門的時候,眼看著一大群人吆吆喝喝地圍著一個趿拉著拖鞋,手上托著一個火球的小年輕大搖大擺地跨進(jìn)了門口,四個人里三個都挺傻眼,其中一個甚至還有點羨慕——被警察領(lǐng)進(jìn)來的他是真挺羨慕這種自己比本能更早知道了覺醒、光明正大進(jìn)來的人的,至少不必在立志再不和警察相見的前提下,人都出了警局了,還得連續(xù)240個小時都要把警告手環(huán)帶在身上方便報警。 只有早些時候已經(jīng)單獨去登過記的唐曉月對此并不意外:她還不知道異能遍地都是這回事呢。因此按照從前的各種小說/電視策略,異能者被優(yōu)待才應(yīng)當(dāng)是最正常的事情。 “唉。”不過饒是如此,她為這一大群人讓路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老氣橫秋地?fù)u了搖頭,惆悵:“這世道,是要亂起來了啊。” “是啊……”知道得更多一些的吳曉生也同樣感慨著,看著里面那些幾乎腳不沾地的警察,仿佛看到了自己以后忙到屁股著火的樣子。 陳禾一個志愿者、同時也是一個隨時隨地都是滿眼異能物的普通喪比倒沒那么多傷春悲秋:就是日子換一個過法,反正人總是要活的,怎么活不行? 他只是更注意旁邊同樣除了最開初的一點羨慕外,便無動于衷了的郭志鵬,難得多問了一句:“你明天要來簽合同嗎?” “嗯?簽什么合同?”郭志鵬沒懂。 “輔警或者志愿者的合同。”陳禾告訴了他兩者的意思,長發(fā)下的琥珀色眼睛盯著他,問:“你明天來嗎?” “哦,這個啊……”郭志鵬恍然,跟著笑了笑:“我登記異能的時候,他們跟我提過;但我推掉了,大概明天是不會特意再來了吧?!?/br> “……誒?!”唐曉月和吳曉生均是驚訝地看向了他,張口:“可……” “我知道這兩份工作工資都很高?!惫均i笑笑,道:“可是,我自己現(xiàn)在的工作掙得也不少。雖然日子可能沒有做警察或者志愿者這么有意義、不,也許有些時候,在你們看來是完全沒有意義……但是,它總歸還是安全的?!?/br> “我爸媽年紀(jì)都大了。我聽他們說了一下,那些志愿任務(wù),一般都挺危險的,我沒那個膽子去冒險?!彼猿暗氐溃骸熬彤?dāng)是我膽小吧?!?/br> “但,我總不能讓他們養(yǎng)了我一輩子,到頭來卻老無所依、沒人送終?!?/br> “……”唐曉月嘴巴張合了兩下,有些怔然;吳曉生和陳禾也想說話,可想起早上就簽訂了的保密協(xié)議,又都閉上了嘴。 “……不說這個了?!惫均i灑然一笑,拋開了這個話題,笑道:“總之,今天還是要謝謝你們。不然的話要真一覺睡到明天,我說不定就真的要錯過年終獎了?!?/br> “哦對了還有,”他說著,突然想起什么,看向陳禾,眼神有些好奇:“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我總覺得,你似乎有些眼熟?” “……”琥珀色的瞳孔映出眼前的矮個上班族西裝革履、努力整潔的模樣,長發(fā)青年上下眼簾碰了碰,低聲:“沒有吧?!?/br> “我們應(yīng)該不認(rèn)識。” …… 下午不需要再趕著找工作,陳禾便沒有再打車,而是選擇了走路然后坐地鐵回去。 地鐵墻壁上還是照舊貼滿了各種花花綠綠的廣告,安檢如常,人來人往……除了大家身邊都多了一個異能物,其實乍看起來,世界也沒發(fā)生多少變化。 只是還沒到一般的下班高峰期,地鐵里也沒有多少人;陳禾一個年輕力壯的瘦高個走進(jìn)多是老幼的車廂,多少有些引人注目:不過他向來丟人丟慣了,以前每天上下班背著一把吉他被人錯認(rèn)成明星網(wǎng)紅又被當(dāng)眾說“不是”更丟臉,也不耽誤他回家多喝一碗白開水。 是以他在走進(jìn)去后,很自然地找了一個邊上的位置坐了下去,往旁邊一靠,便戴上了耳機——給他為他續(xù)命的“父親”打電話。 “嘟——嘟——”電話在蜂鳴了兩聲后被迅速接起,跟著,那頭傳來年輕人迷迷糊糊的聲音:“他媽的,你最好是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我他媽過一會兒就又要上班了,一天好不容易睡這么個囫圇覺……有屁快放?!?/br> “爸爸?!标惡坦麛嘟淮俗约旱哪康模骸拔艺业叫鹿ぷ髁?。新工作日結(jié),估摸明天就能領(lǐng)到錢,能還你一點。” “你他媽一天兩三百塊錢還來干屁啊……”電話那頭無語,“掛了——” “——不是。”陳禾糾正他,“這回的工作老板比較大方,可能明天能還你個四分之一吧?!彼麤]有把看照片的任務(wù)算在里面,往保守了說。 “臥槽!”