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頭拐走正道之光[重生]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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弒魔大陣的四方神獸狂奔至秋玉疏前方,匯聚成一道巨大的光柱,發(fā)起攻擊。 秋玉疏身后的面具男子瞬移到她前方,手執(zhí)長/槍,以畢生之力鋪開一張通天屏障。 他是一位無名槍修,先是自愿借她大圓滿的槍道之力,此刻又與她在此同死。 秋玉疏看著他的背影,凄然一嘆:“大限將至,到底不是孑然一身。若有來世,再報此恩?!?/br> 她向來命懸刀尖,心中無情無愛,只在這人決絕擋在她身前的那一瞬間,淺淺品嘗出其間一絲沒能宣之于口的情意。 可還不等她往下深辨,此世命定,已無來日了。 光柱霸道無比地擊碎屏障,穿過面具男子的身體,散成無數細小光柱,旋即又快速合攏,繼續(xù)呼嘯奔向秋玉疏。 就在她被光柱擊穿的同時,眾修發(fā)出一片驚恐的呼喊:“退!快退!” 只見秋玉疏的四只神獸也合成一道光柱,帶著她所有的憤怒與不甘,如狂風卷落葉一般,席卷修真界眾修。 秋玉疏知道,自己沒能集齊至高的四方之力,無法與弒魔大陣硬碰硬,于是選擇同歸于盡。 那些要誅殺她的人,一個也別想活! 昆侖山頂,黃埃散漫,日月無光,萬修殞命! 秋玉疏沉沉閉上眼,身體一一寸寸化為塵埃,飄零于蒼茫天地間。 她這一生,如同秋日最后一片落葉,一直頑強地在肅殺秋風中飄零打旋,始終不肯認命落地。 但眼下,一切都結束了。 *** 就在她最后一絲意識消弭之際,一個模糊而熟悉的聲音響起。 “諸神在上,我愿永墮無邊輪回,歷萬世劫難,換她重活一世。” “愿她無病無災,親友安康,得遇良人,大道終成?!?/br> 作者有話說: 下一章就是重生后了,男主第4章 出場~ 放個預收,下本開《和死對頭結下生死契后》 晚云灼是人皇之女,天生神武,一桿破軍槍能橫掃千軍萬馬。 她救回一個貌美鮫人,與他結下能同生共死的生死契,發(fā)愿共同守護人界。 不料,大婚當日,鮫人突然自刎,受生死契影響,晚云灼也暴斃了。 是日,鮫人軍隊大舉進攻,失去晚云灼的人界潰不成軍,徹底覆滅。 晚云灼驚醒,發(fā)現只是做了一個預知夢。 問題是,她已種下生死契,若找不到另一個契主,自己也會生死道消。 她看了看身邊正惡狠狠瞪著她的魔王。 這家伙戰(zhàn)斗力極強,命也硬,沒個萬把年的死不了,自己也可以長久地活著,不讓鮫人再動人界分毫。 于是她問:拜把子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那種。 正要對她一劍穿心的暴躁魔王:昂? 面對著湊上來的晚云灼,一向兇狠暴戾的魔王懵了:拜把子是這么個拜法嗎? 春宵苦短,事后無情,晚云灼穿好衣便要走。 魔王大怒:這就走了? 晚云灼想了想,轉身回來,叮囑道:保護好自己,千萬別死。 畢竟,他如果死了,她也會跟著死。 魔王表面無情:哦。 頭上魔角不受控制地慢慢變紅:她在關心我哎! o(///▽///)o? 第2章 給個屁 ◎暴斃和剔骨這兩條路,究竟選哪一個?◎ 東海歸墟宗,蓬萊島上,春雨堂內。 秋玉疏動了動眼皮,額上冷汗涔涔,一陣似有似無的男音逐漸淡去,仿佛只是大夢里一句不知所謂的絮語。 一陣清苦的藥香縈繞在鼻尖,混合著熟悉的海邊咸濕氣息,替代了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她猛然睜開眼,發(fā)現自己正盤腿坐在一張圓形的硬榻上,四周掛著輕紗帷幔。 目光穿過微微飄動的帷幔,入目是一間寬敞明亮的屋子,人魚形宮燈里的夜明珠泛著溫潤瑩白的光芒,地上鋪著柔軟厚實的雪狐絨毯。 一個圓臉少女踩在絨毯上,雙眼微閉,秀眉輕蹙,手中捏著幾十根銀線,口中念念有詞。 秋玉疏的目光順著銀線回來,發(fā)現這些銀線分布在自己的奇經八脈和十二經脈上。 