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頭拐走正道之光[重生]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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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一鳴暗嘆一口氣,顫顫巍巍看向越明初:“越師弟,你呢?” 這家伙和秋玉疏好像很熟,該不會也跟著她去那小破員嶠島吧。 越明初還沒開口,就聽見一個清冷女聲響起。 “越明初,你天資頗高,實在難得,可愿來做我的親傳弟子?” 宣如霜開口相邀,聲音通過她的幻影傳了出來。 “哇,親傳弟子哎!宣島主好幾年沒收親傳弟子了吧!”越枝枝瞪大眼睛,用手肘撞了撞越明初,催促道,“兄長,發(fā)什么愣,快答應(yīng)啊!” 島主們每日事務(wù)繁忙,一般是不會親自教導(dǎo)的。 入島后,他們都會指定師兄師姐來教習(xí)新入門的弟子們。 因而,宣如霜此刻讓越明初當(dāng)她親傳弟子,便意味著會親自指點他。 島主親傳弟子,和普通弟子完完全全處于兩個世界,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 越明初的表情沒有太大變化,并未立刻答話。 汪一鳴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低聲催促:“你猶豫什么,太不尊重宣島主了,趕緊說話呀!” 越明初頓了頓,拱手道謝:“多謝宣島主,弟子惶恐?!?/br> 越枝枝小聲激動道:“太好了兄長!” 秋玉疏也沖越明初一挑眉:“可以啊,小呆子?!?/br> 接下來,沒人再主動選員嶠島了,最后三名包括越枝枝沒得選擇,被迫加入了員嶠島。? 第19章 員嶠島 ◎兄長,我怎么感覺你不對勁啊◎ 今日就要入員嶠島了。 秋玉疏御劍,踩點來到了員嶠島的入島口。 越枝枝和齊修已經(jīng)在那里等候了。 齊修十分熱情,搶在越枝枝開口之前,就上前一步同秋玉疏打招呼:“你好,我叫齊修,今后就是同門了,請多多指教?!?/br> 秋玉疏禮貌回應(yīng):“你好,我叫秋玉疏,多多指教?!?/br> 她環(huán)視一圈,問:“為何只有我們?nèi)齻€?還有兩個人呢?” 齊修答道:“一個突然病重,一個好像是范臻榮的兒子,去顏島主那兒了。反正就是看不上咱們員嶠。” 秋玉疏好奇發(fā)問:“那你呢?” 她是主動來的,越枝枝是被迫來的。這人為何也來了? “因為你那天真的好厲害?!饼R修看著秋玉疏,眸中跳躍著熾熱的光芒,“我來員嶠島,是為了你?!?/br> “哦,謝謝?!鼻镉袷椟c點頭,大大方方地收下齊修的贊美。 秋玉疏在這方面相當(dāng)神經(jīng)大條,對于如此直白的話語也沒能察覺出背后的傾慕之意。 但越枝枝敏銳地捕捉到了八卦的味道,目光在秋玉疏和齊修之間來回轉(zhuǎn)了幾圈,毫不留情地下了結(jié)論:這家伙配不上我的玉疏。 她上前一步,不動聲色地把齊修隔開,問:“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怎么沒有人來接我們?要直接上島嗎?” 齊修環(huán)顧四周,十分篤定道:“進島沒這么容易的,還有一次考核?!?/br> “啊?!痹街χτ行┗艔?,“怎么還有考核???” “宗門大考只是能取得入島資格而已,正式入島那日,各個島也有自己的考核?!饼R修耐心解釋。 秋玉疏抬眸,向前看去。 他們?nèi)说恼胺?,有一個木質(zhì)棧道,木板平整,緩坡向上,是通往島中心的。 而在棧道的旁邊,有一條十分崎嶇的小路,一眼看去,藤蔓交織,遍地泥濘,是一條十分難走的路。 “一切都看起來很正常。”秋玉疏提出質(zhì)疑,向木棧道走去,“可能沒有考核。” “等等,不可能!”齊修叫住秋玉疏,十分自信地指著一個三角形珊瑚路標,“這個路標指向的是小路,我們應(yīng)該從小路走!” 秋玉疏和越枝枝一起沉默了。 “真的,你們相信我,每個島都有考驗!”齊修苦口婆心,扶著路標,恨不得把心掏出來,“如果我們忽視了這個路標,就說明我們不夠細心,如果我們看見了這個路標,但仍然沒有選擇就小路,就說明我們不夠吃苦耐勞??傊蛔咝÷?,就過不了封島主的考驗,進不了員嶠島了?!?/br> 越枝枝怔怔地看著齊修:“好像有道理?!?