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嬌養(yǎng)了四個反派幼崽 第1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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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覺得如果不是你,我絕對不會變成如今這幅模樣,你毀了我的一切,我怎么可能會讓你好好活著?!?/br> “陳國人只是毀了我的家,你毀了我的一輩子啊?!?/br> “比起他們,你才是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br> 白燁越說越憤怒,猩紅的雙眼里帶著nongnong的恨意。若是眼神可以殺人,宋文淵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很多次了。 “你可以抓住我,但是太子還會放了我。下一次,下一次你絕對不能這么輕易的抓住我。”白燁毫不在意的笑笑,然后準(zhǔn)備跟著護(hù)衛(wèi)厲害。 宋文淵看著他的背影說道,“你真的愿意被他們利用,做他們的棋子?” 白燁看著明亮的星空,嘲諷一笑。 除此之外,他還有其他選擇嗎? “自然有,你可以選擇和我們合作,將來你也可以親自找陳國人為你的家人報仇,白燁,其實你心里很清楚,你為什么非要殺了我,你嘴里說著恨,其實你心里還是不想牽連無辜之人的?!?/br> “如果我是你,我會選擇后者,等到大仇得報。到時候你我之間的恩怨,我們可以坐下來一筆筆的算,你覺得呢?!?/br> 宋文淵在誘導(dǎo)白燁,希望他可以理智一點,別因為仇恨,整個人都扭曲了,甚至最后變成別人手里的筷子手。 護(hù)衛(wèi)帶走白燁后,蕭啟疑惑開口,“太子為何如此在乎白燁,之前我便心生疑惑,剛才我突然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你懷疑太子和陳國聯(lián)手了?!彼挝臏Y也是剛剛又了這個想法,但是很快他又否決了這個想法,“太子雖然有時候不擇手段了一些,可是他身為一國儲君應(yīng)該明白與陳國人勾結(jié)的下場,他應(yīng)該不會……” “有時候,人心是難測的?!笔拞⒉灰詾槿坏男Φ溃叭羰亲蛉瘴覀儧]有去竹林村,我們?nèi)绾螘胂蟮牡?,這世上居然有人為了一己之私煉制藥人,不拿人命當(dāng)人看,濫殺無辜的。” “如今的京都城,真是冷漠的讓人發(fā)指?!?/br> 第三百七十六章 太子? 其實,冷漠的從來不是人心,而是人的貪婪與欲望。 “五皇子最后一個見的人是六皇子?” 六皇子向來膽小,對朝堂之事也從來不關(guān)心,與五皇子關(guān)系更是一般,好端端的,他們兩人怎么會湊在一塊? “走,去六皇子府瞧瞧?!?/br> 六皇子還住在皇子所,皇子所在城南,蕭啟與宋文淵坐馬車來到皇子所門口時,六皇子抱著書冊剛從太學(xué)回來,見到兩人后,六皇子立刻上前行禮。 “三哥?!?/br> “六弟這是剛從太學(xué)回來?”蕭啟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書冊,笑著問道。 “是。”六皇子點頭回答,“原本五哥出事后,我打算與夫子請幾天假的。但是夫子今日有事找我,我這才去的太學(xué)?!?/br> “噢,你什么時候與老五關(guān)系如此好的?”蕭啟試探。 六皇子神情不自然的搖搖頭,“我們是兄弟,就算平日里不怎么來往,五哥現(xiàn)在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作為兄弟,于情于理都要送她最后一程。” 頓了頓,六皇子有說,“我聽說父皇把這個案子交給了大理寺,不知道三哥如今可有什么線索?!?/br> 蕭啟不答反問,“那日為陳國公主選夫婿時,老五耍陰招,害你落選,你可怨恨過他?” “三哥說什么呢,陳國與大啟聯(lián)姻,為的是兩國交好,陳國送來了第一美人的公主,大啟自然要找出最好的皇子來與她匹配,而我各方面確實不如五哥。即便五哥什么也不做,最后我也是贏不了的?!?