其中,在右手小臂處,銀線密密麻麻地繞了好幾圈。 秋玉疏心念一動,伸出左手,摁在右手小臂上。 一股神武之力在左掌下涌動,其勢磅礴無比,如海浪滔天。 那是屬于劍骨的獨特氣息。 她的劍骨尚在! 秋玉疏只覺喉間微涌,心情復雜。 幾息之前,她明明死于萬年一開的弒魔大陣下,為何一眨眼,竟回到了十六歲這年? “秋師姐,我看了看,您的脈象平穩(wěn),氣血暢通?!蹦巧倥t(yī)修一邊往回收銀線,一邊輕聲說道。 秋玉疏撥開帷幔,看向那少女。 她是歸墟宗春雨堂的一名醫(yī)修,名喚越枝枝,后來慘死于一次蠱案中。 越枝枝繼續(xù)道:“等顏師兄到了,就可以換劍骨了?!?/br> 換劍骨? 久違的場景再次出現,秋玉疏冷笑一聲。 上一世,換劍骨是她所有不幸的開端。 既然得了機緣,得以重活一世,她又豈會重蹈腐轍? 越枝枝聽見秋玉疏的冷笑,不明所以,緊張問道:“秋師姐,可是哪里不舒服?” 秋玉疏不答反問:“何時換劍骨?” 越枝枝抬頭看了一眼漏刻,答道:“回秋師姐,應當是快了?!?/br> 話音剛落,一陣輕松愜意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而后停在門口。 咚咚—— 敲門聲不快不慢地響起,甚是愉悅,能聽出來人心情極好。 越枝枝似是有些畏懼,縮了縮脖子,畏手畏腳地走上前去,打開了門。 一個身形修長的青年出現,身著墨綠色門服,腰間除了掛著歸墟宗的令牌,還佩著一個小巧精致的朱色玉盒。 就在開門的那一瞬間,他斂去眉眼間nongnong的笑意,立刻換上一副關切的神情:“秋師妹好?!?/br> 此人名叫顏松云,是歸墟宗岱輿島島主之子。秋玉疏常與他切磋論道,不僅是同門,更為摯友。 秋玉疏的視線不經意地掃過他腰間玉盒,懶洋洋地“嗯”了一聲,以作回應。 顏松云目光一轉,落在越枝枝身上,厭惡地皺起眉頭,不滿嘀咕道:“你們春雨堂是沒人了嗎?何先生呢?身為春雨堂大醫(yī),如此大事,他不親自來嗎?” 越枝枝睫毛輕輕一顫,低聲解釋道:“何先生外出為秋夫人尋萬化丹去了,換骨本也不是什么難事……” 她正在解釋,卻被秋玉疏不客氣地打斷:“磨嘰什么,不是要去拿補氣丹?” 越枝枝愣住,下意識開口詢問:“補氣丹……?”她何時說過要去拿補氣丹了? 卻見秋玉疏一個凌厲的眼風掃過來。 “是,秋師姐,我這就去。”越枝枝不敢再多問,立刻轉身離去。 顏松云從懷中掏出一個藥瓶,在手上轉了一圈,然后隨意地放在桌案上,對秋玉疏道:“秋師妹,我?guī)Я艘黄可虾玫奶煸?,待你剔骨之后,可為你調理經脈,保你身體無恙?!?/br> 秋玉疏聽了,嘴角微不可察地冷冷一抽,似笑非笑。 天元丹? 她的劍骨,難道僅僅值一瓶天元丹嗎? 顏松云似乎是沒注意秋玉疏臉色不善,繼續(xù)誠懇地表達感激之情:“秋師妹,換骨之情我定銘記,日后等你成了宗主,我定當做牛做馬,萬死不辭?!?/br> 又是這一番冠冕堂皇的話。 秋玉疏的眉毛一抬,忍不住笑了一聲。 上一世,換完劍骨后,她元氣大傷,臥床多日,他不曾來探望過一眼也就罷了,還對外宣稱,是他自己突然悟了道,因而劍術提升飛快,全然閉口不提有她剔骨相贈一事。 如今,這番話再次入耳,她只聽出了里面的人心詭譎、世情涼薄。 秋玉疏穩(wěn)坐在床榻上,收了笑,抬眉嘆氣:“我這副劍骨,萬年難遇,若是真的給你,實在可惜?!?/br> 顏松云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一副身不由己的表情,嘆氣道:“你我本為摯友,我因為救了你而失去自己的劍骨,但并未因此覬覦你的劍骨,只是我母親不忍我的道途覆滅,便去找了你父親……哎,我也是攔不住她……” 秋玉疏看著顏松云這般模樣,心里一陣發(fā)笑,喃喃道:“摯友……” 摯友? 何其荒唐! 顏松云取得她劍骨后,修為暴漲至元嬰期,劍術也邁入滄海境,成為試道大會榜首,得到神藥萬化丹。 秋玉疏向他求藥,想救性命垂危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