/br> 秋玉疏被齊修這么一頓說,也猶豫了起來。 “走吧走吧,如果太晚才到,說明我們猶豫了,心性不夠堅韌。”齊修沖勁滿滿地率先走進了小路,熱情洋溢地沖兩個女孩揮手。 越枝枝稀里糊涂地“哦”了一聲,跟了上去。 秋玉疏留戀地看了一眼平坦的木棧道,猶疑不定地也踏入了那條小路。 一個時辰后,三人滿身泥濘地出現(xiàn)在了員嶠島的中心,清心堂。 清心堂外,有一片廣闊的空地。 封永晝手執(zhí)一卷書,立在空地中央,身邊站了兩個人,是越明初和江子湛。 六個人猝不及防打了個照面,齊齊一愣。 江子湛皺眉,看著滿身污泥的三人,搶白問道:“你們仨這是……掏糞去了?” 齊修怔?。骸澳銈?yōu)槭裁礇]有走這條小路?” 江子湛莫名其妙:“明明就有好好的棧道,為何要走小路?” 齊修嘴巴微張,呆住,同時感覺到了來自背后兩個女孩的殺氣。 秋玉疏不愿再提此事,轉(zhuǎn)移了話題:“你倆為何在此?” 江子湛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資質(zhì)太差,但也想好好修行,所以來員嶠島拜師,封島主應(yīng)了?!?/br> 秋玉疏:…… 這么簡單的嗎?早知道就直接來了,還去什么勞什子宗門大考啊。 這人不僅病秧子,收徒也這么隨意,是怎么能一直當(dāng)島主的? 她暗嘆一口氣,又問越明初:“你為什么也在?” 越明初的眼神快速略過齊修,答道:“我沒通過瀛洲島的入門考核?!?/br> 齊修聽到這話,跳了起來:“你們看,我就說吧!就是有入門考核的!” 秋玉疏頭疼,瞪他一眼:“閉嘴!” 等這些小孩兒們七嘴八舌地聊完后,封永晝這才悠悠開口:“你們先去后堂換凈衣,再過來吧。” 齊修撓頭路過封永晝時,封永晝溫聲開口告知真相:“員嶠島不曾設(shè)入門考核,那珊瑚路標應(yīng)是被海風(fēng)吹歪了,我會派人去扶正?!?/br> 齊修恍然大悟,然后在秋玉疏和越枝枝的爆錘抱頭鼠竄。 換完凈衣后,五人整整齊齊地站在清心堂門口,看著眼前風(fēng)一吹就能倒的清瘦師尊。 封永晝抬手,寬大的袖袍滑落,露出一截白凈的手腕。 他點了點五人:“真心想來員嶠島修行的,我從不拒絕;不是真心想來的,我不強留,可送你們?nèi)テ渌麔u;你們且說說,為何來此?” 他指了指秋玉疏,示意她先說。 秋玉疏撒謊不打草稿:“我是真心想跟著封島主修行?!逼鋵嵤且驗槿f蠱心。 齊修接著秋玉疏的話說:“我跟秋師姐一樣?!逼鋵嵤且驗榍镉袷琛?/br> 越枝枝也小聲道:“我……我想跟著封島主修行?!逼鋵嵤菦]得選。 越明初面不改色:“我也是?!逼鋵嵤且驗榍镉袷琛?/br> 江子湛一臉鄭重:“我是真心想跟著封島主修行的?!?/br> 封永晝暗嘆一口氣,笑著輕搖一下頭。 只有最后這個孩子說的是真話。 “好?!狈庥罆儾⑽唇掖?,“道童會領(lǐng)你們?nèi)ジ髯宰√?,今日就先休息,明日再上課。” 說完,一個道童帶著他們繞過清心堂,去了員嶠島弟子們的住處。 路上,越氏兄妹倆走在最后。 越枝枝低聲問:“兄長,你為什么來這里???真的是瀛洲島的入門考核沒過嗎?” 越明初沉吟了一下,答道:“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br> 越枝枝看著秋玉疏的背影,意味深長道:“不放心我?這里不是有江子湛和玉疏嗎?兄長,我怎么感覺你不對勁啊?!?/br> 越明初好似沒聽到,往前走了一大步,悄無聲息地與一臉探究的越枝枝拉開了距離。 作者有話說: 哎,碎碎念,我換工作了,新工作說是早10晚10,八月份還要去國外出差,聽得我一把子自閉了。嗚嗚,迫于生活壓力又不得不繼續(xù)工作。我會努力擠時間出來更文的,雖然不賺錢,但是真的很喜歡寫文不想放棄啊啊啊啊啊。疲憊生活中的英雄夢想。? 第20章 抱不抱? ◎越明初怔住,瞳孔微微張大,“我……”◎ 員嶠島不算大,也沒幾個弟子,到了晚上,整個島冷寂空曠,唯余延綿不絕的海浪聲和風(fēng)聲。 房間里,秋玉疏叩開清光戒,把小不點喚了出來:“帶我去找萬蠱心?!?/br> 小不點終于被放出來活動了,開心地繞著屋子飛了一圈,乖巧答道:“好的,jiejie。我能感覺到萬蠱心大概的位置,我們離它很近了?!?/br> “走吧?!鼻镉袷枋种敢粡棧瑴缌藷粜荆蜷_門,卻嚇了一跳。 門口,越枝枝舉著手,一副正要敲門的樣子。 越枝枝狀似不經(jīng)意地往秋玉疏身后一掃,一臉神秘:“玉疏,你在跟誰聊天啊?我兄長嗎?”