/br> 從頭到尾,六皇子的表現(xiàn)都很平靜,仿佛他真的是這么想的一般,但是蕭啟卻不這么覺得。 畢竟,從前五皇子可是裝的最像的,可最后呢?一朝得勢,恨不得讓京都城所有的人為她讓路。 六皇子這些年看似不爭不搶,可任何麻煩事也沒有落得他頭上。從前沒仔細(xì)想,倒也不覺得如何,如今仔細(xì)想想就會發(fā)現(xiàn)這其中的不對勁。 身為皇子,這其中的勾心斗角,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感受深刻。 他之前是太子,又深的父皇寵愛,還被人頻繁算計,再三小心之后,還會中招。更別說其他人了。 這些年,所有的皇子都被人算計過。即便是五皇子,之前也被人算計的差點丟了性命。唯獨六皇子,這些年低調(diào)的仿佛沒有這個人一般。 “聽說,老五出事那天晚上,他來找過你。” 六皇子嚇得臉色大變,立刻著急的解釋道,“三哥,你該不會懷疑我吧,我發(fā)誓,我真的什么都沒做?!?/br> “五哥來找我,想讓我和他一塊對付你和太子我自知自己的蠢笨,所以就拒絕了?!绷首咏忉?。 “后來呢?”蕭啟又問,老五可不是一個隨意開口和隨意放棄的人,他可不相信六皇子說完這些,老五就會改變主意。 “五哥……五哥聽了我的話特別生氣,他威脅我,說我若是不幫他,他就要先對付我。”六皇子說起這些的時候,擔(dān)心的都快哭了,“三哥,你知道的,我母妃就是一個打掃庭院的宮女,無權(quán)無勢,也沒有任何靠山。” “早些年若非先皇后對我們母子照顧有加,只怕我和我母妃早就死了?!?/br> “這些年我母妃一直感激先皇后的恩情,又如何會讓我算計三哥,而我自然也是不愿的。”六皇子哄著眼眶說道,“我雖然是皇子,可從小到大,過的與下人無疑?!?/br> “這些沒什么,我就想和我母妃平平靜靜的過日子,只要我母妃好好的,我就什么都不求了?!?/br> “我從來不奢望那個位置,也不想摻合你們的事情,我不知道五哥到底是怎么想的,為什么突然找上我,那天晚上,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和他說了。” “他走的時候,人是好好的,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問皇子府的人,好多下人都看到了?!?/br> 六皇子想起什么,又說,“四哥也看到了,對,我出來送五哥的時候,四哥剛好從外面回來,他當(dāng)時看到我們在一塊,還跑來提醒我要小心五哥呢?!?/br> 說曹cao,曹cao到。 四皇子下了馬車,看到他們幾個后,陰陽怪氣的說道,“三哥不在大理寺辦案,來這里做什么。” “自然是來問問老五那天晚上來皇子所都做了些什么,說了些什么?!笔拞⑴ゎ^看向她,“我聽說,那天晚上你也看到了老五,那你來說說,你都看到了什么。” “還能看到什么,五哥現(xiàn)在多神氣,就算被禁足了,還是一副趾高氣昂,誰都不放在眼里的樣子,六弟就差跪下來給他磕頭了。哼,不就是運氣好一些,拿到了炸藥方子嗎?又沒做出來炸藥,也不知道得意什么呢?!?/br> 四皇子似乎很護(hù)著六皇子,說話的時候也一直站在他前面,一副保護(hù)者的姿態(tài)。 蕭啟在兩人之間看了一會,而后問起另外一件事情,“你們可見過有誰最近去過京郊的石竹村?!?/br> “那個村子的人不是早就死了?據(jù)說現(xiàn)在那邊鬧鬼,誰沒事去那種地方,晦氣?!彼幕首右荒樝訔壍恼f道,“你問這個做什么?” “我……我好像看到太子去過那邊?!绷首有÷曊f道。 宋文淵和蕭啟同時變臉,蕭啟一臉凝重的看向六皇子,“你什么時候看到太子過去的?” 太子最近不是沒在京都城嗎?因為這個,他們已經(jīng)排除了太子。 可六皇子卻說,他看到過太子去過哪里,這是怎么回事。 “就是前幾天啊?!绷首踊貞洠澳翘煳业鸟R車壞了,我著急去太學(xué),正好看到太子的馬車,想著能不能讓他燒我一段路,可是太子的車夫像是沒看到我一般,特別快速度的就出了城,我清楚的記著,他們拐的方向就是石竹村的方向?!?/br> 前幾日太子在京都城? 蕭啟和宋文淵的臉色又暗了幾分。 如果前幾日太子在京都城,那這幾日在外面的人是誰? “此事本皇子知道了,你們?nèi)羰菦]事就去五皇子府幫幫忙吧,兄弟一場,今生也是最后一次見面了?!?