那邊像是直接蹦了起來,傳來了板凳摩擦地板的聲音,緊跟著對方大約是換了一個地方——大概率是廁所,說話聲音變小了,偷偷摸摸中又帶著震驚:“你他媽真的去賣.身了?!還是去搶銀行了?!你瘋了吧?!陳禾我告訴你,咱這小老百姓可是真不能去干那違法的事,那被抓了是沒人會來撈咱們的!我也撈不動你!你他媽可把腦子給我整清醒了……” “……不是?!标惡陶f:“是政.府工作。” “……你他媽的還找了個在政.府工作的?!”然而那邊更驚了,并狂怒:“你他媽是不是有病???!你們家祖上三代貧農(nóng)!萬一那貨以后被抓了,你可能連牢底坐穿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陪著挨槍子兒!你以為那些大人物會在意你一個屁民的命啊?!你趕緊給我停手你聽到?jīng)]有……!” “……我說了他媽的不是!”聽他越說越離譜,陳禾終于沒忍住脾氣,打斷了他,罵了回去:“就他媽一份干干凈凈的正經(jīng)工作!不過內(nèi)容我簽了保密暫時不能說,你就當(dāng)我是去給大會場搞歌舞表演的好了……怎么那么不相信人呢你?見不得老子好?。俊?/br> “……哦……哦?!蹦沁呫读撕靡粫?,總算有兩三分相信了,接著就反應(yīng)了過來,立即回罵:“臥槽什么叫‘見不得你好’?。?!你他媽的,你欠你爹這么多錢,你老子是全世界最想你好的好嗎?!啊呸!也不是!也不能比你爹我還有錢,你爹我必須是最有錢的!……” “……”聽著那頭的碎碎叨叨,陳禾情不自禁地勾起了嘴角;坐在他肩上的西裝娃娃抱著他的脖子,黑漆漆的眼睛望著他的下巴,一瞬不瞬。 過了好一會兒,那頭的聲音激動情緒才總算平復(fù)了下來,轉(zhuǎn)為了猥.瑣:“不過‘歌舞表演’……不會是那種歌舞表演吧?嘿嘿。” “等老子有錢了,遲早要拿洗衣機把你那個腦子沖一沖。”陳禾也說了句雙關(guān),笑罵,沒好氣道:“就是正常彈吉他,別的什么也沒有!你就當(dāng)那些有錢人腦子抽了,有錢燒的吧!” “有錢人腦子才不會抽,有錢人精著呢……”那頭嘀嘀咕咕著,但也沒再多說,而是道:“那你明天具體能還多少?” “四千左右吧?!?/br> “那你還完了還剩下多少呢?有錢吃飯嗎?”那頭頓了頓,問:“我記得,你這兩天應(yīng)該就要交房租了吧?” “……啊?!标惡炭粗謾C計算機里等于號后的“221”,眼也不眨:“飯應(yīng)該是夠吃的。反正你別擔(dān)心了,我這個‘歌舞表演’差不多還能穩(wěn)定一段時間,多跑幾個場子就出來了?!?/br> “然后跑這些場子的時候每天喝白開水為生?”那頭毫不猶豫地戳穿了他的春秋筆法,嗤笑:“陳禾,你他媽看看你那個胃,你當(dāng)你還是十七、十八的小伙子啊?能靠仙氣活著?” “……” “行了。你明天也先不用還了,等這個月或者下個月月底再說吧!”那頭樂滋滋道:“到時候就當(dāng)我領(lǐng)了兩筆工資了,還是超出額度的那種。雙倍快樂~” “……那叔叔?”陳禾猶豫。 “……你管他的呢!”那頭瞬間改了語氣,變得冷漠而不耐:“他他媽的就算有了錢一天也就是知道去濫.賭。賭賭賭賭賭,哪天他死在牌桌子上就知道了!我管他去死!我他媽可不像你是個包子!哪怕你他媽拿著那個錢一天吃八頓,吃一頓扔一頓,他來找你你也不許理他!一分錢也別讓他見到!聽到?jīng)]有?!” “……那吃一頓扔一頓還是不至于的?!标惡桃槐菊?jīng):“你那點錢也不夠啊?!?/br> “……去你媽的!我那只是夸張又不是寫實!”那頭笑著罵他:“你要是真敢吃一頓扔一頓,我立刻就到你家來掐死你,讓你那個姑姑來撓死你!” “牛比牛比,惹不起。”陳禾假意退讓,嘖了他兩聲,自侃:“不過我姑姑一般都是嘴上嘚啵,不敢動手的,可沒膽子做掐人這種事……” “滾蛋!”那頭笑罵他,然后道:“還有別的事沒?我們要上班了,我手底下那群混蛋起來了到處閑晃,待會兒我那個煞筆上司又要過來罵我……” “等等?!标惡探凶∷t疑了一秒,還是說了出來:“我今天,看見我以前做銷售時候的一個前同事了。” “……銷售?”那頭迷茫:“什么銷售???是服裝還是汽車、房地產(chǎn)還是其他啥的???” “最近的,房地產(chǎn)。”陳禾提醒他,“就我一年前辭了那個?!?/br> “……啊,是那個煞筆活??!”那頭恍悟,隨即不解:“但你不是都辭了嗎?前同事怎么了?怎么,他們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新苦力不好帶了,找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