/br> 第三百七十七章 羨慕她 “等一下?!?/br> 四皇子叫住蕭啟,抬步走上前,“你問這些,是懷疑太子害了老五嗎?” “不是?!笔拞u頭,“多的我現(xiàn)在不方便與你解釋?!?/br> “行了,多的我也不想知道,你是父皇最寵愛的皇子,你不想說的,我也不敢問啊。但是有一點三哥記住了,老五無緣無故被人害死一事,你必須找出兇手。” 蕭啟瞇眼,“你很關(guān)系這件事情?” 四皇子眼底都是嫌棄,絲毫看不出他對五皇子有半點兄弟情誼。 “你不必胡亂猜測,我這么說不過是怕下一個受害的是我罷了,我可不想做冤死鬼?!彼幕首诱f完,拉著六皇子回了皇子所。 蕭啟看著兩人的背影,神色凝重幾分。 “走吧,再去五皇子府看看。” 昨日他們只是驗了尸體,今日宋文淵打算去五皇子的書房和住處看看。 馬車上,蕭啟忍不住嘆氣道,“從昨日到現(xiàn)在,一點線索都沒有,幕后之人把所有的痕跡都擦的很干凈,我們想找到一點線索,簡直是難如登天?!?/br> 宋文淵卻笑道,“若是我們這么容易就找到了線索,找到了兇手你不覺得奇怪?” “什么意思?!?/br> 宋文淵笑笑又說,“你之前也說過,在這個時候,殺了五皇子對誰最有力?或許是你們所有的皇子,又或者這就是幕后之人故意為之的挑撥離間?!?/br> “你想啊,五皇子出事后,滿朝文武百官,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們這些皇子,這說明了什么,說明連外人都覺得,你們極有可能是兇手?!?/br> “若是換做你,你會在這個時候?qū)ξ寤首酉率謫??”宋文淵把這個問題拋給蕭啟。 蕭啟思量之后搖搖頭——“不會,首先五皇子已經(jīng)被禁足,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沒辦法正面與我們對著干,其次,我絕對不會兄弟鬩墻的。” “兄弟鬩墻是大忌,皇帝一直與你們強調(diào)。所以每個皇子心里都清楚,若是他們真的這么做了,那就說明,他們有可能和那個位置擦肩而過?!?/br> “大家都不是傻子,在爭儲這條路上,沒到最后一刻,誰也不會把自己的路堵死的。所以,五皇子的死,極有可能與皇子們沒關(guān)系?!?/br> 蕭啟思量之后,點點頭,“那接下來就讓護(hù)衛(wèi)多調(diào)查一下最近來京都城的可疑之人?!鳖D了頓,蕭啟想到什么,看向宋文淵,“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陳國人。” 宋文淵微愣之后,沒說話,半響后,他才開口,“是與不是,調(diào)查之后就會有結(jié)果?!?/br> 宋文淵始終相信,做過的事情就一定會留下痕跡,他們現(xiàn)在沒找到,只能說明他們找的不夠仔細(xì),他們再仔細(xì)一點說不定就能找到線索了。 五皇子出事后,京都城里的氣氛突然變的緊張起來,上到各大官員,下到普通百姓。一路上,宋文淵都能感受到這種緊張。 “三皇子,陳國公主求見。” 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后,他們就沒有見過,今日陳國公主突然來找他,所謂何事? “把人帶到前廳把?!?/br> 宋文淵還有事要處理,便先離開了,蕭啟一個人去前廳見陳國公主。 公主坐在桌前喝茶,見蕭啟進(jìn)來后,立刻起身行禮,“三皇子這是剛從五皇子府過來嗎?” “是?!笔拞⒖粗难劬c點頭。 “三皇子難道沒有聽到今天京都城的流言嗎?現(xiàn)在外面的人都覺得是三皇子派人殺了五皇子,三皇子現(xiàn)在做什么,在外人眼里都是在銷毀證據(jù)?!?/br> 陳國公主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蕭啟,“三皇子不應(yīng)該接這個案子的?!?/br> “公主這是在教本皇子做事嗎?”蕭啟冷笑著來到桌前,到了一杯茶,拿在手里把玩,“本皇子聽說,驛站最近也是熱鬧的很啊,公主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自顧不暇,怎么還有心情來關(guān)心本皇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